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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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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唇,含情脉脉的问道,“那这样呢?景公子可满意了?”    景笙呼吸声有些混乱,突然低下身子捧起我的脸狠狠的吻了下去。    男人身上浓郁的苏合香在呼吸间猛然窜入鼻中,就像是一杯陈年老酒,越喝越醉,一旦品尝了一点,便会迷足深陷,沦陷在他的陷阱圈套里边。    就在我快要沦陷在温情里面时,他突然低声附在我耳边说道,嗓音沙哑而又性感。    “萧颜,这次我饶过了你,下次可就不会在这么轻易的放过了你。”    在这场权色的游戏里,女人永远是被动的一方。    “那太子那边,你会帮忙吗?”我不甘心的问道。    景笙抽身离开床榻,转眼走到书桌前坐下轻轻啜了口茶,随即说道,    “要我帮忙也可以,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    龙凤呈祥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问是什么忙?    景笙坐在那里喝着茶,很惬意的看着我整理衣服,随即从桌子上拿出了一副纸笔出来,目光幽然的看着我,“帮我设计一对玉佩,明天之前完工出来。”    我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这么简单?”    “长公主的滋味的确不错,用几千万两银子换一对玉佩的图纸的确有些不值,”景笙抬起眼眸,泄露出一丝丝的危险,说罢意犹未尽的来了一句,“不如,长公主继续来和景某做下刚刚未完成的事情,就当作补偿了,如何。”    我吓得被口水呛到喉咙里,干咳了好几声才缓解道,    “景公子说笑了,我还是早些设计玉佩。”    景笙坐在不远处的茶椅上,灼热的视线始终烫在我的头顶,吓的我不敢抬头,生怕一不小心便被他勾的魂飞魄散。    如果说秦子玉是头老虎,那么景笙便是蛰伏已久的一头凶狮。    两头皆是百兽之王,一旦相触撕咬,便会卷起一番腥风血雨,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次从秦子玉,萧何,萧然,俞承浩四人落了下风的事情来看,要是景笙想要玩死谁,根本不需要费吹灰之力。    即使我不想相信,也不得不承认,我和景笙之间早就悄无声息的开出了一朵鲜艳而又噙满毒的花朵,违背在了伦理,道德和我对秦子玉的忠贞上面。    建立在背叛上的情爱,美的触目惊心,却也扎伤了双手。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转了转僵硬的脖子,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总算大功告成了。    我在宣纸上画了一对龙凤呈祥,也寓意着吉祥如意。    这下,寓意有了,样子也有了,他也应该不会在挑我的理了。    景笙走过来,吹了吹墨迹,等到干了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来观看,没说好也没说差,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便离开了。    江湖上的人,最信奉的,便是信和义两个字,既然他答应了我,也就不担心他会再反悔。    我画完图纸时,天就刚蒙蒙亮,我沿着记忆走回那条通向我以前住得厢房的路,顺利打我找到了芝兰,坐在马车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景庄。    日头也在东方慢慢的升了起来。    我到达长公主府邸时,也已经到了辰时,芝兰将我小心翼翼的扶下了马车后,才发现后院内早就等着一人。    秦子玉站在枯树之下,竟然隐隐显得有些颓废之意。    脚下的枯黄的被踩得作响,他突然转过身子,面无表情,问我去干什么了。    我微微一愣,不知如何作答。    随口扯了一个谎说去了唐婉莹的家睡下了。    秦子玉眼睛半眯着,又背着光线,又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大概看到他的轮廓,我紧张的冒了一层虚汗,牙齿甚至也有些打哆嗦,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也快要断裂了。    他沉默良久的才开口说道,“怎么穿着这身衣服。”    我低头才发现是昨天出门时乔装时穿的男子的衣服,哄笑着说,    经久也成了伤    “昨儿个唐婉莹硬是要拉着我出去游走,外面始终是不安全,没了法子,这才陪她一起疯闹了一夜。”    秦子玉的情绪隐藏的很深,我猜不透他是一时兴起随口问道还是在步步逼我露出马脚。    “近日,容重的确是缠着她有些过火。”    