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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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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了狠劲撕起她的头发,将她用蛮力拽了起来。    我咯咯的笑着,犹如地狱里的修罗,慢慢的从头上拔下一只宝石簪子。    冰凉的的触感缓缓滑过她的脸庞,她满脸泪痕,惊恐万状,“萧姑娘,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求求您!”说罢用力挣扎想要摆脱出芝兰的禁锢!    “哟,我的手段还没有让玉树姑娘尝到万分之一呢,玉树姑娘这么快不行了,这可有点伤我的心了!”话才说着,我用了用劲,突然手中的簪子却从玉树的额头径直滑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啊!啊!我的脸,啊!你个贱人!贱人。。公子,公子救我,公子救救我!”在北萧,女子安身立命不易,多半依附夫家,若是想嫁个好人家,容貌占了一大半!玉树脸上疼痛难忍,这辈子怕是已经毁了!    我扔掉了簪子,冷眼瞧了瞧玉树一眼,只见她脸上像个血人一样,头发凌乱,双目空洞,我凌厉的声音响了起来,“玉树姑娘可是知晓了我的手段了?”刚感觉手里黏糊糊的难受,抬了抬手,便收到了一条帕子。    抬眼看去,那体贴的人正是公子景笙,他笑的如沐春风,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之色,甚至眼眸微微发着亮光。我嘴角抽了抽,丝毫不客气的接过帕子,仿佛沾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狠狠的擦着手。    景笙厌恶的看了玉树一眼,越过她,对我笑了笑,似是关心,“长公主殿下想必也是累了?芝兰吩咐下去,今日午饭让厨房给长公主殿下多加几个菜!”    我眼皮跳了跳,有些惊讶景笙的冷漠无情,他府中的掌事被我打起了这个样子,他倒还想着给我加菜。。    玉树听到后,更是面如死灰,心底发寒,呆呆的坐在地上,绝望,恐惧,蔓延在她的心底!    我细细的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的说,“加菜倒是不用了,只要景公子管好自己的狗,比什么佳肴都要好!”    说罢,我将擦拭过的帕子丢到他的怀中,看了他一眼,便望我的居所走去,芝兰朝景笙行了个礼,急忙提前篮子跟随在身后。    十五日    我走到不远处,便听到了玉树凄惨绝望的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不是我心狠手辣,只是我知道,这个世界向来是弱肉强食,若是我今日放过了玉树,她未必会念着我的好,只会把我的心软当成了软弱无能,更加变本加厉的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人都是自私的,没人不在乎自己。    回到屋里子,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抿了口茶。    芝兰突然跪到地上,面色有些苍白,“长公主恕罪,奴婢眼拙,竟然不知道姑娘是萧长公主,奴婢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长公主饶命!”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芝兰的反应,萧长公主在外的名声,怕也是也不太好。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你且先起来,我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罢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唤我姑娘就好。”    芝兰有些错愕的看着我,随即想到了什么,乖巧的点了点头,“是,姑娘!”    用完中午饭后,芝兰打了盆清水放在了院子里,因为海棠花是从地上捡起的,上面沾染了些许尘土,自然是要清洗的。    午后的太阳散发着阵阵暖意,芝兰蹲在院子里麻利干散的清洗着海棠花瓣,我搬了个板凳在她旁边暖洋洋的晒着太阳。    不知宫中的情势如何了,母后和萧何还好吗?秦子玉此行可还顺利?董渝知道我要呆在这里的事情吗?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我的心头,暗暗唾骂自己天生操心的命!    芝兰看我脸上的表情一会一个样,有些忍俊不禁,笑着问我,“姑娘,可是想起了家了吗?”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面色纠结,半天吐出几个字,“想也不想。”虽然景笙名义上是将我留在他身边,实际上却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皇宫中处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机关算计也不能包自己周全。尤其是在落水事件的发生后,我更加心慌意乱,有时甚至夜不能寐!    而在这里,虽然和景笙小打小闹,互相嘲讽,却难得的卸下哪些伪装的面具,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开始有些厌恶这样水性杨花的自己,心在秦子玉身上,可身却留在景笙身边。    秦子玉离京为萧何拉拢选取朝员,何彧博虽和秦子玉是同僚,可却也是父皇的人处处牵绊着秦子玉,他这边的情形怕也是不好过。    而我却在和景笙厮混,即使中间有着赵仪作为借口,我依然无法说服我的理智和自己。    