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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放浪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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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怀盏表示不慎惋惜, 就在这时,又有二人直径走到了顾怀盏与当归桌前停下。    夹着三分笑意的腔调唤起顾怀盏的注意:“好久不见,不知顾兄近来可好?”    素若与顾怀盏齐齐朝那人看去,见是曲无忧,皆露出惊喜之色,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娇小玲珑的女弟子,半个身子都让曲无忧给挡着了,红着脸探头探脑的窥视着顾怀盏。    当归眉间凝起,从桌下握住了顾怀盏的一只手, 不满他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其他人身上。    突如其来的小动作让顾怀盏一瞬间的心惊后又觉得有些好笑,他看向当归,摇了摇头, 示意他将手松开,接着顺势起身请三人入座, 自己则绕到了对面与当归坐在了一张横板凳上。    听闻素若要护送商队,他们三人许久不见, 难得齐聚,实在可惜,曲无忧直截了当的截胡,叫与自己一同来的女弟子顶替了素若的工作。    浮屠宗弟子小声BB了一番,气呼呼的掀起布帘走出茶馆。    与素若不同, 曲无忧并没有忽视顾怀盏身边的人,看向他问道:“不知这位是?”    顾怀盏道:“当归,我被逼走投无路之际是他收留我。”    他原本想介绍说这是我道侣, 但怕传到宴观从耳朵里,让他千里迢迢跑到自己面前自杀,然后两人双双暴毙。    当归抿唇,负气的转过头去。    曲无忧唏嘘:“这些个宗门就爱搭帮结派作妖,原本那日浮屠宗也要前去,却在半途中被蓬莱的人拦住耽搁了,听说他们借瘴气一事说鬼仙出世将释明方丈骗去,那群佛修本就不愿插手此事,释明方丈回去后直言放话闭关百年莫叫人再去扰佛门净地的清净。”    顾怀盏心虚的朝当归看去一眼,对方留给他一个后脑勺,现在鬼仙确确实实再临人世了,就是不知那些宗门再喊狼来了还能不能让舍尘出手。    素若问道:“小师叔你接下来有何打算?”    顾怀盏转头看向茶馆外,目光游离天际,样似在缅怀着什么说:“我想再回天子峰看一眼。”    “也好。”曲无忧叹了口气说,“听闻你走后,天子峰便放言与琼华再无干系,现与那几个宗门之间的关系水深火热,天子峰弟子在外常走动遭人寻衅滋事。我倒是觉得这些宗门同疯魔了一般,行事荒谬至极。”    气氛一时间沉闷下来,顾怀盏心头郁气难消。    见状,素若又提起其他新鲜事转移他的注意:“小师叔,你有听过幻蜃境吗?前些日子忽然出现,叫好些修士痴迷其中,连日来街上往来的人都少了大半。”    顾怀盏道:“略有耳闻。”策划本人和总裁就在你面前。    当归在这时说出第一句话:“聒噪。”    素若被他这么一说,胆怯的缩了缩脖子,不再开口。    顾怀盏抿着笑意用手臂碰了碰当归,引来他的注视后才道:“你把人吓到了。”    曲无忧说:“说起幻蜃境,不知顾兄有没有兴趣,我倒是也想一试,浮屠宗大半的弟子都沉迷其中。”    顾怀盏温笑道:“曲大哥有兴致的话,我这里倒是正好有两枚没有用过的梦怀玉,赠予你二人,我留着也无用。”    正说着他手中已经出现两片薄薄的玉简分别递给了曲无忧与素若,那两片玉简不似极乐蜃楼兜售的寻常玉片,通体为黑色,透彻晶莹。    