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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晋江独家首发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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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节那天, 小区地上满地的红色纸屑, 到处喜庆祥和的样子。    苏裕雪的邻居一对年轻的夫妇带着一个小孩子来给她这个邻居送礼。    一箱水果和一箱饮料, 苏裕雪正想着怎么还礼。    她这个看着就是个学生的样子,竟然没想到也会有人给送礼。    礼尚往来早晚都要送回去, 后来她想了想给对面的孩子塞了个红包。    小孩子也不懂, 捏着鼓鼓的, 回去和父母拆开才发现竟然有上千。    没想到她看起来很节俭的人,独来独往,竟然出手这么大方。    对面的那对夫妇之所以给苏裕雪送礼是因为过一段日子这间房子他们要留给自己的父亲住着, 而他们带着孩子搬出去去学区房住。    希望苏裕雪放学上学的, 如果遇到自己的父亲有点什么意外能伸个援手。    下午的时候, 苏裕雪走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乱逛, 这个时候也只能去商场逛了,四点前也会关门。    她走进GUCCI的专柜去看衣服, 选了件黑色的绒绒裙子去试穿。    绒绒的裙子衬托出她这个年龄该有的青春可爱,裙子的边上有一圈白色的绒, 上面有几朵做工精致的小花。    她从前只喜欢穿显得自己成熟修身的衣服,现在却觉得,自己应该正视自己的年龄,等活到那个时候,再穿那样的衣服。    保持一颗年轻的心态。    从试衣间走出来,便遇到了在试衣间外等着要试穿衣服的刘美心和盛央瀚。    三人相遇,一愣, 刘美心先开的口,“呀,大花,你也来看衣服啊!”    刘美心手里拿着一件衣服,盛央瀚的手里还拿着好几件女式的衣服,一看就是陪刘美心来的。    刘美心悄悄地看了盛央瀚一眼,现在他陪着自己来,而不是陪着大花,她就是胜者。    “自己一个人来的?”刘美心趾高气昂地说,似乎在嘲笑苏裕雪,自己可是有人陪的!    苏裕雪微微一笑,“是啊,”她对他点点头,“你们先试,我再去看看。”    刘美心忍住心底的激动,拿着那件衣服欢声笑语就走进了试衣间。    盛央瀚站在外面,看苏裕雪照镜子,勾了勾唇。    她抬头刚好对上他的带笑的眼睛,“笑什么。”    盛央瀚走过去,将她揽到镜子前,“不觉得你穿这样的衣服很可爱?”    “是吗?”她也这么觉得。    衣服虽然绒、蓬松,但是却很修身,穿着舒服,却能勾勒出她的身形,由于身形高挑,大长腿暴露在空气中,雪肌配黑衣,衬得她更加动人。    “你可以试一下这个颜色。”他拿了件红色的同款递给她。    苏裕雪在身上比了一下,“好像圣诞老人……”ORZ    两人刚聊了几句,刘美心许是听到了外面两个人的说话,迫不及待地从里面跑出来。    “盛哥哥!你看这个好看嘛!”刘美心不甘示弱地跑到他们面前,挡住了镜子。    盛央瀚微笑,手不动声色地从苏裕雪的身上拿开,为刘美心整理了下头发,“很好看,适合你。”    刘美心看着盛央瀚的笑,心里乐的开花。    盛哥哥真的好温柔~    她拉着盛央瀚的手不放开,“盛哥哥那你帮我选一个搭配的鞋子~”    苏裕雪不跟刘美心置气,两人完全拿她当小孩子,目光交流了下,她就走开了。    刘美心以为是苏裕雪被气走了,更高兴了。    固执地偏要穿高跟鞋。穿高跟鞋也就算了,还要穿十厘米跟的高跟鞋。    盛央瀚可担心她回去崴了脚,几次安慰,刘美心听了他的话,选了一双他说好看的鞋子。    正试穿呢,她看到苏裕雪去结账,鞋子都没系带就着急跑过去。    她想看看大花那个家伙到底有多少钱!还敢来这种地方买衣服!    顺便羞辱一下大花,盛哥哥只会给她买衣服!    盛央瀚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看着刘美心的行为觉得很幼稚。    “一起结。”    苏裕雪看了他一眼,“不麻烦了,我自己付。”她有钱,也不会让刘美心看不起。    只怕再争下去,刘美心又会多想,他便和她分开结的账。    刘美心就站在两个人的中间,伸长了脖子看账单。    “在这里签一下字。”收银员将单子递给苏裕雪。    她看到上面写着:4300.0元。    这个价格不让她吃惊,让她吃惊的是苏裕雪手上戴的戒指!    苏裕雪右手的无名指上戴着一枚明晃晃的钻石戒指!