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一章 秦格格不见了
“嘿。斯洛夫,莎娜。” “恩?Hao,你什么时候来的?” 正窝在沙发上两人相拥看着电视节目的斯洛夫和莎娜,听见门外熟悉的呼唤声,一打开门,两人皆是愣在原地。 “刚到。”程颢看了眼门口的二人,暗觉有事,瞄了眼里屋,问:“我太太呢?” “Chloris她...”莎娜都糊涂了,说不出话来。 “Chloris下午去巴黎找你了。” 斯诺夫似乎感觉到事情发生的偏离了预先的想法,白眉毛微微一皱,如实的和眼前高冷严肃的男人说道。 “她怎么的?” “正好搭了隔壁莱蒂尼的车。按车程该是已经到了巴黎了。” 程颢心里大紧,一想到回程时遭遇的暴风雨,他冷峻的看了眼漆黑的屋外,眉头微锁。那个女人不是心里仍旧不愿相信他,为何还要独自去巴黎找他? 他掏出衣袋里的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嘟嘟嘟... 重新拨打,仍旧是一阵嘟嘟嘟... “咦,那不是莱蒂尼一家人吗?”莎娜眼亮,瞧见隔壁屋子门口灯光下站着的几人,再一定睛望去,那不是下午答应带着Chloris去巴黎的莱蒂尼吗?按理说,这个点他再如何加速也是赶不回来的呀。 还未等老两口反应过来,眼前的高大男子瞬间大步飞跨过竹篱笆,翻墙闯入莱蒂尼的院子里,惊得一片狗吠。 程颢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呼吸有了些滞缓,稍作冷静对着整个人警惕望着他的莱蒂尼问道:“嘿。莱蒂尼,我是Hao,请问下午搭你车去巴黎的中国女人现在在哪?” “你是Chloris的丈夫?”莱蒂尼快速眨巴着眼睛。 “是的。请问我太太是否已经到了巴黎?” 他知道的,这个点莱蒂尼万万不可能把秦格格送到巴黎再返回家中,可他仍是要亲口问一问。 “不,中途我接到家里的紧急电话赶回来了。Chloris她不愿跟我回来,说想在路边等一等搭便车去巴黎。”莱蒂尼似乎猜到事情的紧迫性,他焦急的说出了一切,见到后头匆忙赶来的斯诺夫夫妇,招着手大喊:“斯诺夫先生,Chloris没到巴黎吗?” 斯诺夫大老远也听到了些他俩的对话,向着愧疚不已的莱蒂尼默默摇了摇头,看向低头冷静沉思的男人。只见他忽然抬头,锐利有神的视线直射绞着手指头不知所措的莱蒂尼。 “莱蒂尼,请你告诉我,你和她在哪分开的?” “我也不知道哪里的方位。大概开了一小时的车程,哦,对了,那有一大片向日葵花。Chloris还告诉我她特别喜欢那里的向日葵。” 感觉自己提供了有用的信息,莱蒂尼显得十分的激动与兴奋。他不愿看见那个可爱善良的姑娘一人在外而可能会有意外。 “好,谢谢。”程颢暗自劝诫自己沉下心来,回头看向一旁斯诺夫,急促交待道:“斯诺夫,若我一小时后没有给你电话,请你帮我寻求警方的帮助。” “我明白了。”斯诺夫郑重的点点头,下一秒见程颢飞奔跑下台阶,冒雨冲入他的宾利跑车,在后头费力喊叫:“Hao,你能去哪找Chloris?” “不管哪里,我一定要找到她。” 跑车的轰鸣声,伴随着某人响彻乡野那霸道坚定的承诺。 一小时的车程,暴雨狂风中程颢以超速行进在乡间小道,若是他判断无误,那女人一定会记得去那个地方。雨刷已刮不净不断落下的雨水,车里的他即使感觉到心慌意乱,不得不按往年训练的要求克制住自己此时若现奔溃的情绪。 “嗤”地一个猛刹,车子听话的快速停稳在花田小路的入口处。 拿过放在副驾驶的大伞和毯子,一推开车门,踩踏着土泥地,一路飞奔向前。 秦格格,你可千万聪明点,知道去那里躲着避雨。 木门“咔哒”一声,门外门内的两人心提起到嗓子眼,程颢大掌使力推开木板,一个闪电的亮光下,他锐利的目光准确地扫到了躲在高脚木椅上一动不动全身蜷缩的女人。 “谁?” 她的声音颤颤惊惊,又不敢让自己在新的陌生环境中率先失了气势。 程颢没作响,关上门踏向令他爱恨不已的女人。手还未抚上她的脸庞,“啪”的一声,手背传来一阵火辣的刺痛。 椅子上一身防备的女人挥打着双手,努力反抗突然闯进的男人,而那人的手似乎在想尽办法的要捆住她的行为。 在这荒野之中,秦格格知道若是对方强硬要逼迫她,她是丝毫没有反抗之力的。若真要如此,那么她也只有... “做什么?” 当年的特种夜间训练早已让程颢适应黑暗的环境,可刚才他万没有想到一向胆小的秦格格会从袋子里掏出一把瑞士小刀,抬手割向自己的脖子。 一个寸劲,他打落了她手中的武器,小刀冷冰冰的跌落在水泥地面上。 身上唯一的武器被强制离身,秦格格顾不上手背的疼痛,哭着朝那人大喊:“我已经结婚了,我很爱我的丈夫。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 “你爱你丈夫?” “对!我爱...” 不对啊。这人怎么说的是中文?声音低沉浑厚好似... 又一个闪电劈下,伴随着后头轰隆隆的响雷,秦格格懵了!她愣愣的歪七扭八的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离她只有一指距离的程颢,欣喜和愧疚的双重压制下都忘了呼吸。 “再不呼吸要憋死自己了!” 鼻头被轻轻一捏,程颢独有的清冷嗓音在孤寂了好久的小木屋里再次响起。 “你怎么在这?”秦格格突然有些委屈,低垂着双眼。 “那你怎么在这?好好的不在斯洛夫家里待着。” “我...”秦格格听程颢不懂得她的心,抬头刚想反驳,又失落的低回头去。 见秦格格欲说又不说的模样,手碰触到她身上冰凉又湿透的衣料,直接霸道的褪去她不可再继续穿着的裙子,轻声叹息:“程太太,我可真拿你没办法。” “呀。程颢!” 秦格格还未从震惊中回神,身上快速地被披上一条干燥的毯子,整个人被横抱,粗鲁的放到里头靠墙的小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