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章节
人才一身臭汗的进到堂前,林玉润命了丫头去摆饭,笑道, “今儿三娘子也在这边吃饭!我与她摆到那边去!” 赵旭哈哈一笑道, “即是自家兄弟也不拘那些,我们一桌吃了就是!” 当下就让人把两桌并了一桌,曲老五自然欢喜无限,拿眼去看那付三娘子,饶是付三娘子久经世故,也敌不他那眼神,忙垂脸把眼神躲开,林玉润看在眼里微微一笑,原先还有三分不明白,现下里知道了! 四人吃罢饭,各自回了屋,曲天邡那原本住那院子,自付三娘子来了便让给她住,自家硬要搬去小厮那院子里住,这厢吃了些酒,壮着胆子跟着付三娘子来到院门那处,付三娘子回头看他, “大当家早些歇了!” 曲老五唯唯诺诺的应着,缩在那处不说走,也不说进,付三娘子见了心里暗暗一叹,带着两个丫头进了门便把那院子门一关,咔嚓一声插了那门栓,曲老五听在耳里心下黯然,想起赵旭所言,几次鼓气想自那院墙里翻进去,临到了门口却退了回来,连连叹着气,失魂落魄的走了! 第七十三节 不忍 这厢林玉润与赵旭在床上却在说他们,赵旭笑道, “那小子忒没胆子要是我便闯了进去,拿下了再说!” 林玉润哼唧一声道, “他那有你赵大官胆大包天,夜闯了小姐香闺还要做那偷东西的小贼!” 赵旭腆脸过去挨她道, “大奶奶还在记恨我!我偷了大奶奶芳心大奶奶都不见怪,怎得一个壶儿,一张帕子就要记恨这许久!大奶奶凭地小气!” 林玉润又好气又好笑抵不了他的脸皮,索性动手拧他,却无奈他那皮子比牛皮还要厚几分,手捏疼了也不见他叫唤一声, 赵旭把她搂到怀里笑道, “大奶奶也别去管旁人的闲事,你的家务事儿还没有归治好呢!” 说罢用身子去蹭她,林玉润脸红似火, “这……这算什么家务事儿!” “怎得不算!这伺候夫君不是你的家务事儿吗?” 说罢欺身过去,压着她一通儿吻,挑着她那嫩唇儿张开,便把自家舌头往里面钻, 他身壮气长一通儿下来,把自家那小娇妻儿弄得眼神迷离,那气儿喘得那处不停的上下颤动,那红润欲滴的唇儿微张着,露出一点点贝齿来,身上的睡衣裳早就被拉到了手肘处,大半个身子露在外头,新剥的鸡头颤微微,衬着那白莹莹的一片起起伏伏,美不胜收! 他伸手自后面捉了她两个手膀儿,半抱起来放到自己身上,下面薄薄的裤儿挡不住那处湿湿的地儿,他将自家那处硬硬的所在抵上去,听得她嗯嘤一声,实在忍不住了便拉她手臂,令她挺着身子,方便自家埋下头去, “啊!疼!” 刚咬了一口,林玉润便叫了一声, “大奶奶匆怪,谁让你这处实在美味儿,我也是忍得辛苦!” 林玉润被他撩拨的也有些受不住了,便带着哭音儿道, “那……那……你便别忍了!” 这般美艳动人的尤物在身上,颤着那一副妙曼的身儿求,那个男人能忍住! 赵旭想着隔了这么久,自家这阵子夜夜使尽了手段,这青涩的小身子如今也如那花儿般缓缓的绽开了许多,应是能受住了? 这念头一起便再也收不住了,不耐烦脱,索性一把撕了她那裤儿,把她轻轻放倒在床上, 拿眼看去,这尤物一头的黑发披散在身上,衬着那白细的身子,便如那千年的蛇妖,又似那万年的花精,美得勾人魂,艳得吸人魄! 挨上去分开两条腿儿,看着那处又小又嫩,缓缓的贴上去,有黏黏的湿意,借着那水儿一点点的磨,终是进了一些,又进了一些,这般磨的两人俱咬牙瞪眼,女人尽现那媚态,男人棱角分明的脸上却是为之癫狂的狰狞! 待到全入了,她只觉得里面痛得厉害!那心里又似乎有了终于如此的念头,抽泣着与他几乎一起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待要动,她立时紧紧的掐在他肩上,手指甲深深的陷到了坚硬贲起的肌肉里, “等……等……一下!” 声儿颤颤的,分明是害怕却勾着人想让她更怕一些!待喘匀了气儿便道, “你……你……慢些!” 他在上面低下头时,一颗颗儿的汗珠子落到了她身上,见那晶莹的花儿在那白色的肌肤上绽合,这时他才醒觉过来,这女子如今从里到外都是他的气息!从上到下全是他的所有! 心眼儿涨涨的说不清是什么滋味!有欲有情有满足还有兴奋……正要细细品一番时, 偏偏她刚觉着好受些便把细腿挂到他腰上,一下一下踢他的后臀,他两腮紧收,牙关咕咕作响, “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这下子便是把那闸打开猛虎放了出来,是想关也关不住了! 