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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番外’苏凌日常+凌崝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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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    苏遥好不容易和凌崝解开心结, 两个人在床上没羞没臊了一会。    他满足后就窝在凌崝怀里一动不动,只想闭上眼睛睡个天翻地覆。    怀孕后他比以前要嗜睡, 外加上和凌崝酣畅淋漓地□□后,身体餍足后, 慵懒的感觉就上来了。    凌崝心疼他, 给假寐的苏遥揉着腰, 力道舒服得让闭上眼睛的苏遥直哼哼。    真舒服。    苏遥想着怀孕有人陪着比一个人好过多了, 凌崝从来都是一个看起来冷淡,实际上十分体贴的爱人。    娶到这样的凌崝,真是他三生有幸。    而后,苏遥似乎想到了什么, 半睡半醒之间,和凌崝说:“你不会从我离开太乙宫, 就一路跟着。”    凌崝继续给苏遥按摩着腰,回道:“大部分时间都在你身边。”    苏遥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这种行为简直是妥妥追妻狂魔的做法了, 按照凌崝以前喜欢趁他睡着的时候对他发情,估计那段时间应该也没少对他搂搂抱抱亲亲。    “……”    一想到自己在睡梦里被凌崝搂在怀里肆意亲吻而不自知, 苏遥嘴角就有些抽搐。    凌崝看着苏遥嘴角抽搐,不由从心底涌现一股淡淡的笑意,小心翼翼地把手掌贴在苏遥圆鼓鼓的肚皮上, 亲吻在苏遥的碎发。    不难猜出苏遥的想法,可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他没有把苏遥锁起来,已经是他最大的容忍了。    凌崝的眼里一片深邃, 他的确想把苏遥囚禁起来,关在没有人会闯进去的地方,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接触到,让苏遥永远只能够和他在一起。    想法是很不错,但是,他爱苏遥,并不想夺走他的自由。    “太乙宫的事情,你处理好了?我迷糊地记得,那什么还在我体内的时候,我好像动了不少的人。”    苏遥依旧是闭着眼睛问道,丝毫不知道凌崝所想。    “他们受伤的并不是很严重,就当做给他们的历练。”    凌崝声音冰冷,带着一丝宠溺。    苏遥竖着耳朵听着,然后笑了:“你身为天道,这么宠一个魔修,真的好么?”    “为什么不可以?嗯?”    凌崝的声音冷清,他皱着眉。    “我还想向天下昭告,我要娶我师父林书遥为妻,结为伴侣,白头偕老。”    听着凌崝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自己耳边说着情话,苏遥只觉得那股气息洒在他耳边,满是酥酥麻麻的感觉。    啧,真肉麻。    苏遥挑眉道:“仗着你是天道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看着苏遥,凌崝浅色的眼眸里带了一丝笑意。    他凑近道,舔了舔苏遥的耳垂:“不,都听你的。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说情话的本事越来越不要脸了!”    苏遥被凌崝舔了一下耳垂,立马被惊得眼角有些通红,急忙睁开眼瞪着面瘫的凌崝。    可是,他还没转身,只觉得肚子里面突然被什么踢了一下,而后他当场愣住了。    凌崝的手本来就放在苏遥的肚子上轻轻摩挲着,那一下胎动,一瞬间把两个正在打情骂俏的人给镇住了。    “苏遥,”凌崝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激动,“你感受到了么?”    苏遥惊魂未定,感觉凌崝和他贴得很近,缓解了他一部分焦虑,他心有余悸:“卧槽……胎动的感觉,原来是这样!”    他只觉得肚子里的胎儿刚刚那一脚差点踹得他魂都飞了。    说实话自从怀孕以后,他真的是特别理解特别同情那些愿意孕育下一代的女人们。    怀孕真的太遭罪了……    “嗯?”凌崝皱眉,眼里闪过一丝担忧。    “没事,我有点反应过激了。”    苏遥咽了咽口水,凌崝的双手搭在他的凸起来的肚子上,苏遥握住了凌崝的手,两个人依偎在了一块。    “已经四个月了……”    凌崝幽幽叹道,他的苏遥还需要受五个月的苦,他不忍心……    当初强迫苏遥和他上床,他并不知道双性人这么快就能够受孕,自己日夜暗中照顾苏遥的时候,发现苏遥怀孕,还是怀得双胞胎的时候内心无疑是喜悦的。    可是看着苏遥食不下咽,干呕不停的时候,凌崝的脸色就冷了。    孩子固然重要,可是,苏遥更重要。    凌崝已经想好,不管苏遥这次生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以后他都不会再让苏遥闹这样的风险去怀孕了。    “是啊,肚子越来越大,道袍都已经掩盖不住了。”    