素若刚要推谢,那边曲无忧就已经伸手接过了两支玉片,并将其中一枚塞到了她手中。    顾怀盏送出去的是与他寄给师门的玉片一样,绑了低保的玉牌,无论他们名词如何都不会被扣减点数,并且让造宿在上面刻画了阵法,即便没有进入幻蜃境,将这玉简戴在身上也能起到防身的作用。    曲无忧捧着掌机开心的跟顾怀盏称兄道弟:“日后再叫人逼到无路时,你大可到我浮屠宗来避一避。”    当归嘭的一声把茶碗筘到了榆木桌上,一把拽过顾怀盏的手,起身便拉着他朝外走。    曲无忧付了账后连忙跟上去一边喊:“顾兄,你们去哪儿啊?外面那么乱,我跟素若送你们一程。”    顾怀盏挣不开当归的手,被他扯拽着踉跄的前向走了一段距离,曲无忧与素若小跑着追上来,一把扣住顾怀盏的另一只手的手腕。    当归回过头,见状动怒道:“放手。”    曲无忧皱眉说:“顾兄,你一身灵力哪儿去了?”    顾怀盏讪讪的抽回手腕,抿下笑意轻咳一声道:“不慎受了些暗伤,还在调养当中。”    素若大惊:“师叔你现在没有灵力傍身,叫人发现了岂不是无还手之力。”    当归不想与他们继续纠缠,把顾怀盏拽到了怀中圈抱住:“他不需灵力,我会护他周圈。”    即便走出了长恨天,顾怀盏还戴着当归给他的无形枷锁,各宗门对他虎视眈眈,脱离了鬼仙的庇护,他转眼便会悄无声息的从修真界消失。    素若本就对当归心怀敌意,敏锐的捕捉到他话中异常之处,她鼓起底气问道:“你究竟是谁?你把我师叔怎么了?”    曲无忧咂嘴说:“不行,你得把身体养好,灵力恢复了再走。”    “……”顾怀盏抬头看了当归一眼,生怕他会忍不住怒火对二人出手。    面具下的脸阴沉着面色,当归道:“有我在他无需畏畏缩缩,没人能伤得了他。”    曲无忧抬手挠挠头发说:“嘶——如果你们一定要现在就上路的话,我必须得跟你们一起,实在是放心不下。”    素若随着他的话连连点头以表立场。    顾怀盏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一幕,仿佛修罗场一般,三人暗自较劲,素若尚可理解,曲无忧就是纯粹跟风瞎凑热闹。    他暗自发笑:“wuli归归真乃修真界醋王。”    系统:“今晚开个床好的房间。”    顾怀盏:“???”    系统:“晚上喝点稀的。”    顾怀盏:“……”感觉系统被人调包了。    经它这么一说,顾怀盏恨不得马上拉着当归去开房。    他抬头看向青空,烈阳当头,即便如此也拦不住顾怀盏睁着眼睛说瞎话:“时间不早了,先进城找地方住下。”    素若道:“这才晌午,去城里要不了这么久,我们御……”话说到半截戛然而止,她忽然想起来小师叔现在没有灵力无法御剑。    曲无忧说:“这种事客气什么,捎着你一起乘空又不是什么难事,我们还能看着顾兄走过去不成?”    当归道:“不行。”环着顾怀盏的手臂更是用力。    顾怀盏被勒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想给曲无忧跪下求他闭嘴。    浮屠宗当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遇到有人在散步,还要骑个摩托车送人一程。    素若只觉这红衣人当真是可疑到了极点,直言问道:“为什么不行。”    顾怀盏抢在当归前一步开口:“我现在体弱受不得风吹……”    曲无忧掏出自己的储物囊:“不打紧,我这还有九霄辞尘辇。”    顾怀盏道:“我会晕。”    提了无数的方案都被顾怀盏一口否决,无奈他们只好跟在顾怀盏身后,看着他跟当归手牵手一路走到了城中。    正如同素若锁言,自幻蜃境出世起,外出的修士急剧减少,景安城中鲜少看见有往来的道修,现在约莫都蹲在自己家中网瘾发作无法自拔。    