我狠狠的咬了下嘴唇,让自己清醒过来,暗自告诉自己,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只属于秦子玉,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姑娘既然如此纠结,何不好好静下心来,缕清楚,在好好问问它,不就知晓了。”芝兰头也不抬,手上的活计还在继续。    我垂下眼眸缄默不语,怔怔的看着芝兰将一盆复杂错乱的海棠花一朵一朵的捞起清洗,那么简单的动作,却也需要着不会弄伤花瓣的技巧,直到最后才放在白布上酿干,方能才能做成最后想要的东西。    那海棠花绽开在白布上,妖艳娇媚。    春似酒杯浓,醉得海棠无力。    十五日    我回到屋子里,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想逃避这现实,打算一睡方休!    第四日时,我终于在也压不下心中的焦虑不安!也忍不了这种像被囚禁的生活,单刀匹马,怒气冲冲的闯到景笙的书房里。    我一脚踹开大门,本想和景笙好好理论一番,这几天的放纵,早就把哪些繁文缛节,闺阁礼仪丢光了!    大门被踹开,却发现书房里面空无一人,连画眉鸟都不在房屋内,我面色错综复杂,有些恼怒,景笙在故意躲着我?    我不甘心的往屏风后面走去,似乎还能闻到阵阵海棠花香,一时分了神,一侧身子径直撞上了红木屏风,我护着被撞的生疼的肩膀,疼的呲牙咧嘴,差点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突然之间,屏风后面出现一道门摩擦的声音,看过去,画后缓缓打开一个暗门,别有洞天。    我从景笙桌子上拿起一盏明灯小心翼翼的抬脚进去,刚开始还有从外面照射进来的亮光,倒不觉得瘆人可怕,越往里走,越是漆黑一片,我的肩膀还隐隐作痛,后脊背一阵冷风袭来,感觉凉飕飕的,我有些恐怖和害怕!    我咬着牙隐隐暗骂景笙为什么学话本子里把暗室弄的这么阴森恐怖,这里面不知有没有什么机关,万一突然出现上几只箭,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得命丧黄泉,正想着要不要离开,进都进来了,现在离开!指不定景笙在暗处嘲笑我!    路看不到尽头,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着,火苗越来越暗,油灯快要被熄灭时,终于看到前面有几点灯火点缀的地方。    看到了景笙只穿着里衣坐在一个榻子上闭着眼睛。    周围有几盏灯,在书架上的空格里放着,还有一盏在景笙的手边,很明显是景笙带进来的。    我撇了撇嘴,看样子景笙是在打坐练功了,景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倒出一片阴影。    我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试图叫醒他,却发现根本就是无用功,景笙这时防备最弱,可我又没带一剑封喉的毒药,总不是活生生的掐死他,怕还没有实行到一半,景笙先把我杀了,实乃不是明智之举。    我看着他白皙的脸庞,起了坏心思来,顺手抄起书架上挂着的毛笔,蘸了蘸墨汁,像一个帝王审视自己的国土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随手,我在他的脸上画了一个山羊胡,,看着他依然俊秀的面孔,我不禁有些挫败!又提笔在他的脸蛋上涂了两块黑色的涂鸦,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才满意的将毛笔物归原处。    这可比和景笙斗无数次气爽多了,我嘴角是克制不住的笑意,一扫此前抑郁的心情!    我提起景笙的油灯原路返回,却返现回去的路程甚为短暂。    暗室里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如墨的眸子里充满着错愕和忍俊不禁。    原本是故意想看看萧颜会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却想不到她竟在自己的脸上像个小孩一样涂涂画画,胡作非为!屋内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    “萧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十五日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翠绿色的茜纱小推窗正开着,外面浅浅斜斜的月光透射起来,屋内奢华浓重的陈设一目了然,白色的长毛地毯,铺着雪白狐毛的美人塌,精致的敞桌,房顶上悬着几角繁复花纹的细宫灯,屋角那架大多宝阁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看起来就觉得昂贵无比的物品。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镜前扶了扶云鬓,面色有些阴沉,缓缓开口,“你说,萧颜这几天不见踪影?”    跪在地上的丫头身子颤了颤,面色有些发麻,“主子,的确是,这几天任何人都没有看见过长公主殿下。”    那女子只是冷眼发笑,浑身散发着止不住的寒意,“因为景笙,萧颜和秦子玉之间明显有了裂痕,若本宫现在不添一把柴,烧旺这把火,是不是对不起这天赐良机了。”女子恶毒的笑着。    跪在地上的丫鬟似乎恍然大悟,面色崇拜的看着女子,说:“主子说的是,一旦秦子玉和萧颜解除婚约,太子一方失去了那么大的一个盟友,必然元气大伤!主子娘娘好计谋!”    “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本宫在给你说吗?”女子嘴角带着一抹恶毒的笑容。    “主子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我一路小跑回到屋子内,心虚的关上了门,背靠在上面,想起景笙脸上的杰作,不由噗呲一笑,沉浸在自己的乐趣里。    我转头一看正欲坐下歇下,芝兰在屋里里满脸疑惑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发现还在芝兰在屋子里。    