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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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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秦时雨的声音平静地没有任何涟漪,“容天豪再横又如何,我要一个电话回去哭诉委屈,你以为他还能横多久,可我不会这么做,因为现在我还有容晋,就算他不怕我也怕,浑水是我自己愿意淌的,我不怪任何人。”
    叶宁远死死地咬着牙齿,再也不想听他说为别的男人着想,暴躁地大叫,“那你就没仇没恨的?妈的,为了个男人你就甘愿自己被人弄成这样!”
    秦时雨却是看了他一眼,又道:“小时候院子里我爸官最大,可我受了欺负从不回家哭让我爸给出头,你知道为什么?有什么比自己亲手再把欺负我的人弄哭更让人兴奋的,所以后来全成了我欺负他们,要让我爸出头我一辈子要受欺负!谁说我不记仇了,我记得很,不亲手欺负回去我就忘不了仇。”
    叶宁远红着眼睛,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痛苦,“你他妈的别说这些,为了个容晋,你还真舍得委屈自己。”
    “当初我不曾为你过?嗬,别现在才开始痛心疾首。”秦时雨不以为然地笑,当做听不到身后人悲痛的咬牙切齿。
    委屈,当然是委屈的。但当时他又能怎么做,容天豪是挑着容晋不在的时候绑他来的,面对着荷枪实弹他打不过也跑不了,反抗还手?他面对的是不管杀谁眼都不会眨一下的容天豪,不是和男朋友打架,不是在外头和小混混斗殴。
    傲气得有,但也得清楚什么时候才该爆发,宁死不屈?在那时根本就是空话。
    当身体被一双手臂抱起来的时候,秦时雨第一个反应是叶宁远是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此刻抱着他的人不是叶宁远。
    “哟,你现在的表情真恐怖。”秦时雨把隐隐作痛的头靠在容晋肩膀上,开口调侃他。
    容晋动怒的时候原来这么骇人,硬朗的脸显得极为可怕,像一只蓄满力量的雄狮,随时可以张开血盆大口把敌人撕咬成血肉模糊的碎片。
    “时雨,我回来了。”容晋低下头在他嘴唇上吻了一下,秦时雨笑着躲开,“呵,你看你气得嘴唇比冰还冷,人都说怒火攻心,你怎么冷透了?”
    容晋抿唇不语,拧眉深望着他,眼神又恐怖又心疼,复杂得很。秦时雨是明白他真的气坏了,一张脸大约是试着朝他摆出稍微温和点的表情,可惜他努力了半天还是冷硬得不行。
    他瞟了一眼病房外,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晃了一下,那人一只手臂还吊在胸前,下一秒,已经晃了进来。
    “容少,秦先生……”
    “闭嘴。”容晋皱眉打断他。
    秦时雨看着聂裴低得都快掉到胸前的头,扯了扯唇角。
    “你让他说,”他掀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容晋,“我猜这件事和你没关系。”
    聂裴倏地抬起头,想再次开口,却还是被容晋冷冽的视线警告住闭上了嘴。
    “咦?你为什么不让他说,我到有兴趣听听。”秦时雨觉得奇怪,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明白,就像当人面说好话,搞不好背地里说的坏话才是心里的真心话。
    容晋是怕聂裴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把一切解释得完完美美反而引起他误会,以为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
    “没什么好听的。”容晋的嘴唇渐渐转暖,贴在秦时雨脑门上的时候却依旧带着些凉意。
    “你可别说即便全世界都怀疑你只要我信你就成这种肉麻话。”秦时雨呵呵笑道。
    “好,不说。”容晋低头,头埋在他的发间深深地吸了口气,方才抬起头,侧目冷漠地睨了聂裴一眼,秦时雨正好掀起眼睑看得清楚,那一眼意味深长,颇有些警告的意味,如果不是聂裴跟着他很久,只怕后果会很血腥。
    “你不用再跟在我身边了!”
    “容少……”聂裴上前一步,嘴巴嗫嚅着想要说什么,却终究停住脚步,悔恨无奈地撇过头,不再吭声。
    秦时雨看着聂裴垂头丧气的憋屈样,没注意到容晋伸过来的手,刚暗觉不妙要逃开时已经来不及被打横抱了起来。
    “你想干嘛?我不要公主抱!”
    “你现在身体不好,听话。”容晋温柔地顺着他炸起的毛,却不给他反对的机会。
    “不听,你敢这么抱我出去我和你拼了=△=!”
    “容晋,你害老子的脸都丢光了!”被放到床上,秦时雨终于摆脱了一路公主抱的命运,恼羞成怒地指着容晋怒吼。
    容晋的表情反而缓和了不少,坐在床沿上伸手插进他的头发里揉着他又开始犯疼的头,俯身在他耳边呼吸着,许久才念出三个字,“对不起。”
    秦时雨抬眼看着他一路奔波的疲惫面容,忽然扯起嘴角笑道,“容晋,不要说对不起,你觉得你该反省的是什么?你是不是把我当你女人了?什么事都瞒着我以为是为了我好?”