他们进了客栈后当归二话不言拽着顾怀盏进了同一间房,一路上顾怀盏心怦怦直跳,甚至有点想边走边脱节省时间。    哪知一进屋,当归就将他摁坐到了椅子上,和他谈人生聊理想,共建社会和谐。    当归落座在顾怀盏身边的木椅,直言不讳道:“你与他们很是亲密,我不喜。”    顾怀盏说:“素若曾是我师侄,曲大哥也帮过我许多。”    当归道:“我看得出那女修对你心思不纯。”    顾怀盏蹙眉道:“他人想法我又如何能左右的了,我只当她是同门后生,别无用心。”    当归摘下面具随手丢到桌上,凑到顾怀盏面前一字字的说:“明日就叫他们离开,你不需要他们护送,你有我就够了。”    面对当归看似无理的要求,顾怀盏并未感到气怒,倘若当归真的不顾及他的感受,曲无忧与素若未必能活着跟他们一路。    更何况,他进客栈不是为了聊天的。    顾怀盏抬起手捂在当归的脸庞处,偏头附上前,主动献上一吻。    呼吸交错间,他却忽然被推开,顾怀盏错愕的望向当归,目似桃花尽是不解,接着有些难堪的别开眼。    当归不悦:“你总想以这种法子来糊弄我。”    顾怀盏心说,我是真心想跟你鼓掌,你却拿聊天来应付我。你抱怨,不如抱我。    被他推开后顾怀盏又恢复了几分冷漠,开口道:“我跟你之间,不就是这样的关系吗?”    当归愠怒:“你当真是这样以为?”    顾怀盏的沉默轻易勾起了当归所有的怨怒,他蓦地起身道:“我今后再不会碰你!”    顾怀盏:“……”你个大猪蹄子,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接着当归从他面前经过,衣袂翩然,向房门走去。    实力骗-炮选手灵机一动,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    “当归。”顾怀盏在他推门前出声唤道他的名字,从座椅站起,抬手撩开腰束,宽衣解带后,一层层褪去衣衫,任它们堆落在脚踝,他敛眉目视着地面,勾唇轻笑,“是你将我变成这副模样,如今却又不屑让我服侍你了。”    若凝脂璞玉造出的躯壳上遍布着尚未消去的印迹,犹如点点梅花绽开。    他一步步朝当归走近,茫然的呢喃:“你不喜欢吗?可我离了你就不知要如何是好,这都是你教给我的,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结果吗?”    当他站到当归身前,躯体贴上红衣,牵起素白的手放到自己侧脸上时,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当归因克制而产生的轻颤。    顾怀盏难耐的道:“抱我,求你了。”    铁骨铮铮立下了‘以后再也不会碰你’誓言的当归在宣誓的当晚吃上了真香三连套餐,被顾怀盏那双泛滥多情的桃眸凝视着乞求后,连床沿都没挨,将他按压在了地板,覆盖在他战栗不已的身体上,一下下钉入他体内。    顾怀盏被情/欲牵动着迎合他的动作,放浪形骸。    房中的动静惊动了邻间的素若,她始终放不下被红衣人带进一间屋子的小师叔,留意至今,听到从他们房间传来一丝不寻常的响动后,立刻动身前去探究。    粗暴的行径令顾怀盏的吟唔愈渐大声,腹部被当归一只手摁住,双手也被高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敲门声响起时,顾怀盏被吸引去了注意,房门正对着他们,且离他们不过半步的距离,令他紧张的推着当归的肩膀喊停。    “小师叔,小师叔你怎么了?”素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当归蹙眉不为所动,反倒是像被火上浇油了一般,越发猛烈起来。