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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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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里的泪不由自主的滚落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怎么也收不住。    我和秦子玉之间的羁绊任怎么切割都割不断,两个曾经深爱的人,无论怎么做,都是两败俱伤,两个人都被对方伤的体无完肤。    秦子玉身子一僵,眼神中布满了阴鸷,一脚踢翻了桌子,“我不管什么情情爱爱,我只要你留在我的身边,我不舍得动你,但并不代表我不舍得折断你的羽翼。”    他言出必行,我从未质疑过他的任何一句话。    我像是发了疯的站了起来,将他珍藏的古董摔碎在了地上,指责他,“你这是囚禁!”    “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囚禁又如何?”他一脚将滚动到他身边的残渣踢开,冷冷的一笑。    我手里的动作蓦然一顿,视线扫了过去,“秦子玉,你变态。”    他无视我的话语,漠然的从我身边走过。    秦五和春雨听到我们吵架的声音急忙赶了进来,看到满地的残渣碎屑惊的目瞪口呆,完全没想到我和他吵得这么凶。    “带夫人回去,没有我的命令,禁止她踏出秦府一步。”秦子玉厉声道。    我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转身离开走到另一间屋子里,退去了春雨,一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抚着额头让混乱的大脑冷静下来。    外面的天气又开始阴了下来,下起了细细小小的雪,落到地上化成了一摊水。    秦子玉派人将秦府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连一只麻雀都飞不出去。    我放弃了逃脱的想法,终日窝在屋子里一步也不肯出去,有时候秦子玉会来看我,可我连一句话也不愿和他说。    后来,他没了法子,就改到晚上等到我熟睡之后过来,就那样盯着我,腹指细细碾压过我的轮廓,在我的耳边喃喃细语。    我努力的吃饭,睡觉,可我可以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日益消瘦,抬起手臂枯瘦的甚至有些可怕,也不知这是在折磨自己还是在折磨他。    转眼已经到了除夕,京城之中张灯结彩,人人都开始迎着新年,即使在秦府也可以听到外面爆竹声,府中也已经贴好了对联,岁子,人人都发了新衣首饰,破去了原先的沉重之色。    你回来了    我去院里转了一圈就回了屋子,迈着有些疲乏的步子往寝室走去,下意识的望主厅里瞥了一眼,发现一抹欣长的影子,他负手而立,显然是有些等候多时。    我转身要走,他发现了声响转过身子皱了皱眉头,“你回来了。”    毕竟是十几年的情谊,他最近也消瘦了不少,我轻“嗯”了一声走了过去。    秦父告老还乡,秦子玉又立了功,袭了他父亲的官位,如今已是朝中的重臣,人人称他一声秦相。    他自从升了官之后无论是朝事还是应酬愈加多了,早出晚归,带一身酒气回来,要不是除夕夜,估计那些人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他转过身来坐到椅子上,身上带着些酒气,他素爱饮茶不爱喝酒,这条路他和我一样都是迫不得已走上去的,看着他有些消瘦的侧脸五脏六腑像是被绞着一般。    我斟了一杯茶递了过去,他愣了一下,这些日子我连一个好脸色都不给他,突然如此,倒是有些吃惊。    “以后少喝点酒。”    他接过轻啜了一口,阴影尽数覆盖在了他的身上,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他突然开口,嗓音平静而又沧桑,“萧颜,我累了。”    我一愣,想要说话干裂的喉咙却扯的生痛。    他斜靠在椅子上,疲倦着呼吸,一下一下揉捏着眉心,很累的样子,    “我原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后来才发现,我们只是回不去了。”    我哑着嗓子叫了声“子玉”。    他脸上有无奈,有疲倦,有执着,有悲凉,也    有着绝望和颓废,    “人总是喜欢把一些事实埋起来,然后编造出一个美好的谎言,骗着所有的人,慢慢的,连我自己也以为是真的,你的心已经不在我这么,无论我在为你做多少的事情,你有的也只是愧疚,我爱你,更不想看到你痛苦,我的底线打破了一次又一次,始终换不来你的心,这些日子你如同行尸走肉,只剩下一副躯壳,折磨着你,也折磨着我,你是我从小看大的女孩,我始终是舍不得看你落泪。”    他的俯下身子用力的抱紧了我,脖间一滴冰凉滑过,    “萧颜,我……放过你了。”    “如果他可以让你绽开笑颜,我心甘情愿放手。”    眼前的雾气越来越重,逐渐朦胧了双眼,哪些蓄谋已久的泪水此刻在也忍不下去,顿时夺眶而出,一滴接着一滴砸了下来,似有千金之重。    