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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没有人注定卑贱,只有人自轻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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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位教育部门的官员忍不住都斥责了:“不可能!这是蓉都省将要参加世运会的队伍,不可能转到江州去踢球,他们是属于蓉都的!”    老董想开口,被周波轻轻拉住,用眼神示意他这个时候一切听从白浩南的,现在周波恐怕也终于清楚白浩南不再是以前那个万年替补,谁都可以嘻嘻哈哈的老南,终于成了普通人或者说普通球员都要仰望的那种人。    白浩南不陷入争吵,依旧用刚才那样的口吻讲述观点:“如果蓉都有现成的职业俱乐部,我们也愿意收购从蓉都做起,可过去几年一直没把职业做起来,应该是有各种原因的,本来我也想再踏踏实实的带青训做几年,从现在12,3岁的一批孩子一直带到职业,但现在各方面政策好像特别好,江州政府方面也提出希望我能带队,并且信任我的带队,这几方面合起来就让我们下这个决定,封杀这些大学生,除了毁掉他们可能的职业生涯,没有任何好处,就算不收购职业俱乐部,他们最多打完八月份的世运会,也没有前途,只能就地解散,因为没有适合他们的出路,我相信蓉都各方还是愿意看见我们去做出些探索的。”    位高权重的人考虑的角度肯定不一样,甚至都不是足球,在有些凝固的冷场时光里慢悠悠的想了想,再把目光投向马儿,谁叫他才是蓉都的足球旗帜呢,但凡知道足球的人都知道他:“你呢?你是什么态度?”    白浩南甚至现在都能清楚这是领导故意留下缓冲思考的时间,也善于从专业人士那里再倾听意见,而不是贸贸然的像刚才那家伙似的莽撞。    马儿这些年恐怕跟政府部门打交道的时间多于上场踢球了,也不疾不徐,就像他习惯的带球节奏那样沉稳:“我们参加各种会议听得最多就是筑巢引凤,要先有巢才有凤,前几年我一直在反思传统足校的模式,也尝试过各种进入职业俱乐部的方式,直到我们从前年底开始合作新的训练营模式,陆续结成了小学生全国冠军和大学生全国冠军的果实,所以我认为这种模式是正确的,这就是在筑巢,林城小学获得全国冠军的时候,那批孩子也是小白从桂西、贵黔、江州和蓉都选拔起来的孩子,只有更多的孩子踢球,才有更宽广的挑选面,现在足球进校园在蓉都省中小学就是全国范围做得最好的,这也是在座各位领导支持帮助的结果,只是要结成职业阶段的果实,也要等这些孩子长大,小白需要带着成年大学生们去探索职业阶段了,这是放眼全国的态度,我很支持小白。”    他还是要老道些,帮白浩南圆场也做得不留痕迹,但立场很鲜明。    领导又想了想,问白浩南:“假如你们做职业俱乐部,又有什么不同?”    白浩南张嘴就来:“球迷,我始终认为足球是个很普遍的运动,也有保证社会安定的价值,那么我们的俱乐部最重要的就是要让球迷认同,无论比赛输赢,大家都能站在一起,保持积极乐观的态度,而不是借着这项运动发泄不满引发暴力……”    他还是鸡贼,当初跟郭在一起,那位警察部门的大领导不就是跟他谈过这个细节么,当时还用了防控民情这样的专业术语,白浩南刻意不用,只用自己的语言来描述传递。    果然让那位领导再次专注的倾听,甚至点点手指示意自己的秘书把这些内容重点记下来,而且又提问,询问白浩南如何让球迷认同。    