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诊所里没有单独的病室, 要挂水的病人就坐在外面的木沙发上。 霍金主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冒过了,像这种还要用打屁股针的这种骚操作才来镇压的高烧, 更是很多个很多年没有过了。 “打了针很快就好了。”面对霍金主可怜兮兮的控诉,贺铭特别不走心的安慰了一句。 原谅他, 正年轻, 身体好着了, 这大西北的风没把他吹坏, 再加上他压根就没打过屁股针,所以压根就做不到感同身受。 霍金主撇嘴,耷拉着脑袋,沉默不语地朝门口走去。 许是余痛未消, 霍金主走得有点一瘸一拐。 贺奶白兔在后面看着那个恹恹又委屈的背影,笑不出来了, 问里面收拾的小护士,“打退烧针,真的很痛吗?” 听到声音, 小护士立马停下了手里的活,回头立正站好看向贺铭, 露出八颗白牙的标准笑姿,“您没打过吗?” 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小护士总能在疲惫之余拿出百分百的热情。 贺铭摇了摇头, “没有。” 小护士愣了一下,“那您的身体抵抗力可真棒。” 她在大西北这块地方长大,还没见过没有打过屁股针就能长到这么大的人呢! 合着病毒这种玩意儿也对好看的人更偏爱一点? “不过, 打退烧针确实有点痛,因为屁……臀部的脂肪比较厚,针头相对扎的更深。” 面对长得好看的人,小护士莫名觉得“屁股”两个字都粗鄙不堪了。 “谢……” “嘿,小伙子,先别走,还要挂水了。”贺铭刚准备朝小护士道谢,门口就传来了老医生的话。 贺铭也顾不得和小护士多说了,赶紧走了出来,拉住了像个负气包一样的霍金主。 “您别生气了,回酒店我给您用热毛巾敷一敷就不疼了,咱们先在这挂完水,好不好?” 霍三岁偏过头,“不好。” 贺铭噎了一下,注意到诊所的大人小孩都朝这边看过来,他就更加不好意思了,“您别闹了,大伙都看着了。” 霍三岁紧抿着唇,偷偷摸了一下刚刚扎针的地方,小声道:“我这里都还疼着了。” 贺奶白兔想都没想,“回去我就给您揉揉,揉揉就不痛了。” 霍金主的脸倏地就红了,回头瞪着他,“你怎么这么骚了,我都是病人了,你还在跟我撒娇勾我了。” 贺奶白兔:“……” 哄三岁小朋友就是这样的啊,哪里痛揉哪里,给个呼呼就不痛了啊! 见人又要往外走了,贺铭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小声道:“我、我没勾您。听话,挂完水咱们就回去,我一直在这陪着您了。” 霍三岁很傲娇:“我不听。” 也亏得奶白兔耐心好,又温柔哄骗了好一番才拉着不情不愿的霍金主坐到了一旁空的沙发上,让小护士扎针。 “您放轻松,绷得太紧张,让我扎针都有压力了,喏,没扎到血管,又要重新扎。” 一阵没扎到,霍金主痛的嗷了一声,“你当扎的不是自己的肉,是不是?” “您还是认真一点扎,他怕疼。”刚刚霍三岁打屁股针在注射室里头,他没看到,眼下亲眼看到这细细长长的针头往人手上扎,他看着就觉得怪疼的。 小护士原本还想跟霍三岁说三岁小孩子都比他勇敢,但贺奶白兔一开口,她又默默地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好在小护士技术过关,即使盯着两道火辣辣的眼神,还是眼疾手快地把针头扎进了血管中。 疼痛来的太快,消失地也太快,霍金主把到了嘴边的痛呼赶紧压了下去。 为了表示自己对贺奶白兔逼着自己打针的不满,霍金主全程都表现地很高冷,用后脑勺对着他的奶白兔,对他的话也爱答不理的。 当然,贺奶白兔才不会觉得他家殿下是在跟他冷战闹别扭啥的,以为对方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没什么精神了。 霍金主的药还算滴的快的,一大三小瓶滴完了,他旁边的一个黑黢黢的小胖子还只滴完一瓶大的。 