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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落后是指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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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欢收拾整理房间时,房门被敲响,打开门,见是同住一个屋檐,金发碧眼的漂亮姑娘,她手扒在门框上,拿眼上下扫对方,疑惑,“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姑娘热情的说,“我见你是新来的,估计找不到食堂,我现在要去那儿吃午饭,你要不要跟着一起过去?”    言欢回了对方一个礼貌的微笑,“好啊,谢谢你了。”    姑娘笑眯眯应声,“不用客气,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啊。”    “言欢,你呢?”    “艾丽莎。”她朝言欢友好的伸手。    言欢回握住,一秒后松开,“那咱们走。”她锁上房门同对方一道去食堂。    站在食堂门口,言欢淡淡的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此处很像哈利波特那部电影上小魔法师们用餐的地方,听闻M国戈尔,肯尼迪等国家最高领导人都是在这个学校毕业的,而且在独立战争时期,华盛顿在这个学校军训过,不晓得这偌大的食堂内,他们在哪个位置用过餐,她好过去沾沾他们的气息,回国后同花袭人吹一下牛皮。    和艾丽莎一道买了饭,坐在餐桌边不紧不慢的用餐。    艾丽莎说,“欢,你是亚洲哪个国家的人啊?”她还从来没见过长的如此精致的东方姑娘,虽然戴着个眼镜,但是依旧挡不住漂亮的五官。    言欢据实回答,“Z国人。”    “据闻Z国非常落后,是真的吗?”艾丽莎状似好奇的问。    言欢半垂了一下睫毛,抬起后看向艾丽莎,“我们国家的底蕴深厚无比,有上下五千年之久的文化,你所谓的落后是指哪方面?”    艾丽莎抓住言欢话里的重点,开玩笑似的说,“有那么深厚的文化,你还来我们国家求学?”    言欢大方的笑了一下,“古语有云,学无止境,学海无涯,你们国家有值得我们学习的地方,我们为何不能来啊。”    艾丽莎掩嘴浅笑,“说的好。”    吃了饭,艾丽莎带着言欢逛校园。    上次来没有来得及观赏这座漂亮的学校,如今再看,这座学府不管是建筑规模还是风格,都是国内学校比不上的,不愧是一流名校啊,图书馆大到离谱,艾丽莎介绍,这座图书馆的藏书甚至超过了某些国家的图书馆。    在赑屃(bìxì)碑下,言欢顿住了脚步,这不是Z国神话中的神兽吗?这里竟然也有。    艾丽莎道,“以前学姐介绍,这就是你们国家的所有物,一九三六年就在这儿了,我一直弄不懂,这像乌龟一样的动物背着石头有什么意义呢?”    言欢:“......”自己学校的东西自己不懂?    在学校,言欢凭借良好的社交能力很快和同学们打成了一片,无论是学习还是生活,都很顺利。    这一天下课后,言欢抱着书本去图书馆看书,这里的学生爱看书的程度不比国内低,相对的,他们比国内的学生还要爱看,不过论学习上的刻苦程度,她觉得国内的学生更胜一筹,总之各有优点。    正走着路,她被人拦住了道,是去年给她写信的少年,他长高了不少,气质更加矜贵,他哪里看到她的?    庭月珏不可置信的问,“小欢姐,你怎么在这儿?还穿着我们学校的制服。”他方才还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人,走近一看还真是她,回想去年在中餐馆里遇到她,可能那个时候她就在这所学校读书了,这么长时间,他竟然才遇到她。    不,不对啊,他之前写信给她,她的寄信地址是在国内,她什么时候来的?为何他后来给她写的几封信,她都不回复了啊。    言欢不好隐瞒,“我在这儿留学啊。”    庭月珏追问,“你哪个系,哪班啊?”    言欢抬眸看了眼庭月珏,即使她不说,他以后也会知道的,毕竟她在此的成绩依旧保持着优异,学校的公示荣誉栏上在前几天还贴了她的照片,“信息技术系,七八级计算机A班的。”学校专业,分的比国内稍微精细一些。    七八级不是大四吗?她在国内不应该才读大二?庭月珏想了想,说,“你跳级了?”    言欢嗯了一声,“是啊,我开学才来报道的。”    