一向宽松的道袍,都会被他现在的肚子撑得腰身臃肿起来,虽然用法术的确可以掩盖,但是穿衣会很麻烦。    凌崝垂眸,建议道:“女人的衣裙,你可以试试……”    苏遥挑眉,眼里闪过什么,笑着问:“凌崝,你是不是想看我穿女装?”    凌崝摇头,他没有这种嗜好,只不过为了苏遥方便,他觉得有必要。    “算你识相。”    苏遥想自己虽然是弯的,但是没有女装癖,所以并不喜欢女装,要是让他穿女装,他非要好好打一架,教训教训别人。    “我想去云鹤观看看,这么多年了,太乙宫,万魔宫,都没有云鹤观住得自在。把破观重新修整一下,也挺好的。”    苏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其在太乙宫,还不如自己闲云野鹤舒服。    凌崝也没什么反对,点了点头。    他蹭了蹭苏遥的长发,小心地把自己怀孕爱人搂紧在怀里,劝道。    “你先睡会,身体会撑不住的。”    “好。”    苏遥闭上眼安静靠在凌崝的怀里补眠。    凌崝搂着苏遥,做了一个属于回忆的梦。    “来,儿子。”    “这是我新给你买的猫,一模一样,怎么样?喜欢么?”    父亲脸上是温和谦虚的笑容,金丝眼镜下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却藏着恶魔深深的恶意。    凌崝整个人都是僵硬的,他浅色的眼瞳瞪大。    “呐,你看看,可爱的小喵咪都会成为这种难看的样子,你还想养么?”    他想去把那只猫的尸体捡回来,可是父亲却当着他的面,蹭亮的皮鞋将猫残留的尸体给用力碾碎。    猫咪身体破碎,流淌下来的血在光滑干净的地面上,像红玫瑰一样绽放,妖冶美丽。    他死死盯着父亲脚下的猫,一刹那的疼痛过后,他的心空荡到什么都没有了。    那是死去母亲给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    那只小猫是他童年里唯一的同伴。    都没了。    “好了,儿子,抱着你的新猫,玩去。”    父亲似乎有事要忙碌,随手间把柔软的新猫丢进他的怀里,拍了拍他的头。    凌崝看着怀里那只挣扎受惊,瞄瞄直叫的小猫,面无表情。    他伸出了手,掐住了猫眯的脖子。    而后,用劲。    忙碌的父亲还没有走几步,听到猫咪的惨叫后,回过头去,和他视线撞在了一起。    凌崝就这样在凌天一惊讶转而欣赏的目光里,淡淡道:“我不想养猫了。”    他松开手,怀里的猫也软软地倒了下去。    “哈哈哈,不愧是我凌天一的儿子……”    凌崝听着凌天一开朗地笑着,浅色的眼瞳里一片漆黑,没有任何的反应。    哪怕,他只不过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他的童年向来琐碎,不停地补习班,和不停地训练是他的全部生活。    随着成长,他变得越发得冷酷无情。    和他温文尔雅,此刻带着温和微笑的父亲俨然成为了不同的人。    哪怕,凌天一想要教会他温和的微笑,被打肿的嘴角和无数的惩罚,也没有让他脸上出现过一丝微笑。    最后,男人放过了奄奄一息的他。    “和那贱货一样的固执……”    凌天一笑着,眼神里却带着愤怒的火花,他解下自己的衣领,恨铁不成钢地一脚踹在自己儿子的额头上,留下红肿的痕迹。    “儿子,你给我记住,若是以后让我看到你笑了,我就生生撕裂你的嘴。”    凌崝想说好,但是他满身是伤,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一向斯文的父亲也被折腾得一身汗,气喘吁吁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目光落在其他地方。    “来人,带下去。”    凌崝被抱起来的时候就晕了过去。    他想,他本来就不会笑,这辈子大概也不会笑了。    这样也挺好的。    成年后,他加入了特种部队,拿出一份断绝关系书面无表情地放在了凌天一面前。    凌天一拿起来看了看,却满不在意地丢在了桌子上。    “翅膀硬了,有出息了?”    “凌崝,你身上留的是我凌天一的血,骨子里都是我凌天一的基因,有本事就学那哪吒割肉还父,割骨还母啊?”    凌崝冷冷道:“我身上都是我自己的东西。”    “凌崝,你这样说,你母亲会有多伤心?”    “你根本就不配提她!”    凌崝的母亲,永远是凌崝的逆鳞。    “我为什么不能够提她?我的好妹妹,真是可惜了……”    “嘭——”    他的拳头狠狠落在了桌子上,鲜血淋漓。    凌天一眨了眨眼,笑得极其温雅:“儿子,这种往事都能够牵动你的心情,你还是太嫩了。”    “没有实力,就敢在我面前叫板?回去反省。”    凌崝面无表情,转身离去。    他的确是太弱了,还不够,还不够强。    能够脱离凌家,他在所不惜。    他不断地造成各种险峻的任务,最后一步一步走出了凌家。    除了每年除夕都会回去祭拜母亲,凌崝丝毫不在意凌天一想怎么样。    凌崝已经想好了自己的结局。    他不介意自己在任务中受伤,他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以后就这样过下去,直到哪一天死在任务里,他都无所谓。    