他对我越好,在某种程度上非常残忍,曾经我们在同一片沙漠里,共通寻找着一片绿洲,我们是伙伴,又是彼此的慰籍,可是却现在,我们失去了联系,他迷失在了这片一望无际的荒漠之中,眼前是绝望和孤寂,望着面前的海市蜃楼来怀念过去,向往的故事只在别人的嘴里,我们,终究是分道扬镳了。    他的掌心碾磨过我的五官,世界仿佛要被凝固住了一般,他吻去我的眼泪,“别哭,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我的世界顿时变的灰暗,眼泪鼻涕越来越不受控制。    他放弃了    他放弃了,在我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和背叛之下,终打开了牢笼,放任了我想要梦寐以求的自由。    我们之间的牵扯和羁绊,是缠绵了十七年之久的一场恩怨情仇,曾经一幕一幕是永远也忘不了的,哪些笑声,哭声,怨声,终究被掩埋在不见天日的旧梦之中。    我们都在这场复杂的三角关系里崩溃,慌乱,为难。    我张了张口,什么也都说不出来,一颗偌大的石头压在了我的心头,喘不过气来。    沉默像是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我和他的咽喉,我们两个都在沉默。    也许没有景笙的出现,我们会一如既往的按照行程走下去。    可这一切都只是假设的前提。    他掰开了我纠缠在他臂弯的双手,他转身站起,我的双手在他的白衫之中抽离,只留给我一抹身影。    灯光笼罩在了我和他的身上,我看到他轻颤的双肩和压抑的哭声转身向门口离去,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我坐在地上哭红了双眼,外面的烟花砰的一声绽开在了夜空之中,美丽妖娆不可一世,尽情的在夜空中绽放它的光芒最终转瞬即逝,永远的消失了。    ……    第二天,我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秦府,将他送我的那枚白玉簪子留在了床头,只带走了芝兰,将春雨安顿在了长公主府,没有告诉任何人,就这样悄无声息的离开了京城。    那是新的自由和新的重生。    芝兰开心的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目光欣喜的望向周围依山傍水的风景,贪婪的呼吸着新的空气。    准确的说我也不知道魔教在哪里,只是沿路走着随走随看,春雨的性子不适合在江湖打打杀杀里,就将她留在了京城。    前面的车夫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二位公子,前面是西河镇,要不要今晚停下过去歇一歇,明日在赶路,老夫看,在走,这马儿,也有些吃不消了。”    我这才想起,已经走了一天了,点了点头。    一抹残晖高高挂在空中,照映着天际一片红阳。    路途上的村落升起来了袅袅炊烟,万物复苏,冰雪消融。    一路颠簸,马车摇摇晃晃的进了西河镇,我们潦草的解决了晚餐,随便找了一个客栈住了进去。    我睡在床上理了理思绪,    一路上关于魔教的传言沸沸扬扬。    魔教女干淫掳掠,无恶不作,江湖上各大门派群起而攻之,为江湖出害,其实不过就是禀着除魔卫道的幌子,想吞并了魔教。    各大门派寻求魔教教主站出来给个交代,而景笙对此的解释,只是不痛不痒的说出了叛徒,教内会自行解决。    众人都硬憋了一口气,没有在所有帮派汇合之前,是不敢对景笙出手的。    只得在附近的镇子上等待时机。    排去杀手门和天机阁,那么,现下所有的帮派之中,还剩下千羽阁没有和各大门派汇合。    当下我便心中有了一个计策。    当下我就叫了暗卫去打听千羽阁如今到了哪里,准备去探探千羽阁的虚实。    离开    天机阁暗卫的效率很高,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就打听到说已落脚在了凤栖镇。    我心下一喜,第二日,立马开始动身前去。    我和芝兰一番乔装打扮,俨然两个翩翩公子的模样,手执折扇,辞掉了车夫,骑着骏马往凤栖镇赶去。    一路上看着大好河山大好风景,才发现昔日的自己只不过是井底之蛙,连京城的城门都没有迈出去过一步。    官道上人少的几乎可怜,路途漫长,我和芝兰也无聊,索性两人赛马,比谁前到达凤栖镇,输的人自罚三杯。    我和芝兰都被勾起了胜负欲,同时挥起了鞭子,狠狠的抽在了马屁股上,马儿受了惊,如利箭一般冲了出去,我和芝兰一路驰骋在官道,斜阳尽数洒在了我和她的身上。    终于,赶在了天黑之前到达了凤栖镇。    凤栖镇里面鱼龙混杂,里面江湖,朝堂,外域的势力都有,可谓说是盘根错节,里面的人皆不可轻视。    此时天边还挂着一抹残阳,如血一半,煞红了半面天。    我和芝兰进了镇子后转悠了好一会,终于,停在了悦来客栈面前。    悦来客栈可是北萧的老字号,价格公正,每个分店价格都统一,不怕被坑,成了各方人士出门时认定的老字号。    这时候正是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客栈里面生意很好,几乎是高朋满座,我和芝兰等了好一会儿才排上了一个。    