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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驳回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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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车正前方, 五六名剑修拦在过道上,不依不饶的纠缠,不肯轻易放他们离开。    为首的男子道:“仙山岂是你们这些凡人随随便便就能来的地方?”    另一人接话道:“师兄说得对!我看他们可疑至极,今日宗门无人来访,究竟是从哪条道上冒出来的?”    顾怀盏一步上前,将郁昭泽挡在自己身后。    他看向为首的男子,开口道:“在下几日前在附近遭人追杀,才在昆仑山林中藏匿至今。”    对方剑修道:“有人追杀?胡言乱语,我可没见到有人敢在昆仑山撒野。”    顾怀盏道:“阁下没见到, 不代表是没有发生过。”    昆仑弟子道:“你又是哪个野路子上来的剑修?敢跟我们昆仑的人这么讲话。”    五名昆仑弟子簇拥的那剑修道:“我看你这剑不错,把你这灵剑给我,我就放你们走。”    顾怀盏断然拒绝, 令他倍感不悦。    那男子道:“我可是昆仑掌门的儿子,你这不识好歹的散修, 今天就让你知道厉害。”    顾怀盏还未抽出霜蛟迎战,当归便从后踩着他的肩跃到几人头顶。    他居高临下的俯瞰几人道:“让开。”    那些人头还没来得及抬起, 忽然身体震颤一瞬,紧接着双目失去了清明,垂首退避到路两旁,呼气间,一缕缕黑烟若隐若现盘绕在他们口鼻之间。    顾怀盏讪讪将手从剑柄上移开, 从小就这么会抢戏,怪不得今后会做反派。    郁昭泽看当归的视线立刻就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感觉就像在看大哥一样, 敬重又爱戴。    “走。”当归转身回到车上,这回换成顾怀盏跟在他后头。    马车继续行驶,过了一会儿后,邵弦心中担惊受怕逐渐平息,又开始跟顾怀盏吹水水。    当归将手探入衣侧宽大的口袋中,眉头微微皱起,抽出手在坐垫上摸索。    顾怀盏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当归摇头说:“掉了个东西,也没什么。”    与此同时,昆仑山道上的人逐个回过神,面面相觑,不知为何方才自己会那么听话。    其中一人道:“定是那人使了什么妖术!”    掌门的儿子愤懑的走到山道中央,恍然见地上有什么东西在阳光下闪烁,他蹲下身去,只见地上躺着一颗小小的圆润黑珠子,圆珠中如有漩涡,混着些许晶亮或暗淡的砂石流动着,璀璨如星辰银河。    他将珠子收起来道:“这东西拿去送给师妹,她定然十分欢喜!”    要靠这马车,从东陵一路往襄泽,到达时都已经猴年马月了,习惯了御剑飞天的顾怀盏受不了这委屈,刚出了镇子外,就将人全都赶下马车。    郁昭泽不明所以的看向他道:“现在天还亮着,也不必这么早就停下歇息,我们走快点,天黑之前能到下一个镇子,也不必在荒野露宿。”    顾怀盏将他的车带马一起收到荷包中,接着转过身对他道:“我们走快些,天黑之前就能到襄泽。”    他掏出自己的鎏金帝轿,把几个人请上车。    刚坐稳,帝轿便被器灵架着腾空而起,邵弦掀开窗帘往外探望,吃了一嘴的风,脸被刮的生疼,连忙缩回脑袋将帘子放下。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就到了襄泽。    皇子府上,二皇子刚听完黑衣人带来的消息,喜上眉梢,便又有探子急匆匆的前来向他汇报。    “太子方才进宫了!”    二皇子笑面凝固,眼神瞬间转为阴狠,看向黑衣人道:“你不是说他们必死无疑吗?怎么你前脚刚来我这儿,他后脚就回来了。”    黑衣者也十分惊讶,回想着道:“莫不是那个臭道士……不可能,不管修士还是凡人,进了昆仑禁地都必死无疑,有去无回。”    二皇子拍案怒道:“那你倒是说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郁昭泽将他们送到太子府厢房中后就去了宫中,顾怀盏闲来无事,便准备带当归去沾沾人间烟火。    邵弦来找他二人时,他们正准备出门去,听闻是出府到附近游玩,兴致上头非要跟着一起去。    