虽然钻石不是什么心形的,但是那么闪,一定是真的!    刘美心有些慌张的看向盛央瀚的手。    “怎么了?”盛央瀚关切地问。    “没……没事。”还好还好,盛哥哥手上没带戒指。刘美心松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大花都订婚了呢!看来是她多疑了。    盛央瀚也注意到了,顺着刘美心的目光,苏裕雪的手上戴着那枚他送给她的戒指。    在冷色的灯光下照耀着,钻石在不同的角度折射出刺眼的光芒。    昨日送给她的,今天便戴上了。不管如何,心中都是有些欣喜的。    ——    “盛哥哥,我现在还不想回家,我们再逛逛!”刘美心拉着盛央瀚的胳膊苦苦哀求,她家里全是客人,她可不想见那些人,还要笑呵呵地跟那些亲戚一个一个地问好,她都烦死了!    “不想回家,那你还想去哪里?天已经快黑了,晚上路面积雪多不好走。明天再出来好吗?”    刘美心不高兴地哼哼了两声,“盛哥哥~”    “不要撒娇,明天也不出来了!”    刘美心不敢吱声了,跟着他上了车。    她明显感觉到盛哥哥从美国回来后对她的态度都变了很多。    是不是盛哥哥在美国有女朋友了?!他对她少了很多的耐心了。    她靠在座椅上感觉逛街逛的很疲惫,他将座椅放倒了让她躺着。    刘美心看到盛哥哥的左手上换了新的手表,不是之前金属表带的那个了。    刚想开口问,他的电话就响了,开始说了几句中文,后来估计是为了回避刘美心,双方都说了英文,语速很快,刘美心什么都听不懂。    这块手表她好像在哪里见过,只是那么一眼,印象有点模糊。    听着盛哥哥和电话那边的人聊的很开心,她更是因为被冷落而心烦。    索性将头望向窗外,大雪覆盖下的世界,像是新娘洁白的婚纱。    乱说,她都想什么呢!才不像婚纱!    不知为什么,她又想到了盛哥哥的女朋友……想到会不会有一天盛哥哥在她长大前就爱上了别的人……    会不会他们结婚……    大花!她脑海中突然冒出了大花这个名字。不,怎么可能,盛哥哥的女朋友一定是国外的。    而无意间,刘美心脑袋中苏裕雪的形象却是越来越分明,刚才见面时候的场景一点点勾勒出来了。    恍然之间,她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    那块手表,不是戴在大花左手腕上的吗!    怎么可能!    刘美心又看了盛央瀚的手表一样,不敢置信,就是这块手表!    这分明是块情侣表啊!    他把刘美心送到她家,电话还没有打完。门口有人来接刘美心,他便没有下车。    刘美心一路上都不高兴,进了家门,大厅里很吵,这个舅那个姨的,在,里面打麻将抽烟,让她更心烦了。    “心心~我们心心回来啦~”她的二婶眼尖,先看到了小公主,欢快地去迎她。    刘美心的妈妈拉着她说,“这个是你二婶,叫二婶。”    “心心,还记得我不啦?我是你大舅!”    “呀心心!舅妈给你带好吃的了!”    刘美心就像没听见一眼,推开自己的妈妈,兀自走上楼。    徒留原地很尴尬的人群。    刘美心闹起脾气来的时候,别管什么爸妈的,她都不认。    回屋里就一阵砸东西,“呯嗙”的,让楼下打麻将的人也都不得安宁。    刘美心的爸爸皱眉,对保姆说,“上去看看她怎么了,要闹出去闹,家里这么多人。”    刘美心的妈妈赶紧拦住保姆,“我去看看。”    她可怕心心她爸生气,赶快安慰安慰心心去。    刘美心将桌子上所有平日里用的瓶瓶罐罐化妆品全都扫到了地上,床边放着的饮料也全踢到了地上。    屋子里的书扔在地上,被饮料泡着,自己沙发上的电视都让她给砸了。    浴室的玻璃被她用玻璃水杯砸的粉碎,手上也因此划出了血。    刘美心的妈妈在外面怎么劝都没用,刘美心把自己反锁在屋子里。    “你要是闹脾气就出去闹!没有人愿意听你在这儿发泄!”刘美心的爸爸怒了。    刘美心一个人坐在浴缸里也不说话,抱着膝盖哭,手上的血蹭脏了新买的白裙子。    父母见刘美心半天也不说话,楼下的亲戚们也很是尴尬,担心刘美心在里面想不开,于是叫大家别围着,刘美心的妈妈拿了钥匙去开门。    “心心啊,你这是怎么了?”刘美心的妈妈隐约看到浴室里有个人影,小声地安慰她。    走近一看,刘美心满手是血,满身是血,她捂住了要尖叫的嘴,让她爸进来。    刚才还是怒火中烧的刘爸,一看到自己的孩子伤成这样,马上心软了。    “你别想不开啊!你有事说事!你爹没太大本事,但帮你解决点事还是不成问题的!”    刘美心抬起手,看了看满是碎玻璃的手,沙哑地声音,“死了算了。”    刘美心地妈妈想大哭,但又怕楼下的亲戚们听见,只得压抑着声音,“宝贝儿啊,有什么想不开的啊!你别这样啊!你别抛下你爸你妈啊!”    