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艳福临门
p> “啊呀,是白玫呀,是什么风把你吹来的?”曹福保此时就像犯了毒瘾的瘾君子吸进了白粉,精神不禁为之一振,连忙一下跳起来,张开双臂,远远地就作了个要拥抱的姿势。
白玫立即就欣喜的站住,问:“你就是大名鼎鼎的曹总?哟,我都快不认识了。圆盘大脸的,好魁梧英俊哟,生成的一个好福相。”
刚才她好容易打听到这个地方,看到曹福保这幢面积占好几亩,有三层,花园式的别墅,她的心就激动得发抖,不是几百万,能修得出这样好的洋房么?能住进这样的房子,并且作为这里的主人,这将是件多么激动人心的事。脑子里这时就显现出了先前避之唯恐不远的马脸,现在再一看,这脸也并非不可爱呀,因为与众不同,才大福大贵呢。当时为何就没有仔细看看呢?就悔恨,当时既使走过去跟他交谈几句也好呀,也算自已有眼力的。不过也好,他总算说了还想她,说明她白玫在他心中还有很深的印象的,他还是深爱着她的。她不禁就在心中高呼起来,白玫呀,白玫,你总算要出头了,总算有贵人搭救了。她走过了一段坎坷路,总算看到了一个光辉的前景。她就欢快地跳跃着走进了别墅楼。接着又看见曹福保张开了双臂,她眼里立即就闪出了几滴热泪,头一阵发晕,一下就倒在了曹福保怀里。曹福保立即用双臂紧紧搂住了她。
“我的心肝宝贝儿,你怎么才来呀,快把我想死了。”曹福保也不顾他旁边还坐着一个客商,把他那张马脸贴紧了白玫那白嫩嫩地瓜子脸,不停的摩擦。像一下通了电,二人心中立即就碰出了爱情的火花。曹福保这几年身边虽没少过女人,他享受的女人个个如花似玉,花容月貌,但动情的并不多。他看上了哪个,只是变着法子好好玩玩,玩过之后就甩下一叠票子,过后就忘了。偏对这白玫,不知为何,心中总有那么一个结,觉得不把这女人弄到手,就是死了,怕也闭不上眼的。
白玫也在他耳边嘻嘻笑着说:“你怕莫还没我想得很呢,我每夜都梦见你好几次。坐牢那几年,我都天天想起你。”说过之后,白玫就一阵心跳,这谎也扯得太离谱了,连三岁小孩也不会信呢。他曹福保是个人精,他还会信你的。
“是真的吗?哈哈。”曹福保就开怀大笑起来,“我就晓得你会想我,不想我你还会跑到我这里来?哈哈。我就有这种艳福。美人儿,让我好生看看。”
他就把白玫推开一些仔细端详。白玫还是那个白玫,虽三十出了头,但较之先前,好像更丰满,更动人了。脸上始终面带微笑,就像外国那副叫蒙什么沙的油画上的那个女人,只是白玫更漂亮、更白嫩些。看后,恨不能立即就伸过嘴巴去咬几口,不是秀色可餐么,尝尝看到底是一种什么滋味,使男人如此情迷意乱,不能自己。那些年,他在厂里守大门时,还只有偷偷瞄几眼的份儿,之后就吞咽几口口水。然后一遍又一遍对她进行意淫,少说也把她意淫过上百次,次次都把她脱光了,看遍了。最后屁用也没有,他还是光杆一个。连最丑陋的女人也不愿拿正眼瞄他。那是何等难堪、何等难熬的日子。不想此时,这女人忽地一下,就真拥到了自已怀里。曹福保仔细看了过够,就又哈哈笑了起来。
“看够了么?唉哟,这样看人家,使人好不舒服。”白玫终于扭扭怩怩起来。
“怎么就会看够,我还要抱你去睡睡才过瘾呢。”曹福保就对那客商呶呶嘴说:“你那些东西会搞好,没问题,我保证近一段就跟你搞定。看,我的财神来了呢。”
那客商有点摸不着头脑,放着该干的事不干,见了一个女人就说来了财神,那十台拉床就不是财神了?那可是几百万呀。就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地瞪了这一对男女一眼,独自进另一间房去休息了。
“别急,你好好休息吧,那事我很快就会办妥的。”曹福保对那客商又大声说。见那客商进了屋,就忙把白玫一下抱起,走进自已那富丽堂皇的卧室,将白玫扔到了自已床上。
白玫静静地躺着像个婴孩,面部仍带着微笑,两眼动情的注视着他。曹福保这阵心都醉了,像欣赏一副美妙绝伦的美人画,用眼从头到脚看下去,忍不住又吞了一口唾沫。却并不急于就扑上去,只伸手慢慢去替她解开衣扣,他想仔细看看里面,里面比外面是更诱人,更撩拨人心的。在机床厂看大门那些年,他虽然在意淫中无数次解开过她的衣裤,但那只是想象而已,想象那不过是画饼充饥,那能解饥渴么?现在却已是活生生摆在他面前由他脱了。这时他反倒没有意淫时那种急迫心情了,而是临阵不乱,有条不紊,显得很平静。现在他玩女人远没有先前的那种急躁情绪了。那时是饥渴久了,见了女人,就像饿急了见到了食物,有一种迫不及待要去吞食的焦躁心情,也只求饱肚,而不管质量的。现在玩多了女人,已玩出了另一种心态,他要精美,要慢慢品尝。他觉得这样才玩出了质量,这才是一种真正的享受。
白玫的上衣在他的手的轻轻游动中,像剥香蕉皮似的被一件件剥去。裤子是白玫自已脱掉的,她配合得恰到好处,裤子与上衣几乎是同时脱掉的,脱得干净利落,其熟练程度,像经过了专门训练。于是一尊雪白的维拉斯就活灵活现展示在曹福保面前,女人一旦脸模子美,全身也像在熠熠闪光,甚而连那与他人无异的三角地带,也像与别的女人有别,显出一种美而耀眼的光泽。白玫面带微笑的脸突然有些不自然的扭曲起来,她伸手拉了拉曹福保的手说:“上来吧,老看什么呢,还没看够么?有什么好看的,不是与其他女人一样么。”
“不一样,怎么是一样呢。”曹福保边说边脱衣了,“是一样,我就不会有这么大的兴趣欣赏了。原来我看大门的时候,就想象过你这身体一定美得不得了,想来想去,总想不出不知到底美得什么模样。这不,现在就摆在面前了。我当然要看过够,看是不是与我先前想象的一样。”
“是一样么?”白玫问。
“比想象的还好看,还过瘾。”
曹福保爬上来的时候,也显得不急不慢,从从容容地。这个过程他好像也要细细品味。他那东西总是在外游移着,并不作深入的探索,这就使得白玫显得愈加烦躁,把他的脖子搂得更紧了。一个劲的喊着:“你怎么的了?你让它进去么,进吧。”
曹福保就笑:“急什么,我喜欢这样品味,也喜欢看你这烦躁不安的模样。”
白玫脸上扭曲得更历害了。曹福保极有兴味地瞄着她笑,见她有一种想哭的模样,这才跟她进入了实质性的阶段,那下面就激烈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之后,他们都疲惫了,都趴着不动了,也都心满意足了。
这一觉,他们连晚饭也没吃,就睡到了大天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