白浩南忽然又有种明悟,眼前这一幕,恐怕过两天又要重演,那今天何不就当成预演了,所以打起精神从宗明足球训练营和培训集团的关系讲了讲:“谈职业俱乐部就绕不开升降级,绕不开经济收益,其他职业俱乐部有各种商业目的,但在我们这里就只有一个目的,这是整个青训体系的出口,我们是先有青训,后有职业俱乐部,是给青训各梯队走上职业的出口,青训本身在我们的经营下是个能自身产生效益的商业行为,俱乐部有源源不断的青训球员,这就是我们的商业体系,如果能靠出售优质国内球员生存下去,那就形成了良性循环,这是俱乐部能生存下去的内部环境,钱和成绩……”    看得出来这位领导确实听得很认真,可周围那些几位代表团的官员,就有不耐烦的表情,还有个玩手机的。    白浩南装着没看见:“外部环境,当然就是俱乐部生存的社会了,虽然竞技运动必须要看到胜利,但我想这里有个定位的问题,就像不要唯利是图一样,我们也不唯胜是图,重点是要跟球迷联动成一片,这次大学生球队我们就做了些试验,在蓉都最后一场热身赛,我们就邀请到超过两万名大学生球迷到现场给我们加油助威,包括这次大运会在沪海,我们又搞了些战舞、推广宣传片之类的互联网流行方式,这都有效的让蓉都的大学生球迷一直关注着球队。”    马儿胆子也还是大,连忙调出自己手机上最后场热身赛的场面照片躬身送上,领导戴上眼镜端详了下。    有时候真的会发现某些人是猪脑子,领导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态度,但起码他现在询问关心的细节,都说明他没有否定,更没肤浅的大发雷霆,这已经是个态度了,可有人就还是不满,还试图插话:“可这不全都是蓉都高校给他人做嫁衣么?十几场热身赛全都是蓉都高教委组织安排,场地费用、训练费用,这都是成本,结果被人摘了落地桃子,这合理吗?”    这就叫偏激,眼里只有自己的利益,蒙蔽了自己的眼睛,只看着自己的损失,没想过这些投入都是为了得到大运会的好成绩,这部分投入不是已经得到最好的回报了么?    如果非要计算训练费,那白浩南的这个职业团队两个多月才几千块的象征性收点钱算什么?    营养费都不够,更不用说西装、配套都是这边掏钱完成的。    人不能只看自己啊。    所以这种家伙还是不要开口的好,老老实实当个平庸者,都比这样想表现却没有足够才能支撑的弄巧成拙要好得多。    换做以前,白浩南多半牙尖舌利的怼回去,现在只笑笑住嘴,等那边发泄自己的不满。    他也终于明白什么叫高度,不在乎一地一隅的胜负,要的是总体成就。    不过有趣的是,他分明看见省领导的眼中这闪过一点不悦,虽然一闪即过却很清晰,继而浮起点笑容朗声:“好……非常高兴今天能借着在沪海这个偶遇的机会跟各位蓉都大运会代表团的冠军队伍会面,感受到现在大学生的青春风貌,在这里我总结成为三个创新,三个未来,还有一个核心基本点……”    这才是如同春风拂面的领导讲话,不急不躁的看似什么都没说,实际上什么都说了,而且好像还有点和于嘉理如出一辙的套路。    直到最后跟所有冠军团队成员握手告别时候,才看似特别的跟白浩南握着手就没松开:“非常好,也非常感谢白教练能够把这批大学生带上职业赛场,以后我会经常关注你们的成绩和努力,这就是我们蓉都把一群孩子托付给你去照料成长,希望你能谨记这份责任……”    看看这叫什么水准,后面的老董都听得有些感动了!    周波则好像脸皮上有什么问题,一个劲悄悄抽搐,当年他走南闯北见到的领导也不少啊。    刚才还劈头盖脸批评白浩南的那位官员,终于发现风向有点不对劲,面红耳赤的不敢作声。    最后所有成员陪着领导一起合影留念的时候,那位领导都还握着白浩南的手,俨然是把他当成这次大运会汇报会的主角,从占用时间上来说也是这样的。    