这一番折腾便到了天亮,待到保官来敲门时,林玉润捂在被子里还在睡,身边赵旭掀被怒道, “把那小兔崽子给我扔出去!” 外面的丫头那里敢,只在那里小声的劝着,却听里面蹬蹬脚步声,赵旭赤着上身开了门,将那孩子脖领子一提,走到院子门前向外一扔,正正扔到那奶娘的怀里,把个保官吓得哭也哭不出来,只这一番响动还是把林玉润惊醒了, “唔!” 起身的时候几疑这身子不是自己的,看着床上和自家身上那一团儿狼籍,林玉润哀声道, “本约好了跟着三娘子练功的,如今那还能动!” 赵旭忙过来道, “若是身子不行便隔两日再练便是!” 林玉润气道, “前几日本是想等付三娘子安顿好了再来,约好了今日,第一天怎能就失约,这般不守信用付三娘子要如何看我!” “大奶奶莫急!我来替你按压一番!” 林玉润恨恨瞪他一眼,那厮却是止不住的春风满面样, “大奶奶放心,我昨儿已是手下留情,才得一回而已,待我给你推宫活血,身上便舒服了!” 果然被他行功一遭后,又去洗了澡虽身下那处还觉得怪怪的,但总算已能动了! 当下吃了饭又坐了一会儿便撑着去寻付三娘子,幸好付三娘子知林玉润这种大家女子,自小便娇养,只怕是吃个饭也要拿那小碗儿,因而也不敢一上来就弄些重的,只让她在院子里活动关节,又教了几个动作来拉伸各处筋骨,虽说拉到那处时隐隐作痛,但忍一忍便过去了,硬是被林玉润咬牙撑到了最后! 回到屋里却摊到了榻上,赵旭过来笑道, “我们家大奶奶果然巾帼不让须眉!以后定能成大器!” 林玉润揉着那处抽痛的小腹,怒道, “今儿晚上分床睡!” 赵旭立时傻眼儿,呆看着林玉润吩咐丫头找铺子,收拾外间的罗汉榻,一副真要将他赶出去的架势,立觉冤枉之极叫道, “大奶奶,明明是你自家不要我忍的,我听了您的话没忍住,怎得又来怪我,真正是好生不讲道理!” 铺床的丫头是那菀黄,闻言立时弄了个大红脸,林玉润气得不行,索性耍横道, “我不管,今儿晚上你就睡外间去!” 赵旭摇头叹气道, “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罢罢罢!大奶奶威武,小的听命就是!” 当晚他果然自去睡了外间,只是这一夜醒来,林玉润却发觉自家也睡在那罗汉榻上,那厮在一边得意洋洋的道, “我就说大奶奶舍不得我,自家半夜里都要往我这床上爬!” …… 与这般无赖之人一处过活,林玉润觉着自家迟早要立地成佛! 这厢刚开了荤就惨被禁嘴的赵旭,整日介哼哼唧唧实在觉着一腔的精力无处发泄,便揪了那正暗自神伤的曲老五去那岭山深处打猎了,三五日才得回来。 这厢得了清静的林玉润一心一意便跟那付三娘子学练那西域的柔术,初时不过拉伸筋骨,只是她天生身子柔软无论如何拉伸竟也不觉有多难! 初时还有些疼,林玉润私下里以为是赵旭那厮害得她!到了后来却是能将那身子向后弯到脚跟处也觉得不疼了, 付三娘子再次遗憾道, “凭着大奶奶这身子骨,早几年练定成为这门派当中的高手!” 于是便换了姿势,尽取那万万想不到之处来练,全找那绝计不能够的角度去扭该到身体,林玉润顿时觉得吃力起来,付三娘子道, “大奶奶之前练得那只是入门的热身,现下里才是这门功夫的基础之功,想当初我练这个时,也是足足用了一年才全学会,若是要连贯融汇也要三年,能应用自如却需五年时间……” 林玉润自然是知道高深,即是起了头再难也要咬牙坚持,这时却有保官过来寻她,见她姿势怪异的立在那处,又见付三娘子生得高鼻深目不似一般汉人,有些畏缩的躺在奶娘怀里偷眼看她, “母亲!” 林玉润冲他笑笑道, “保官,你且自去玩耍,母亲这厢练功呢!” 保官在那里探头控脑看了半晌,把那付三娘子看的熟了,去了初时的害怕,竟要溜下来学她的样子,林玉润道, “保官自个玩儿去,这功夫你却不能练的!” 付三娘子笑道, “这门功夫在我们西域男女俱是能练的,要说门派之中的大师却是男子比女子还更多些!” 保官听了忙拍手道, “我也要跟着母亲练功!” 那奶娘却是在一旁欲言又止,她前头那个还在那府里躺着养伤呢!这什么功夫,穿得少少的,把个身子似麻花一般扭来扭去,看着都觉得怪吓人的,大奶奶要练那是大爷惯着,孙少爷要练只怕夫人和姨娘那里不能交待,走时两位夫人都是再三交待的要看好孙少爷,这般胡闹出了事儿,回去要如何交待? 