一旁的丫鬟阻拦道:“太子妃不可,这太危险了。”    邵弦道:“不跟着顾道长才危险,走走走,我带你们去花满楼吃馄饨,他们家的馄饨各个皮薄馅多,汤的味道更是一绝。”    当归初次涉世,见到什么都十分好奇,路边卖的东西他各个都想要。邵弦与他当仁不让,恨不得将人的摊子一起给端走。    后方顾怀盏苦哈哈的当拎包奴,对女人的购物欲产生了恐惧感。    当归又盯上了糖人,拉着顾怀盏的衣角道:“顾怀盏,我要那个。”    顾怀盏跟他商量:“先把你手上的糖串吃完咱再买那个啊。”    当归愠怒道:“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面对性命威胁,顾怀盏非但不生气,还被萌了一脸血。原来当归小时候是这样,奶凶奶凶的。    “买买买,这就买。”顾怀盏掏出一枚铜钱递给老板。    当归刚摘下糖人,又转头望向隔壁摊子上道:“那是什么,我要那个。”    顾怀盏道:“过一会儿还要去喝馄饨呢,改天再吃包子。”    当归又凶他:“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顾怀盏掏钱道:“买啊,给你买包子,老板,给我来一屉。”    一不留神,当归又跑到了下一个摊位,朝顾怀盏喊道:“顾怀盏,我要这个。”    邵弦走在一旁,看着他俩这一路都乐不可支。    系统:“……”没一点出息。    当归见什么要什么,顾怀盏摸钱袋比喘气还勤快,从太子府到花满楼不远不长的路程,硬生生的被他们走上了一个半时辰。    从花满楼回到太子府后,立刻就接到了下人的通报,称圣上邀请他们入宫赴宴。    在中使的接引下三人入宫,顾怀盏与当归被赐上座,太子与太子妃就坐在他俩对面。    襄泽国君道:“朕的太子平安归来,多亏了顾道长。”    顾怀盏垂首道:“圣上言重了,贫道不过出了绵薄之力,是太子吉人自有天相。”    襄泽国君道:“顾道长不必自谦,听太子言说,顾道长身手不凡,连昆仑掌门之子都不及你半分,甚至未曾拔剑就已令他们败阵。”    当归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顾怀盏连忙往他碗中添了两筷子菜,并对皇帝道:“贫道的确不曾出手,出手的是这位小友。”    襄泽国君早有注意顾怀盏身边这位始终戴着兜帽的少年,大半张脸都被阴影遮盖,只露出一个白净的小下巴尖。    二皇子阴恻恻的扫过当归,若有所指的说道:“这人从进来起就没摘下过帽子,不以真面示人,也不曾行礼,实在是对父皇大不敬!”    语毕,襄泽国君怒道:“放肆!”    二皇子洋洋自得的朝顾怀盏与当归二人一笑,接着就被飞来的碗砸个正着。    “给朕自掌嘴!竟敢对襄泽贵客无礼。”襄泽国君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顾怀盏轻笑回视二皇子一眼,二皇子只得吞声忍气,抬起的手抖个不停,狠狠的扇在自己脸上。    襄泽国君望向当过道:“不知这位小友如何称呼?真是英雄出少年,可比朕这没用的皇儿强太多。”    顾怀盏代其回答道:“他叫当归,性子略有乖僻,还望圣上莫怪罪。”    “哪儿的话,顾道长无需多礼。”襄泽国君端起酒觞,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朕有一事想求,太子此次前去昆仑也正是为此事,没想到会被昆仑掌门拒之门外。”    顾怀盏道:“圣上请讲。”    襄泽国君道:“修道者不沾尘世,也不会轻易插手各国之间战事,但朕不愿信襄泽气数已尽,恳请顾道长……能否救救朕的子民,朕的襄泽。”    顾怀盏沉思片刻道:“我轻易出手,只怕为襄泽惹来更大的祸端,不过……”    襄泽国君道:“顾道长直言便是。”    顾怀盏摇摇头,视线扫过宴席上其他人。    襄泽国君见状心下明了,笑道:“这儿人多,太过嘈杂,不若二位随我到御书房一叙。”    在他们离开后,二皇子摔下手中双筷。    他望向太子,皮笑肉不笑道:“皇兄当真好命,死里逃生还遇这等贵人。”    郁昭泽笑叹:“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正是应了这一句话,皇弟无须见怪多惊。”    顾怀盏与当归被襄泽国君带到御书房中,御书房外留有两人守门,早在他们进门前,御书房中便已备好酒菜。    襄泽国君斟酒道:“顾道长,当归小友请。”    当归刚端起的酒盏就被顾怀盏伸手给没收了,他转头不满的看向顾怀盏。    