等平易近人的领导一行离开后,蓉都代表团的几位官员都变成语重心长的关心白浩南这边的足球队伍了,白浩南也会就坡下驴:“其实他们在另一个层面还是蓉都大学生代表队嘛,八月份如果真能全员参加世运会,那就等于大半年的时间全都在职业赛场锻炼,不是更容易出成绩么?”    这下终于所有人都喜笑颜开了,还大家一起鼓掌,教育部门的那两位甚至约定回到蓉都以后好好的把足球进校园方案梳理下,做成个典范。    换句话说也就是做成业绩,大家都能沾光的业绩。    马儿陪白浩南感谢连连的离场,双手合十的感谢各方支持才能得到这个冠军,出来就一胳膊锁住了白浩南的头,佯装用力的拖拽:“卧槽你大爷!老子背上都湿透了!”    白浩南感觉荤段子憋着了,勉强艰难:“裤裆湿没……”    马儿笑骂着把他再亲热的锁死些:“不过担心归担心,你说话还是有分寸。”    白浩南只能弯腰屈膝:“我觉得……可能小官难打整,一个个打官腔拽得二五八万一样,越大的官,可能越容易讲道理,起码我们做的事情是对的,对社会有用的,他们就能讲道理,没那么难,毕竟能做到大官的,必须是聪明人,别特么以为都是傻子。”    周波终于能跟马儿一起鄙视他:“卧槽,你说得倒是容易,不过是运气好,遇见几个当官都还比较靠谱,我那会儿遇见那些……”    白浩南都上半身平行地面了,还敢反唇相讥加得意:“你不看看哥是什么人!铜锣湾扛把子浩南哥……”    还别说,从庄严肃穆的政府机关接待厅里走到外面,走在到处都是暗红色格纹地毯的高级地方,像他们几个这样有点嬉闹的肯定是极少数,哪怕是在人不多的通道,投过来的都是异样眼光,反正打了鸡血的老董都一脸正气的距离这几个流氓远点,然后一拐弯就立刻嘘嘘嘘的提醒。    白浩南艰难的从马儿腋下抬头,看见那外面大厅的沙发上,应该就是指定要白浩南等的位置,深蓝色裙装的粟米儿正坐在那接受采访,周围架起来的灯光、摄像机都显得档次规格极高,反正比白浩南获得冠军以后接受的媒体采访正式多了。    感觉白浩南的妞儿真是一个比一个高大上。    连马儿这样见多识广的听了周波添油加醋八卦,都赶紧松开白浩南,还夸张的帮他拍打西装各处肯定没有的灰尘了:“浩南哥!以后一定要罩着我们啊!”    白浩南不要脸的,潇洒掸掸西服走过去,结果还没靠近,被一脸冷漠的执勤黑西装给拦住:“请出示你的证件……”    对,那边好像都是挂着什么商务论坛贵宾证的,白浩南哪有啊,只能讪讪的被挡在外面。    后面仨看他吃瘪,差点没笑到地毯上去。    第589章 拉轰的男人,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好像漆黑中的萤火虫一样    粟米儿肯定看见白浩南了。    但是装作没看见,在镜头前面尽情展现着全新的自己。    缅北的四五年时间后面大半段,米儿每个月都会尽量到前线探望白浩南,那几年时间里,她身上的光彩似乎全都被掩盖了,掩盖在她母亲愈发著名的国际声望之下,几乎所有特区人,都把她认定为军事长官王老爷的妻子,一个已经和相夫教子画上等号的形象。    白浩南也是全凭自己在战场和军营里面的名声,成功剥去了庄沉香女婿或者面首的名头,实打实的被人称为长官老爷,连粟米儿都要排在他身后。    可以说粟米儿是那几年铁血生涯中,白浩南眼中唯一的柔软。    不过现在的粟米儿显然不是那个默默无闻的小妻子了。    她用缅语非常流利大方的在讲述什么,上半身稳定,双手灵活,手势很有条理的在为自己的语言表达助力,对于一个熟悉她全身每一寸的人来说,这样的细节太让白浩南觉得明显了,这个曾经的野孩子,骄横跋扈的刁蛮少女已经彻底长成,而且是沿着她母亲的轨迹在前进,完全是庄沉香的升级版,现在一举一动仿佛都是精心设计过的,从她的穿着、容貌到动作手势都在展现一个政二代的气场。    