付三娘子见她脸色有异,心下也略知一二,西域这种功夫自流入中原以来,都被当做杂耍玩意看待,又有那达官贵人喜那练了柔术女子的身体,见了便收到后院中去,令得中原人将这柔术看做邪门淫术,莫说是男子便是女子也不愿去练! 想了想便对保官笑道, “这门功夫人人练得,不过小少爷年纪实在小了些,却是不能练!” 林玉润自然知道这门功夫越小练越好,保官要练的话此时正当好,只是如今这孩子的主她却是不能胡乱做的,只是笑着哄他道, “那我们保官便大些了再练!” 小孩儿信以为真点头道, “那我要似母亲这般大了才成么?” 林玉润哄骗道, “正是要等母亲这般大了才成,你瞧母亲也是这时才练的!” 保官听了也不再吵着要练了,那奶娘松了一口气,待他看了一会儿便借口要回去睡觉就抱他走了! 第七十四节 夏日 林玉润这厢却是咬牙苦练着,便是第一个起手的式子就练得一身酸疼,人也仿似被人似那面团儿一般,揉来揉去,浑身痛得不行! 只是那付三娘子极是严厉,便是你第二日痛得要丫头扶着起床,也要照旧去她那院子里! 待到赵旭打猎回来时,却见自家大奶奶一头大汗的躺在床上,连那伸指头的劲儿也没有了! 害得他那个心疼,忙过来给她活血,他因是自小练的功夫,又从来是喜欢的,也不觉得有何难过之处,怎得到了大奶奶这里却是这般不好受? 在一旁小心劝道, “即是这般痛,不如便罢了,我再去与你寻些容易的练?” 林玉润皱眉摇头, “这般半途而废,我前头受得苦不是白捱了吗?” 赵旭心下暗疼又不忍违了她意思,只是每日里给她推宫活血,倒令得林玉润好受了不少! 付三娘子教学也是颇有一套,她知林玉润身底子弱便又让赵旭趁着山中日头初升时带着她多到山中走动,又教她一套呼吸之法,吸那山中升腾之气,吐自家体内浊气。 于是小两口便弃了马,甩了仆从,穿那短衣劲装去转山,初时林玉润不过爬了半里便要倚着那树根上歇半个时辰,日日走动着,不知不觉半月过去便能跟着赵旭跑上几里地了。 又有那保官时时寻两人不在,天天哭闹,奶娘、丫头哄不住,终在一日天刚蒙亮要出门时逮到了两人,死活哭着要跟去, 赵旭嫌弃的用两手捏了他那小胳膊道, “这小子跟个鸡崽子一般,跑也跑不动,去了也是累赘!” 现下里保官也会看事儿了,知道求他爹无用便把一双大眼儿只盯着林玉润,那两汪水儿欲滴未滴,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令得林玉润心儿也软成了水,当下道, “我现下自家能走能爬,你带着他也不费劲儿,便让他去!” 赵旭很是不乐意的嘴里嘟囔两句,终是扭不过林玉润,将那孩子一手提了起来放到脖子上, “若是敢乱撒尿看老子不把你扔到山沟里去!” 保官那小孩子从未这般被赵旭对待过,坐在自家父亲宽厚坚实的肩头上,又高高在上俯视着一干变了脸色的丫头、仆妇们,顿时觉着再没这般快活幸福的了,不由在上头咯咯笑出了声, “大爷!” 那保官的奶娘还要上来说话,赵旭不耐烦道, “凭地废话多,老子的儿子自家带着,那个来啰嗦!” 说罢肩头扛着儿子,身后牵着小娇妻,三人快脚行入那密林之中,不多时就消失了踪影! 三人自那山中的小径向山上去,赵旭扛了保官,一手提了棍子打在那草丛里,惊得里面那些个蛇鼠虫蚁纷纷狼狈逃窜,行到半山腰处,林玉润找了一块大石头,用手里的枝叶扫了扫尘土便过去坐下,保官自赵旭肩上下来也倚在她身边。 赵旭听那草丛中一阵悉悉索索声传来,他足下一点顺着那草丛中一缕细线追去,手疾眼快抓着那尖尖儿的一条尾儿,还没等那蛇头回过来咬时,便提起来摔在一旁的树杆上, “啪!”一声,那手腕大的毒蛇立时身子就软了下来,赵旭手上一抖连着又啪啪啪摔它在树上,蛇头都碎了犹剩那肉乎乎的身段儿还扭个不停,提溜了回来扔到林玉润身前。 保官见那一条花花绿绿的肉虫子落到面前,吓得惊叫一声扑到了林玉润怀里,林玉润却是一脸的淡然,早几天她见了这些无脚仙也如保官一般惊叫惧怕,待得日日见了无数大小不一,黑、绿、黄、红各色,带斑的、带点儿的、带条儿的种种花斑长虫之后,如今早已不怕了,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