他恶狠狠的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信,但是这个你不能喝。”说罢,顾怀盏又对襄泽国君说,“还望圣上谅解,当归还是个不满月数的孩子,不能让他沾酒。”    襄泽国君上下打量一番道:“这未免也有些……?”    顾怀盏说:“贫道正是因为这件事,才需避开他人,当归非人族,贫道与太子有幸目睹他的……出生,就在数日前。”    襄泽国君有些难以接受的点头道:“这天下还真是无奇不有。”    顾怀盏道:“那日贫道与太子误入昆仑禁地,在那里遇见还是一团混沌的当归。”    “什么?昆仑禁地!”襄泽国君猛然拔高声音,然后又想起什么,轻咳一声,极其小声的对顾怀盏道,“这事儿,没其他人知道?”    还好他是修士,听力异于常人,不然怕是一个字都听不清。    顾怀盏闻言点点头道:“暂无他人知晓。”    襄泽国君松了一口气道:“还好,朕乃凡人,对妖魔看法与修道者多少有些出入,若不害人,便是好妖、好魔,但朕知道,修道者视妖魔为必诛邪物,难得会有像顾道长这般,见之不杀,还对待其如平常孩童一般的修士。”    顾怀盏敛眸浅笑道:“万物皆有灵,众生平等,不应以偏见目光笼统看待其他生灵,即便是人,也有为祸四方之人,以偏概全实为不妥。”    襄泽国君道:“顾道长所言极是,深得朕心,若顾道长能与当归小友助襄泽一臂之力,让朕的襄泽逃过此劫,不论天下人如何说,朕都会永远将当归小友视为襄泽的神明来看待。”    顾怀盏举杯与他相碰道:“甘为圣上分担重任。”    襄泽国君仰首饮下杯中酒,呼出一口气道:“不知当归小友可还需要奶娘,朕宫中有几位好人选。”    顾怀盏险些被呛到,摆手连声道:“不,不,不必了。”    当归道:“什么是奶娘,顾怀盏,我想……”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怀盏伸手捂住了嘴:“想什么想,不准想。”    当归:“……”    襄泽国君:“……”    相商完这事后,襄泽国君派人将他们送回太子府,郁昭泽与邵弦早他们一步回到府上。    当归正因顾怀盏今晚的两次驳回申请而闷闷不乐,一路上与他讲话,得到的回应都是沉默与白眼。    顾怀盏心说你可别后悔,七百年后的你会跪下来求我原谅你。    郁昭泽疑惑的看着二人道:“这是怎么了?”    顾怀盏道:“我不让他喝酒,也不给他找奶娘,气着呢。”    邵弦捂着嘴发笑说:“小当归怎么见着什么都想要,要叫他瞧见顾公子的道侣,是不是也要问顾公子要个道侣?”    当归目光明亮闪烁看向顾怀盏问道:“什么是道侣,你有?”    郁昭泽道:“道侣是用来称呼两情相悦的修道者,相扶相持,相伴一生,就像我与太子妃这样。”    当归又问顾怀盏:“你已有道侣了?”    顾怀盏模棱两可道:“如今没有,以后会有。”    邵弦笑道:“顾道长已有心上人了?”    顾怀盏垂首敛眸,点头应道:“嗯。”    当归蹙眉问道:“那个人在哪?”    顾怀盏答:“在等我回去。”    片刻后,当归忽然丢下碗筷,起身朝外走去。    郁昭泽与邵弦皆被他突然间的举动吓得愣住,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的背影,视线随着他移动朝外探去。    邵弦道:“这孩子怎么了啊。”    郁昭泽道:“该不会是吃味了?因为顾道长有心上人一事。”    顾怀盏道:“我跟上去看看。”    随即放下了手中物,起身离开。    当归一言不发的朝厢房走去,顾怀盏跟在其后漫步,走过拱桥后,加快脚步上前将他拉住。    顾怀盏哄着他转过身面对自己,一边问道:“又在怄什么气呢。”    当归身体轻颤一瞬,抬手将兜帽往后放下,昂首面向顾怀盏。    月色过于温柔,将他的轮廓也都照得柔和,上挑的凤眼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便勾魂动魄,他死死咬着下唇,淡粉色的唇瓣被染上殷红。    见状,顾怀盏心下一惊,连忙捧着他的连道:“傻了吗?赶紧松开。”    当归握上他的手腕,还盛着稚气的巴掌脸却显露出魅惑的神|韵,他开口道:“我也想要道侣,你的心上人和我比起来,谁更好看?”    顾怀盏讪笑着抽回手道:“问这个做什么,快进屋去。”    当归不依不饶道:“是不是昆仑禁地太黑了,你没有看清?”正说着,他又抓着顾怀盏的手放到自己脸庞处。    顾怀盏道:“你很好看,这世间无人可及。”    当归道:“你喜欢吗?”    顾怀盏心说你现在还太小了,满足不了我,我喜欢更大的你。    见他沉默,当归质问道:“因为我跟你们不一样,是妖魔鬼怪,所以就不行吗?”    “并非如此,现在还不是时候……”顾怀盏摸了摸他的脑袋,“以后莫要再随意诋毁自己。”    当归道:“现在不是时候,那要等到何时,你才肯答应?”    顾怀盏道:“百年之后。”    比敌国大军更早一步来的是太子妃腹中的胎儿,顾怀盏也不知敌国是在酝酿什么,拉帮结派这么久,迟迟不见攻来。    襄泽君主将顾怀盏封为国师,有顾怀盏与当归坐镇襄泽,这小半年他过得很是惬意,专心治国中事,抱上孙子这一天更是喜上眉梢,下令发放相关物资给各个城镇用以庆贺,举国同庆。    “朕有许久没去过晋洛,那儿虽小,却是襄泽中最是热闹不过的地方。”襄泽国君感慨,举杯仰望挂在夜空中的圆月,“恰是月圆,今夜的晋洛,必然又是极其繁盛的光景。”    顾怀盏闻言道:“今日大喜临门,不如圣上就与太子、太子妃一同去晋洛看一看。”    襄泽国君道:“太子妃的身子……”    顾怀盏道:“贫道正巧有一株灵草可令太子妃恢复如初,现在太子妃正抱着麟儿满院子跑,跟人夸耀呢。”    襄泽国君大笑道:“当真,那正好,带着朕的皇太孙一起去,一起去!”    襄泽国君正欲唤来中使去太子府传召便被顾怀盏制止住,他走到屋外,将鎏金片玉的帝轿呈现在襄泽国君眼前。    顾怀盏道:“乘这个去,不过一眨眼的功夫。”    襄泽国君点点头,不疑有他,负手上前,又因十分好奇,抬手往最近的一个器灵脸上摸去。    器灵纹丝不动,任他摸了半晌后,转头无声控诉顾怀盏的不作为。    “这看起来不像有实体,手感却同玉石一样。”襄泽国君感慨着走进了帝轿中。    顾怀盏笑着走上前,路过器灵身边时,也抬手摸了一把。    还真是。    一眨眼的功夫,襄泽国君只感到些许落差后,掀帘再看,帝轿外的景色已经是翻天覆地的改变。    太子、太子妃与当归,见到院中忽然出现的轿子,纷纷赶来。    郁昭泽看着车厢中的人,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转头看向另一边问:“阿盏,你、你怎……怎把孤的父皇给……”    襄泽国君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这臭小子,朕还不能出宫了吗?赶紧上来,把朕的皇太孙也一起抱来。”    当归首当其冲的进入帝轿,紧挨着顾怀盏坐下。    几人坐稳后,帝轿再次升起,若离弦的弓矢,眨眼间蹿得没了踪影。    襄泽国君方想掀起帘子向外看一看,便被太子摁住了手,他不明所以的朝太子看去。    郁昭泽道:“这掀不得,掀起来会……疼。”    襄泽国君甩开他的手,顽固道:“朕怎么做还要你来教?”    说罢便不听劝的把窗帘掀起,霎时间就被从外灌进来的风吹得睁不开眼。    郁昭泽垂下头,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却还是逃不过他父皇的责怪,襄泽君主放下布帘,抬手对着郁昭泽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拍得闷响。    见此幕,邵弦转过头忍俊不禁。    帝轿落地后,顾怀盏先行下轿,撩开门帘等他们逐个离开帝轿后,又将它收起。    他们来的正是时候,还未燃放烟火,但各家各户都挂上了彩灯,顾怀盏前脚刚将帝轿收起,便听见一阵雀跃的欢呼。    回神后就看见从四处冉冉升起的祈天灯,绚丽烂漫,鼓动人心,如同星空萤火般的灯群点缀夜间,晋洛瞬间化身为了凡间星海。    当归道:“这是什么?”    顾怀盏浅笑道:“这叫孔明灯,又被称为天灯、祈天灯,用于祈愿,有民间传闻称,对着天灯许愿后将其放飞,它便会承载着你的心愿飞上天,这样就能让神仙看见,祈愿之事也会如愿以偿。”    当归道:“我想要这个,你和我一起放天灯。”    襄泽国君开怀大笑:“朕的皇太孙,长大后定然也会同小当归一般可爱。”    当归满怀希翼的眼神令顾怀盏一时间都不知道拒绝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转身就开始找起卖天灯的摊位。    他将六个天灯一一分到几人手中,郁昭泽手拿着两个天灯疑惑的看向他。    顾怀盏道:“给皇太孙的。”    作者有话要说: 当归:奶娘是什么,我也要。    顾怀盏解开衣扣:看样子只好牺牲一下了。    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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