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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8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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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让夫君婆家厌烦,落个妒妇的名声!还有,你以后就是秦家的主母了,要将财政大权紧紧的抓在手里,男人都是不可靠的,你手中有权又钱,他才会对你尊重.....”    说罢,又给我手里塞了一个荷包,我打开一看,里面是厚厚的的沓子银票,面额都是一千两起,心下又暖又胀,眼眶泛红。    扑在了母后的怀里,泪珠簌簌的往下落着,母后安抚着我的后背,又交代了些许事宜。    母后又从怀里掏出来了一个册子交给了我,我刚刚翻了几页就被里面的“景象”羞的面红耳赤,急忙合了起来。    母后轻笑一声,又附下身子在我耳边细细将了些闺房之术,我听着又惊又羞,有些震惊,不由扬起头赞叹道,“怪不得母后能够圣宠不衰。”    母后在我双眼冒星的注视下也不由羞红了脸,“这是母后出阁时你外婆教我的,后宫女子那么多,若母后没有些压箱底的东西傍身,这皇后之位早就被哪些狐媚子也夺了去。”    我呆呆的点了点头,虽说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但还是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手中握着的春宫册子甚至有些发烫。    母后交待了我一些关于后宅中的事直到深夜才离开。    **************    翌日清晨,外面的天还没亮,我已经被几个嬷嬷们拉起床,坐在梳妆台面前,嬷嬷将我的头发被捥起了一个高高的发髻,又插上了无数的珠钗,带起了面首,抿了下胭脂    令牌    最后,盖上了红色的盖头。    一袭红袍,头上的金闪闪的步摇衬得更加娇艳和高贵,嬷嬷们看的眼睛都直了说第一次见到这么美丽的新娘子。    今日毕竟是出嫁的日子,耳朵最喜听吉利话了。    便让芝兰给殿中的嬷嬷们都发了赏钱。    那些嬷嬷们收到红包都面露喜色,又接着说了几句百年好合之类祝福吉利的话语。    殿内一片喜气洋洋,但我并没有预想之中的欣喜,只是觉得内心有些隐隐的不安,像是要有什么大事发生一样。    皇宫中的人各各面露欣喜之色,春雨和芝兰两人今日穿了一身亮色的花袄,是一模一样的,两人难得穿了同一个款式的,她俩是我的陪嫁丫鬟,今日须一直陪在我身边,穿戴自然也不能太素净了。    女儿出嫁前是要去拜别父母敬茶,以报父母多年来的养育之恩。    如今父皇病重,移不了圣驾,我只能亲自前去。    长生殿的大门从两侧打开,春雨扶着我走了进去,父皇和母后端坐在了高位上。    只不过,父皇面色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发紫,眉宇之间一副久病缠绵悱恻的模样。    我红着眼眶跪了下来,芝兰端着茶水在我旁边,强忍要着要夺眶而出汹涌的泪水,指尖有些颤抖的接过了茶水,“儿臣给父皇和母后敬茶了。”    母后究竟是女子,已经哭的泣不成声,偷偷转身擦拭着眼泪,父皇面色也没之前那么严厉,多了几分柔和,叹了口气安抚着母后说道,    “今日颜儿大喜的日子,你哭哭啼啼这是干什么,别让旁人看了笑话了。”    母后突然转头,泪珠还挂在脸上,倔强的说,道,“我养了十六年的女儿,突然成了别人家的了,我能不难过吗!难道!本宫贵为皇后,连心疼两下自己孩子都不行吗?”    母后一向对父皇低眉顺目,和颜悦色,突然语气强硬起来让宫殿里的所有的人怔住了,连父皇也有些诧异。    父皇被一噎,半天没反应过来,随即失笑道,“难得能看见你年轻时娇纵的几分样子。”    母后瞪了一眼他,不在说话。    父皇和母后接过我手中的茶盏,啜了一口后,一人交给了我一个红包,母后送的是一副银边镶嵌碎玉镯子,我认得这个,是母后出嫁是外婆传下来的。    母后脸上闪过一丝怀念,    “母后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是咱们祖上传下来的,传女不传男,如今传到了你身上,就好生保管好。”    我朝母后的方向行了个礼,“儿臣多谢母后。”    我又打开父皇的红包,发现是一个令牌,凑近一看,是可以调遣皇家暗卫,我身子不由一怔,这是父皇贴身的侍卫,居然给了我,心里头各种翻江倒海的滋味在里面。    我急忙用红布遮住,毕恭毕敬的朝父皇的方向行了个大礼。    又跪了下来,朝着两位一人叩了一个响头,“父皇,母后,女儿不孝,不能在承欢与二老的膝下,还往父皇和母后好好保重身体,不要在为女儿担忧操心....”    出事    后面的话哽咽着怎么也说不出来,一时,婢子婆子们也有些感动,母后哭的泣不成声,父皇毕竟是一国之君,早就喜怒不形于色,心里虽有些不舍。    