我有些尴尬在芝兰面前失了分寸,看着她在给一个木盒里装东西,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芝兰看起来心情很好,扬了扬摆在桌子上的海棠花,“奴婢在做胭脂呢,姑娘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    芝兰脸色微微泛红,依然倒腾着那些海棠花,似是在找话题,低着头笑了笑,“不知姑娘得了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姑娘笑的那么开心呢。”    我一愣,随口说了一句,“是吗?”    芝兰嘴上含着一抹笑,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缓缓的说道,“姑娘刚刚来时,虽然温柔平易近人,可却始终像那画上面的人,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摸不到,终究少了几分人情味。而现在的姑娘,却是有喜有悲,能哭也能笑,也给我多了几分真实的感觉!”说罢她将刚制好的胭脂递给了我。    我听到她的话微微怔了怔,随即接过打开一瞧,扑面而来的海棠清香,颜色也甚好。    我合上了木盒,也不接那话茬子,只叉开话题,道,“你这做的倒是比京城中那些卖的还要好,即使离开庄子去开个小店,就凭你这手艺,想必也是不会饿了肚子的。”    芝兰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嗔怪道,“姑娘说笑的,奴婢自幼便长在这庄子里,也只会做些这细琐的事,想离开庄子独自生活,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十五日    “若是金子,都到哪里都是发光的,”我顿了顿,“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自是不用当真理会。”    芝兰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只听来一阵叩门声,一道声音扬起,“萧姑娘,公子请您过去,说是新得了一个稀罕物件,想请您瞧瞧。”    我拿着胭脂的手不禁一顿,景笙怕是要秋后算账了,正想寻了个理由推辞过去,不料那人又说道,“姑娘,公子好像还说了,你若不去,便继续囚禁了赵仪公子。”那人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不解。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景笙的无耻,半响才说了句,“知道了。”    那人似乎害怕我不去,怕挨了景笙的罚,又站在门口犹豫的说,开口问道,“那姑娘何时过去呢?奴才也好去回了公子。”    芝兰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去回了公子,姑娘片刻就到。”    得了保证,那人便消失在门口了。    从我的屋子到景笙的书房说长也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我有些心虚,故意在路途中磨磨蹭蹭了一阵子,甚至暗自侥幸想着景笙等不住早就离去!想拖延拖延时间。却发现路途竟然如此短,隐隐约约便看到了那棵参天的海棠树,似乎还能闻到芝兰制好胭脂的味道。    转眼之间就到了书房,只不过这次是推门而入,景笙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脸上的墨迹早就擦拭干净,我进来后他也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    我抿了抿嘴,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    半响,终究是我沉不住气,清了清嗓子,目光躲闪,吸了口气问道,“你找我要看什么新奇的物件?”    他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先开口,慢悠悠的放下了茶杯,也没有再提在暗室发生的事情。    “今日马场之上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你先想去看看吗?”景笙眼神带有几分审视,食指一下一下敲点着桌角。    我愣了愣,西域多善马,马汗血。故在北萧,称之为“汗血宝马”。    西域汗血马的神话从古流传至今,放眼天下也找不来几匹,的确是个稀罕物。    我虽常年生活在宫中,却也没有瞧见过,只是听闻它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光说它的耐力和体力就已经是马群中的佼佼者。    “昔日,北萧太祖爱马成痴,派了无数人,散尽千金也未寻来一匹,景公子果然好本事,一出手便让人惊讶不已。”我目光一沉,不动声色的试探着他。    “不过是友人赠送的而已,景某也还未曾见过呢。”景笙不愿意多答,只是草草一笔带过。    我勾起嘴角,不依不饶道,“果然不愧是景公子的朋友,一出手便如此阔绰。”    景笙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回答我,只是轻轻啜了口茶。    我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欣欣然得转移了话题,“我也先前也曾听闻过,西域天马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红色,不知可是真的?”    “百闻不如一见,长公主一见便知晓了,不知可有兴趣来陪景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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