    容晋却是一愣,道:“是我不好。”
    秦时雨哑然,容晋总是如此,坦诚说不爱,坦诚说无法不爱,又毫不辩解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容晋没有笑,他偏偏也下不去手。
    秦时雨挑眉看着他漆黑的眸底深沉黯然,坐起来按着他的肩膀用力一推,腿一跨骑在他身上。
    “对了,我有没有说过要揍你一拳!”
    不等容晋回答,拳头带着劲风砸在他的脸旁,陷进被子里,“我不喜欢你自作主张凡事瞒我,下次,我一定会把它砸在你脸上。”
    容晋偏头亲吻他砸在脸旁的拳头,不带迟疑,上面的人已经俯下身来,捧着他的脸亲了上来。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纠缠起来,恶狠狠的拳头也舒展成灵活的指头在躯体上肆无忌惮地游移着,全程都是秦时雨主动,容晋纵容着他的索取,即便是秦时雨的手指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游移,触碰到尾椎骨的最尾端他也只是轻轻皱了下眉,任由他往里面滑。
    秦时雨揉按着他的臀部,亲他的嘴角,却忽然收回了手往旁边一躺有点沮丧地叹气道,“算了,你太被动真没劲。”
    下一瞬,原本被压在下面的人倏然起身,黑影即刻反压过来,在他的锁骨上细细地咬着,“我试试是不是真没劲。”
    顶进去的时候,秦时雨觉得疼,疼得直抽凉气。两个人似乎颇有默契的都没要求润滑用套,不让任何不必要的东西夹在两人中间。
    “疼?”容晋不停地抚摸着他的胸腹和腰,一边吻他的额头,用嘴唇把他的脸推到一侧,又吻他的太阳穴。
    秦时雨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到自己张牙舞爪的部位上,咬着嘴唇动了动腰道,“上面不疼,下面疼。”
    容晋一边抚弄着他的坚硬,一边找到他的嘴唇狠狠地激吻了上去,长痛不如短痛般用力顶到深处,“有劲了吗?”
    他们需要发泄,让痛感和快感肆无忌惮地纠缠,体内那股气寻求着一种最为刺激的方式宣泄出去。
    又痛又刺激的感觉顿时把头痛打飞出去万丈远,秦时雨喘息着抬腿踹他肩膀,有劲得也太过头了!
    做完之后原本干净清爽的床上已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容晋从背后抱住神智还处于涣散状态的秦时雨,细细碎碎地啃他的脖子,啃完了伸手搭在他的额头上往后压了下,让他从头到脚每一寸都和自己的身体紧紧贴着,亲密到不留一丝缝隙。
    “接下来我该忙了!”
    “忙什么?对付那个暴君?”他指的是容天豪,容晋也明白,下巴在他的头顶点了点。
    秦时雨淡笑不语,忙,反正他接下来也要忙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看大家留言有几个问题我说一下。
    别人对他动手没个顾忌或者说黑社会敢不敢动军二代【谁知道他的身份?容晋知道,动他的人不知道。黑涩会敢不敢动军二代,这真不稀奇,我上次看了个新闻,一个京城高干被黑涩会给砍了。】
    秦时雨的娘家没吭声。【话说天高皇帝远啊,秦司令不可能派人监视着儿子,只要儿子不说,没人知道他受了什么罪,原本设定的就是两个相离千公里远的城市。】
    高干子弟被欺负了大家都觉得憋屈么?【高干也只是个出身,他没进过部队历练也没啥特别厉害的地方,我很疑惑他被容天豪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暴君抓住了会表现出啥高干子弟的格调。。。我没觉得他面对容天豪的时候是软弱啊,摊手。】
    反正我尽量写得合理,不过不会万能,可以欺负别人但总有被欺负的时候。
    44、生机 ...
