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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祸国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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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中有这样的传说, 山前石窟上曾住着一位天狐, 能通天下之事, 亦有无穷法力。她们的寿命靠着人类的祈愿而维持,定下契约,作为交换, 她们也可以获得更高的修为。    许多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慕名前来,却又对此望而生畏, 没有勇气跨出第二步。    一旦歃血盟誓,就相当于立下了契约,会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柏树下,正跪着一个年轻的少女, 她芳华正茂虔心地握着并蒂花。    “灵狐, 灵狐你若能听到信女的祷告,便赐我如白雪一般的肌肤、窈窕柳腰般的身姿、胜西子一般的容颜,最重要的是我想做皇后。”    这时,薄雾流动着,如同乳白色的轻纱遮蔽了视线, 少女惊异地站起身,只听到两个如清脆悦耳的声音朝耳畔传来:“如此贪心的凡人,你可知求天狐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要我能得到一切, 我愿歃血为誓。”少女掏出了匕首,割破了手掌,将血液滴在了天狐的雕像上。    蓝衣女子止住了笑意, 向她的方向飘来,问道:“好,既然你不计后果,那我便将我的容颜借给你如何?”    绿衣女子在一旁焦急地唤道:“姐姐,不可~”她们二人拥有天人之资,气吐芬芳,有幽兰之美又不失妩媚风情。    蓝衣女子眼角带笑,说道:“放心,我自有打算。”    纪妙之来到了邺城,此处虽并非繁华,倒也算是个民风淳朴的古都,很难想象再过十几年后,此处便会焚为一片废墟。    最为热闹的一处,便是邺城中的歌舞坊,舞姬个个面似桃花,展示着自己的才艺。雄厚的乐声登时间响起,与方才的舞蹈不同的是,每个动作都如同行云流水,飒爽的舞姿优美而不失男子气魄。    直至舞蹈结束,那人才将面具脱下,舞者竟是个男子,纪妙之颇为诧异地问道:“歌舞坊何时有男子作舞了?”    胥长廷慢条斯理地在一旁解释着:“这是齐国有名的歌舞名为兰陵王入阵曲,是邙山一战后战士讴歌他所作的歌曲。”    纪妙之看着舞者手中的面具,又问:“那他为何要戴以面具示人呢?”    胥长廷又解释道:“传闻兰陵王白若妇人,故而常戴恶鬼面具出征。”    纪妙之若有所思地说道:“那这个兰陵王一定是长得比女子还美咯。”    “再美也敌不过心上之人,再说啦,有我在你身边你还需要看别人吗?”胥长廷环住了她的胳膊,撒娇起来的样子就如同一只温顺的小猫,不停地蹭来蹭去,惹得一旁的人时不时投来异样的目光。    纪妙之与他对视了一眼,忍着笑意说道:“就是因为时时看着,所以才会觉着厌烦。”    “你当真仔细瞧过了?认真瞧过了?”胥长廷边走边将他的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若非他的容颜,恐怕集市上的人还以为她带着一个小孩子。    胥长廷立马又改了口,说道:“我是说有一个赚钱的好法子,可要试试?”    纪妙之起了兴致问道:“什么好办法?”    “跟我来。”胥长廷拉住了她的手,随手一挥便变出了一个算卦摊,他看着眼前的东西若有所思地说道:“龟为卜,蓍为筮能辨吉凶,也可在此混口饭吃。”    纪妙之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却不知刚摆出样子没多久,便来了几个年轻的女子,她们微红着脸走上前,异口同声地说着:“先生,帮我算一个。”    不多时,人变得越来越多,从方才的腼腆女子到中年妇孺,甚至于男子也上前看相,见胥长廷很是受用,捧着那些女子的手看着手相,让纪妙之很不是滋味。    可那些女子还不停地争吵着:“明明是我先来的,你懂不懂先来后到?”    纪妙之气呼呼地看了一眼被簇拥在人群中的胥长廷,似乎眼底再也容不下她,她有些气愤地离开了卦摊,来到了一间贩卖白狐的商贩旁边。    那只银白色的狐狸似乎受了伤,不停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它被关在了牢笼之中,眼角似乎还挂着一滴泪水,仿佛在像纪妙之求助。    不知为何,她莫名地有些心软,抬起头问道:“老板,为何要将这些白狐关在此处?”    商贩解释道:“马上就要过冬了,若不靠这些狐狸的皮毛换些钱,怎么捱得过这冰雪严寒的天气?”    