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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字灵显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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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妙之想了想, 观中这几日频频发生怪事, 若离开后, 再有差池。她将自己的担忧都说了出来:“可我担心虚怀道长这还会出什么问题,更何况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应霁现在的下落。”    胥长廷摇头,目光沉静:“应霁他不会离青云观太远, 以他那日的表现,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就按你说的,我们立刻下山。”纪妙之爽快的答应了, 这件事只有应霁清楚,何况,若他知道虚怀并非他所杀,必定也想洗清自己的冤屈。    卧房中, 墨子宣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心绪不宁, 闻着桌上墨兰的香气,那女子的如花般的笑颜仿如近在咫尺,可伸出手又渐渐飘远。弟子见他不适,小声地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墨子宣揉了揉眉心,说道:“无事,只是觉得头有些疼, 近来时常觉得头疼。”    “那我给你去沏一壶凝神静气的茶来。”弟子说罢,便转身向门外走去。    夜色朦胧,隐隐中有一个女子向门口走来, 她的美如月色一般纯净,又如梅花一般高洁。她朝着男子走来,水灵的双瞳几乎要滴出水来:“道长,你怎么了?”    墨子宣也不惊奇,似乎他们已认识了多年,毫不掩饰地将心事吐露了出来:“最近观中出了一些事情,让我有些头疼。”    女子浅浅一笑,问道:“若是方便可否告知小女子一二,或许能为你分忧呢?”    墨子宣剑眉紧蹙,说道:“师傅虽平安回来,行为举止却变得十分异常,我身为他的弟子,又如何能质疑他?”    女子笑容深邃,提醒道:“道长,你的心情我能理解,若你想知道真相,不妨可以试试他。”    “你的意思是?”墨子宣对她的话心知肚明,他只是不愿去试,而并非没有顾虑,毕竟是自己的师傅,他又怎会对他产生怀疑。    女子似乎能看穿他所有的心事,亦或许本就为他而来,说道:“虚怀道长法术了得,若要知道真假,可让他教习门中术法。”    女子见他迟疑的眼神,面色沉静道:“我知道你是害怕,可是不能因此而让贼人有机可乘。”    看着她炯炯的目光,墨子宣似乎下定了主意,说道:“你说的对,不能让师傅的掌门之位落入别人的手中。”    就在第二日清晨,众弟子都在云裳台前练剑,墨子宣从人群中走了出来,弯腰说道:“师傅,你可能将当初传授给弟子的术法,再示范一遍。”    “这又有何难呢?”虚怀道长露出一抹神秘地笑容,他握着手中的剑,身姿飒爽,出剑利落干净。不经意间,他手中的剑速度越来越急,目光愈发冷冽,向一名小弟子刺去。    那人被他吓得魂飞魄散,长剑几乎快要刺入他的胸口,他惊呼道:“师傅!”    虚怀道长收回了手中的剑,突然大笑起来,问道:“这样满意了吗?”    他走后,小弟子才从地上爬了起来,看着墨子宣,惊魂未定地说道:“大师兄,师傅方才当真是好可怕!”    师傅待人向来宽厚仁慈,今日却因练剑差点误伤弟子。虽说他今日练的是门派的剑法,却丝毫没有打消墨子宣对他的怀疑。    下了山,纪妙之与胥长廷在一间破庙找到了应霁,他狼狈不堪地坐在柴草堆中,见二人来也只是一言不发。    “应霁,我们有问题要问你。”    应霁不禁失笑道:“是墨子宣来让你看我笑话的吗?”    胥长廷在一旁说道:“你师傅回来了!”    应霁愣在了原地,却又觉得他说的话分外可笑,问道:“你们说这样的笑话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    纪妙之皱了皱眉,说道:“应霁,我们没有骗你。”    见他们面色凝重,应霁低眉自言自语地说道:“师傅的尸体早就不翼而飞了,门派秘术也不知被何人盗走,我一开始是以为那是墨子宣的圈套。”    他到如今还死不悔改,纪妙之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别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有人想借你的手杀了虚怀,神不知鬼不觉地夺走秘术,你必须要和我们回门派解释清楚。”    应霁看着自己的断臂,如今活得都不如一个乞丐,他背过身冷道:“我不会跟你们回去的,墨子宣他不会放过我!”    