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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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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着景公子的孩子,三个月,不能同房!”    我故意将后面一句话咬的极重。    景笙眯着眼睛,像是将我扒光了一样静静盯着我看,眼中闪烁着丝丝危险,气息有些起伏。    他从我身上反身下来侧躺到一边,隔着衣服我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燥热,我难受不满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别闹。”景笙拍了一下我屁股的说道。    我知道景笙现在对我不敢做什么,故意放软了嗓音,娇娇糯糯的装出一副良家妇女惊讶的样子,    “景公子干什么啊。”尾音吊的极长,绵细娇软,像极了和他欢好时所发出的呻吟。    他目光幽深,盯着我不说话。    我双手塞进了他的胸膛暖手,嘴角咧开一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笑容,刻进了景笙的眼里,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他如一团火般的胸膛。    他面色复杂的望着我,呼吸又加粗重了几分,整个身子紧紧贴紧和我相拥,他伸出手摸了摸我平坦的小腹,哀声叹了口气,“你倒成了你娘对我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底气了。”    我被他的话逗的咯咯直笑,媚眼含春,面颊带着些粉红如桃花一般,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是景公子自制力不行。”    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突然一笑,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子游走,“的确是不成。”    我斜眼瞧了一眼,冷漠的打掉了他的手,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两个字,“孩子。”    他面不改色,“知道,不过,你撩起来的火,你自己灭掉。”    “我怎么灭。”    “这就要看长公主的了,肉吃不上,可汤总待喝上一点。”景笙半眯着眼睛,眸间不自觉的流露出风流轻佻,将我的手放在了他某处灼热的地方。    我羞红了脸,视线不自在的望向了别处,“我……不会。”    他笑着含住了我的耳垂,撩拨着身上所有的敏感,“不会?我教你……”    男女之事无疑是两个人爱情里最好的一剂调蜜剂,尤其是对于我和景笙,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更加格外着珍惜,男人都是有劣根性    一天天想的什么    ,喜欢床下的淑女,床上的荡妇,如果连在床上都和贞洁少妇一样,那么,娶你回家还不如自己用五指姑娘,男人的宠爱无意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本钱和屏障。    临行出嫁的时候,母后曾经也给我普及过这些闺房之事,对这些,虽然懵懂,可也是知道一二的。    景笙笑着抓住了我的手。    ……    约莫过了好一会,手心都磨出了嫩红,我羞恼的看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怎么还没有好!”    他低声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看到你,太过兴奋了。”    我冷冷的甩了他一记眼刀,过了好一会儿,景笙依旧没有she出来,我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屋内,耍赖的坐到一旁,“不管了,景公子还是自生自灭。”    他将我一把揽入怀抱,静静的躺在了美人塌上,手指把玩着发丝,就这样静默了好一会儿,    我突然开口,“如今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还好吗。”    景笙半眯着眼睛慵懒十足的靠在榻子,“乔洛在背后做推手,魔教入口找到是迟早的事情。”    虽然我知道乔洛的身份不简单,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次事情幕后之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那他怎么还被人追杀?”    “你似乎很关心他?”景笙突然开口。    “去你的,我这算是关心吗。”    他笑了笑,“听探子传来消息说,乔洛偷盗了无极门的人皮面具,引得无极门门主气怒吐血,下了生死不论的追杀令。”    无极门以旁门左术,奇珍异术而立足于江湖之中,一手人皮面具做的可谓是登峰造极,是无极门看家的法宝,但,却被乔洛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偷盗了,这口气,落到谁身上都咽不下去。    我楞了好半天,“人皮面具虽然厉害,但也只是起了一个易容的功效而已,按道理来说,乔洛身为千羽阁的阁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景笙半阖着双眼,眸间滑过一丝精光,“我怀疑...”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语说到一半立即停了下来。    “怀疑什么?”我紧追其后。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咬着耳朵,“没什么,对了,左宸说,等到你孕期满三个月,就可以同房了。”    我听到他的话后脸色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潮红,“一天天的想什么。”    