不过,等他挂完水时,外面的天已经全黑了,有好几个还在挂水的,都有家人送晚饭过来了。 虽然不习惯大西北的伙食,但闻到那股饭香味,中饭都没吃好的霍贺夫夫都暗自吞了吞口水。 “殿下,感觉好点了吗?”拔完针后,贺奶白兔一手帮着他压着针口,一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额头不烫了,烧应该退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霍金主抿了抿唇,“胃不舒服。” 不等贺奶白兔开口,他又小声补充道:“饿的不舒服。” 比起之前那抗拒打针的别扭样,现在的霍三岁乖巧多了,贺奶白兔笑了一下,“恰好,我也饿了。” 霍金主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听贺奶白兔这话,瞬间开启了嘲讽模式:“你们剧组的饭真的太难吃了。” “宋嘉树就是这么小气的吗?” “他就是这么抠门的吗,饭就饭是硬邦邦的,肉就肉糙的。” “缺钱可以跟我说啊。” …… 说起来,贺奶白兔还没见过自家殿下当着他的面这么怼人了,愣了一下后,觉得新奇又有点好玩,见人一句接一句地吐槽,他也就没搭腔。 半晌,霍金主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身旁安静如鸡的贺奶白兔,语气十分不好,“你怎么不说话?” “我听你说了。” 霍金主嗤了一声,长腿一迈,直接跨上了面包车后座,然后“砰”地关上了。 完全不知道突然发生了什么的贺奶白兔和戴维两人面面相觑。 贺奶白兔在原地愣了一下,这才坐到了副驾驶,因为霍金主突然炸毛的缘故,车内气氛安静地有点诡异。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说话就是想护着宋嘉树,哼哼,我就知道,凤兮公主暗恋楚灵均了。” 车行驶了大概半小时,后座突然就传出了霍金主幽幽的声音。 贺铭:…… 戴维“……噗嗤……” 还好戴维方向盘打的及时,不然车就开进了田里。 这猝不及防地急拐弯,前面的贺奶白兔好歹系了安全带,晃得不算厉害,但后座的霍金主就有点惨了,扶住前面的座椅才稳住。 “海天要破产了吗?你看看给你找的助理都是什么货色,连个车都开不好,解雇你。” 贺铭回头看着又是炸毛的霍金主,见人没伤到,松了一口气,又偷偷朝驾驶室的戴维使了个眼色,让他体谅一下。 毕竟霍金主眼下是个霍三岁。 戴维并没放在心上,憋住笑,“嗯,都是我的错,吓到您了。” 霍金主冷哼了一声,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刚刚笑什么?” 戴维脑子飞速地转了转,轻咳一声,“刚刚我突然想起了一个笑话,于是忍不住就笑了。” 霍金主明显不信,“什么笑话?” 戴维推了推眼镜,“您要听吗?” 霍金主:“say。” 戴维:“那我给您说说,A问B,你看我的脸油吗?B盯着A看了一会,然后对A说,反光,看不清楚。” “呵呵。”霍金主冷笑两声,“请问哪里好笑了?” 持续一脸懵逼中的贺奶白兔这会算是听懂了,傻笑了两声,赶紧回头跟人解释,“这笑话的点就在A的脸太油了,都油到反光了。” 霍金主:“我在你心目中就是这么蠢的,连这个听不出来?” 贺奶白兔:“那……那我觉得,还挺好……” 霍金主:“我就知道,你现在就想向着宋嘉树,压根就不在乎我了。” 贺奶白兔:“……” 霍金主:“你又不说话了,默认了。算了,大卫,你送我去机场,我要回家了,离开大西北这个伤心之地……” “维哥,停车。”不等霍金主说完,贺奶白兔突然就高声打断了他的话。 戴维不明所以,但还是把车停了下来,有听从贺铭的吩咐,下了车。 “你干什么?”戴维一下车,贺铭就解开安全带,直接从前面跨了过来,让一直沉浸在自己一腔闺怨的霍金主吓了一跳。 