庭月珏看了眼言欢,跳级须得考官亲自考核,她上次来,应该是来考试的,还骗他说跟朋友一起来玩的。    两人正说着话,身后传来一道清越悦耳的声音,“夏洛乔,原来你在这儿。”    言欢觉得这声音很熟悉,伸头准备朝声音的来源望。    庭月珏移动身体一档,“你去图书馆,我有空再找你。”他说完,抬起手腕,把手放在言欢的似削成的肩旁上,熟稔似的将她扳了个身,推着她往前走。    言欢:“......”为何不让她看?来人是谁?他还触碰她肩膀,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至少顾忌一下男女有别啊,算了,这外国打照面都亲脸,没上来亲她已经算好的了。    就说艾丽莎,她自打住进去,前前后后已经被对方偷袭了好几次,虽然没有成功过,但是也惹恼她了,在她忍不住发了一次火后,对方才收敛。    庭月寒扫了眼言欢的背影,一下子就认出她来了,不过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问庭月珏,“她是谁啊?你交往的那个女朋友?怎么不让我见见。”    庭月珏笑了一下,“一个学姐而已,长得丑死了,我怕回来你看到吓着。”    走远的言欢隐约的听见了,暗咒对方一声,她承认她没有他长得好看,但也不至于丑死了啊,既然她丑,那他总找她套近乎做什么?    日子飞逝,一晃眼,三个月过去了。    言欢和国内保持着通信,得知花夜陇的房地产在月初回春,而且仅半个月的时间,计划以内的房子就全部售罄,另一期楼盘已经开始策划招标,只待第一期完工交付后,动工第二期,为此,他还专门给她写了一封信,说是待她回国送她一套作为感谢。    言欢立刻给对方回了一封,厚脸皮的告知对方若是能让她挑一挑房子的位置就更好了。    前世番外一    清晨的第一抹阳光照亮整个天际。    “唔。”言欢嘤咛一声,掀起微微发干涩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薄纱似雾的梨花白纱帐,这是哪儿?她轻轻动了一下身子,酸痛感立时传至全身,与此同时她察觉到光裸的后背紧贴着的温热肌肤,不用看,她便知晓自己未着寸缕,低头瞥见原本白皙似玉的胸前,如今一片青紫斑驳,并且上面还压着一只宽厚大掌,脑子里对于昨夜还有些模糊的记忆在一瞬间回笼。    昨日,她与俞繁在樱花林分别,回家的路上从贴身丫鬟兰儿口中得知她爹爹要从南岳搬回北齐,她急着回去质问,中途被贼人打晕了,醒来后便发现自己被人束缚了双手双脚,还被蒙上了双眼,她呼喊着救命,也是无人搭理,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说话声,开口呼救,可结果,来人却轻薄她,不管她怎么讨饶都没用。    “啊!”一声痛苦的尖叫,她奋力甩开压在她身上的手,眼泪瞬间溢满了漂亮的眼眶,拉扯着质地良好的锦被挡在胸前,缩到大床的里侧,娇小的身子因为惊惧而发颤。    熟睡中的男人被吵醒,微蹙着眉峰睁开眼睛,视线落在低着头,低声抽泣的小姑娘身上,他不紧不慢的从床上坐了起来,还算温柔的问,“你怎么了?”    他还有脸问她怎么了,他不是明知故问吗?    言欢不敢看对方,抱着锦被只知道哭,她昨天才答应心爱之人,待他凯旋归来,她便嫁他为妻,现如今,她哪还有颜面?她再也配不上他了。    男人拧着眉峰看她,她竟然如此伤心,是气他昨夜不管不顾她的感受?他拿了一方质地柔软的帕子,动作稍显笨拙的替她拭泪,“乖,别哭了。”    他的靠近,让言欢受到了惊吓,她身子往后一缩,语气含羞带着急怒,“走开!走开!”她可记得清清楚楚,这个男人对她做的事,起先她反抗,可后来他强行给她灌了什么东西,她的意识便不再受她控制,默许了他所有的行为。    她的态度,让他拧紧了俊逸的眉,男人伸出大手,攫住她精致小巧的下颚,迫使她不得不抬起头与他对视,似是安抚,“本宫既然要了你的清白,便不会亏待了你,你家在何处,本宫亲自过去一趟,知会你的父母,抬你做侍妾,你觉得如何?”    “你说什么?”透过眼眶里蓄着的泪,她看清了他的容貌,如此气度,仪表,竟然对她做出这般无耻禽兽之事,还施舍的说让她做妾,她不稀罕!    听他自称本宫,她是南岳皇室的人?她是什么时候招惹上他的?    他自称本宫,她怎么没有害怕?是无知还是胆子大?见她一脸不可置信,她是不想做妾?难不成想做他的妃子?他早已经过了婚配的年纪,皇兄急着让他娶亲,替他挑选了不少贵女,可没有一个像她这般吸引他的目光。    明明只有过一面之缘,却怎么也忘不了她了。    