原来他们是想将白狐的皮毛卖出去,制成裘衣,纪妙之看着她的乌溜溜的眼珠,随即在背后施了一个法术,喊道:“它跑了!”    商贩看着一旁的男子,骂骂咧咧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快去追呀!”    纪妙之跑到了柏树下,见那只小狐迟迟不肯离开,她环顾了四周蹲下身在它的耳边说道:“赶快回到属于你的地方去。”    直到酉时,胥长廷才找到了纪妙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主人,你去哪儿了?”    “算卦真的需要摸手吗?”纪妙之想到白天的场景便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站起身目不斜视看着眼前的男子。”    胥长廷装作一本正经地样子说道:“那只是在帮她们看手相。”    纪妙之冷哼一声,说道:“看手相需要摸来摸去的吗?”    胥长廷拉住了她的手,说道:“那是她们摸的我,你不会在生气吗?”    纪妙之撇开头,有些心虚地说道:“好端端的我为何要生气?”    刚走到门口,纪妙之又发现了白天那只白狐,她疑惑地问道:“这只小狐狸怎么又回来了?”    胥长廷听到了动静也走了出来,只听到纪妙之在一旁低声说道:“它好像受伤了~”    胥长廷为它疗伤后,白狐便化作了一个容颜秀美的绿衣女子,她半卧在地上,身姿妖娆。    纪妙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朱唇上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却挑衅似的看着她,说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只是我身上还有好些旧伤,不知公子可愿替我看看。”    “好啊,反正我闲着也没事~”    纪妙之看着他如此欣然地答应了他的请求,更是觉得心中烦闷,她悻悻地带上了门,随手捻了一个腾云诀。本以为胥长廷会追出来,却未见到身后有半个人影。    她心烦意乱地站在屋顶,愤愤地跺脚道:“口是心非!”    哪知一下失去了平衡,从屋顶跌落了下来:“啊~”    纪妙之只觉得自己掉入了温热的水中,奋力地挣扎着:“救命啊~”    耳畔响起了男子温润而平和的声音:“本王还没喊人,你倒是先喊起救命来了。”    纪妙之抬头去看,果然又是和楼绯月一样的容颜,再往下看,那人竟然赤、裸着上身,而自己就躺在他身上,她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你~”    男子拉过衣服,将灯扑灭后,随即推开了纪妙之。用极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愤愤地质问道:“躲在屋顶上看男子洗澡,你还像个女子吗?”    守卫听到了声音立马赶了进来,问道:“王爷,发生何事了?”    男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的纪妙之,冷冷地说道:“这里有个女流氓,爬到本王的屋顶上,图谋不轨。”    纪妙之站起身,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外衣,忿怒地骂道:“喂,你搞清楚,是你家屋顶常年失修我才掉下来了,我还受伤了呢!”    男子打量着她,又说道:“你一个女子,深更半夜站在屋顶上,不是流氓想必就是个女刺客。”    “我只是路过而已,好歹你也是个王爷,这屋顶也不让人好生修修。”纪妙之抬眸看了屋顶一眼,心底有些委屈,自己莫名其妙地摔下来,竟然还被拉上一个女刺客的罪名。    男子思索了半晌,又说道:“不如你上去将它修好,本王便放你离去,如何?”    纪妙之追上他的脚步,争辩道:“我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你让我修屋顶?!”    男子勾了勾唇角,又说道:“这能爬上屋顶的姑娘,又怎么可能是柔柔弱弱的呢?”    纪妙之抬起头,却还是只到他的肩膀,她不服气地说道:“我若说不呢?”    男子目光一冷,说道:“那便交由大理寺,严加审问。”    纪妙之也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只好软下语气,说道:“我修,我修还不成吗?”爬上了屋顶,寒风瑟瑟,纪妙之满心地委屈,嘀咕着:“我是谁,不就修个屋顶吗?堂堂的王爷,做事如此小气,竟还怀疑我是个女流氓,我倒真想让你见识下什么是流氓。”    呆在屋顶吹了一夜的冷风,纪妙之打算好好教训这个所谓的王爷,她使坏地在男子身上下了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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