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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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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一支十几人的队伍从官路上慢慢的向着锦都城城门的方向走来。在这十几人队伍的中间,是一辆由三匹马拉着车架的马车。    三匹毛发雪白的矫健骏马迈着统一的步伐,拉着一架框架很大的马车缓缓的移动着,跟在马车右边的少年骑在一匹枣红色的高头大马,伸长了脖子好奇的看着城门口。    “这锦都的百姓可真是热情啊,怎的上一次咱们来的时候就没发现呢。”    “丁目,慎言!”走在马车左侧的是一位年约二十岁上下的青年,在他的胯下,是一匹通体黑色毛发,额头上却长着一撮白毛的骏马,正一脸严肃的看着刚才说话的少年。    “呵呵,我就是这么一嘀咕,不会让人听到的。”看着余项越来越严肃的脸色,丁目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余大哥你别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啊,我渗的慌。好了好了,这样的话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说了。”    “但愿如此。”显然,余项对于丁目的保证并没有百分百的相信,不过他也知道在正事上丁目还是有分寸的。    丁目也知道自己有些时候确实脑子转弯转的慢,随即紧紧闭上了嘴巴,挺直了身子,目不斜视的骑着马继续前行。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十几人的队伍越来越清晰,离着城门最近的百姓们这下终于看清楚了,那辆框架很大的车厢全是由铁桦木制成的,就连车辕都是铁桦木,只不过那车辕的最外层包裹了厚厚的鹿皮,想来就是在颠簸的道路,坐在里面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觉。    “嚯,这西辰王府还真是有钱啊,可了不得,那可是铁桦木,刀枪不入的,咱们着锦都城的大门还不全是铁桦木的呢。”一名对木材很有研究的百姓咂了咂嘴,对着那车厢看了一眼有一眼。    有不明白铁桦木的百姓纷纷挤了过来,跟他打听具体是怎么个了不得。    那人见有人打听,很是得意的把他知道的全都讲了出来,最后还加了句,想要打造家居器物的可以去城南的木匠铺子找他张老三,这可是无形中给自己家的铺子做了个广告。    “司徒世子一路上劳累了,父皇已经在宫中备下了酒宴给司徒世子接风。”来迎接司徒长空的正是墨国太子葛明穹,由于他的身子骨不怎么好,一直坐在轿辇上没有起身。    对于葛明穹的作态,大臣们跟百姓们都没有意外,一来病太子的名声一直都很响亮,他的身体也不允许长时间站立;二来葛明穹毕竟是太子,而司徒长空只是西辰王府的世子,身份上就有差距,能亲自来接他就是司徒长空莫大的荣耀了。    听到外面的声音,司徒长空眼中闪过冰冷,跟上一世一样,来迎接他的都是葛明穹。    “太子殿下有礼,本世子身患怪病,见不得阳光,吹不得风。还请太子殿下见谅,本世子无法下车给太子行礼了。至于宫中的宴请,到现在为止医师们还无法肯确定病因,也不确定这怪病是不是不会传染,为了国主跟宫中各位娘娘跟皇子们的安危着想,还是小心为妙。”司徒长空虚弱中带着嘶哑的嗓音从马车中传出来,说话的时候还伴有压抑的咳嗽声。    马车中的司徒长空话音一落,那十几个护卫跟马车两旁的余项跟丁目动作统一的见了一礼,只不过余项跟丁目都没有下马。    围在周边离着马车最近的百姓们一听司徒长空的话,纷纷往后退了好几步,甚至有些还踩到了后面人的脚,一时间响起了不少的哀嚎声。    乖乖,不确定这病是不是会被传染?那他们刚才距离马车这么近,是不是说明有可能会被传染上?难道他们也要成为像西辰王世子那样无法见太阳,无法吹风的人?    怪不得从马车驶近他们就发现车子从车门到车窗都被捂的严严实实的,不是人家西辰王世子怕冷,而是不敢见太阳跟风。也怪不得这车厢这么大,估计这一路上西辰王世子的吃喝拉撒全都在车厢里,这马车既要当睡觉吃饭的地方,还要解决个人问题,当然得大一些了,说不定里面还有隔间呢。    也幸亏西辰王府家底殷实,经得起这么折腾,若是一般普通人家,得了这样的病,谁受得了?估计早一碗药,或是一根绳子自我了结了。    “本宫身边也随身带着太医,不若先让太医给司徒世子瞧瞧?既然伺候在世子身边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发病的,这说明世子的病并不具有传播性。”葛明穹也想探一下司徒长空的虚实,而且他的身子不好,随时随地带着太爷也不是什么秘密,提出这个要求也表明了自己对他的担忧。    “那就有劳太子殿下了。”司徒长空早就算好了葛明穹的心思,他也没有推辞。    守在马车旁一左一右的余项跟丁目像是慢慢的掀开了挡在车门前的车帘,确定太医的整个身体都包裹在车帘中之后才打开了里面的双层门,而门内还有一层车帘。    