但却没有像母后一般哭得像个泪人,只是又交代了我几句以后要听从夫家的话。    正说着,外面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喜乐声,从外面跑进来了一个喜婆,甩着帕子说道,“新郎官来了!”    众人这才收起了刚刚情绪,转眼也都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春雨忙着擦干了我脸上的泪珠,沾着香粉为我补着妆。    殿内刚刚难舍难分的场面的完全被喜悦冲散的一干二净,秦子玉身穿一袭凤凰锦缎所制的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玉带子,足蹬黑锻小朝靴,面如玉冠,薄唇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显然他此刻的心情不错。    他走了进来,恭敬的朝父皇和母后行了个礼,又从婢女手中接过了两盏茶,依次奉上。    父皇接过后,冷哼了一声,“长公主若是在你秦家受了欺负,可就别怪朕翻脸不认人了!”    秦子玉跪倒地上,郑重的发誓,“还请父皇放心,儿臣!此生此世亦不会辜负于长公主殿下!”    父皇这才脸色好了些,不过依然不给秦子玉一个笑脸。    喜婆站在旁边有些着急,怯生生提醒着说,“陛下,长公主殿下在不走......可就误了吉时了!!”    父皇叹了口气,摆了摆手示意继续完成礼节,那一瞬间,我感觉父皇好像老了几岁。    外面的唢呐锣鼓声又吹了起来,拜别了父皇母后踏出了长生殿,心里像是空落落的一般。    喜婆搀着我上了花轿,嘴边说着各种讨喜的吉利话,春雨对人情世故精通,立马将一个红包塞到了喜婆的手里,喜婆笑眯了眼半天都合不拢嘴。    须臾,站在轿子旁边的喜婆媚笑着喊了声,“起轿――”    轿夫们抬起花轿跟在秦子玉后,队伍浩浩荡荡的占了整条街,我坐在轿子上手指不由抓紧手中的苹果,心里总是有些忐忑不安。    我掀开帘子一角偷偷张望,发现京城街道两旁的树上也都绑着红色的绸缎,路两旁是维持秩序的官兵,涌动的人群源源不断,络绎不绝,比肩继踵,个个皆伸头探脑去观望这百年难得一见的盛世婚礼。    数十里的红妆,后面的队伍井然有序,马车从街头排到了街尾,围观的百姓也都纷纷叫喊祝贺着,丫鬟婆子们手中一人拉着一个篮子,里面是铜板碎银子还有瓜子,抓起一把就往人群中洒着,好不热闹。    鞭炮声,锣鼓声,道贺声不绝于耳。    秦子玉骑着白马走在队伍的前面,红衣卿相,鲜衣怒马,贵气天成。    突然远处的人群传来一声躁动,百姓们也都不安起来,一支利箭“嗖”得一下,直直钉在了花轿上,入木三分,透到花轿里面内。    喜婆瞪大了双眼,面色惨白,吓的啊的一声尖叫,轿夫吓得放下轿子四处窜逃,队伍也混乱了起来,一时间场面有些失控。    造反    秦子玉皱紧了眉头,面色阴沉着问秦五是怎么回事。    从远处跑过来一个黑衣人,手臂受了伤,鲜血源源不断的流了出来,咬着牙捂着伤口跪在地上对秦子玉道,“公子!六皇子萧睿造反了!”    秦子玉面色阴沉的坐在白马上,一言不发。    秦五站在旁边,神情有些疑惑,道,“这六皇子可真会挑时间,早不造反晚不造反,偏偏挑在这个时候!”    秦子玉冷冷的发笑,“没有景笙的推波助澜,六皇子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到吗。”    我闻言一愣,伸长了耳朵偷听着。    秦五有些困惑着问,“可福朝商会不是和太子殿下结盟了吗?”    秦子玉拔出腰间的宝剑,寒光从他脸上一闪而过,“怕是冲冠一怒为红颜!”    秦子玉和景笙也算是真真正正的撕破了脸皮,两人的战争也才正式拉开了帷幕。    我扯下盖头,掀开轿帘走了出来,远处城外已经已经升起了黑烟,传来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秦子玉蹙紧了眉毛看了我一眼,又转头秦五说道,“秦五,送长公主回宫,!”    秦五跪在地上说,“是!”    我仰头看了一眼秦子玉,知道现在也不是任性的时候,担忧的说道,“你小心些。”    转身跟着秦五离去。    我愿以为景笙说那番话的意思最多不过来抢亲,却没有想到他直接撺掇了六皇子来谋反,以达到阻止这场联姻的目的。    我不知道现在是喜是悲,城破声在际,原本繁华昌盛不可一世的京城,如今已完全没有了昔日的盛况变的萧条一片。    远处传来少女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孩童的啼哭声,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白光,转身对着秦五大声的吼道,“停下来,我要回去!”    秦五面上有些诧异,急忙劝道,“长公主,虽说我们现下有几分胜算,可毕竟没有十足的把握,六皇子的人杀人不眨眼,您又不会武功,冒冒失失的闯出去,这不是添麻烦吗!”    我抿着唇,“我自有分寸!”    秦五面色难看,始终不肯放行。    我小腹升起一股无名的火,一脚将他从马上踹了下去,留下一脸懵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秦五,骑着马朝京门的方向扬长而去!    