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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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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长公主相伴,怕是任何女子都要黯然失色。”    “油嘴滑舌,看来不是假的董渝,”我笑了笑,拢了拢微微散乱的青丝,声音清寡冷笑,“副阁主这次回来可是休想在逃,有场硬仗要打了。”    董渝修长的手举起了酒杯,“愿为阁主效犬马之劳。”    只听一声悦耳的撞杯声,四目相对,默契一笑,一切全在不言中。    我和董渝缓缓的从楼上下来。    抬眼便看到秦子玉进了一间厢房,我抿了抿嘴唇,老鸨低声说道秦子玉只是逢场作戏,我自然是知道相信的,只是心中为何酸涩一片。    董渝眯了眯眼睛,目光幽暗深沉薄凉:“你向来薄情,对他倒是有几分在意,无论是魔教教主景笙还是秦相秦子玉,都对你虎视眈眈,势在必得,你呢,是怎么想的?”    心如磐石    我颔首低眉,缓缓开口,“我不知,但不管是秦子玉还是景笙,我都有我自己心中坚守的大义和底线,不会退让,只不过欠了的人情,是最难偿还!”    秦子玉若是救人的良方,那景笙便是害人的毒药,不动声色已然毒侵五脏六腑,让人痛不欲生,碰不得。    “董某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若是痴在那风月之中,丧了那雄才伟略,犹如家雀,岂不是和哪些寻常女子没了区别。”董渝眼眸中泛着光亮。    我笑的微微苦涩,这其中滋味只有自己才懂。    他突然蹙起眉头认真的问我,“完成大业之后呢?你想做些什么?”    望着那个厢房,愣了愣神,勾起唇角,道,“或许去一个山林里当个无人问津的山野村妇,或许嫁了秦子玉继续当我的长公主。”    他拿着扇子的手顿了顿,笑道,“你要是归了山林,那山还有活路吗,不说在你手里糟蹋了,就秦子玉一人,先把那山林给踩踏平了,更别说太子殿下了。可否请长公主殿下高抬贵手,放过那山林。”    我失声笑着!“董渝啊董渝,你还是老样子!”    “你也是!”    我早就在京中给董渝安置了宅子,离着我的府邸隔了一条街,做事也方便些。    董渝知晓了赵仪的事情后,只是让我先不要轻举妄动,先锻炼着赵仪的徒弟,萧然府中棋子细作为保证万无一失,暂时先不启动。    “萧然自从摔断了腿,半月未上朝,朝堂已经大换血,他也在朝堂上已经失了人心,怕是以后要难了。”我沉思片刻说道,眸眼间一片肃然。    董渝摇了摇头说,“不一定,七皇子也不是简单的人,即使四面楚歌也能不择手段杀出一条生路。”他顿了一会说“他府里的那个细作似乎很受宠,若是现在启动,只是一步废棋,在留一些时日我有大用!”他目光长远,深思熟虑。    我淡淡嗯了一声便离开了,对于赵仪的事情,唯有耐心等待了。    等我回到府中发现秦子玉在等着我,他身上有淡淡令人作呕的脂粉香味,他好闻的竹梅香被掩盖的早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微微蹙眉,将散落在脸庞的青丝别到耳朵后面。两人沉默半响,一时间无话可说。    须臾,秦子玉开口说:“皇上对现在这种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朝局深恶痛绝,提拔何彧博等人,想要重新洗牌。”    我暗暗心惊肉跳,不假思索的说,“这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父皇有些冲动了。”还未从这震惊中出来。    “我也觉得圣上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他抬手想要摸了摸我的头发,又停了在空中,最终垂了下去,“这次,皇上任命我和何彧博为正一品监察,主考官,赴惠南选拔人才。”    秦子玉是太子的人整个朝野都心知肚明,而现在却是去选拔朝堂命官,这其中是考验还是对太子的偏爱,父皇的心思,竟无人摸的透。    刻骨温柔乡    “那父皇让你去。。?是在暗示太子。。。?”我眼神做问。    他颔首点了点,我的眼睛似乎是被夕阳照耀得目眩了,竟然看不见他,我偏着头疲倦的打了个呵欠,抬着脚便要踏入房门。秦子玉突然拉着我的手,似有千金重,“萧颜,有时候我真想把你囚禁起来,让你做一只折断羽翼的金丝雀,这样,是不是你就只能属于我了?”秦子玉面无表情,眼底升起一缕寒意,又好像是自言自语。“可是我还是想看你笑的样子,所以才如此放纵你。”    我闻言一怔,心底冒出一丝丝惊恐,秦子玉这也是在警告着我!在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他是个十足的君子,也是个男人,在人前温文尔雅,翩翩有礼,可却也只是伪装的面具,他看似好说话其实固执的不像话,十足的大男子主义,他想让我依靠在他的羽翼之下,不愿我去抛头露面。