他装出一副正经模样,“想我的福利而已。”    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老练的说道,“景公子年轻不知节制,老了,可有景公子后悔的。”    “未雨绸缪,看来,夫人这么早就开始担忧起自己未来的性福起来了....”景笙越说越没边,我实在忍不住和他拌起嘴来,这样一闹,时间倒也过的快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    突然从外室里传来了芍药毕恭毕敬的声音,“教主,夫人,左护法求见。”    景笙这才睁开了眼睛,“让他到正厅里等我一会。”    “是。”    景笙穿好了衣服,吻了吻我的唇角,“乖,我先出去一会。”    怕吗    我点了点头,左护法来找景笙,必定是有大事情,女人任性也要分清场合和把握好度,“嗯。”    景笙和左护法没有去别的地方,两个人在正厅里商议着事情,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刚披了个外衫,在里室伸长了耳朵偷听着。    “教主,果然不出您所料,您只简简单单的抛了南赫这个诱饵,那群号称除魔卫道的人士都丝毫没有怀疑,像疯了一样想要进攻掠夺,要不是千羽阁的人感觉有些不对劲给拦住了,估计,早就要冲上前来了。”    现在所有江湖上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团结,唯乔洛马首是瞻,可暗地里都不服气,内斗可以说是很严重,分成了两派,一派忠诚坚决的跟在了乔洛的身后,还有一派,左右摇摆,等着看戏的一种类型。    我听见景笙冷笑了一声,“果然乔洛这个人不简单,对了,乔洛的背景查到了吗?”    左护法面色有些难堪,“教主....乔洛的背景被摸得十分干净,属下查遍了所有的蛛丝马迹,也都没有询查到任何的线索。”    那段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罢了,乔洛有心抹去,估计就不会留下什么马脚,这条线先放着别动,继续让右护法盯着教中可疑的人,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汇报于我,若是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先斩后奏也无妨。”    左护法说了声是,然后在没有了声音。    等我出去时,屋子里只剩下了景笙一个人,他有些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看到我走了过来脸上扬起来了一个微笑,“你怎么出来了?”    我没有说话,细心的绕到了他的身后细心的替他揉捏着太阳穴,缓解着他的疼痛,从我的角度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半面棱角分明的侧颜,如一条星河般,神秘而又诱惑,鼻尖萦绕着苏合香的气味。    “想你了。”    他突然反握住了我的手心,问我,“怕吗。”    手心之中传来他源源不断的温热,我从后面爬了下来,抱住了他脖子,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不怕。”    他笑了笑,“你的生日快要到了。”    我对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概念,侧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    “怎么,景公子记得这么牢,是要送我什么样的生辰礼物?”我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后背之上,贝齿轻轻嘶磨着他衣领。    他的眼里漾着一抹宠溺的笑容,将我抱着放在了他的腿上,“那景夫人想要什么呢?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星星,别的东西,景某应该还是可以为夫人双手奉上的。”    我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戳了几下,“别的东西我还真的是不想要,非偏要为难为难景公子,这次,还非要天上的月亮星星。”    他含笑捏了捏我的鼻尖,“景夫人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我笑得得意,懒洋洋的爬在他温暖的胸膛半眯着眼睛,他无奈的开口,“别到这儿睡,会着凉、”    我饿了    我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笑眯眯的挂在了他脖子上,“我要景公子抱我回去。”    他没有拒绝,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往里室走去,若有所思的在他怀中掂了几下,一本正经的说道,“重了。”    我恼怒的瞥了他一眼,“你才重呢。”    他轻笑出声,“你知道什么叫做重要吗。”    “什么。”    “重要就是你在重,我都要。”    我瞬间被他给撩到,轻砸了他胸口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他故意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你的。”    今天他是怎么了,嘴巴竟然像是摸了蜜一样。    我揪着他的耳朵不满的说道,“哟,这都是景公子从哪里学来的油腔调调。”    他笑道,“这可都是景某发自肺腑的感言。”    我冷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说才不信。    屋子里没有点灯,越来越暗,刚开始我和景笙还说这话,到后面,眼皮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重,似乎有千斤一般,沉沉的在景笙怀中睡去。    半夜,我是被饿醒来的,肚子不争气的一直在叫,景笙在我旁边也还没有醒来,我看着他俊秀的睡颜不自觉的生起了闷气来,我伸出脚踢了两下景笙,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我饿了。”    