贺奶白兔没理他,不顾他的推拒,跨坐在了霍金主的腿上,一双丹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神情认真极了。 “您再跟我胡说八道,我就、我就跟您生气了。” 霍金主撇了撇嘴,“哼,被我戳到……唔……” 雾草,他们家的奶白兔竟然敢强吻他! 生气! 好生气! 超级生气! “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了身上的奶白兔后,霍金主赶紧捂住了嘴,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憋了好半晌才蹦出一句话,“要是你也传染了感冒,我不陪你打针的。” 贺奶白兔一直竖起耳朵,以为他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却不想还是为了自个好,他好笑又心疼。 人一脆弱的时候,总是惦记着心中最还害怕的事。 他的殿下,纠结来纠结去,还是因为他了。 “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好,下辈子也好,是您,都是您,一直都只会是您。我跟您保证,以后您去哪,我也会跟去哪。” 连时空都阻碍不了我们的相遇,那么何惧千山万水? 霍金主瞬间老实了,但嘴上还是倔着,“你真的是太不矜持了,一天到晚就会说这些来撩我。哼,还好我不是普通的男人……” 呵呵哒,童言无忌。 贺奶白兔就当没听到,直接叫戴维上车重新开车,他就坐在后座。 霍金主动了动唇,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动声色地往他的那边车门靠了靠,眼珠转了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大卫,我的医药费多少钱。” 被迫改了名的戴维还是做了下垂死挣扎,“二少,我叫戴维,爱戴的戴,维护的维。加上开的药,一共是一百五十一。” 霍金主直接将他前面的话忽略,听到一百五十一这里才皱了皱眉,“发烧好贵。” 雾草,他辛辛苦苦在风中站了四个小时就一百五十,结果发个烧,就没了,还要倒贴。 发烧!好贵! 戴维被呛了一下,刚准备说点什么,结果霍金主就把钱递过来了,“喏,那一块钱先欠着。” 戴维回头看着贺铭,“铭铭?” 贺铭也觉得发个烧一百五十一好贵,“我身上也没钱,就先欠着!” 戴维推了推眼镜,默默地接过钱。 他当助理这些年,绝对没有碰到过比这两位更奇葩的艺人和金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又是一条长的有话说。 好久都没有感谢大家对我爱的表白了。 收到大家的地雷和营养液评论我都很开心,你们对我的爱,我收到啦,特别感谢。 疯狂的突突兔扔了1个地雷 好困啊扔了12个地雷 满目桑华扔了3个地雷 平凡人李某某扔了1个地雷 蠢萌蠢萌哒染染扔了1个地雷 大王叫我来爬山扔了4个地雷 ╭(╯ε╰)╮★*^O^*扔了2个地雷 来日方长扔了1个地雷 读者“影”,灌溉1营养液 读者“莉花开花落谁家”,灌溉3营养液 读者“dale”,灌溉13营养液 读者“大王叫我来爬山”,灌溉31营养液 读者“╭(╯ε╰)╮★*^O^*”,灌溉20营养液 读者“静待零归”,灌溉1营养液 读者“紫音幻夜”,灌溉1营养液 读者“”,灌2溉营养液 读者“诗稿酒窝”,灌溉5营养液 读者“墨莫墨”,灌溉6营养液 读者“啸天”,灌溉2营养液 ?、第 99 章 从诊所回到酒店时,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除了前一天在附近的那家火锅店吃过火锅,贺铭和戴维对周边也并不熟悉, 又见霍霄神色有些蔫,三人就在酒店的中餐厅吃了晚饭。 霍金主虽然说饿的胃不舒服, 但事实上, 胃口并不好, 吃的不多, 贺铭耐心哄着,才勉强吃了一碗半的饭。 