昨夜是他没控制住自己的意志,强迫了她,他娶她,也无可厚非,可她只是个民女,让她做皇子妃,身份也不匹配,不过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愿意给她名分。    至于身份问题,若他坚持的话,他皇兄应该也不会反对,如此一来,她总该不难过了?    这时,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过是一个民女而已,他竟起了这样的念头。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他有些心疼,这感觉之前从未有过,顿了半晌,他哄她,说,“本宫会对你负责,你不想做妾,那本宫名正言顺的娶你做皇妃,承诺这辈子只有你一个女人,可好?”    一句负责,娶她就能弥补他犯的错了?什么皇子妃,让她当皇后她也不稀罕!    言欢愤然摇头,躲开他擒住她下巴的大手,她气的说不出话来,抬起因沾着眼泪而湿漉漉的眼睛毛,拿眼恨恨的瞪向他。    她仇视的目光,让他有些不舒服,轻抿了下好看的薄唇,柔声说,“你好好考虑考虑。”    考虑?她不会考虑!如果可以,她想杀了他!    可他是皇子,她一个商家女子如何对抗得了?但就如此放过一个毁她清白的无耻之徒,她好不甘心!    言欢放在锦被里的小手攥了又攥,经过一番强烈的思想斗争之后,颓然的垂下浓密氤湿的眼睫毛,遮掩着眼底恨意满满的情绪,没有作声。    男人当她是默许了,他就知道,没有哪一个女人是不想攀高枝的,有这样心思的女人他从前是不屑一顾的,不过她除外,浅浅的勾了一下弧度堪称为完美的薄唇,兀自掀开身上的盖着的锦被下床,同样的未着寸缕,精壮颀长的身体一览无遗。    言欢下意识抬眼一瞥,对方宽厚白皙的后背斜着好几道淡红色的抓痕,她想到了昨夜她跟他之间的荒唐举动,羞愤的无地自容,泪水再一次溢满了眼眶。    几不可闻的抽泣声传入正在动手穿衣之人的耳畔,他手上束腰的动作一顿,她不是同意嫁他了?怎么还哭啊,被他夺了清白就这么不能接受?    回眸看了眼缩在锦被中只露一个可爱的小脑袋,暗自垂泪的少女,她一看就是个好姑娘,突然被他夺了身子,一时想不通也是自然的。    唤侍女进屋伺候梳洗,同时命人给言欢准备衣物,伺候她更衣。    言欢裹紧身上的锦被,慌乱的阻止侍女的靠近。    男人目光落在仿若惊弓之鸟的言欢身上,漆黑如墨的眼眸带着一抹无奈,他示意侍女将崭新的衣物搁在床沿,“传膳至此,按当地口味。”    待侍女应声退下,他上前坐到床沿,看着她湿哒哒的长睫毛说,“本宫还有事,你好生的呆在此处,本宫待午时一过再过来陪你。”    言欢仿若没有听进他的话一般,小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甚至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男人自讨没趣,想要伸手摸她的头安抚她,被她躲开后,眸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提步走出了房门。    前世番外二    听着吱吖一声门响,顿了许久,言欢抬起了头,这才知晓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室内空旷,比她的闺房大了数倍,屋内装饰雅致,墙角一排架子上的摆设一看就贵的不得了,就连床边放着的屏风亦是金丝楠木打造的,上面画着梨花的图案一看就是出自名家之手。    低眸,目光放在精美托盘里叠放的梨花白衣裙上,一眼认出是出自苏绣坊,心里极不愿意穿上那个男人给的衣裙。    可她自己的,方才已被那些个侍女给收走了。    挣扎,犹豫了片刻,移出了缩在被子里的小手,用最快的速度穿上衣裙,系好腰带,整理了一下仪容。    挪步出门时只觉得双腿间那处传来从未有过的怪异痛感,羞愤欲死,回想起昨夜她身子燥热流了那么多汗水,现在她却并未觉得身上粘腻有汗味,想来应该是那个淫贼在她失去意识后给她擦洗了身子。    太无耻了!    眼下她失踪了一夜,她得赶紧回家,至于清白被毁,他是尊贵的皇子殿下,即便倾整个言家之力也无法与之对抗,她就当是做了一场恶梦。    唯一心痛难挨的便是她这辈子再也没有丁点机会跟俞繁在一起了,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要让她遇上这种事?    敛住悲伤的思绪,她伸手拉开高大的房门。    刚开门,两名侍女拦了她的去路,“小姐,三殿下交待,您不能随意踏出房门。”    三殿下?    