顾怀盏双目失神唇口半启,失声尖叫,接着当归又将他翻过身,令他侧着身子半面贴在地,扳起他一条腿,从背后不断贯入松动。    力道之大让顾怀盏心生惊怯无意识的想要逃开,手指在铺木的地板上抓挠出一道道痕迹。    素若仍未离开,不停的在外喊道:“小师叔快开门啊。”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顾怀盏险些被当归就地曰到晕厥,尚来不及阻止,一声伴随着哽咽的惊叫便从他口中宣溢出。    房外的人更是着急上火,开始试图强行破门而入。    当归在他耳旁发出一连串浅笑,不顾他的挣扎,将他抱起压在了门板上,扣住他双手高举头顶摁在木门上面,不厌其烦的重复着出入搅动。    敲门声持续到了后半夜,无论素若如何努力都没法令屋中的人打开这扇门,她心力憔悴,背过身去贴着房门滑坐在地,听着房间里的动静无法抑制眼泪滑出,抱膝埋首蹲守了整晚。    整整一夜顾怀盏都未能阖眼,当归手段无常迫使他保持清醒,直到破晓时,以顾怀盏泣不成声为结局。    清洗后顾怀盏被当归抱放在腿上,靠着身后的肉墙,偏过头用嘶哑的声音道:“困了。”    “睡,我抱着你。”当归将洗净的衣物一层层替顾怀盏穿戴整齐,又为他梳理散乱的长发后熟练的束戴发冠,然后拿过桌上的面具贴合上半张脸。    顾怀盏将半张脸埋在当归的肩窝处,双手环过他的脖颈,精疲力竭的闭上眼,任他将自己抱出门。    屋外素若浅盹瞌睡中,背后的房门忽然被从里推开,她猝不及防的被撞倒在地,抬起头便见小师叔被红衣人横抱在怀中,好似以昏厥过去。    素若骤然起身说:“你把我师叔怎么了?”    当归置若盲闻直径朝楼梯口走去,素若不依不饶的跟在他一侧,恰好瞥见顾怀盏颈下延伸到衣袍内的红斑,霎时间惨白一张脸。    素若声音不经意的低下去几分:“师叔……”    顾怀盏缓睁开眼,神色满是疲乏倦厌,余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随后又慵懒的依偎在当归的颈肩间阖眸假寐,素若停下追随的脚步,呆愣的留在原地。    没过多久,曲无忧也从房里走了出来,见素若目光呆滞在站在走廊处,便上前询问。    他先是抬手在素若眼前晃悠了两下,并同时说:“还没睡醒呢?”    接着见那张抬起的脸布满了泪痕,一时间失去言语的能力,为难的左顾右看,对路过的人尴尬的笑了笑。    “啧,你别哭啊,倒是说怎么了。”曲无忧手忙脚乱的给素若递绢巾,“赶紧擦擦。”    素若嘴皮子动了动,嗫嚅着说道:“昨天夜里师叔他……”    话说了一半又没音了,曲无忧猜不出个所以然,往楼下看了一眼,指道:“这不好好的呢,啥事没有啊,是不是睡糊涂做噩梦了?”    素若抬眼朝他看去:“你没有听到师叔房里的响动吗?”    曲无忧是浮屠宗长老,境阶远远高出素若与顾怀盏,没道理素若都能听到,他听不到。    以至于在素若问出这句话后,曲无忧也是一头雾水,他不仅什么都没听到,还睡的贼香,倒在床上连顾怀盏给他的梦怀牌都没来得及摸出来,就已经不省人事了。    楼下的顾怀盏尚能听见他二人的谈话,忍不住楼紧了当归,这颗行走的安眠药,失眠患者的福音。    “再吃一点。”当归将盛着热粥的汤匙送到他嘴边。    曲无忧与素若二人已经朝他们这桌走了过来,顾怀盏别过头满是不舍的告别了自己的早饭。    “没有胃口?”当归狐疑的探出手,隔着衣裳摸上他的腹部。    恰好当归的手摸到他的痒痒肉,顾怀盏连忙躲闪开。    这一幕落在素若眼中,她却再没有先前的勇气上前阻止,视线避开顾怀盏,落到了桌面上。    曲无忧落座后端起碗筷就开始扫荡,还招呼素若一起前来享用,顾怀盏看的很是难过,直把脸买进了当归的肩膀。    