那位采访她的白衣女主持都多次调整手里拿着的麦克风,有种下意识的尊重!    这姑娘才二十四岁,和伊莎几乎同等的年龄。    人生轨迹还真是个奇妙的东西。    刚开始有点悻悻的白浩南,抱着手臂看着那补光灯下的青年女子以后,就变得淡定专注了。    这一站就是大半个小时,女主持全靠镜头外的翻译递话,热情洋溢的结束了采访感谢完毕,七八个人的拍摄团队等粟米儿起身迈步后才开始收拾东西,却看见她整整自己身上的裙装,拿着手包款款行来,这点充满娴静气息的步伐让白浩南不由自主的笑了,哪怕知道两人之间已经渐行渐远,还是有种自豪的感觉。    如果没有自己,她不会变成这样,无论是暴躁幼稚的阶段,沉淀温静的岁月,还是后来陡然失去的情感,都在帮助这个女孩儿成长,哪怕最后这段居功有点不要脸,但事实就是挫折更容易让人成长。    不过迎着白浩南的笑,粟米儿刚才客套的笑容一步一收敛,站在白浩南面前的时候,已经变得肃然:“怎么样,对我现在的样子还满意么?”    白浩南诚恳的点头:“也许你不愿意,可能还会觉得不自由,但身为庄家的女儿,这就是你应该变成的样子,祝贺你。”    粟米儿的肩膀稍微耸了下再重重放落,有挺胸抬头的感觉:“你呢,身为那个女商人的男人,是你愿意的么?是你应该变成的样子么?”    从她走过来,那位阻挡白浩南的黑西装就神奇消失了,但站在人来人往的接待中心会场外厅,高大帅气的西装男人和气质不凡的外籍女士还是很能吸引目光的,起码刚才采访的团队都在不由自主的看这边,特别是听见粟米儿竟然在用这么流利的汉语对话,他们肯定能听到点什么,不然表情不会这么诧异。    白浩南摇头:“我没爱过谁,也不是谁的男人,我应该的样子就是在足球场上,现在我很满足,可以全身心投入到足球事业中……好,我看你那位伙伴一直在那边等着你,我也有同伴等着,非常高兴今天能在这里遇到你,晚上我就要返回江州了,祝你在中国的旅途快乐。”    粟米儿一直等着白浩南说完的,但精致轻巧的眉头有聚拢:“就这样?对一个把爱情和生命全都交给你的女人,你就这样轻描淡写的打发了?”    白浩南已经尽量慎重其事了:“不然呢?抱头痛哭?还是找个酒店打一炮?没这些必要,我想你现在的人生已经是一举一动都牵扯到很多人的地步,我非常高兴你变成了这样大气美丽又成熟的样子,比你的母亲更优秀,更能够控制自己的情绪,更能够把人生都当成一场比赛来运作,能够曾经和你在一起,是我的荣幸。”    粟米儿确实有极强的自我控制力了,依旧轻轻摇头:“不是这样的,如果说我这么努力的在改变成长自己,就是为了能够有朝一日,堂堂正正的站在你面前,而不是因为庄沉香的女儿身份面对你,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的态度会让我很难受?”    白浩南看着那倔强的眼神,真有点父亲看着女儿成长的感觉,手指都动了下,想伸手抚摸那盘起来的秀发,但忍住了:“已经很优秀的让我看见了,刚才……对,刚才为什么你不说汉语?”    粟米儿答非所问:“曾经我无数次的想过站在你面前的场景,没想到是这样,你是不是还恨庄沉香?”    白浩南摇头:“不恨,当时我就不恨,老邱死我很伤心,但他是自寻死路不怪谁,死在那样的情况下还少死其他人,起码后来那个游击队就说明他们那一套是行不通的,但在我心里,不可能跟你和你母亲再接触的时候,不会想到他,还有老李,那天老李在国境线上帮我挡了一枚地雷,骨头渣子都没剩下,我想把那段经历的人和事都尽量忘掉。”    