南岳皇室只有两位皇子,她们称呼他为三殿下,那他必然不是南岳的人。    看他的穿着,口音与南岳之人无异,他到底是谁?管他是谁她没兴趣知道!    还有,那个男人既然已经得到了她,为何还要留下她,真的要娶她?恕她接受不了嫁给一个对她用了强的男人,她叱道,“我又不是犯人,为何不能出房门,走开!”她说着,推开了挡在她身前的手。    两名侍女略有武功,言欢推了几次,也未能成功走出门,反倒被两名侍女不轻不重的反推进房内,关上房门的一瞬,一侍女道,“小姐,您还是好好在里头呆着,莫要为难奴婢。”    言欢踉跄的后退了一步,稳住身形之后冲到门后拿手使劲的拍房门,“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拍了半天房门无人回应,言欢心下慌乱不已,快步到窗户后面试图从窗子离开,手握住窗栓几次也没能将窗子打开,窗户被反栓上了。    就在言欢一筹莫展之际,房门被从外面推开,几名样貌标致的侍女手里托着精致的餐盘鱼贯而入。    几人将盘子一一摆上桌,一侍女道,“小姐,用膳了。”    言欢在侍女摆盘之际企图离开,被人拦住去路,她愤懑,“拿走!我不吃!”    侍女垂眸不语,言欢直接将盘子扔了出去。    碗盘被摔在地上碎裂,发出咣当声响。    侍女提步跨出门收拾不忘关紧房门。    言欢在门后站了一会儿,看了眼室内,目光扫过床榻之上似轻烟般的纱帐,帐边垂下的梨花白绸缎被房顶天窗透进来的风吹的轻轻摆动。    她被淫贼关在此地,指不定他还会像昨夜那般对她,她死也不愿意再受折辱。    上前扯下纱帐上的绸缎,移步至房梁,将绸缎抛上去,踩着凳子上去把绸缎打了一个结。    “俞繁,来生见了。”她轻轻的说,软糯的声音里有不舍和决绝。    南岳十万大军已经在前往西垂之地的路上,蜿蜒曲折的队伍极其壮观。    坐在高头骏马上的俞繁突然间觉得心口窒痛,他抬手捂住胸口对同他并肩骑行的随行军医俞衾道,“堂哥,我心慌,我想回去见见小欢儿。”    “胡闹!”俞衾训斥,“战事吃紧,岂容你儿女情长。”    俞繁任性,“我不管,我就要去找小欢儿。”他说完便抖着手里缰绳作势指挥马儿掉头。    俞衾气恼,“你敢回去找那个小丫头试试?我定禀告小叔让他阻你与她的婚事。”    俞繁扯着缰绳的手一顿,半垂下睫毛不做声。    俞衾望着俞繁,心知若是不安抚好对方,迟早得坏事,他换了态度,心平气和,“为何想要回去?你不是才与她分开?”    心慌的感觉又无故消失,俞繁皱了一下俊眉,声音还带着些许未退的稚气,“方才我感应她出了事。”    俞衾无奈一笑,“她一个闺阁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能有何事?”顿了一下他说,“你要是想顺利的将她娶回家,此去一战,须得有一番作为才是,届时皇上犒赏三军,你就要她,她虽然不是南岳的姑娘,但是她住在南岳的国土上,那皇上就可以做她父母的住,将她名正言顺的许你做妻。”    想到可以娶她,俞繁勾唇一笑,“说的是。”若不然,他还得用别的手段过她父母那关。    言欢寻死不成,反倒被告知父亲言昌钰将她许给了皇子,一时无法接受吵着闹着要回家,她要亲口问问自小宠她的爹爹,是否真的如此随意的决定了她的婚事。    男人没有再拦她,任由她走出寝室。    言欢腿刚迈出远门,便见言昌钰站在寝室外的台阶下,俊儒的脸稍显疲态,他道,“欢儿。”    “爹,呜呜……”言欢扑倒来人怀里,委屈的嚎啕大哭。    言昌钰心跟着疼,她失踪了一夜,他们夫妻的心也跟着焦灼了一夜,他就说,那个俞繁不是个好东西,天天勾他女儿迈出闺阁与之厮混,现在好了,他心头宝被三殿下看中,一夜未归,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何事,而对方趁此提亲,他不答应都不行。    言昌钰抚着言欢的后背,“欢儿,别哭了。”她自小到大,哭的次数寥寥,现今这般模样他做父亲的还是第一次见,幸好她娘没跟过来,不然得心疼的昏过去。    男人跟出来看到这一幕,隐隐后悔昨夜的所作所为,他出门看到了城墙上的告示,去了言家告知对方其在他处,且一夜都跟他在一起,他愿意娶她,可从言父口中得知,她一早心里就有人了,登城附近人尽皆知,他将她许给他未尝不可,唯一的条件便是不得芥蒂她与旁人之间两情相悦过,否则免谈,虽然如此,他还是愿意娶她给她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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