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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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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时辰了。终于,在这种软磨硬泡,甜话软话接连攻势下,安佩英也是举了白旗,道:“哎呀好了好了。不过要记得早去早回就是了,还有就是记得带上你的内个护卫!”    “好的娘!您就放心,肯定没问题的!”苏涟韵也是啄米似的点头。    “那好……早去早回啊!”安佩英现在是恨不得一步三挽留的拽着苏涟韵不撒手,终于,在苏涟韵上了马车的那一刻也还是忍不住搅着手里的帕子,叮嘱道:“切莫一切小心啊!”    “哎呦,娘,您就放心。我走了。”苏涟韵放下车帘,招呼了蓝越一声,“走,别在耽搁了。”    毕竟法佛寺离这里,就算是慢赶马车也是才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而已啊。可如果是再这么字字叮嘱,生离死别似的下去……    苏涟韵只觉得她这心里愧疚就更大更深了。所以还是少听一点为妙!    苏涟韵悄悄掀开车帘一角,小心的望着这窗外的景色。记忆,也是一点点的和前世重合了起来。    明明是一样的路啊!怎么感觉这次的路,就比原来漫长那么多呢?哎。    还有还有,怎么还感觉这路过的糕点铺子的点心都不甜了似的,味道没有往日的那么勾人的感觉。毕竟无论是原来还是现在的她,只要是一路过这家铺子,那是必须得买点东西走才行的。不过眼下的苏涟韵,却是全然没了这个兴致。    只觉得法佛寺的路途,怎么是那么的长啊!而且远……    就是不知道到时候师父见了她自己,又会是什么错愕的眼神呢。想着,苏涟韵也是不由轻笑出声。    毕竟前世她第一次误闯进那片林子中的时候,他的师父感觉似是一点都不吃惊呢。哎,似乎感觉这世上都没什么能让他觉得惊讶的事了,当然,除了那件……    梨木看着苏涟韵那一会儿笑,一会儿又不笑了的神态也是默默皱起了眉尖。    小姐她……看起来似乎非常不好的样子!    “小姐。”梨木递过一杯蜜水道:“咱们离法佛寺还有一段距离的。小姐要不您先躺着歇一会儿?或者是吃点点心?您……放松一下。”不然这看着也忒吓人了点。梨木就怕别等下再哭了,那可就更麻烦了!    “嗯嗯,行。”苏涟韵接过那杯蜜水也是只随便抿了抿后,就放在了那茶几上不再动了。毕竟她现在倒是想睡,想冷静放松,但是她放松不下来啊!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到时候怎么惊艳登场,或者吓那人一跳的。要不然的话,多没劲啊是。    “算了算了。”苏涟韵打打哈欠,“我先躺一会儿的,梨木你到时候快到的时候叫我。”还是梦里思考对策,而且还能躺着,总比现在舒服。    “好的小姐,奴婢给您打扇。”    “嗯嗯,行……”    法佛寺境外。    一身着白衣的男子正在独自下棋对弈,不过落到一子时,也是突然抬起了头,望了望天。勾唇一笑道:“终于来了啊……”    “小姐,咱们到了。”马车外,也是传来了蓝越有些清冷的声音。    “终于到了啊!”未等梨木说话,苏涟韵便已起身,迅速抬脚便蹦出了马车。接着深吸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道:“终于到了,也不枉我躺了那么久。”    “梨木!下来啊。”苏涟韵招招手,示意梨木赶快下车。    “好……”不过车厢离地面还是有一段距离的,但是苏涟韵因着着急下来,便也就没那么麻烦的去找车梯什么的,是直接蹦下来的。可梨木就不一样了,毕竟看着那有些略高的地面,她还是心中有些犯怵。不过看着苏涟韵那着急的眼神,梨木也是咬了咬牙,这才狠心跳了下来。    “小姐!你不是要做淑女的么!”梨木跳下来,拍了拍胸口,也是两步便走到了苏涟韵身边,道:“小姐,你见哪家的名门闺秀是下马车直接蹦跳着就下来的啊!