这样近距离的对视,白浩南能看见曾经挂着鼻环的地方只剩下几不可见的小点痕迹,耳环也换成了很有民族特色的朴素款式,根本不是当年那个充满愤怒的小野猫,可现在小野猫咬腮帮子的动作都显得那么隐蔽,竭力控制情绪的动作:“可我不会忘记,你说过要带我走遍这个国家,说过要照顾我所有的未来,你也答应过庄沉香的。”    旁边有经过的人,好像隐约听见什么,回头看白浩南的眼神绝对是看始乱终弃的那种。    白浩南不难堪:“我还说过你长不大呢,但你已经长大了,我找到了可以投入一辈子的事情,你也可以的,去,我看你的朋友都不耐烦了。”    粟米儿根本不回头看:“足球和女人不冲突,听说你的几个女人都到特区去过,是故意向我和庄沉香示威么?”    白浩南啼笑皆非,不过还没说话,那个刚见面就站在粟米儿旁边目光警惕的男人已经走过来,很不客气的用缅语对粟米儿说什么,白浩南听语气和表情也知道是在询问自己身份,粟米儿还是头都不回:“喏,别的男人不是想占有我当成私人财产,就是在乎我能带来什么,只有你,把我塑造成这样,任何时候都是考虑我的感受,你说我想不想理这种人?”    或许走过来的动作,已经在很多人的目光注视下了,这样被视若无物的感受,让那个年轻男子更加恼羞成怒,没有对粟米儿动手,却绕过姑娘直接对白浩南上手,猛的一把推攘白浩南胸口,只是他本来就矮点,推到那专业级身材上,还得是白浩南配合的往后退了一两步,才不至于又丢脸一回。    实在是白浩南想顺势遁了。    在他心里,这会儿想得最多的还是回去收购俱乐部!    不知道这算不算最高境界的拔吊无情。    重逢是惊喜的,姑娘是美丽的,但也就仅此而已,他认为既然不可能重新走到一起,就没有摘回家的半点心思,祝愿各自都有最美好的未来,才是最不坑害对方的行为。    但现实往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原本就竭力控制情绪的粟米儿,终于猛然爆发,转身就是一记娴熟而响亮的耳光,pia的一下,打得整个前厅过上过下的所有人都惊诧回头看过来,看见这个之前一直保持娴静状态的女子指着白浩南用缅语狠狠的对着那男子说话,一字一顿的那种。    白浩南觉得无辜极了,特么当年那么多经历,也没陷入这种无端端的呷飞醋尴尬里面啊,回头看看自己的伙伴,马儿一脸惊讶,周波居然掏出手机在录像,老董则完全痴呆状。    这一堆朋友是指望不上了,因为白浩南也紧接着看见会议大厅那边前呼后拥的出来一群人,当先的领导他不认识,但起码看见刚刚还在接见冠军代表团的那位蓉都领导也在其中,紧接着看见人群中显眼的茶色墨镜,特么这种官方场合,还带着茶色墨镜不是装逼还有什么?    在白浩南脑海里,几乎不用冥思苦想,那个最喜欢戴茶色墨镜的人物不光从记忆里浮现出来,也直接从那群人里面走出来,不是当年那个和白浩南搭档好几年的政府军代表翁莱少校还有谁?    只不过现在西装革履,虽然没穿出粟米儿那样的精气神,也算煞有其事的大人物样了,主要是在缅北军方待过的男人,都会变得脸膛黑乎乎,始终没法有养尊处优的感觉,现在早就没有当年初识的倨傲,几年的战区合作,现在只剩下惊喜和热烈,走出来就重重的拍打白浩南肩膀。    白浩南终究还是没法忘记那段让自己蜕变的岁月,笑着展开手臂,他本来就高大不少,把翁莱少校干脆拥抱在怀里,哦,当年白浩南离开战场的时候,就已经是中校了,现在肯定已经晋升到了政坛,那边一直有军人从政的传统。    两个男人紧紧拥抱在一起,旁边刚才还想跟粟米儿争论的男子已经噤若寒蝉,啥都不敢说了。    粟米儿满脸骄傲的抱着手臂站在旁边。    确实,她看中的男人,就是非同一般,无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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