我佯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怪不得昨天晚上她闷闷不乐的,原来是因为这个缘故了。    秦子玉还想要在说些什么,突然秦五从外面急匆匆的过来说赈灾银两的事情有着落了。    我松了一口气,景笙果然言出必行,他果然没有骗我。    他突然转过身子,阴侧侧的问道,“这件事情和你有关系吗?”    我急忙摆了摆手像是要甩清了自己的嫌疑一样,开口否认道,“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景笙也许是考虑清楚了,毕竟帮了太子的好处要比七皇子给的诱饵大的多。”    他又转头问了问秦五,你觉得呢?    秦五似懂非懂的挠了挠头,憨笑道,“就像长公主说的,万一真的是那个什么景公子想通了呢。”    和秦子玉这种人玩心眼,无非是在绳索上行走,刺激着心脏。    秦五和芝兰两人相看了一眼,自动识趣的退了下去。    秦子玉突然开口说道,“萧颜,甄兰的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不该用她来试探你,我已经将她们全都处理了,我们还可以回到以前了吗?”    甄兰始终在我的心中是一根刺,看着不痛不痒,可真的落到心头,经久也磨成了伤。    如果是在曾经,我可能听到他的话会满身欢喜的扑进他的怀里,靠在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责怨几句他,可现在的我们中间始终夹杂着了太多不纯正的目的和利益关系。    我脚下一顿,笑着反问道,“处理,你要怎么处理?”    “萧颜,等我从通州回来,我们就成亲。”    熬了这么多年,突然之间一股莫名其妙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淡淡的回了句好。    秦子玉现在手里的乱线现在才理顺了一个头,只是一个简单的开头而已,接下来的时间他几乎忙的焦头烂额,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来见我了。    前几日倒是恍惚像大梦一般,我想起有些时日没有去看燕青了,便从库房里让春雨挑选了一些滋补孕妇的物件,梳妆打扮了一番直奔了太子府去。    小厮殷勤的将我扶下马车来,府门口的奴才一律跪在地上,从里面走出来了一个燕青从娘家带来的婆子,见了礼,笑眯眯的说道,“燕妃娘娘知道您要来,硬是要跑来亲自来接您,可太子殿下心疼燕妃娘娘说不能见风,燕妃娘娘没了法子,在府上连口茶水都喝不下去,就等着您呢。”    张婆子圆滑世故,不动声色的将燕青抬了一个高度,又暗地里贬低了宁德善不懂规矩。    我抬脚跨过门槛,不咸不淡来了一句,    “如今有了身子的人,自然是要小心一点。”    张婆子站在一旁应道,无非彰显着燕青在府中的地位,萧何对她主子的看重。    痴情种    到了燕青的院里头,春雨将手上的礼品递给了丫鬟,燕青听到动静急忙从屋子里面跑了出来,她笑握着我的手行了个半礼,    “皇姐也不常来看看我,我在这院子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可真的是快要闷坏了。”    燕青穿着宽大的衣袍,也看不成肚子的轮廓来。    我听到后开口笑着打趣道,“你现在可是咱们皇室里最金贵的人了,连父皇也要隔三差五的差着人问着你,你不闷着谁要闷呢!”    燕青低声娇瞪我了一眼,风情万种,看的人的骨头都要酥了,也怪不得萧何能够一心扑倒她的身上。    进了屋子才发现屋内还坐着几个珠光宝气,梳着妇人髻的几位官员大人的夫人,大多也都是眼熟的,高尚书的正妻,李太守的夫人和周刺史的新娶进来的新妇人。。    她们看到我之后碍着身份的缘故,不得不站起来叫声长公主见个礼。    我笑意盈盈的告诉她们不必多礼。    屋内已经架上了炭火散发着阵阵暖意,茶壶里刚烧好的茶水还泛着些雾气升起,暗香浮动,夫人们也都依次端庄典雅地坐在椅子,桌子上摆着瓜子和蜜饯,显然是来唠家常的。    高尚书担任礼部一职,他和秦子玉比起来算是一个芝麻大的官,可却为人老奸巨猾,在场中硬是撑了这么多年没有倒下去,可即使他在圆滑世故,却有一个猪一样的队友。    高夫人伸出微胖的手从陶瓷盘子里抓一把瓜子,细长的眼睛泛着精光,嘴里不停的吐着瓜子皮,便瞌便神秘的说道,    “你们知道不,前些日子,某个大人的府上,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呢!”    坐在左侧刚要端起茶杯的李夫人,听到后手顿了一眼。    她天生爱闲言碎语,谁家的家常家短没有她不知道。    随即立马换上唠嗑的架势,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高夫人睨了她一眼,悠悠的喝了一口茶。    周刺史的夫人究竟是年轻,压不住心中的好奇,“高夫人可就别卖关子了,快给我们说说什么事情。”    