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服不服
能文能武能打能绣,能爷们,能娘们。 如果道上的混子地痞们,看到这俩叱n宅风云呼风唤雨的老大,现在拿着板凳一个织毛衣一个拿绣花针,会不会以为在做梦? 风淳不管这个那个,谁说男人不能做十字绣? 他特别认真地挑选了一副花开富贵,决定绣好了就给高栋挂在卧室里边。 趁着风淳挑十字绣,高栋压不住心里的兴奋,给晏柒打电话。 他特意来找我啦,他这是啥意思呀!你说他是啥意思呀! 啥意思? 你把兄弟我给忽悠去的意思! 当晚,风淳就住在高栋的房子里,这一切对他来说特别熟悉,甚至有了那么点怀念的意思,这里那里,走走摸摸,看到成人纸尿裤,痱子粉,宝宝金水,果断的无视掉。 洗澡上床在被子里滚了好几滚,舒服!枕头靠垫的很多,往后腰一塞,他就找到最舒服的姿势半躺半靠的。 这俩大老爷们,穿着三角裤衩,光着膀子,露着结实的腹肌,盘着腿,一个再认真的跟棒针毛线较劲,一个在很认真地穿针引线做十字绣。 这个画面呀,好诡异呀,但奇异的,很和谐。 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聊天。 俩大哥像两个大嫂子农闲的时候坐一块扯家长里短。 “黑道现在特别乱。一群二十都没有的小崽子到处挑衅。” “乱,外城的都过来想分一杯羹。” “找上你了?” “前几天隔壁城市的来找我,那意思是想在城南扎根,问我能不能允许,我说随便,打杀 出来占了地盘震得住这群小崽子你就是城南老大。哎呀,不是不扎手吗?这针怎么还扎手呀。 ” 高栋赶紧把手里的毛线放下,趴到风淳身边。 “我看看,红了。” 捏住风淳得指尖用力捏捏,没出血,在手心里揉了揉。 “没事儿,没出血。” “找你麻烦没有那群小崽子。” 风淳把手指放到嘴里咬了咬,不疼了,拿起绣花针继续。 “找我挑战,想打败我。让强子一脚踹飞了,滚蛋了。” “欠打。都说了退出了跟黑道没关系,还跟咱们这挑战!挑战啥,想死说一声。” “现在这些小崽子一点道上规矩都不讲了。” “我们成老古董了。一直挑衅晏柒呢,晏柒理都不理。” “你在城南,帮他照应着点。” “知道。你织了半天,咋还这么点?” “拆了织织了拆的,脖子疼,这玩意真的太考验我了。” “来,躺到我腿上,我给你揉揉。” 风淳把手里的布绣花针放到一边,拍拍膝盖让高栋躺上来。 高栋有些目瞪口呆,枕着他的大腿? 风淳没他这么墨迹,勾住高栋就按到腿上,脸朝下的贴着腿,给高栋揉着肩膀捏着脖子,他手劲大,一捏一松,高栋哎哟酸疼,紧跟着舒服的哼哼。 哼哼哼哼的,风淳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 “哼哼啥呀,都快把我哼哼硬了!” 高栋飞快地瞟了一眼他裤衩,咳,有点那啥。 “你不是不喜欢男的吗?咋还有反应啊。” “禁欲三个月,母猪赛貂蝉,禁欲过一年,是洞就想钻。我这清心寡欲多久了?小半年了!你这连哼哼在喘的,小心我把你干了!你别说哥们不够意思啊!” 高栋顿了顿。 “哎呀,哎呀,疼,哎呀,舒服!” 喘,哼哼,连拉在拽的拖长声音。 风淳大笑着一脚踹开高栋。 “滚犊子!给脸不要的玩意儿!” “你来啊你来啊!” 高栋叫嚣着,你来,怕你我就不勾引你! “去你爸爸的,我在禽兽我也不对兄弟下手啊!滚滚滚!懒得搭理你,睡觉了。” 风淳连笑再骂,高栋一个饿虎扑食就把风淳按在身下。 这肌肉壮硕的俩帅哥在一块肉搏,比摔跤好看多了! 多关系亲密的兄弟啊,对,你掐我腰,我就脱你裤衩,我草你掏我蛋儿,我掐你鸟!你骑着我的腰,翻身就把你压在身下,你晈我肩膀,我就在你腰上啃一口。 城南城北俩老大,势必要打一架,才能决一雌雄啊。谁比较牛逼,谁比较厉害? 刀枪无眼,那玩意儿是凶器,不用。 拳脚功夫,那也很疼,打一下一片淤青。 床上见分晓,也不怕打输了丢人! 两米大床加一米一半小床,就是为了打架准备的。 你翻滚我翻滚,滚着滚着被子枕头踹到地下去了。 高栋抬起风淳的一条大腿扛在肩膀上,风淳一个剪子腿就把高栋掀翻,顺势一滚,屁股压在高栋的小兄弟上。 