哎,这一桌子原本都是当归点给他吃的。    曲无忧边吃边说:“顾兄在外行走多有不便,要不咱就雇辆马车。”    顾怀盏双目一亮一声应下,皇陵里带出的帝轿不算作数,他还没坐过马车。    考虑到顾怀盏今日身体不适,当归轻点下头允了他这个提议。    点过头后的当归又道:“两辆。”    曲无忧毫无意识的争做电灯泡:“何必呢,雇个大点的,四个人坐也不挤。”    素若在一旁安静的不说话,埋头吃着饭,因没有多少胃口,饭粒都是成颗的往嘴里送。    正当他们因究竟雇几辆马车而争执不歇时,邻座的几人忽然起身走到了顾怀盏身侧。    其中一人张口便来:“不知侠士能否忍痛割爱将这侍宠卖给我们,我家老爷看上了,钱不是问题。”    说着,已朝顾怀盏伸出手去。    原来是见他们三人穿着不似大宗修士,又仅有素若这一个貌不经风的少女佩戴了剑。    期间他与当归的一举一动都落入这几人眼中,观察了许久后,还以为顾怀盏是被其豢养的玩物。    虽打一眼望去顾怀盏便像道修,衣着不凡,举手投足间显露出的气质空灵清冷,不可高攀,配上他这副俊美无暇的容貌,正如同上仙画皮神玉做骨,一颦一笑尽显飘逸惹人侧目,反倒更叫这几人垂涎,只觉是被其主人刻意打扮成这样。    对于旁人的窥探当归早有察觉,却怕出手伤人后会惹来顾怀盏不满,故而忍耐许久,却不曾想他们胆敢上前来冒犯。    素若方要拔剑,一阵风起将方才说话那人摔到了二楼上去,顾怀盏近距离观看当归虐菜,不过动动手指的功夫就将人送上天。    糟了,是心动的感觉。    “莫要冲动。”顾怀盏抬起头轻笑,抬手举到当归佩戴着面具的那半边脸侧,手指沿着面具的边沿顺抚而下,对前来打搅之人不屑一顾。    经他这么说过后,当归只得罢手,心情尤为阴郁。    系统不解:“这不像你的作风。”    顾怀盏笑嘻嘻的说:“放过这群有眼光的人,当着鬼仙的面竟然还能看上我。”    可有些人偏偏就要往无门地狱闯,轻而易举的将活着离开的机会作废。    他们轮番上阵,张牙舞爪的叫嚣,被护在中间那人盯着顾怀盏挪不开眼,眼中贪婪邪秽的精光几近溢出化为实物。    “不识抬举的东西,不过区区散修,敢在这里闹事,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带着面具弄神作鬼,是不敢见人怎地?”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就叫柳祖爷过来收拾你们。”    纵然没有灵力,顾怀盏要对付这些仗势欺人的软脚虾也并非是一桩难事。    就在这时,曲无忧抹了把嘴,酒足饭饱后起身拍了拍其中一人的肩膀:“哎,你们说的柳祖爷可是柳湛?”    “哟呵?还有个见过世面的,现在知道怕了?晚了。”领头的人早在当归出手时留意到他,他虽半遮面,却盖不住全数锋芒,指使着手下说,“把这戴面具的给我一起弄走。”    此话一出顿时顾怀盏就坐不住了,他这人特别双标,你打他的主意可以,你打他男朋友的主意,不行。    难不成他整个人坐这都比不上当归只露了半张的脸给人带来的震撼大?    被家仆称作老爷的那人直接走到了顾怀盏的面前,得意洋洋的道:“给爷服个软,乖乖跟爷回去,我叫你日后少吃点苦,你说爷好不好?”    顾怀盏温笑着起身道:“挺好。”    当归抓住他的手腕,双目阴鸷的可怕。    那人一听,还乐呵起来问:“你倒是说说爷好在哪儿。”    真的挺好,好就好在好你马勒戈壁好,顾怀盏心里骂完一句,表面淡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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