戴维在一旁看着他们夫夫腻歪的样,恨不得戳瞎自己的双眼。 吃过饭后,三人都没什么闲心出去闲逛了, 贺铭让戴维自行去休息,他自己带霍霄回房间。 霍金主一直惦记着身上的味儿, 回了房间死活不愿意去床上休息,一定要泡澡。 贺铭拗不过他,只好帮他给浴缸放了水, 担心他在浴缸中睡了过去,就一直守在门口, 陪他说话。 “我要睡觉了,你也去睡。”从洗手间出来后,霍金主就钻进了被子里, 见他家奶白兔还杵在那里不动,不由好心提醒了一句。 “您先睡,我就在这陪着您。” 霍金主闻言, 眼神倏地睁开了,又偷偷地把被子捻巴捻巴紧,“我才不要你陪,不许你上我的床。” 贺铭正在摆弄着手中的温度计,这个玩意儿对他来说,比较新鲜。 闻言,他眼都没抬,心不在焉地回道:“哦,我就在一旁陪着,这大西北昼夜温差太大,剧组很多人发烧都是反反复复的,我担心您半夜又烧起来,得注意一下。” “我又不是他们,我身体好着了,都打了两针了,还吃了药,肯定就好了。” 霍金主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声音有些闷声闷气的,“你快点回你自己房间去。” 说完,霍金主又侧着脸打了个呵欠。 贺铭这会已经捣鼓出如何读温度计的示数了,便把温度计放进了塑料管子里,回头正撞见他眼皮打架的样子。 “您先睡,别管我,等晚点我就回自己房间。” 霍金主切了一声,明显不相信他,揉了揉眼睛,又从床上爬了起来,“是不是又想要我抱你下去?” 贺铭瞧着他头上竖起的一掇呆毛,压根就没把他龇牙咧嘴的模样放心上,抿了抿唇,一本正经道:“嗯,想让您抱我下去。” 说着,他又一把将坐起来的霍金主推倒,往被子里塞。 霍金主今儿被平日软绵绵的奶白兔反攻两回了,表情还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茫然。 瞪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神看了胆敢以下犯上的贺奶白兔,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越来越不温柔了。” 贺铭继续给他捏被角,也没生气,“等到您打赢了病毒,恢复了力气,再说。” 现在浑身上下都软塌塌的霍金主撇了撇嘴,默默地翻了个身,又一次把后脑勺留给了贺奶白兔。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霍金主这一病,就娇软的不行,拿他正年轻身体好的奶白兔,真是半点办法都没有了。 好气哦! 贺铭也没计较他跟自己闹别扭,见人转过身去了,他就把灯关了,只开了自己这边的壁灯。 霍金主原本就是跟人斗下气,却不想眼一闭,就真的睡了过去。 外景拍摄本来就辛苦,再加上颠簸了一路,贺铭从包里翻出书看了两个小时后也困的不行。 只好去客厅的沙发上眯了眯,又怕自己睡死过去,每隔一个小时就设一个闹钟。 不出所料,凌晨一点的时候,霍霄又烧起来了,浑身烫的不行,一量体温,又是三十八度。 贺奶白兔急的不行,但还是按照诊所老大夫的叮嘱,一边用毛巾冷敷给人降温,一边把人叫醒来喂了退烧药。 “冷……”霍霄烧的迷迷糊糊的,贺铭一扶他坐起来,就往被窝里钻,无意识地呢喃着冷。 贺铭又从柜子里重新搬出了一床被子,人一坐起来,就立马用被子把人围起来,哄了半天才把退烧药给喂下去。 吃了退烧药,盖了两床被子,霍霄还是缩在被窝里瑟缩,一直叫着冷。 贺铭没办法,只好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被子将人紧紧地抱住。 霍霄身体发寒,逮着热源就下意识地往人怀里钻,一靠近贺铭,整个人都紧紧地贴了上去,将头凑在了贺铭的肩窝里。 虽然意识有些迷糊,但到底是心心念念的人,一闻到对方的气味就能分辨出人来,在贺铭的肩窝动了动,马上就安静了下来,嘴里也含混不清地呢喃着。 “铭铭,铭铭,我好想你啊……”贺铭听出来了。 