风淳人高马大力量占优势,仗着比高栋稍微高了那三四厘米身大力不亏,用手按住高栋的手腕,按在头两侧。 稳稳地坐在高栋的小老弟上。 小老弟跟小老弟隔着两层裤衩,贴在一起。 “服不服?” “扶个几把!” 高栋挺腰挺后背想把风淳翻出去。可他这一动,风淳就用力下压,俩兄弟蹭得更近了。风淳觉得好笑,可不是扶个几把吗?他不能动的时候,高栋都帮他扶着! “管不了你了!” 风淳身体前倾,要在高栋肩膀上晈一口,谁让高栋咬他来着?肩膀一个大牙印。 可他们一动,都僵住了。 小老弟们都从沉睡中苏醒了,你顶着我,我蹭着你。 如果换个角度看的话,从内裤边缘看过去,俩梆硬的鸡儿。 风淳突然意识到这姿势太诡异,在亲密的哥们,哪怕亲兄弟,也没有坐在对方小老弟上鸡蹭鸡的。 俩人身上就只有少的吝啬的小裤衩,其余啥都没穿。 高栋盯着他的眼睛,风淳也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 赶紧翻身从高栋身上下来。 “闹,闹闹我一身汗,洗个澡去。” 风淳鞋都没穿,进了浴室。 一屁股坐到马桶上,从洗手台上拿下烟盒,点了一根,琢磨刚才。 这男的因为兴奋,因为肉搏,因为打闹有啥反应很正常,是? 嗨,这算个毛啊,一早起的时候鸡儿梆硬他们俩不还是争抢着上厕所,抢不过的那个会在钻进厕所里那个人的屁股上拍一巴掌吗? 这算啥呀,啥也不算,他受伤严重的时候挂空挡好几天,被子下边他如初生婴儿,高栋还不是说掀开被子看看就掀开,别说鸡儿的形状,粗的硬的软的耷拉的都看过,毛儿都能数的清有几根了。 也是该找个女人了。 女人多软,女人多香,女人多嗲。 大胸大屁股小细腰,一身细瓷儿白肉,摸哪哪软。 要说大屁股,高栋的屁股也有些大还很翘,还”, 呸! 呸呸呸! 琢磨啥呢,那是哥们生死之交,不能胡思乱想!想了那就是对哥们的亵渎。 牛逼,他还懂亵渎这俩字儿呢。 他跟高栋是超出哥们超出情侣超出亲人的一种关系! 想明白了,浑身放松,压根就没把这事儿往心里去,该咋着还咋着,哼着曲出来了,巴拉巴拉装睡的高栋,给高栋盖好被子,这就又跟高栋睡一被窝了。 高栋心里想了八万种可能,每一种都是风淳找借口仓促离开,再也不见。没想到这哥们咋地不咋地,照样睡得死沉死沉的。 高栋去门口蹲着抽烟去了,估计啊,他就跟风淳直接表白,风淳还会哈哈哈大笑三声,别 闹!压根就不当一回事的。 心大,没办法! 他这担心的七上八下,风淳洒脱的很,城南城北的来回跑。 黑道更乱了,他们都保持着看热闹的想法在看戏,谁也没想到会波及到他们。 他们俩打台球玩了小半天,风淳准备回城南了,他们俩玩就是说话聊天,打球都是次要的,也不想去什么会所休闲山庄的,就是找个地方消磨时间,街头巷脑的玩的可接地气儿了,一点也不像老大的做派。 身边也不让人陪。人多了他们俩也不自在。 风淳要走了,高栋准备跟他一块走,风淳想着顺路把高栋送到小区他就转弯上中心桥就回城南了。 刚要走,连说再闹的打着嘴仗,高栋刚打开车门子,就从巷子里走出十几个小瘪犊子。所谓的武林大会他们都嗤之以鼻,一群乌合之众想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扬名立万,他们可没时间陪着这群人表演,打就打,闹就闹,他们隐退了,不想掺和。架不住这群小崽子不依不 饶。 没名没分的时候自尊心还很强,觉得被前任老大们给鄙视了。他们为了面子,为了地位,还不断的挑衅了。 这不,又开始伏击。 这把风淳给气的,这群小崽子怎么这么不要个脸呢。非要爸爸们配合你们演出咋滴? 幼儿园的运动会,那是孩子们的游戏时间,谁家爸爸上去和小孩子比赛了? 下手那就是跌份,以大欺小,可这群人不在乎这个,还觉得被伤了自尊。这不是毛病吗?“滚。别找死。” “风淳,你别以为自己牛逼,要不是那么多人出生入死给你卖命,你他妈算个**毛啊,你看不起我们,你也不琢磨琢磨,当初你是不是跟我们一样,也是从小混子混出来的!现在你忘了最初!没关系,哥几个让你知道知道,我们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