两人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有个孩子,医生还说以后她都怀不上了。    从小宠到大,要什么给什么,她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说死呢!    她缓慢地将目光挪到了刘爸的身上,“老爸,你还能帮我解决问题吗……”    “能,能,当然能!你有什么事老爸不能给你解决的!”你是爸爸的小棉袄,老爸是你的□□!    ——    苏裕雪买完衣服,独自在街上逛了逛,天已经黑了,正好走到家周围不远的火锅店,挂掉了和盛央瀚的电话。    刚挂断电话就没好事。    一个人从后面抓住她的手,力道很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另一只手掐住了苏裕雪的脖子,猛地一下子,苏裕雪差点没被掐死。    除了傅城,谁还能如此“疯狂”地要掐死她,下手没轻没重。    但她知道,他不会掐死她,每一次都在将死的时候放手,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下了地狱。    他把她拖到旁边无人的小路里,苏裕雪隐约看到那边好像有人路过,使劲蹬腿,却还是被他掐着脖子拖走了。    “别跟我耍花样,有人来救你也得看能不能打得过我!”今日的他脾气很不好,好像随时都能爆炸。    听他的语气,她便觉得他今天有点不一样,好像谁惹到他一样。    苏裕雪有些喘不过气,说话又说不出来,示意他先放手。    见她似乎真的要窒息了,他才放开了手。    苏裕雪的脖子都在发烫发疼,呼吸道里火辣辣的,像是被人……喷了防狼喷雾一样难受。    他这样天天“训练”她,她觉得自己的肺活量都多了一倍。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我什么事都没有!”他按着她的肩膀就把她抵到墙上,怒气冲冲。    “我要是现在把你杀了,他会知道是谁做的吗?”    苏裕雪扫了他一下,希望他没有带武器。    现在还是不要惹他为好,“不、不知道……”    “那我如果把他杀了呢?”    苏裕雪警惕地看向傅城,想说什么,却被傅城又掐住了脖子,“你该死的一定知道是我做的,对不对?”    她皱眉,难受地说不出来话。    “可是你应该永远活在痛苦之中……陪我。”    “不!”    ——    小路那头有人悄然路过,无视了这个场景,却听到了这一段对话。    在最初,他们就已经看到了苏裕雪被一个男人拖进了角落,可是犹豫了一下没有去救她。    他们觉得这个男人苏裕雪认识,并且不会杀她。    Ken对同样袖手旁观的Marsh说,“现在看到了,为什么我觉得这个女人不靠谱。”    Marsh微笑,“不要过早地下定论,Klein的事情应该由他自己来解决。”    Ken冷笑,“你觉得他应该怎么解决?他和自己的家族瞥清关系,不继承他们的财产,也不与他们的势力来往,一个人像个好学生,除此以外什么都没有!”    Marsh听着,扬了扬下巴,没有否认。    盛央瀚和自己的家族瞥清关系,不继承父母的一分财产,只因为他要学医,而不是经商。    Ken是继承父母的财产的,他的父亲是澳洲人,他的母亲是中国人,从小在中国长大,结交了Klein(盛央瀚),都是豪门贵族,几个人一起玩到大,家长也不反对,大学之后各奔东西。Ken是学的经商。    Marsh的家里不是独生子,家里已经有兄长姊姊从商,他不与他们争,学了文学。但家族的财产中也有三分之一会是他的,那将是不小的数目。    而那个同在美国的Jack,对谁都热情,又玩世不恭,其实很重视兄弟之情。家族财产也是有几十个亿,自己的姊姊接手了父母的公司,他学了热门的经济学,也在这方面有些建树,在国际杂志上发表过文章,也有过讲座,还有过几个女朋友。    只有Klein,独生子,不继承家族财产,一意孤行要学医,在四个人中是最没钱途的。    盛央瀚对他们宣称Shirley是他的“妹妹”(因为报纸上曾经谣传过),他们便对她好。    只是存着几分真心便不一定了。    他们都知道,谁家的妹妹是这感情?他对刘美心和对Shirley明显不一样。    后来他们也去查了查,她是从孤儿院里出来的,不知道怎么的就和盛央瀚勾/搭上了。    中考的时候奇迹地考了南风市的状元,引起过轩然大波后被平定。现在在南风市最负盛名的高中读书。    在盛央瀚给他们介绍苏裕雪之前,Ken在酒不止一次地看到过苏裕雪和傅城在一起,而且她那样子好像并不想脱离傅城。    Ken的家里和傅家有些恩怨,所以对傅城的印象深刻,对苏裕雪也印象深刻。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Ken便对苏裕雪“另眼相看”。    