明明就在身边,却还是觉得想念。 ======================= 本文由花祭年年独家整理,拒绝盗文!!! 附:作者码字不易,请大家支持正版订阅哦~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如不慎该资源侵犯了您的权利,请麻烦通知我及时删除,谢谢! ======================= “殿下,我在了,我就在你身边。”贺铭心中酸涩不断,又把人搂紧了几分。 严格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第一次同床共枕。 不过此刻,两人都生不出其他什么旖旎的心思了。 霍霄这高烧一反复,贺铭的睡意也彻底没了。 直到怀里的人直呼热,他才又掰开嘴里呼热却搂着他不松手的人,重新给人量了体温后才松了口气。 两人都捂出了一身汗,贺铭减了一床被子,又帮霍霄用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自己也去冲了个澡。 做好这一切,外边已是晨光熹微了,他也实在撑不住了,设好两个小时的闹钟后,就重新钻入了被窝。 霍霄是被渴醒的,意识逐渐回笼时,又觉得浑身肌肉酸痛的不行,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四肢,这才发现怀里还有人。 他垂下眼,看了怀里的人一眼,身体也不敢大动了,生怕吵醒了怀里的人,搂着人的手却又紧了紧。 清晨醒来时,发现怀里是自己喜欢的人,这种感觉对霍霄来说,新奇又妙不可言。 他仰躺着,睁着眼看着天花板上悬挂的水晶吊灯,稍许,又看向怀里的人,舔了舔唇瓣,低头在怀里人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忍不住又吻了一下。 突然,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家的奶白兔娶回去呢! 那样的话,以后每个清晨,奶白兔都能在自己怀里醒来,被自己亲醒,或者被自己艹|醒。 单是想想,就觉得幸福地要高|潮了。 当然,霍金主到底没忍心把自家奶白兔亲醒,看着对方眼底的青灰色,他就心疼地直抽气。 贺铭设的闹钟一响,他立马就掐掉了。 九点钟的时候,戴维打电话过来,霍霄见他仍睡得深沉,也没忍心叫醒他,只是轻手轻脚地推开怀里的人,下床接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霍霄也没先出口,是以戴维以为对面接电话的人就是贺铭。 “铭铭,二少好些了吗?你们早餐是自己下去吃,还是我给你们打包送上来?” “好多了。你帮忙送上来。” “二少?”一听到对面传过来略带嘶哑的声音,戴维愣了一下,才推了推眼镜,“铭铭呢?” 霍霄往卧室看了一眼,声音立马温柔了下来,“他这会还没醒。不过,你还是把早餐准备上来,他过会醒来肯定会饿。” 戴维垂眼,下意识地想的有点歪,“那要我,准备的清淡点吗?” “给我准备的清淡点就行。” 戴维推眼镜的动作一僵,他是真没想到,原来自家那个软绵绵的艺人才是上面那个呢! 怪不得,这位金主招架不住自家艺人的热情呢! 怪不得,今早的声音这么嘶哑了。 合着自家艺人胆大包天到趁着金主生病,把人给那啥了? 以后,不能直视这对夫夫了。 稍许,表示大跌眼镜的戴维才重新推了推眼镜,隐晦道:“那还要我给您带点什么药过来吗?” 大处|男霍金主起初还没反应过来,这会倒是有点后知后觉了,声音瞬间从非洲的温度降到了南极,“大卫,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戴维叹了口气,真可惜,昨天那个好玩的金主,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一睹了呢? “您想多了,我什么都没想。” “最好是这样。”