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难道你爸也是重生的
“你爸爸妈妈不同意宁嘉树?”周婷婷结结巴巴的问道:“为什么啊?” 李菁不解地问她:对啊,你不是说过当初你爸爸把宁嘉树接到你们家里,对他好得像是亲儿子一样,现在宁嘉树对他也跟孝敬亲爹似的,他们怎么会不同意呢?” 都问我?我哪儿知道。 安歌从椅子上爬起来,然后重重的躺倒在床上:“我哪儿知道啊。” 李菁推了推她:“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他们不同意总会给你一个理由啊。” 安歌闭着眼眼睛有气无力地说:“有理由啊,说什么门不当,户不对,人家是高干家庭,咱们是普通百姓,高攀不起……还有……”她停下了话头。 “这算是什么理由啊。”李菁和周婷婷互相对视了一眼,门不当户不对,不都是高的那一方嫌弃低的那一方嘛,怎么都倒过来了? 她们又伸长了脑袋看着安歌:“还有呢,还有什么啊?” 安歌拿过一个枕头盖在了脸上:“还有就是说宁嘉树对不是真爱,是和我……玩玩的。” “啊……”李菁和周婷婷一起张大了嘴巴,发出了一个声音。 “你爸爸,妈妈怎么会这么想啊?有那样和你玩玩的男人嘛,都快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周婷婷不服气地说。 “是啊,你怎么说了?” “你没把这话告诉宁嘉树?他要树知道了,准伤心死了。” 安歌一翻身,把自己的脸压着了枕头上,呜呜地哀嚎着:“你们不要和我说话,我都心好烦呢……” …… 安歌打算这些话都不告诉宁嘉树,省得他的心灵受到暴击。 可是有了周婷婷那个“小喇叭”,这些闲话还是传到了宁嘉树的耳朵里。 他也很不能理解,为什么始终都待他亲如父子一般的安叔叔,会不同意他和安歌的感情呢? 他思来想去,不能明白,想多了就会突发奇想,问安歌:“难道安叔也是重生的,知道上一辈子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不相信我,怕我这一辈子再伤害你?” 安歌噎了一噎,无语地翻了一个大白眼,质问他:“你现在是不是看谁都是重生的。” 宁嘉树摸了摸了鼻子,无奈地苦笑:“我这不是想不明白嘛,安叔平日里对我这么好,怎么就不同意咱们两人的亲事呢。” 安歌垂眸,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还有两天的时间,安歌就要进入摄制组,封闭拍摄两个月,心中依依不舍的,恰好宁嘉树又刚刚调回来,工作还没有完全接手,有闲暇时间,两个人一有空就会腻在了一起。 星期天,本来说好要一起去医院看望安庆葆,可是安歌担心去了之后,场面会尴尬,所以磨磨蹭蹭地不肯过去。 宁嘉树说归说,心中倒是没有那么多心理负担,他拉着安歌先去大院的后花园里散散步。 军区大院的花园,三月初春景色,桃花,海棠,杏花次第盛开,韶光明媚,乍晴轻暖,湖边岸堤,垂柳依依,野花没路,一派春光明媚的模样。 两人沿着湖边慢慢地走着,穿花拂柳。 对比安歌的愁眉苦脸,宁嘉树依然是志在必得的悠然,他挽起安歌的胳膊地说:“别担心,安叔和阿姨只是太爱你了,所以才有这样的反应。给他们时间缓一缓,慢慢地接受这件事情。” “那要等到什么时才能接受我们的事情……”安歌小声地嘀咕着。 她真的不想为了这件事揪心烦恼,影响后面工作的情绪。 她知道要演好刘云这个角色,也意味着需要她的全情投入。 “……”宁嘉树嘴角露出笑意,显然被她的迫切取悦了,“怎么?你就那么着急……”他说着凑凑到她的耳边,低哑了声音问:“我也很着急,天天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得到你……” 安歌怔了一怔,才有所明白。 哎,他脑子里都是装的什么啊。 她倏然涨红了脸,打了他一下:“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宁嘉树说:我就是说得是正经话。” 又觉得委屈:“每次说得正经话都被你认为是不正经,哎,我的心好累。”他故意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安歌:“……” 宁嘉树见她那无语至极的表情,觉得有趣,他现在就喜欢逗她,看着她的纠结又无奈的小表情觉得可爱。 “好了,好了,你别说这些没用的,快想一想有什么办法。” 宁嘉树摸了摸下巴,蹙眉:“安叔真的很反对我们,我想也不至于。应该你妈妈的反应更加严重一点。” 比起安庆葆,吴耀华对宁嘉树并不十分亲近。 安歌说:“我妈妈那样我倒是不惊讶,反正她都是没有主见,就爱听我舅舅的,我那舅舅说什么她就信什么,这些话都应该都是我舅舅说的。” 宁嘉树哼了哼:“吴耀辉,是吗?” 安歌点了点头,又侧过脸看着他,不放心的说:“哎,你可别去打击报复,针对他啊,要不,我妈妈又要心疼死了。” “……”宁嘉树笑了一下:“怎么会?……是你舅舅那以后不就是我的舅舅,我怎么可能去打击报复自己的舅舅呢。你还真的当我是心胸狭小啊。” 他的薄唇微微抿了抿,心里想,如果我真的是气量狭小,睚眦必报的话,那吴耀辉又怎么能够平安无事到今天。 不过这些事情,他没有必要和安歌说,都过去了。 上一辈子他因为武断和执拗,已经付出了严重的代价,这一辈子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 安庆葆和吴耀华不同意他和安歌的婚事,宁嘉树心里是有几分明白的,他知道他们所顾忌的,依然是当年的事情……担心自己一旦知道,会做出伤害安歌的举动,更是担心安歌对自己的额感情。 他静下心来思考之后,都能够理解,只是还是有一丝委屈和不满。 他们就那么不信任他对安歌的感情。 “一会儿我们去医院看望安叔,我单独和他谈谈……”宁嘉树说。 “你单独……?”安歌又蹙眉:“那会不会真的吵起来啊?” 宁嘉树揉了揉她的头发,颇有几分无奈:“你又让我想办法,我要去解决你又担心……你是真的对我一点信心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