人家都说女人怀孕之后脾气会变得古怪起来,一开始我不信,可是现在,我相信了,最近老是无缘无故的对景笙发脾气,他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就莫名的委屈想要大哭一场,我自己都无语,得亏景笙好脾气,能忍到现在。    景笙脸上一脸黑线,窗外都已经黑的看不清东西,估摸着已经三更了,他起床随便套了个外套,转过头说道,“娶了个祖宗,怀了个爹。”    我被他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快去,你祖宗和你的爹都还饿着呢。”    景笙气不打不出来,被我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郁闷的朝厨房走去。    我无聊的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翻看着,须臾,景笙端了一大碗蛋炒饭走了进来,我脸上顿时咧开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都说君子远庖厨,景公子亲自下厨,不怕失了风度吗。”    “在你面前,那还有什么风度,好了,快点吃。”他舀了一勺饭望我嘴边喂到。    我张了张嘴,没有犹豫的吃了下去,味道远胜于我的厨艺,米粒颗颗分明,粘粘着鸡蛋,很均匀,入口火候正好,不焦不嫩,香气怡人,我想起今天晚上景笙也没有吃,拿起碗里面的另一个勺子,舀了的满满的望他的嘴里送去,就这样我们两个相互喂着,不一会儿,一碗饭已经见底了,到最后实在是撑的吃不下去,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放下勺子躺在床上似笑非笑认真盯着景笙。    他三两下解决完剩下的饭,将碗搁到桌子上熄灭蜡烛朝被窝里钻来,将我紧紧的抱在了他的怀里,“景夫人的爱总是太含蓄,从不会说出来,害的我总以为和景夫人调换了身份。”    嫂子你意下如何呢    夜色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显得他的声音十分低哑,我像一只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胸口,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嘴上说的东西不是最假的吗,怎么,景公子不是一向不吃这一套的吗。”    “是吗?”    我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爬在他的颈窝里,舒服的蹭了两下,闻着他身上的香气逐渐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夜无话。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和景笙就将午饭和早饭合二为一,刚准备开吃的时候,于伶突然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些糕点,笑眯眯的,“笙哥,嫂子,前几天南司去外面,带来了一些糕点,我寻思着嫂子不是爱吃,就给带来了,嫂子不会怪罪我不亲自来。”    我心里冷冷发笑,面上丝毫的不悦都没有表现出来,亲切的接过了她手中的点心,嘴角挂着一抹虚伪到极点的笑容,“刚想吃些甜食,伶妹妹这一趟,可真的是雪中送炭,既然伶妹妹来了,不如,留下来一些吃点。”    于伶不说话,抬眼瞧了景笙一眼,景笙面不改色的给我盛了一碗鸡汤,“既然你嫂子都发话了,那就坐下来吃些。”    说罢,又转头将鸡汤放到了我面前,“爱吃甜食也不能天天那个样子吃,今天于伶送过来的,就先没收了,等到过一段时间在给你吃。”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霸道。”    于伶面色如常,一点异色都未流露出来,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笙哥,如今嫂子已经怀孕,伺候不了您,不如,我给笙哥您在物色上几个姬妾,若是有合眼缘的,抬了房如何?”    于伶一向看我不顺眼,今日突然前来,绝对是黄鼠狼拜访,绝对没安什么好心思,如今又想整出纳姬妾这一说,来分了景笙对我的宠爱,而现在我明虽为这后院的夫人,可毕竟和景笙没有成亲,若是新抬的姬妾姨娘肚子里揣上了种,讨得了景笙的欢心,那到时候即使我的孩子生了下来,那里在还有我的一席之地,在依照于伶处理人的手段,我可能早就在这世间销声匿迹了。    我说她最近怎么安安静静的,原来是在这里等我这。    景笙淡淡的抬眸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倒是贴心。”    我心里猛的一紧,于伶看有戏,继续接着说道,“我也只是为了笙哥你着想,嫂子怀孕是件喜事,可笙哥你毕竟是个男人,嫂子如今又不方便,你身旁也总需要女人伺候着,也都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于伶演戏演的可真的是出神入化,若不是见识过她的面目手段,都差点要相信了她这一番惺惺作态的虚情假意。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在等着景笙回话,可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给我又是夹菜又是盛饭,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开口。    于伶有些着急,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僵持,“嫂子你意下如何呢?”    像她这个手段的人,尤其最为见风使舵,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私下里能和你兵戎相见,撕破脸皮,可到了明处却依然能够和你谈笑风生。    不是我不答应,是你笙哥不肯    像她这个手段的人,尤其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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