现在,他看了盛央瀚的“妹妹”有危险,自己不去救,也不告诉盛央瀚,也不让其他人去救。    这个Shirley早晚有一天会脱善良的Klein后腿的。    这个女人……    他的脑海中冒出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在他的脑袋里膨胀,变得像个怪物一样。    他想将这个念头驱走,可几次又浮现在脑海之中,它来过之后便走不开了,它会认路,在夜晚循着自己的影子“咻咻”地回来……    Marsh看着苏裕雪被傅城拖走,淡淡地说,“他有分寸,我们不要多事。”    不知道,他说的“他”,是指苏裕雪、盛央瀚?还是傅城。    “咳咳……你过年掐死我,你明年也别想见到我!”苏裕雪威胁道。    傅城笑,“你以为我不敢吗?”    他的呼吸洒在苏裕雪青紫的脖子上,那种感觉格外的奇怪。    她轻轻扬起了头,他侧头,看见她脖子上触目惊心地手印,竟不知是自己无意间做的。    “你不是不敢,你舍不得。”她十分肯定。    在红灯区的时候,那种情况下,他为她挨了一枪,她记得,那一枪,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他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在她没抢到钢琴的那个夜晚,偏偏将她劫过来,那晚像个神经病一样非要拉着教她弹钢琴。    弹完钢琴还要考她。    那架钢琴就是她上午想要的那架,他让她弹却不让他得到,故意让她不离开他。    难道不是舍不得吗?至少还没玩够呢,怎么舍得掐死。    她知道,这种情感不同于他所深爱的那个女伴,可以为女伴一个电话叫来,将欺负他女人的人打的半死求饶。    可以为他的女伴想要的钢琴出十倍的价格买下钢琴。    那种情感……是不一样的。    他有情感,可惜对她的,不是爱情。    苏裕雪坚信。    许是说中了他的心事,他竟如一朵花,在经历了寒风之后一下就泄气了。    舍不得,对,她说对了。    他的确是舍不得。    “你真聪明。不愧是状元。”他讽刺她。如果舍得,又怎么可能每次在她要窒息前突然放开手,让她呼吸,仿佛空气都是他给的恩赐。    从前觉得她这个总是自作聪明,惹怒他的孤儿,性命堪比草芥轻如鹅毛。    现在觉得,她的性命,她的生死,她的所有活动,都在他的眼里。他要看见。    “我恨背叛我的人,尤其是你!”    苏裕雪看着傅城,那一刻觉得他好悲凉,好可怜。    每一刻都在念叨着,生怕别人背叛了他。现在的伤痛一定都是曾经遗留下来的。当年他也被人背叛欺骗过。    所有人注意到的是傅城的放荡不羁爱自由,有钱嬉戏的公子哥,原来内心也有伤口。    ——    春节一过,整个冬天都渐渐地褪去,春天的步伐紧接着要到来。    乍暖还寒之时,苏裕雪回了学校。而盛央瀚也没有开学,大概是见不到苏裕雪的缘故,不愿陪那些亲戚还有刘美心玩乐,谎称有事回了美国。    自那之后,苏裕雪没见到过傅城,也许是傅城想开了,放过她了。    整个冬天也没有见到苏昊风。想必父母都在国外,家中只有空荡荡的屋子和仆人,没有值得思念的,便没有回来。    等到再收到苏昊风消息的时候,是他发给苏裕雪的请帖。    他说,他找到妹妹了。    拿到请帖的时候,苏裕雪整个人都是愣愣的,他找到妹妹了?    他在国外找到的妹妹?怪不得他不回国。    苏裕雪照着洗手间的镜子,难道自己不是苏昊风的妹妹吗?    明明,她和上辈子长得一样,他也和上辈子一样……背景如此相似,怎么可能不是……    也许是他认错了,将别人认成了她。    “呀,孩子,你这怎么哭了呀!”    一个假期过去,隔壁的邻居已经变成了一个爱操心的老大爷。    “呀,这是啥呀?”老大爷看到苏裕雪的手里拿了封红艳艳的请帖,“你的班主任老师结婚你要去参加婚礼啊?”    这都是什么思维。    苏裕雪觉得这个大爷是来搞笑的,她擦了擦眼泪,“我哥找到了妹妹,邀请我去。”    “啊!一家人团聚,这不是很好的事情嘛!哭什么啊!”    “但是那个妹妹不是我。”苏裕雪也在想,自己竟如此的矛盾,一边不想回苏家,一边看到苏昊风找到了一个假妹妹生气!    “啊?”老大爷这个局外人有点没听懂,只是说:“那你怎么不去告诉他啊,你找你爸你妈,告诉他们这件事情啊!”    爸妈?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做生意去了,哪会管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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