而且让人看见小姐你这幅模样的话,指不定又要说什么呢!那小姐你直接的努力岂不是就都白费了?”梨木有些气恼,她家小姐怎么就不知道一始而终呢!就连好不容易连不出去闲逛,只老实待着家中这个毛病都熬改过来了。但眼下这点小问题,怎么就又彻底忘了呢!    “啊?”苏涟韵抓抓头发,“梨木你说什么呢?什么淑女不淑女的……”毕竟苏涟韵是彻底没往那方面想过。    她苏涟韵立誓,此次人生在世,她要做的,那就是且乐且逍遥。那些她不喜欢的,不喜欢她的,都统统靠边站!    但是至于她为什么最近都没出去闲逛……只是因为安佩英和王慈环最近都看得她看得忒紧了啊!她根本溜不出去啊!而且溜出去她也不知道去哪玩好啊,所以这才一直赖着没出去。不过她倒是没想到,她这么一个无意之举,倒是惹得梨木误会大了。    误会苏涟韵是要从此要洗心革面,重新立誓做个淑女的意思。    “哎呀,反正不要管那么多了啊。”苏涟韵推了推梨木,“而且这个当口也没人啊,人家都直接坐着马车进去的。哪有人在这里就突然下车了啊。梨木你想太多。”    “而且梨木,既然你下车了。那你先跟里面的僧人去打个招呼,说咱们今晚要住宿在这里一宿。然后记得选个好点位置的房间啊!”    “什么?!”梨木听了这话,顿时也是被冲击的后退了半步,道:“小姐!夫人不是说让咱们早去早回的么!”您怎么还做起住一宿的打算了?而且就算您打算住一宿,您什么都没跟奴婢我说,那些个东西什么的,都没带啊!    不对,这似乎不是重点好像!重点是,为什么突然就打算要住宿了?    “有么?娘说过这样的话?我怎么不记得了。”苏涟韵无辜扎眼,接着语气诚恳的劝解道:“梨木啊,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时辰了。咱们拜完佛祖,烧完香,再回家,都什么时候了?天都要黑了啊!天黑了还赶路,你能放心吗?我放心不下。所以咱们今晚还是就先在这里住一宿,明日咱们再回去的。”    ------题外话------    师父大人出场了_(:з」∠)_    筹备    苏涟韵说的那是字字诚恳,语气真酌。似乎看起来是真心仿佛很担心回家的路,和一切的说辞和劝解,都是为了往更好的方面担忧的表情。    梨木听了苏涟韵的这个理由也是略有一丝动摇,不过片刻之后,她还是冷静了下来,道:“小姐,咱们让蓝越赶车赶快点,应该还是能趁着天黑前回府的。而且最近也是夏天了的,夏天天长,白天的时间更多。”    “不,不是啊!”苏涟韵摆手,“这个,这个拜佛什么的,讲究的是一个心诚。咱们为了表达敬意,肯定得花费不少时间的,所以肯定赶不上天亮前回家了!”    听了苏涟韵这坚定且就是要决定住在这里的语气,梨木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今天的小姐一听到说是要去法佛寺怎么那么兴奋呢,原来注意都打在了这儿了啊!这是彻底要玩一整天的节奏啊!    “小姐!”梨木打算接着劝慰,并且是决定使出自己的杀手锏的内种。也是希望听了这个消息的苏涟韵,能彻底打消这个非要住在这里的念头,她道:“小姐,您之前没说要住在这里。所以……奴婢出门前,未带钱财一类的东西。”梨木摊摊手,和摸了摸身上,示意自己是真的没带着荷包。    这下小姐总可以歇会儿了?她都没带钱了!这还怎么住,还怎么吃饭!所以只能乖乖回府了。    可惜,终究是道高一丈,魔高一尺。苏涟韵她是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而且替梨木完美解决了。并且是比梨木想的,还要周到……    “没关系啊!”苏涟韵说着,伸手就是掏出了她自己怀中的一沓子银票,在梨木眼前晃悠了一下,道:“你看!你家小姐我早就想到这个问题了,本小姐聪明。本小姐还担心不够的,因而带的还算不少。所以梨木你放心,就咱们三个人今天的吃住用度,那是妥妥的够了。”    梨木:“……”    梨木看着这一沓子银票也是没话可说了。她家小姐这是想的真周到啊!居然还知道住宿是要用钱的!    “可……衣服一类的东西怎么办呢?”梨木垂死挣扎,“小姐这里可没有卖换洗衣服的,就算是有钱,也是买不到的啊。