等太医掀开了里面的车帘时,外面的这层车帘已经严严实实的又挡了回去,外面的人一点儿都看不到里面的人在干些什么。    过了有一盏禅的功夫,进去看诊的太医擦着额头的汗走了出来,当然,他出来的时候守在两边的丁目跟余项没有放一丝风进车厢里去。    “马太医,司徒世子的身子怎么样?”葛明穹有些迫不及待的开口问道,表现的倒是像很关心司徒长空的样子,其实他只是想知道司徒长空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如果是真病的话,他来锦都也没什么可质疑的。可若是假病,那他的目的就有待考究了。    “太子殿下恕罪,臣无能,并不能诊出世子是患了何种病。”马太医擦干额头上的汗,一阵冷风吹来,然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世子的脉象怪异的很,强劲时跳动的比当朝武状元还要有力,虚弱时又轻的好似微风抚睡眠,甚至有几息根本就探不到脉搏,与,与死人无异。”    “浑说八道,你才是死人,你们全家都是死人。”一旁的丁目听到马太医最后的一句话有些不满意了,当下就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想要去堵马太医的嘴。    “丁目,不得无礼,马太医也只是实话实说。”就在丁目的手要抓住马太医的衣襟时,马车中的司徒长空开了口,由于他刚才说的有些急,说这句话后又急剧的咳嗽了起来。    跟在马车后面的两名医者一听司徒长空咳了起来,急忙上了马车,动作迅速的闪了进去,没有让一丝阳光跟风透进去,想来这样的事情他们已经做过无数遍了。    “再乱说话我就弄死你。”丁目狠狠的瞪了眼马太医之后不甘的走了回去,一翻身又骑到了马上。    马太医被丁目一下,刚才擦干净的汗又从额头渗了出来,也难为他大冬天的还要出这么多汗了。    “护卫不懂事,还望太子殿下见谅。”等司徒长空止住了咳嗽才向葛明穹告罪。    “护卫也是忠心护主,本宫不会怪罪的。既然司徒世子不方便参见宫宴,那本宫就带着司徒世子直接去驿馆那边。”已经大概有了些眉目,葛明穹也不急于在今天把所有的疑问都解决,反正司徒长空要在锦都找陆神医治病,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的是。    “多谢太子殿下,等本世子的病医治好了之后再当面与太子殿下请罪。”    随着葛明穹轿辇调转了方向,司徒长空的人也迈动了脚步,跟在他后面往驿馆的方向行去,只不过在经过马太医的时候,丁目骑在高高的马上又瞪了他一眼,成功的让马太医留下了今天的第三次汗。    “父皇,儿臣已经把司徒长空送到驿馆中了,也安排了人在那边照看着。”安顿好了司徒长空一行人之后,葛明穹第一时间来到尚书房跟千元帝禀报。    在城门口发生的事情千元帝早已经知道了,也早早的让寿德把之前准备的宫宴撤掉了。    “让下面的宫人来回禀就行了,你的身子受不得外面的冷风,赶紧回去好好的歇着。”千元帝对着葛明穹这个太子还是有些真心的担忧,毕竟是自己的嫡长子,在心中总是有一份特殊的情分在。    “儿臣怕下面的人禀报的不详细。今日倒是不怎么太冷,儿臣的身子还好。”刚说完这句话,葛明穹的喉咙就痒了下,一声咳嗽冲破喉咙,在尚书房中响起。    “下面的人是怎么伺候的,那个马太医不是说已经把药丸改良了吗?带在身上没有?”千元帝从龙案后走了出来,看到葛明穹从袖兜中拿出一个玉瓶,倒了粒药丸吃下去才放心了不少。    “儿臣无碍,现在已经好多了。回来的路上马太医把当时给司徒长空诊脉的经过有仔细的回想了一遍,除了变化急剧的脉搏外,他好像在车厢中还嗅到了神仙散的味道,那东西少量的服用可抑制疼痛,但不可长时间连续的服用。若是服用量多了就会产生幻觉,而且这东西的服用了之后很难摆脱掉。”    “儿臣有个猜想,司徒长空的这病症是不是要依靠神仙散来缓解一些疼痛?那他的病症就是真的了,而我们也可从这里下手,把司徒长空控制在手中,永州西辰王王府也就不再是墨国的威胁了。”    “神仙散?马太医确定吗?”千元帝倒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消息,眼中也闪过沉思。    若是司徒长空真的是在服用神仙散的话,他就不用再另寻计谋,只这一条,就能把司徒长空捏的死死的,甚至都不用再去费心想要用什么样的罪名除掉他,除掉西辰王府。    “儿臣问了马太医好几遍,他很确定就是神仙散的味道,因为之前马太医就医治过一个服用神仙散上瘾的病患,对那味道熟悉的很。”葛明穹笃定的说到,他反复的问了马太医,甚至让人去弄了些神仙散来,就是为了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孤知道了,你先回宫好好的休息去。”千元帝心下也安定了不少,既然葛明穹已经再三的确定了,那这件事肯定就跑不了了。    “儿臣告退,父皇也不要太劳累。”葛明穹确实是有些累了,而且身体也不是很舒服,现在他也需要赶紧的会寝宫好好的泡个热水澡驱驱寒气,不然明天指定病倒了。    看着葛明穹走到门口晃了晃身体,千元帝幽幽的叹了口气。