如果可以打断我的双腿将我深深囚禁起来,我想他也是不会拒绝的。    风越来越大了,吹的人有些脊背发凉。    次日,秦子玉和何彧博临行前,我偷偷站在城墙上,他不喜那离别的场面不许我来送,我骨子里可能有着反逆倔强的因素,越是不让我越是想,便偷偷的来,在来看他两眼。不时,城下的少年已然骑着俊马扬长而去,白衣恍然。    我正欲离开,一个枯瘦如柴,白发苍苍的老人朝我走了过来,突然说,“想见赵仪跟着我走,”那声音如枯槁一般,脸上的褶子一层又一层,秦子玉一走,便开始动手了吗?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那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竟然把秦子玉离去时间掐的这么准确,老人佝偻着背走在前面,走过来繁华的街道,也走过来萧条无人的巷落,最后停在了一个马车前,我坐在车上便被蒙了眼睛,马车兜兜圈圈的摇晃着,在城中绕着圈子,我昏昏欲睡,须臾,我被人扶下了马车,漆黑一片,走了很长的路,过了很长时间才被摘了眼罩看到了光明。    我看了看附近的环境,在一个大殿里,一眼望去,那古董架上放的是官窑金纹荷花盏,银错铜盏莲瓣纹着的熏香炉子摆在檀木桌子上,竟然连椅子也是紫檀木的,青鸾牡丹刻在那上面。    这所宫殿到处透露着奢靡和富贵,可想而知这所大殿主人的身份不凡,灯光微微昏暗,那个老人和扶我的丫鬟早就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偌大的宫殿里鸦雀无声,微微有些诡异。    殿内用具一应俱全,我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个香炉发着呆。    不过片刻,只见进来了一人,那人墨锦似的青丝垂落在肩头,仅在发顶别了一只紫玉簪子,露出光洁的额头,下面是一双斜飞的浓眉,细长的眼眸顺着眉上挑,透出一泓清透的眸光,宽大的白色滚边长袍,笼在他的身上,卓然飘逸,敞开的斜开领口露出里面紫色的衣襟,紫白交映,又尊贵又肆邪那人正是景笙。    十五日    不得不承认,景笙真的是生了一副好皮囊。    我望着他,眼里好笑又嘲讽着,故作镇定,自此和景笙从白马寺厢房离开,我已然是将他推出我的世界,    须臾,缓缓开口,“景公子若是想见本宫,去公主府下了拜帖便是,何苦要这么大费周章?”    “哦?是吗,既然长公主盛情相邀,如有机会,景某必定会登门拜访。”景笙巧舌如簧,将无耻两个字挥发到了极点。    我气的七窍生烟,若是和景笙周旋怕是要把自己绕进去了,索性就直接开门见山,瞥了一眼他,“赵仪呢?”    景笙摸了摸下巴,眼神充满趣味,显然将赵仪当成挟持我的砝码。    “这要看长公主殿下的诚意了。”他犀利的眸子直视着我的眼睛,眼里波澜不惊,却让人心颤,“长公主果然有意思,一早猜到是景某掳走了赵仪?”    在江湖上,天机阁已经不逊色于任何的名门帮派,有能力动天机阁的人不多。况且赵仪细作出身,为人谨慎阴险,行踪漂泊不定,魔教立威在江湖数年,无人招惹,无论权势还是能力都是一把手,除了景笙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我眸子缩了缩,手中的帕子已然绞紧了起来,面不改色道,“景教主说笑了,能和我天机阁作对的,并且能掳走赵仪的,除了魔教景教主有这个能力,本宫自然是想不到别人的。”    景笙轻笑片刻,“常听闻天机阁阁主足智多谋,杀伐决断,手段更是心狠手辣,今日竟见到了本尊,景某自然是佩服的。”他不动声色的威胁我,天机阁阁主的身份一旦暴露出来,无论是朝堂还是江湖,都会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我怔了一下,随即心中一恼,怒火中烧,“景笙,你到底想要什么。”    宫殿长廊里,似乎还传来回音。    “要你。”我身子紧绷,微微愕然,他不露痕迹的笑了一下,“陪我一个月。”    “不可能!”我的倔强让我一步也不肯退让,“让真的是让景公子失望了,区区一个赵仪,你以为能够留住我。”    “区区一个赵仪当然是留不住长公主,若是加上太子殿下和董渝呢?”不可否认他的确是有这个能力说这个大话。    “景笙,你太过分了。”我怒目圆睁,站了起来!    “哦?那长公主可同意了。”秦子玉前的警告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着,我头皮有些发麻,左右为难。    我咬了一口牙,下了一口狠心,“一个月太久,不可能,三天!”    “四十天!”他不理会我的愤怒和为难。    我皱了皱眉头,“八天!”    “五十天!”    “十五天!”    “成交!”    我脸上错愕一片,景笙从一开始便设好这个局,从赵仪到白马寺,他步步为营,一步一步等着我来自投罗网,连父皇的政策,秦子玉离京也算计了进去。    