    从那晚容晋说要开始忙了之后他在家的时间确实减少了不少,秦时雨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结果白天不仅见不上面,有时候连一个电话都打不上,只有晚上,容晋是必然会到家的。
    秦时雨知道他是为了回来陪他睡觉,这段时间他瘦得厉害。药物副作用折腾得他整晚整晚地睡不着,头痛起来恨得直砸床,每当这时,容晋总是一声不响地揽过他,不停地揉着他的太阳穴,间或在头顶上亲上一下再亲一下,让他即便睡不着也闭上眼好好休息。
    其实秦时雨真不想承认自己爱撒娇,那让他觉得很囧,但诡异的是,渐渐的他到习惯容晋每晚这么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可以睡着了,不知不觉头也不痛了。
    容晋每晚都不顾他的抗议摁着他捏脸捏腰捏屁股捏大腿,检查完了要觉得他还是没把减下去的肉增回来,第二天一定会有一锅补汤等着他,晚上回来还得让佣人报告他有没有喝完,这让秦时雨觉得自己被照顾得很憋屈。
    可偶尔心里还有点喜滋滋甜蜜蜜,使得他无比鄙视自己。
    不过只坚持了一星期,当秦时雨被补到流鼻血但是肉还没增回来时,容晋只是淡定地吩咐下去以后就不喝补汤了,每天去健身房呆上一小时,于是秦时雨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听话,每天往健身房跑一趟。
    大约是明白,容晋是真心为了他好。
    秦时雨在健身房专用的停车场停好车,用食指绕着车钥匙悠闲地晃着圈,进了电梯。
    七楼,他熟门熟路地去换了运动服出来,刚准备去做点热身运动,有人在他身后拍了拍他的肩,秦时雨心里莫名在这儿能遇到什么熟人,转头一看,迟了两三秒才想起这人是谁,一时间脑子胀死了。
    “秦时雨。”桑之行看着他微微笑着,熟稔的口气却让秦时雨无意识地皱了皱眉。
    尽管如此,他还是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道,“桑先生,没想到在这儿也能遇上你。”
    桑之行已经换好了西装,显然是已经准备要离开的时候见着他了才打了招呼。
    “我不常来,一星期一两次已经算多了。”
    “哦……”秦时雨点点头,也没有要和他继续聊下去的意思,他和桑之行又不熟,况且,上次桑夫人那番举动实在是让他连带着对桑家人都有点敬而远之。
    桑之行却是低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番,眼前的人眉目清雅俊秀,单论长相算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但论上他眼底的神采甚至是整个蓬勃向上的气质,都给人一种精神爽朗的感觉,他年轻,像一只被放养过的家兽,有着不羁的野性也有安稳的静美,这样一个男人,容晋又怎么抗拒得了。
    “桑先生,请问我脸上是有异物吗?”秦时雨困惑地伸手摸摸自己的脸,不过心里却通透得很,对方是在方方寸寸地分析他。
    桑之行儒雅的脸上扬起笑意,道:“不,我只是在看,你这身衣服一穿活脱脱一个在校大学生,我到显得老得很,年轻确实让人羡慕。”
    秦时雨不以为然地扯起嘴角,说着,“谁都年轻过,但年轻的未必都能到老。”
    桑之行不由地垂头一笑,要是换了别人恐怕都会和他说你不老,你还很年轻,偏偏眼前这人说的话,不可谓不对也不可谓不是宽慰。
    本来秦时雨打算就此聊完说再见了,谁知桑之行竟像聊上了瘾,请他去健身房自带的咖啡室坐坐,无奈之下,他只能去了。
    他们两人原本年纪就差了十岁多,秦时雨这一身打扮和桑之行坐在一起还真有点差距,不过他才不在意,年长的有阅历,他年轻的有活力嘛。
    才坐下,桑之行的眸光就闪烁了一下,道,“容晋最近过得好吗?”
    秦时雨暗暗一笑,腹诽客套话说了半响,终于进入主题了,他抬眼笑道:“最近忙了不少,除了晚上平时也不太见得到面。我以为你们有生意来往白天反而能见到呢。”
    “我们并没什么机会见面,晚上确实相约过不过他都推脱有事要忙,原来是回去陪你了。”桑之行淡淡地笑着,停了一下,目光复杂地看着秦时雨,又道,“我很谢谢你陪着容晋。”
    秦时雨被他的语气和话语弄得有些隐隐地不悦,照他的口气,却像是他桑之行把容晋托付给他照顾了,照顾得不错将来再要回去么?
    “桑先生,难道还对容晋念念不忘吗?”秦时雨扬起眉头,“我以为相离十年八年仍能深爱不移都是小说里写的,呵呵。”
    这兴许就是年轻和年长的区别,年轻的男人一旦发现感情出现了外来威胁会瞬间竖起浑身的毛积极对抗,被抢走一秒都不可以。而年长的则不在乎那一时半会儿的分离,会耐心地等候时机,沉稳地锁定胜局才出手争夺。
    桑之行的儒雅太过完美,才显得不真实,反倒是他眉目间不经意的破绽才像是提醒了旁人,十年前的他也曾是脱俗个性的人。
    “我和容晋相处十年有余,你不会知道,当年的他是什么样子,十二岁的时候看上去还比不过八九岁的小孩,又瘦又矮,但他看人的眼神就像狼一样,看谁不顺眼就扑上去又咬又打,脾气暴躁,凶狠无比,白人小混混见他都怕,只有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他变得很乖,现在想起来当初我还牵着他的手逛过纽约的很多街道……”
    桑之行说着,秦时雨就听着,现在的容晋高大挺拔且淡定如斯,冷傲强势也成熟温柔,他听到的全是陌生的容晋,可那又如何?
    秦时雨摇头轻叹,“桑先生,你也许是想说你和容晋之间有很多我所没有的回忆,但那有什么呢?他的回忆里没有我,我的回忆里也一样没有他,可你了解现在的容晋是什么样的吗?他在家喜欢什么穿着,吃饭吃多少,睡觉喜欢什么姿势,甚至一天是洗一次还是两次澡?”
    “未来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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