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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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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直拍得她面红耳赤,他冷声说:“罚你的。”    琇莹睁大了眼,看到他的手又再度落下,室内响起的啪一声,让她整张脸都红透了。他他怎么能打她屁股!    正是在沈君笑狠下心扬手打第三下的时候,寻过来的江浩冲了进来,喊道:“君笑,那小子快要杀过来了!”    然而,他看到琇莹被他抱着半趴着的样子,愣在当场。    沈君笑快速的将小姑娘重新抱好,还侧了身子将她挡得严严实实,表情阴得能滴出水:“滚!”    他还敢乱闯!他帮着琇莹给杜羿承传信的事,还没有算帐!    江浩被盯得脊背发凉,唰一下转身就跑,他小命是不是要不保了!    但没到过,这小子居然还有打人屁股的癖好,啧啧,他居然喜欢这样的情趣吗?真是变态啊。    416倒忙    在江浩跑走不久,小院里就响起了打斗声。    沈君笑把脸能红得滴血的小姑娘护在怀里,在屋里打量了一圈,扯下大红的帘子将她从头裹到脚。    琇莹这才发现这屋子里布置得十分喜庆,入目皆红,靠窗的长案上还有两只手臂粗的龙凤呈祥蜡烛。    这是喜房的布置。    李庆昭果然没想放过她,这些东西,是用来想让她感动。    琇莹已经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词来形容对李庆昭的恶心。    她看出来了,沈君笑自然也看出来了,神色冰冷。听着越来越近的打斗声顺手把长几前的火折子吹着,把蜡烛点燃,然后直接丢到那铺着大红锦被的床上。    火光一下就亮了起来,琇莹被火光闪得一缩,对做事凌厉的沈君笑却是一点也不怕,心里还有点甜和解气。    “回去再教训你。”    她还没欢喜一会,沈君笑冷冷地声音就从头顶传来,吓得她直接一哆嗦,缩着脑袋不敢再乱瞄。    沈君笑垂眸扫了她一眼,并看不太真切她的面容,尖尖的下巴莲颚一般,精致秀气。这会却跟只小猫一样,一下一下蹭他。    倒是学乖了,先前怎么就能做出那么大胆的事来!    他移开视线,杜羿承已经破门而入了,他的人有几个受了伤,衣裳上染着血。    沈君笑就对上拿着剑的少年,看到他眼底的戾气,还有对他怀里的小丫头那种强烈占有欲。    沈君笑并没有理会他,江浩这会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只有他的手下依旧拿着剑指着。他抱着被红帘子裹着的小丫头,径直往院门去。    杜羿承有些惊疑不定。小姑娘被红色的布裹得严严实实,看不清她有没有受伤,不是她被李庆昭劫了吗?为什么却是沈君笑在这里。    杜羿承余光就扫到地面上有凌乱的脚印和血迹,一直延伸到他脚下。    在他来之前,这里有过打斗,地上还有一把弓。    这里发生了什么,而且沈君笑不应该是在诏狱里吗?    杜羿承直觉不对,一身官袍的沈君笑已经越过他,他当即剑一横,用剑尖指着他拦着去路。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琇莹听到这针锋相对的语气,手紧紧攥住沈君笑的衣襟。    沈君笑凤眸斜斜扫了过去,眼底有冰霜:“沈某来带自己的妻子回家,杜世子过问太多!”    妻子二字无比刺耳,杜羿承握着剑柄的手背青筋突起,嗤笑一声:“你连人都护不住,让她还得跟我送信,你算什么丈夫。”    琇莹听得脸色一白,沈君笑沉默着,根本没有管他的剑,依旧大步离开。    杜羿承到底没敢真动手,因为沈君笑出现在这里的时机不对。    极大可能,是他们算计的事情出了纰漏,李庆昭不在这里,是不是可能被带走了。    沈君笑究竟是怎么离开大牢狱的。    杜羿承脸色一沉。这么些年在军中磨练,他脾气仍旧易怒,但早就学会怎么冷静处事。他也不和沈君笑手下这些人纠缠,直接调头就走。    他外祖父在诏狱里,但沈君笑出来了,科考泄题诬陷的事肯定是被洗清了,除了这个他再也想不到可能。    沈君笑出来,陈值肯定也会出来。    最好的时机不能再拖了!    杜羿承飞快回了刘府,沈君笑将琇莹抱上马车后也一路回侯府。    马车里,小姑娘被他往屁股上再打了一巴掌,疼得她直吸气,下刻就被他粗鲁的吻住。一点也没有怜惜她,咬她的舌尖,嘴里除了他的气息,就是血的铁锈味。    仿佛就要那么把她吞了才解气。    她发出可怜地细碎声音,他却更加疯狂了,将她抵在车壁,离开了她唇再次解了她衣襟,一口就咬在她肩头。    琇莹闷哼,细细的疼痛过后是他舌尖在轻轻舔舐,带起一股陌生的酥麻感,让她跟着轻轻颤抖。    她眼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挂上了泪,可能是被他从所未有占有欲吓的,又或者是这种叫人颤栗引人沉沦的愉悦感所致。    