霍金主轻哼了一声,“你等会加下我微信,我给你转一块钱,昨儿还欠你一块钱医药费了。” 戴维:“……这个,真……” “我是那种会欠我未来太子妃身边陪嫁丫鬟钱的人?” 戴维:“……” 得,金主还在计较着他昨晚在房间里套自家艺人话的事了。 霍金主料的不错,贺铭醒来后,确实饿得不行了。 他昨晚见霍金主吃的少,他也跟着胃口不太好,没吃多少,又照顾了人一夜,早就饥肠辘辘了。 不过,贺铭醒的晚,霍金主也不让他多吃,让他喝了一碗白粥,吃了个鸡蛋饼就不让他吃了,说是带他去吃中饭。 贺铭这个没出息的,这会霍金主一恢复过来,立马又变成了对其唯命是从的奶白兔。 酒店附近也没什么好玩的景点,再加上贺铭下午还要赶回剧组,霍金主自己也要返回A市准备上班。 是以,吃过中饭后,两人也就在附近的小吃街逛了逛,又回酒店腻歪了。 剧组隔机场太远,来回差不多要四个小时了,霍金主死活都不让人送。 临走时,将人推上了回剧组的面包车,让戴维先开着走了,这才自己打了个的士去机场。 两情若能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想起自家奶白兔离别时那红红的眼圈儿,霍金主就决定回去好好打理江山,争取早日只手遮天到能把自家奶白兔时时刻刻带在身边。 尤其是想到自己群演那惨痛的挣钱经历,霍金主就决定好好挣钱养家了。 奶白兔拍戏挣钱什么的,真的是太累了! 随着大西北外景拍摄的结束,贺铭的首部作品也迎来了杀青。 为了不厚此薄彼,孟之山也没有给贺铭特地办杀青宴,就在剧组离开大西北的前一天,他又请剧组去吃了一顿火锅。 “这一顿饭是为咱们离开大西北践行,也是为我们的凤兮公主践行。铭铭,谢谢你能加入到《凰途》这个大家庭。” 孟之山的话一落,热热闹闹的人群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似乎这才意识到大西北外景拍摄的结束,代表着什么。 贺铭还是不太习惯成为众人的焦点,见大家都朝自己看过来,又是未语先羞,赶紧站了起来,“该说谢谢的是我才对。” 说着,他又朝周围的人一一鞠了一躬,顿了下才道:“这是我第一次演戏,什么都不懂,对我来说,在坐的各位都是我的老师,我很感谢大家对我的照顾和提点。能和大家一起参与到《凰途》这么优秀的剧本拍摄中,真的是我的荣幸……” “呜呜,小哥哥,你别说了。”不等贺铭说完,精分的郁影后眼泪已经啪嗒啪嗒开始掉了,“好好吃一顿火锅不行啊,孟导没事说这个干什么?” “对对对,铭铭啊,别说这些了,咱们继续吃火锅。” “是啊,别说了,看着郁影后掉眼泪,我也想哭。” “大家都在一个圈子,铭铭的戏份即使杀青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合作。” …… 在大西北的这一个月,贺铭是实实在在地在剧组呆了一个月,和整个剧组的人朝夕相处,大伙儿也是打从心底喜欢他。 尤其是知道他和霍霄关系的几位主演,对他更是另眼相看。 毕竟,在娱乐圈,像贺铭这样有着大靠山还这么兢兢业业、踏实肯吃苦的人不多的。 面对大家的热情和祝福,贺铭也是感动不已,正是有《凰途》这样优秀的剧组给他开篇,才真正激发了他对自己演绎事业的热情。 剧组回到A市后,沉寂了一个月的《凰途》官博终于更新了一条状态,头一次在官博上放出了这位凤兮公主的一小节剧情。 电视剧凰途:#电视剧凰途#秦皇@歌手陆清川与凤兮公主@殿下的贺铭的一对视,是金戈铁马的中原逐鹿,还是儿女情长的一眼万年?对,你们最期待的凤兮公主的戏份出来了。电视剧凰途的秒拍视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家里比较热闹,中午开了红酒,被怂恿着多喝了两杯。 唔……一觉睡到晚上九点。 其实,我特别能喝的,最近估计是太久没喝了。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