城破!道路两旁火光星星点点,一剑破军,叛军厮杀在城墙!六皇子萧睿攻下京门长驱直入,他手底下收的士兵又上江湖上的草寇地痞,自然没有军纪可言,烧杀抢掠,奸**女,斩杀男丁,无恶不作!    城内一时间到处刀光剑影,火光一片昨日的繁华事散逐香尘,妇女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女子的惨叫,大街上布满了儿童和老妪的尸首。。    悲壮,惨烈,满目疮痍,残垣断壁,火光要烧红晚霞,萧睿的士兵们提着刀,杀红了眼,手上沾满了无辜百姓的性命,却已经麻木到了极点,只知道像个机器一样不断的杀人。    萧睿和军队拿下了京门,一时之间竟然士气连续高涨,一鼓作气准备向皇宫逼近。    是非黑白    我骑着马将头上金银珠钗拔了下来,扔在了街道上,看着满目疮痍的京城突然有些迷茫,不明白夺嫡的这条路是对还是错。    突然,巷子深处传来一个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我下了马捡起地上死去士兵手里的刀,谨慎的朝那个的方向走去,又将银针准备好在袖口边上。    我沿着巷口的小路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深暗的巷尾站着两个穿着兵服的男子,朝着地上一个半褪莫约十三岁左右的小姑娘逼近,那姑娘惨白着脸向后退去,    男子一把拎起了那个小姑娘的衣领,大手从衣领里塞紧用力的揉捏着,口中还念着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目。    另一个男子看到此情此景也色性大发起来,咸猪手正准备去脱那小姑娘白色的底裤。    那小姑娘面如死灰,眼神甚至比一个垂死的老妪还要绝望。    我入巷便看到了这个场景,当下在也忍不住,心中悲凉一片,,隐藏在袖口的银针一闪,直射到两人的死穴之上。    那两个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双死鱼眼瞪的如铜铃一般大,满眼的不可置信,随后尸体“砰”得一声倒在了地上。    那姑娘惊悚的蜷缩退到墙角眼神空洞,面色惨白,嘴角流着一抹鲜血触目惊心,衣服已经被撕的面目全非。    雪白的胸口被咬啃的青青紫紫,我顿时怒火中烧,一脚将尸体踢了过去,将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那个小姑娘身上。    那个小姑娘以为我要伤害她,吓得躲闪着往后退。    我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她奋力尖叫挣扎,用了蛮力将外袍紧紧的裹在了她的身上,那个小姑娘挣脱不过我也就放弃了挣扎,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怔怔的盯着我。    我将衣袍扣好在了她的身上。    没有丝毫犹豫的转身离去。    直到走到巷口时,    那个小姑娘突然叫住了我。    我一转头,发现她早恢复了几分清明,泪流满面,她拢紧了身上的外披对我说了声谢谢。    救她不是因为我多么慈悲与善良,而是现在京城中无辜百姓被屠杀皆是因夺嫡而起,皇宫中的每个人都欠百姓一句对不起。    “只有爬到最高的顶点,手中有权有势,才方能睥睨众生,颠倒这世间一切的不平等。”    那个小姑娘听到我的话怔了怔,,我趁着她发愣之余,转身踩上马向城门奔去。    ************    逼宫谋反事牵扯广泛,稍有不慎就满盘皆输,六皇子萧睿能够长驱直入抵达京城,在宫中必是有内应相接。    而萧然谋算的是等六皇子萧睿杀入宫中时,在以救驾的名义将其让父皇退位,萧何则是最后做那只黄雀,每走一步必须谨慎小心,    一步棋错,满盘皆输,若是到时候局面最后没有控制住,那么北萧会陷入一场前所未有的浩劫之中。    万军之中,秦子玉一声红衣被染得更加鲜艳夺目,他清秀俊郎的脸上添了几道鲜血。    耳边杀气如雷,他紧皱着眉头凝望着我,“我不是让秦五送你回去了吗?”    我放心不下你    “我不走,你尚切还在这里护着北萧的江山,我生为北萧的长公主,又岂能临阵脱逃。”我目光坚毅的望着他,不为所动。    他面色难看,明显有些不悦,“这不是玩过家家,这里刀剑无眼,快,听话,回去。”    又转头对旁边的士兵厉声呵斥道,“还不护送长公主殿下回去!”    几个士兵为难的看了我一眼,我声音突然拔高,“我看今日谁敢动本宫!”    那个几个士兵又看了一眼阴恻恻的秦子玉,夹在中间,左右都不是人。    突然前方嗒嗒嗒的传来一阵马蹄声响,一个士兵模样的人飞快的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禀告秦大人,叛军已从东市为破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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