他的生活就仿佛一滩死水,除了高度紧张的任务,什么都不能够提起他的激情。    凌崝以为,他就会这样子过一辈子。    每次任务结束后,夏喻赋会约他到夜店里喝酒。    实际上,每次都是夏喻赋不知道跑到哪里勾搭别人,而凌崝则在嘈杂的环境里一个人静静喝酒。    他喜欢喧闹中的安静。    包间是最好的选择。    可以看到外面酒的喧闹,却被单面玻璃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夜店里成群跳舞的人群,灯光闪烁耀眼,人们都随着音乐跳来跳去,手里的酒杯相互抨击在一块,酒水肆意洒了出来。    台认真调酒的青年,动作灵活。    调好酒后,青年会笑着把酒递过去。    青年眉清目秀,笑起来很好看,干净纯粹,手指修长,腰身紧实。    那份干净也只不过是表面而已,在这种地方的人,哪来什么干净。    而坐在青年面前的是花枝招展的夏喻赋。    凌崝面无表情,冷冷想道:夏喻赋又在勾引那个人了。    “凌崝,凌崝!今天我一定能够勾搭到苏遥!”    不知道听了夏喻赋这句话多少遍了,凌崝直接无视。    他不想承认这个喜欢配种的人是他唯一的死党。    大概是因为,他是唯一一个被自己狠狠揍过却没有躲远,反而还死皮赖脸拉着他一起玩的人了。    凌崝面无表情地喝酒,果不其然,夏喻赋又被人拒绝了。    被拒绝后的夏喻赋也伤心不到一分钟,怀里就不知道多了个人,正搂着亲。    凌崝心生厌恶,冷漠地移开视线。    却看到一旁穿着制服,微笑着的苏遥朝夏喻赋怀里的人给了个眼神,两个人似乎约定了什么。    不得不说,这个苏遥让人刮目相看。    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凌崝扫了眼玻璃桌上面酒的品种,拿起一边的呼叫器。    外面青年调酒师点了点耳边的蓝牙,接起了他的呼叫。    “凌少,需要什么?”    清脆的声音很好听,不像是长期喝酒人带着嘶哑的味道,夏喻赋曾经和他说过,苏遥清脆的声线用来□□特别合适。    带着一丝情.欲,喘息的□□……会特别带感。    “帕图斯有么?”    他的声音有些冰冷,皱起了眉。    仅仅因为夏喻赋的话而走神,这并不是什么值得他高兴的事情。    而且,他没有必要这么去在意一个调酒师。    “额,有的,不过帕图斯一开瓶,就是五位数……”    青年的声音有些担忧,不由询问道。    “你送过来,刷卡。”    “好、好的……”    玻璃外的苏遥接完电话后,神情有那么一丝恍惚,而后和身边人说了些什么,才转身去拿酒。    凌崝闭上眼睛假寐。    而后发生的事情,几乎是超过了他的想象。    苏遥端着酒进来,大胆的举动,和嘴里说出来的话让他有些吃惊。    手被苏遥掀起衣服,放在接近臀部的腰上,凌崝觉得自己应该是厌恶接触别人的。    可是,触感意外的好……    凌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指已经不自觉地摩挲起触摸到的肌肤了。    苏遥说,他想要自己包养他。    苏遥还说,他很干净。    正在思考,要不要接受的时候,他看到苏遥的目光似乎有些退缩了。    “理由。”他道。    他为什么要包养一个男人?    “我需要钱……”    凌崝想了想自己点了这么贵的酒,的确,他是很有钱。一个普通任务,他都可以赚很多。    苏遥似乎缺钱,而他钱多得没处花。    包养一个男人似乎没问题。    “好。”    凌崝的目光落在了酒上面。    他想喝酒,苏遥帮他把酒拿过来,喂他喝酒,应该可以的。    “喂我喝。”    而后,凌崝惊愕地看到苏遥一口把酒喝下去,然后走到他身前,跨.坐在他身上,捧住他的脸把酒喂了过来……    柔软的舌头笨拙地把酒水渡过来时,凌崝下意识地学着夏喻赋和别人舌吻,和苏遥纠缠在了一起。    他伸出手,搂住苏遥的后脑,享受着苏遥的主动。    一吻结束后,凌崝目光闪烁。    原来,包养是这样。    苏遥反锁门,拉上窗帘,视死如归地打开放映机。    凌崝并没有注意,他正面无表情地打开手机百度包养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苏遥把他的手机夺走了。    “凌少,来做。”    凌崝抬眸看着苏遥在他面前脱下制服,然后,苏遥跪了下来,拉开了他的拉链。    ……    把苏遥吃干抹净后,凌崝想,原来上床这么刺激,难怪夏喻赋会那么喜欢。    看着沙发上被他折腾一夜没睡的苏遥,凌崝把空调调得很暖和,冰冷的眸光里才透了一丝柔和,只是一点点,稍纵即逝。    他的手机刚刚收到一条短信,要出任务了。    把一张卡放在苏遥的手里,凌崝亲了亲苏遥有些破皮的唇。    “等我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凌崝:嗯,包养就是上床,上床就是谈恋爱,谈恋爱就是养媳妇。    潜意识:原来包养是养媳妇。苏遥就是他媳妇。    清醒来后的苏遥:卧槽,这卡里好多钱!!    老婆本给出去的凌崝面无表情:媳妇随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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