她颤颤的想去抱住他,他却在这个时候离开了,凤眸微红,深深地喘息的。    她的肩头是他留下的印记,衬着她这张无意识流露出媚色的脸,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是极致的诱惑!    他再看了两眼,不敢再看那雪肌上的风情。原本只是惩罚性的,也是难得的幼稚,想着她身上有自己的烙印,那就是她的。    男人天生的霸道与占有欲。    但不知怎么心思就变旖旎了,他怕自己真控制不住,快速把她衣襟拢好,再整理得一丝不苟。    “以后你再敢乱来,就不是只咬这一口了,你哭我也不会就那么轻易放过你。”    琇莹微微回神,肩头刺疼,她知道肯定破皮了。    她委屈,但真的不敢哭。她意识到,要成为她夫君的三叔父生起气来是很可怕,绝对能让她哭都哭不出来!    他的强势和侵略感让她彻底明白,夫君和长辈间的区别。    琇莹回到侯府也是被他一路抱着进去的,凤眸一片冰凉的男人根本不容她拒绝。    正院里已跪满了侍卫,还有芷儿和屏儿,都是陪同着琇莹出行的人。    琇莹见到,在沈君笑怀里挣扎着下来,二话不说,跪到众人跟前。    沈君笑没有阻止,这些人确实是受她连累,如若她真出了事,周振绝对杀了他们。    周振和冯氏得知失踪的女儿回来,忙出了屋,就见女儿跪在院子里,冯氏要去把她扶起来却被夫君一把拦住。    “让她好好反省!”    说罢扫了眼沈君笑,边上有侍卫在和他说:“姑爷一路抱着姑娘进来的。”    周振脸色一沉,想到江浩让人送来的信,握了握拳头,用眼神示意沈君笑进屋。    他也没让坐,皱着眉头问他:“江浩来信说的是真的?那丫头怎么能那么大胆。”    “是。”沈君笑也不坐,而是直接撩了袍子跪下,“我想把亲事提前,不等窈窈十六了不,连及笄都不等了。不然她再做出什么来,我会后悔一辈子。”    周振闻言脸色铁青:“你什么意思?”    “岳父不要多想,我只是早点把窈窈娶回家,不会和她圆房。成亲后,她就是我的妻子,我不用像今日这样担惊受怕,去晚一步,她可能就成了别人的妻子。”    “我承认我很自私,但我会守着先前的约定,我只是想要一个名份,他就是我沈君笑的妻的名份。”    沈君笑说着,笔直的背弯了下去,工工整整的给周振磕了一个响头:“成亲后,我会和窈窈分房睡,窈窈若想还住在娘家,自然任她住。这些我都不会干涉,哪怕她想跟着两位住一辈子,我亦可以搬过来,伺候岳父岳母。”    冯氏听着这些话是震惊。    一个男人跟他们说,想娶他们女儿是想要个名份。    把自己放得多卑微,甚至还可能会跟着女儿搬到侯府里住,他就不怕别人取笑,说他惧内没骨气?!    周振也是闻之动容。    他再回想女儿今日的举动,居然利用自己去挑拨杜羿承与李庆昭的关系,真像沈君笑说的。晚去一步,他女婿可能也变成别人了!    但让周振就这样答应,却是不能的。    “你先起来,这事我得考虑。”    沈君笑却纹丝不动,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无赖的架势。    周振死死盯着他,他为了娶自己女儿,真是连脸皮都不要了!    琇莹跪在院子里,大约能听到沈君笑的话,她抿抿唇,突然大声嘲里头喊:“我是三叔父的人了,你们不让我嫁也得嫁!”    满院子里的人都被她喊得诧异抬起了头,冯氏吓得一抖,周振呆若木鸡,沈君笑差点没有跪稳。    他的小祖宗,这哪是在帮忙啊,是在添乱。周振不得打死他!周振:老子打死你。    沈君笑:我比窦娥还冤。    417动手    正院里一片寂静,芷儿和屏儿众人还在哆嗦地跪着,琇莹被冯氏拽进了屋里,脸都气青了。    “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名声还要不要了!”    琇莹这是首次在父母面前态度强硬:“反正都是要嫁,三叔父都这么跪着求你们了,若没有他刚才赶来,我也没有名声了。”    杜羿承来到后,事情也要闹得沸沸扬扬了,那个时候她豁了出去,现在想想是后怕的。    周振是第一回被她气着,指尖都在抖。    “你真是、真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    他指着一脸倔强的女儿,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琇莹跪倒在他身边,声音低了下去:“爹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忧了。其实女儿一直觉得,是女儿配不上三叔父,很多麻烦都是我惹的,近些日子,我还曾想过,我究竟活着做什么。”    “活着成了祸害,让你们为我奔波,为我担忧,为我劳心劳力。女儿也想有一回不拖后脚,想救出一直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的三叔父,哪怕因此和他无缘结为夫妻亦不悔。