纪妙之气急败坏地说道:“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应霁只觉得回到门派更危险,他说道:“他们只是为了夺秘籍,我如今已是个半废之人,回到门派中送死吗?”    出了破庙,胥长廷神情淡然,说道::“我看他不会跟我们回去的~”    二人走了一会,恰巧遇到了一间客栈,纪妙之说道:“天色已晚,我们暂且先在这间客栈住下。”    胥长廷神情一变,与方才判若两人,调笑道:“也对,难得花好月圆,找家没有人打扰我们的客栈。”    纪妙之疾步向前走,面带娇羞地说道:“你想什么呢你!”    二人在客栈住下,直到深夜,纪妙之觉得口渴难耐,桌上的茶壶也再倒不出半滴水,她提着茶壶向楼梯走去。只见一个体格微胖的男子,背对着她坐在柜台后头,她走上前小声地问道:“老板,口有些渴,楼上已经没有茶水了,能否差人送些上来?”    话音刚落,那老板的头转过来,随即又滚落在她的脚边,纪妙之吓得满头大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她几乎不敢再动弹,望着地上的人头,惊呼道:“长廷!”    胥长廷大步流星地赶来,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纪妙之连忙跑到了他身后,说道:“客栈老板被人杀害了!”    那老板手中还紧攥着一张字条,上面写着:“一切刚刚开始。”    纪妙之惶惑地看着胥长廷,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谁在跟着我们?”    胥长廷不假思索道:“这是对方在跟我们挑衅。”    纪妙之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出来?”    胥长廷想不出其他的原因:“他可能将这个当作一场游戏,想瞧瞧我们能不能找到他。”    突然间他又想起了什么说道:“遭了,应霁!”    二人相视一眼,跑回了破庙,没想到应霁平安无事地在呆在破庙之中。直至他站起身,纪妙之才发现他的胸口被匕首捅了一个巨大的窟窿,鲜血正在不停地流出,但他面色平和,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平静地问道:“这么晚了,你们究竟还有什么事?”    纪妙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极为古怪的神情,就在这时沉默许久的胥长廷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将她心中的疑虑问了出来::“你受伤了!”    他竟丝毫不在意,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一点小伤,死不了人。”    应霁面色苍白如纸,说道:“你们是不是想劝我回青云观,明日我便收拾包袱同你们回去。”    纪妙之已不知自己如何从破庙中出来,方才发生的一切是那么诡异,她甚至觉得那只是一场梦境,直到胥长廷的声音响起,才将他拉回了现实:“我方才搭过他的脉。”    纪妙之双眸如星,问道:“是什么情况?”    胥长廷思索了半晌,说道:“没有脉搏,与死人无异。更何况伤在心口,必定会失血过多,药石无医。”    纪妙之在一旁说道:“与虚怀道长一样?会不会是有什么法术,可以不让人探出心跳与脉搏。”    胥长廷在一旁否认道:“以他的功法根本不可能。”    若是要夺取人的精魄,又怎会让人多此一举,他答道:“杀人者,和让他们以这样方式复活的是同一个人,或许那人用的就是秘术中起死回生的方法,可是他们虽然复活,却还是与正常人不同啊!”    胥长廷心想着或许秘术上记载着不为人知的邪术,得到邪术的人利用它为非作歹,他继续道:“现在只有先找到那本秘术,一切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纪妙之问道:“我们都不知道那人究竟在何处,去哪里寻秘籍呢?”    胥长廷低眉沉思道:“他既然想玩,那就一定有下一个目标。”    纪妙之问道:“可是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    胥长廷在一本古书上曾看到过傀儡人的秘术,问道:“你可有听说过傀儡人?”    纪妙之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那日我们看到的是傀儡人吗?”    “那只是用控制人偶在杀人,我在想他的目的不是控制人偶,而是想控制人成为他的玩偶。”傀儡术只是利用纸人杀人,而这个人的目的必定不单纯。    纪妙之想了想,问道:“莫非他自己就是一个人偶?所以吸取这些人的元气,强大自己?”    胥长廷否定道:“不,事情恐怕并没有那么简单,若真的只是想增进修为,又为何多此一举要让这些人复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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