葛明穹在一众皇子中是最突出的一个,不论谋略还是手段,只不过他最大的缺点就是身体不足,这么多年了也没见有起色。    原本千元帝向着宫中太医众多,总有一个能调理好葛明穹身体的,可谁知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是原地踏步。而墨国需要的帝王不仅要有谋略有手段,更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好身体,这样才能坐稳了那个宝座。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能继续往下传承的子嗣。    葛明穹成亲已经有好几年的时间了,可他的太子东宫中却从未有喜讯传出,已经有一些大臣开始提出了质疑。不过也幸亏其余两个已经娶了正妃的皇子也没有好消除传出,那些大臣才没有在朝堂上公开的表态。    一想到这些,千元帝就开始头疼,甚至刚才葛明穹带来的关于司徒长空的那个消息也无法让他再开心起来。    “爷,这东西要怎么处理?”驿馆的一间房间中,丁目用两只手指嫌弃的提着一个荷包在司徒长空跟前晃了晃。    “暂时放在桌子上把,说不准一会儿还能用到。”司徒长空冷冷的看了眼丁目,很有效的止住了他的动作。    丁目捏着荷包往后退了两步,心中暗自嘀咕着,自家爷这不喜人离得太近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治好?要是以后要跟救命恩人星厨的时候,也要让人家离着他五步以上跟他说话?    “还要用到?难道是那个马太医发现不了车厢中的气味?”丁目小心的把荷包放在桌子上,计算好了步子后站定。    “依着千元帝的疑心,即便是马太医确定了,他依旧会让别的太医再来诊治的,最晚晚膳之后,来问诊的太医就会上门。”余项见司徒长空嫌弃的不想开口,只能他来跟丁目解释了。    “这皇帝当的,也太累心了。”听余项这么一说,丁目心中也明白了,不过他真心觉得千元帝这皇帝当的也太小心翼翼的了。    “不疑心也不会往咱们永州安插钉子。”余项还想要说王爷跟王妃的事,想到丁目那一根筋的脑袋,最后还是止住了话头,不然告诉了他,说不准他就提着剑去闯皇宫了。    果不其然,还没到晚膳的时候千元帝派来探望,实则是探查的太医就到了驿馆中,又给司徒长空把了一次脉,得到的结果与之前马太医的一样。而且那个太医在把脉的时候还特意仔细的闻了闻司徒长空身上的味道,而司徒长空也适时的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等千元帝得到相同的结果后,一直疑惑的那颗心也终于不再疑惑,开始了他自认为可以钳制住司徒长空的计划。    用完了晚膳,余项急匆匆的从司徒长空的屋子中走了出来,没一会儿两名随行的医者进了屋子中,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只不过二人出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比进去的时候更加的严峻,这一幕幕的都让葛明穹暗中安排好的人给看在了眼中,也在第一时间传进了太子东宫。    趁着那些盯梢的人去传递消息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衫的司徒长空从窗户闪了出去,一路上隐匿着身形出了驿馆,往左相府坐在的方向奔去,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日夜思念的兔兔了。    自从司徒长空知道了景秀瑜的真实身份后,就一直在幻想着二人再次相见的场面,也在捉摸着见了面之后要怎么称呼她,是要叫她阿芷,还是叫她秀秀,还是按照自己之前的称呼,依旧叫她兔兔?不过不管叫什么,她永远都是自己放在心尖尖上想要对她好的人。    不仅是因为八岁那年的相救,之后海边小宅中的救助以及显晋公府中的解救。从八年后再次相遇,见到她那双明亮的眸子的瞬间,司徒长空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一种奇怪的力量掌控住了,只要一见到兔兔,一靠近兔兔,自己的心就止不住的想要狂跳,自己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很新鲜,而且他也很喜欢。    为了弄清楚这种感觉,冷情的司徒世子第一次跟自己的祖母请教了这个问题,最后得到的答案是自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仅见了两次面的女子,而且还是个不知道姓名的女子。    既然知道了自己的情感,一向有主意的司徒世子开始观察起了相爱的人之间的相处模式,倒是让他学到了不少,这不,今天晚上他就要身体力行的实践一下那些自己曾经看到的情景。    ------题外话------    司徒世子准备花样追妻了,有没有想看笑话的小天使(*/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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