小二用围在脖子上的白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喘着气露出一个笑容走了过来,“两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加住店。”芝兰调皮的开口。    “好叻,那二位客观要吃点什么?”    我看着那复杂的菜单有些眼花缭乱,立马将这个重任交托给了芝兰,只叫了壶女儿红。    这次赛马芝兰输了,我自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家店的效率很高,不一会儿,菜都已经摆了上来,客栈里的人很多,声音嘈杂,显得微微有些混乱。    须臾,进来了一帮江湖侠士,看起来像是一个帮派,落座在了我们对面,坐在前面为首的男子一头墨发,脊背挺直,玄纹云袖,有些不苟言笑,浑身散发着一种凛然的气息,明明是从未见过的人,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芝兰偷偷戳了一下我的胳膊,“公子,这就是千羽阁的人。”    我点了点头,不动声色的夹起了一筷子菜,慢慢的尝了起来,暗自思索怎么拖住他们。    当吃过晚饭后,芝兰已经有些醉醺醺的样子,我扶着她跌跌撞撞的走到房间里,正巧那伙人也吃完准备回房,突然发现那个有些眼熟的男子房间正在对面。    我扶着芝兰的胳膊一愣,可真的是无巧不成书。    对面的男子也有些没有想到,朝我颔首点了点头便进了房去。    芝兰已经在床上呼呼大睡,我坐在桌前冥思苦想着怎么来拖延他们的行动,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立马拍了拍脑门,给他们直接下点毒不是更好吗?    说干就干,从京城出来的时候,为保行李简便,就没带有些药材,现在虽然天色有些晚,但凤栖镇的此时确是生意正好的时候。    公子是我    我扮着男装,也不担心有歹人,出了悦来客栈的门便往药铺走去。    今夜正是元宵佳节,外面的长街布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花灯,凤栖镇地处北萧中部,是各路的中间枢纽,街上的人很杂,什么样子的人都有,总之,是有些复杂的地方。    我买好药后避开人群抄了一条小路准备回客栈。    突然看见前面帮派发生了争斗,好像是在寻人。    我见状立马绕道而行,出门在外,遇到这种事能避就避,没必要非要做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事情。    我立马朝着身侧的巷子里面拐了进去,现在时辰已经接近亥时,这里有些偏僻没有灯笼显得有些阴森恐怖,我刚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    我掏出袖口的银针正准备想向身后的人刺下去,银针离那人不到一寸之时,突然那人开口说道。    “嘘!公子是我。”    我一转头,正是今天见过的那个男子,这么晚了他出来干什么。    那人看出了我的疑虑,解释的说道,“在下乔洛,被仇家追杀至此,不想牵连同门,无奈只好来此处避避,逼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    我轻“嗯”了一声,他才放开了我。    远处那伙人许是在那边没有找到,又走到这边来寻,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身子一僵,不想惹的一身骚,当下就往两堵墙之间的缝隙里钻去,但万万没想到,乔洛也躲了进来。    里面的缝隙本就窄小,容纳一个人已经有些吃力,更别说是两个人,夜色之中我都可以看清他脸上的毛孔,这是除了景笙和秦子玉,第一次和一个男子贴的如此之近。    他是不是故意的,想到这里,当下脸色一沉,正欲发作之时,远处传来壮汉骂骂咧咧的声音。    彪形大汉看见前面空无一人,心中有些恼火,“艹,又让那个小白脸跑了!”    旁边跟着的小弟立马变成了苦瓜脸,“大哥,咱们这次回去可怎么像老大交代。”    大汉踹了小弟一脚,啐道,“你问老子,老子问谁,那小子滑的更条泥鳅似的,去,在去往附近找找。”    “是大哥!”    小弟得了命令,望另一条路探去,而那个彪形大汉也去了另一条路,脚步声越传越远,直到消失。    我见外面的人已经走了,刚要钻出去,就被乔洛一把揽入怀中,这个乔洛,不会……好男色?    想到这里我顿时一阵恶寒,正要破口大骂,乔洛突然朝我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原来那彪形大汉又回来了,刚刚是在故意诈我。    原来是我误会了乔洛。    我和乔洛挨得很近,甚至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竹香味萦绕在我的鼻腔。    莫约过了好一会儿,那大汉疑惑的抓了抓头,自言自语道,“难道真的不在这儿吗?”    又朝着巷子附近查探了一番,才离开。    乔洛立马放开了我,面上带着丝丝戏谑,“我敢打赌,我刚刚抱公子的时候,公子在心中定是在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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