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没想过要一个孩子吗
墨景予揖手,没有再多说什么。 沈冶也没有再交代什么,淡然的看了一眼明,说道:“我们走。” 明揖手,就跟在沈冶的身后,朝着王府的出口走去。还不忘回身,担忧的看了一眼墨景予。 直到上了马车之后,明才忍不住轻声问道:“王爷,此番前去天泉山庄,难不成会有什么危险不可?” 别人或许是没有注意到,但是一直躲在暗处,查看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的明,却是知道着所有的事情。 那原本被安排着要跟随沈冶和方晚的奴仆,除了绿竹一个人之外,都被换掉了。而顶替上去的那些人,都是会武艺的,关键是各个的身手,都还是挺不错的。 沈冶轻声地“嗯”了一声,缓声说道:“今日进宫之时,母妃特意提醒我要多带一些护卫,说是天泉山庄之内,人多,难免会不小心伤着晚儿,应当是母妃知晓了一些什么,但是当着父皇的面,所以不好明着跟我说。” 明没有说话,因为今天进宫的时候,明也是跟在沈冶的身侧一起进去的,只不过在进入御花园之后,就躲得比较远,并没有上前去,是以根本就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说了,却是看得见皇帝跟德妃在一起赏花的。 “属下明白了,属下定会保护好王爷跟王妃的安危。” 沈冶没有说话,因为他清楚,就算是明不说,他也一定会那样做的,毕竟是跟在他身边多年的护卫了。从一个小护卫到被培养成暗卫,在再到如今变成半明卫,他是一点一滴的看着明成长起来的,又怎么会不了解他呢? 将军府上。 方淮有些惊讶的看着这个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照过来了的沈冶,有些不大高兴的说道:“怎么?王爷难道觉得我们将军府会照顾不好晚儿吗?” 沈冶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容,缓声说动:“岳丈这说的是哪里话,不过是小婿觉得将军府的饭菜着实是比王府的要好吃许多,因此而过来蹭蹭饭罢了。” 方淮听着沈冶的解释,就知道他说的并不是什么真话,但此时关心棋局的他,也并不想搭理沈冶,回头,看着管家,说道:“我们接着来。” 管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那手上捏着黑子,却犹豫了半天,也不知道应当落在何处的方淮,说道:“王爷,要不今日就这么算了?咱们明日再来?” 方淮见自己又输了,也是不大高兴的,此时听见管家说的话,就更是不悦了,缓声说道:“怎么?难道是管家你觉得本将军棋艺不精,不足以与你一起对弈吗?” 管家知道方淮不过就只是输的多了,所以有些恼羞成怒罢了。 但还是在第一时间就站了起来,装作惊慌的模样,连连摆手道:“不不不,属下哪敢啊,不过是觉得这时辰也差不多了,应该下去让下人们准备晚膳了。” 还不等方淮说话,就听见管家继续说道:“哎,老爷,这王爷在这,刚刚好,让王爷陪你下下棋,你们翁婿之间,也刚好能够说说话,你以为如何?” 方淮回头看了一眼沈冶,抿了抿唇,刚想说话,就听见管家笑着说道:“是,属下也以为甚好,那属下就先告退了。” 说完,也不等方淮开口,就后退了两步,对沈冶揖了揖手,笑着说道:“老爷棋艺可高了,王爷可以当心了。” 沈冶没有说话,只是对那管家一笑,算是感谢了。 看见管家真的就头也不回的走了,方淮也有些不高兴,心说:本将军不就是棋艺不精了些许吗?至于避我如此之迅速吗? 沈冶从前就听说过方家将军方淮,棋艺不精,却是偏爱对弈。好笑的是,就算方淮偏爱对弈,他的棋艺也一直都精进不起来。如今,好不容易自己能够有这个机会跟方淮一起对弈了,沈冶自然是很乐意的。 偏厅内只剩下自己跟沈冶了,无奈之下,方淮只能是抬手,将那站在一旁不说话的沈冶招了过来。 沈冶原本还在想着,这方淮的棋艺究竟会差到哪里,看见方淮此时朝自己招手,也不敢迟疑,立刻就走了过去。 揖手道:“岳丈。” 方淮挥了挥衣袖,说道:“无须多礼,我将军府不比皇宫,没有那么的规矩。”说完,随意的指了一下自己对面的梨花木椅,继续说道:“坐下,陪我下盘棋。” 沈冶闻言,微怔,却是一点也不敢迟疑,当即就直接在方淮的对面坐下,缓声说道:“小婿棋艺不精,还请岳丈大人,手下留情。” 闻言,方淮就直接笑出声来了。说道:“普天之下,谁人不知我方淮最喜欢的的就是对弈,而偏偏,最大的弱点,就是因为不会对弈。” 沈冶没有说话,只是装作有些迷茫的模样看着方淮,好像是想要告诉方淮,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的样子。 可是沈冶却是忘了,如果他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应该直接一脸迷茫,而不是看着方淮摇头,间接的暴露出了自己知道一切的样子。 方淮看了一眼沈冶,没有说话,将棋盘上的棋子按照各自的颜色,放回到棋笥之中。 “你同晚儿成亲这许久时日,没有想过先要一个孩子吗?”方淮说着,淡然的将自己手上的棋子落在了棋盘的正中间点,一点也没有在意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一般。 沈冶却是一愣,那握着白子的手,更是直接就悬在了半空,好像被定住了一般。 见自己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沈冶的回答,方淮抬头看了一眼沈冶,看见他怔住了的模样,有些不悦的将手中的黑子放回到棋笥中,沉声说道:“怎么?莫不是你嫌弃我们家晚儿吗?” 闻言,沈冶随手就把手上的白子落在了棋盘上,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白子是落在了何处,只是连忙摆手,解释道: “岳丈何出此言,本王……小婿将晚儿捧在心头疼爱,怎么会嫌弃晚儿呢。” “那为何你们成亲也有三月有余,晚儿的肚子,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方淮看着沈冶,将一个事实摆在眼前。他倒是想要看看,这下,沈冶还能够怎么为自己辩解,又是怎么帮方晚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