想起景笙的阴险,谋略,精明,算计,手段。。我从脚底升起来一股寒意,如果他是萧然一派,我和萧何还有活路吗?    十五日    景笙将我安置在了大殿偏侧,虽然比不上长乐宫的奢华,可却也是匠心独具一格,雕花填漆床在内室,隔着一道掸红木雕花的屏风,黄木雕花摆设的梳妆台上,放着鹤嘴绿宝石流银簪子,我暗暗腹俳,他把我的喜好摸了个干净。    片刻,进来了一个身翠绿色锦缎的丫头,年纪摸约也不过十四左右,生的清秀可人。朝我俯了俯身子,婉转清脆的声音说,“姑娘好,奴婢名叫芝兰,被公子派来服侍姑娘。”这丫头看起来聪明伶俐,我谈不上讨厌。    而且我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称呼,以往在宫中,宫人称我长公主或者殿下,即使在外,天机阁众人也是称呼我为阁主。现在却有种肩头一轻的感觉。    “哦?是景公子派来的?”我面不改色,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滚烫的茶水。    芝兰不急不躁,有条不紊,道:“回姑娘的话,奴婢是公子派来照顾姑娘的,现在自然也听的是姑娘的使唤。”    识时务者为俊杰,我虽被迫要在此地逗留数日,可却也不是阶下囚,景笙也未曾发落轻视于我,派人前来侍奉,也足见重视。芝兰是个七窍玲珑心肝的人,此番投诚,对我还是对她,皆是有利的。    于我而言,我需要找一个在这十五天内可以侍奉我,告知这殿中情形事物,小心暗箭的人。而对芝兰来说,她的本分便是来服侍我,此举不仅得了景笙的赏识,身份必然也会水涨船高。    我莞尔一笑,随即便说,“你倒是个伶俐的可人儿,我也不是多么难伺候的人,你只需恪守本分便好,我自是不会让你为难的。”说罢,起了身看了她一眼。    我只想现在摸清这地方的情形,毕竟,暗箭难防。景笙不动我,也不代表别人不动我。    芝兰赶紧迈着步子扶着我的手,说,“姑娘刚来,不知道也是正常的,此处虽然看起来是个宫殿,可却实际是一处庄子,是公子的别居,公子一般不常来,也只住着公子一个人,姑娘也是这个庄子中的第一位客人。”    我闻言点了点头,坐到梳妆台面前,芝兰给我拿起梳子,涂上发油,轻柔梳着头发。    须臾,“景公子在这庄子里没有姬妾通房吗?”我有些好奇疑惑。    “姑娘有所不知,公子虽不常来,可奴婢也听哪些丫鬟婆子说过,公子洁身自好,不管是庄子上还是别处,都未曾有过通房侍妾。”    我闻言一愣,早前也听春雨提起过,京城中的王公贵族一般都是十五六岁破了身子,通房侍妾无数,各家的主母都是制止阻拦的,生怕自己的儿子被那些狐媚子在床上用手段掏空了身子。    容重不用多说,花名在外,更是从小左拥右抱,沉迷于佳人美色,常年出入烟花柳巷,**缱绻,连萧何,秦子玉也都是有一两个通房的人,倒是景笙。。。是真的洁身自好,还是在哪里金屋藏娇呢。    十五日    一个鹅黄色衣裳的女子折腰扭了进来,五官精致端庄,妆容完美,下巴轻轻扬起,眼神中带着一点倨傲,神色间尽是冷酷和不屑,鼻子不时发出一声冷哼,脚底下的步子却沉稳有力,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只瞧那步姿便知道是个练家子。    女子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只听见一道尖锐刻薄的声音扬起道,“萧姑娘,公子请您去正厅用膳。”    我点了点头,“去回了你家公子,片刻便和芝兰过去。”微微礼貌一笑,恰到好处。    那丫鬟似乎并不理我的情,站在那里,阴阳怪气的说,“萧姑娘还是早点过去,不然莫过了时辰到时候饿了肚子。”    她的意思是我不过是个来庄子的客人,架子端的真大,竟然让主人等待。    芝兰面色难看,慢条斯理的呵斥道:“姑娘自然会把握时辰,难道会需要你一个下人来多嘴。”她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主仆尊卑上下分割明显,既然是客人,却也轮不到你这个丫鬟来说。    我面不改色,只是轻轻啜了一口茶,也不恼,些许是在皇宫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呆惯了,眼眸间皆无半点被影响的情绪。    芝兰瞧了我一眼,不动声色的将我的表情尽收眼底。    那丫鬟没想到芝兰会帮我,面色极为不悦,重重的朝芝兰冷哼了一声便留了个背影离开了。    “姑娘见笑了,玉树常年生活在庄子,眼界短浅,若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芝兰有些惶惶不安,生怕我找景笙诉苦。    “我这个人,向来心胸狭窄,但却也是人不犯我的性格,你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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