我一直为以,他会不要我了,但他却卑微的跪在这儿求您。”    “他是才高八斗的状元郎,是受百姓爱戴的刑部侍郎,女儿却只是个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女子。得他真心相待,女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爹爹,您就应了。”    周振每听一个字,心头都会重重跳一下。在她最后的哀求中,他闭上了眼,疲惫地挥了挥手。    罢了,两人都这样了,他再坚持,怕就是个恶人了。    冯氏也一直没作声,见夫君这是允了,叹气一声,把两人扶了起来。    沈君笑却没起来,而是再朝周振磕头:“岳父大人放心,君笑言出必行。”    “早出嫁可以。”周振转身坐到太师椅中,终于开口说话,“但理由呢,突然改婚期,总有个理由。”    冯氏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在落泪的女儿擦眼泪,轻声说:“先前不是一直说窈窈体弱,就这个理由。就说窈窈体弱,有人批命要早出嫁,这样对君笑也好,而且又有圣旨赐的婚,不会叫人说他什么。”    周振又沉默了。    良久,他才似叹息地说:“好。既然决定了,那就选个最近的吉日。还有个杜羿承,早让他死了心是要紧。”    琇莹闻言眨了眨眼,刚才和父亲对峙的倔强瞬间瓦解,鼻头越来越酸,直接扑到了他身边跪下,将人枕在他膝盖上泪落不止。    周振怜惜地摸着她的头,声音微哑:“都得逞了,怎么还哭。”    琇莹却是越哭越厉害,连声音都收不住,冯氏也在边上抹泪。    女儿这就是要嫁人了。    琇莹最后被冯氏劝到了内室,给她净脸。沈君笑则和周振说这回进了诏狱的事。    “他们是早盯上了池永竞,以我和首辅泄题为由,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我和首辅来往的事,应该是杜羿承发现的,所以才有了这个算计。”    “只是他们没想到,首辅早就有了防备,今年试题并不是统一的。就是每十个号房一组试题,只有到了殿试,才是皇上亲口出的题。刘蕴不是主考,只知道击鼓鸣冤的举子的题,然后再让人模仿了我的笔迹,给那个举子做为证物。如果他们打探一下,其实就会发现今年的试题有问题。”    “但他们却大意了,皇上是最清楚今年的题不可能指定派到哪个人手上,听到居然有人告御状,自然是气极。是首辅大人说,引蛇出动,看是谁敢刮这股陷害忠良的妖风。”    “然后才有了我和兄长入狱一事,而首辅为了抓捕看起来更真实一些,并没有事先通知我们,才导致我没办法送信出来。”    周振听了经过,想这好在是虚惊一场,不然这个算计,恐怕难以洗清了。    “最后是那个举子招了?”    沈君笑点头:“对,招了,但他是李庆昭和刘蕴的人,招的是刘阁老。刘家估计要急疯了,杜羿承恐怕也着急,两刘之间肯定有场仗要打。”    周振嗤笑一声:“真是狗咬狗,且先让他们咬着。还有福建一事,他们现在是焦头烂额了。”    “福建那里不好说。”沈君笑没有那么乐观,“在福建也有玄门的人,但最近居然都没有传来消息,之前是三日一封信给到江浩,恐怕有异。”    周振就想到冯誉:“应该不能,冯誉是大将,有异动,他肯定也察觉了。不可能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送来的。”    正是因为没消息,沈君笑才担心冯誉是不是也会陷入什么麻烦。    但现在说这些就有点杞人忧天了。    两人就又转到了婚期上,管家刚才已经报过了,二月二十六,是个好日子。    离现在还有七天,有些仓促。    沈君笑说:“新房已经整修好,只等我回去和兄长说一声。”    周振点点头,其实女儿的嫁妆也早早都备好的了,千工床还差一些,让人赶赶也能赶在出嫁造出来。    他叹气一声:“窈窈任性,委屈你了。”    是从来未有过的,首回在女婿立场说一了回话。    沈君笑摇头:“并不是的,没有窈窈,可能我如今已成为阴暗只会玩弄权术的人。”    周振也是第一回听他这样评价自己,但却十分认同的,初初和他的时候,就觉得他心思太过深沉。    这两人啊,都在用自己的全心全意温暖着对方。    周振突然觉得,女儿嫁给沈君笑,一定会幸福的。    他站起身,往内室走,负手在身后说:“你把窈窈送回院子去,好好说说她,这次过了。”    沈君笑应是,牵着小姑娘的手往外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瑟缩了一下。    他侧头,就对上她忐忑的双眼,他到底没忍住,笑了。    他有那么可怕吗?那等她嫁了他后,她是不是连靠近他都不敢了?    次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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