我和燕青也投去了好奇的目光,高夫人这才得意洋洋的说了起来,“我也是听我家老爷说的,前些个日子,咳咳,某位大人物的府邸上进了一批刺客深夜刺杀,那位爷正和一名女子在府中花前月下你侬我侬呢,刺客为了斩草除根,也就顺便刺杀那名女子了,那位爷会武功,那群人自然不是对手,可带着一个女子终归是不方便的,可奇怪就奇怪在了这里,按照一般来说,肯定是保命要紧,抛下那名女子也是人之常情,可那位爷竟然生生的为那个女子挡了一剑,你们说说,这事大不大。”    李夫人震惊的捂住了嘴巴,“这京城中近日受伤的人....”燕青瞪了一眼李夫人,那妇人也自知失态,急忙捂住了嘴。    这京城之中近日受伤而且位高权重的只有萧然一人,护的那名女子也就是宴云儿。    女人不得不狠    天机阁有意试探着宴云儿在萧然心中的份量如何。    我以为对宴云儿只是几分新鲜感和好奇,却没想到的是,萧然竟然可以为她做到如此地步。    以后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最是无情帝王家,竟然没有想到出了一个痴情种来,你们说好笑不好笑。”高夫人手中的瓜子瞌完又抓了一把,肚子堆积着层层叠叠赘肉。    话毕,一时间,我和燕青的面子上瞬间不太好看,气氛微微有些僵持。    名利场次分明,在普通人眼里高不可攀的主子,遇到权势更加滔天的人物也只能乖乖伏低做小,哪怕高尚书地方势力再过强悍,也不敢触碰那高高在上的皇权。    李夫人一看情形不对,急忙打着圆场,    “瞧你这破嘴一天说得什么,看这屋子里的陈设,弄起痴情来,谁能比得过太子殿下和秦公子呢?”    高夫人自知失言,急忙谄笑的打了自己一巴掌,“倒是我糊涂了。”    周夫人是一个比较沉默的人,这种情况下也不得不帮高夫人转移转移话题,低眉顺眼的说道,    “我有一个表姐,性格温顺一些,低嫁给了一个世家公子哥,头两年还好,可这两年,那公子哥越来越将正房不放在眼里,往府里抬了六七个姨娘,气的我那表姐明里暗里活生生的弄死了四五个呢!原先温柔的可人儿也被逼成了妒妇呢!”    李夫人一脸嘲讽的说,“谁都不是这么熬过来的,漂亮姑娘是杀不完的,你倒不如劝劝你那表姐乘着年轻貌美的时候多生几个子嗣傍身,男人对女人的新鲜感能够延上两年啊已经算是烧了高香了。”    周夫人陪她干笑了两声。    燕青突然开口,似是感慨,    “花朵越是年轻娇嫩越是招人稀罕,美人自然是人见人爱的,可野花毕竟是摘不完的,男人有钱有势,自然外面无数的狐媚子虎视眈眈的盯着,英雄不问出处,不论现在的身份高低贵贱,笑道最后的才是赢家呢。”    燕青似是在给自己说,也似是在说给我听。    这屋里头的那个人手上是干净的,女人不狠,地位不稳,谁都是从女人堆里杀出来的,不知挤走了多少狐狸精。    甄兰的事情在京城中本就没有刻意隐瞒,京城中只要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她们怕是第一时间知道的。    燕青也给算是给我提了个醒,甄兰始终在我心里是个不大不小疙瘩,即使秦子玉说是要处理她,可我还是怕他一个心软留下这个隐患。    “可这个样子始终对女人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周夫人毕竟是新妇,对爱情还抱有美好的憧憬,忐忑不安的问道。    高夫人“噗呲”笑了一声,眼尾透着笑意,“独守空房以泪洗面才更残忍,你不动手自然会有别的女人登堂入室,现在的心善可是为自己以后下堂铺路呢。”    燕青转眼将目光投向了我,随即摸了摸肚子,“皇姐有秦公子疼爱,自然是不知道这层,倒是让皇姐见笑了。”    做贼心虚的婢子    生活在后宫里,从小尔虞我诈的事情看多了,也自然耳濡目染学着听了一些,早就见怪不怪了。    我摸了摸秦子玉送给我的簪子,回道,    “女人在这个世上傍身不容易,唯一靠的也只是男人的宠爱,自然是要用点小手段来牵住男人的心,否则迷了路,可真的就找不回来了。”    李夫人对我的见解似乎很赞许,“长公主殿下天生丽质,后天又如此聪慧,怪不得都能让秦公子这样的才俊能够拜倒在长公主殿下的石榴裙下。”    燕青听到后笑了笑,接了一句,“皇姐和秦公子的婚期也快到了。”    “等忙过来这一段日子,才是真正的有些快了。”我神色有些尴尬的说道。    这屋子的女人全都是精的和猴一样,都是在大宅院里斗智斗勇出来的佼佼者,我见外面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起身推辞了她们也便离开了,我看燕青也有意起身要送我,急忙将她扶着坐下,说,“如今你肚子揣的可是咋们的金疙瘩,你就好好呆着,马虎不得。”    燕青见我是真的要走,也没固执要去送,只是话里明里暗里都要让我防着外面的女子。    离开燕青的院子之后,我听了一个下午的闲话,也是有些乏了。    打算去湖边走走,吹吹风,解解乏了在回去,却成想走的偏僻了一点。    突然发现一个丫头在前面的竹林里鬼鬼祟祟的烧着什么,我和春雨以为是在焚烧纸钱祭拜家人,却没成想走近一看,大吃一惊。    那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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