小姐你要是今晚住在这里的话,明早可就没有换洗的衣服了。”    “哦,这个我也早就想到了。”苏涟韵跳上马车,接着,翻出了一个包裹,在车窗出挥舞了一下示意了梨木道:“这里面有衣服的,我带着了。而且我连梨木你穿的也带了哦,想的很齐全。”    “不过蓝越的没带就是了。毕竟我总还是不可能去翻蓝越的房间的。不过蓝越是个男的,男的应该没这么讲究的?”苏涟韵伸出头,冲着蓝越道:“蓝越,我打算在这住一宿的,你能忍受一晚上不换衣服睡觉不?明天咱们就走的。”    蓝越是一直默默听着她们说话的,一直也是没插嘴。但眼下苏涟韵却这么突然的就把话题抛到了他身上,他也是楞了片刻。不过随即还是点了点头道:“大小姐,属下没事的。”不过是一晚上不换衣服罢了,以前一个月不能换衣服的时候也是常有,这点小问题又能算的了什么?    “蓝越……!”梨木跺跺脚,接着也是冲着蓝越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能稍稍反驳一下什么的。毕竟再这么接话下去,她可就是一点都没辙了。    蓝越接到了梨木的那眼神,但却是默默的扭过了头,避开了。毕竟现在苏涟韵的意思很明显,她就是要住在这里!而且一应问题,苏涟韵也是解答的很完美。那还有什么理由再反驳?    当然最关键的一点还是,他的主子现在是苏涟韵。他当然会全然支持苏涟韵的各种决定,所以蓝越是彻底无视了梨木的这个求救眼神。    “好了,既然所有问题都完美解决。那梨木,你就去定房间。定两个就行,晚上咱们两个睡一间,蓝越单独一间。”说完,苏涟韵也是豪爽的从那沓子银票中甩出两张递给了梨木,“快去!我就怕去晚了等下好的位置和挨着的单间都被挑完了。那可就麻烦了。”    梨木捏着手中的那两张薄薄的银票也是一时无言。她还是太小看小姐了了啊!算了算了。反正也是走不了了,还是抓紧时间去定房间的要紧。    “那小姐,那奴婢就先去了。您和蓝护卫先去停一下马车。”    “嗯嗯,行。”苏涟韵抬抬手臂,“等下我们去找你的。”    蓝越见状也是点了点头,道:“那小姐,您可是还要上马车来?”毕竟蓝越一时有些拿捏不准现在苏涟韵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毕竟刚刚是突然的跳下车,眼下,还上车么?    看着梨木小跑的背影苏涟韵也是终于回了头,“不用。我在这里逛逛的,你先去停。到时候等我逛够了,我便也就自己回去了。”    “可若是……”蓝越剩下的话没说出口。毕竟那话有点不吉利,能不说还是不说。    沉吟片刻,蓝越从内兜里掏出了个哨子,道:“小姐,这是那日大少爷给属下的,让属下转交给您。今日,您便就拿着。就是说如果有一日小姐若是碰上了什么麻烦的话,吹这个哨子便足够了。属下和属下其余的人,定是会第一时间便赶回到大小姐身边。以保护大小姐的安全。”    其实这哨子是蓝越自己的,目的为了方便他能够召集自己的人手。但眼下苏涟韵的安危,才是第一要紧的事,他也是不考虑那么多,直接便给了苏涟韵。    毕竟今日的苏涟韵看起来是特别执着于某一样东西,或某一样事物似的。不然的话,以蓝越最起码相处的这些天日子的推断,她是不可能这么执拗的就是要留下来的。而且还把东西准备的如此齐全,目的怕不是就是为了防止梨木的到时候的阻拦。    不过蓝越却也没有那么多八卦的内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是不会过问太多。毕竟他也和苏涟韵相处的时间不是很久。而且这次也是连梨木都不知晓苏涟韵此次出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不知晓,似乎也是应该的了。    至亲    苏涟韵捏着那枚哨子,也是感受到了这哨子古朴的纹路,和可能是被手摩擦的有些圆滑的那些个边角。    这哨子……应当是蓝越自己的东西。毕竟如果是苏墨烨想要给她东西的话,肯定是要亲手交到她手中才肯放心。而且那东西,也是必须得是新的才行。    苏涟韵知道她今天的这些奇怪举动肯定是让蓝越察觉到的了什么的,但她也是感谢蓝越没有那么那么刨根问题,非要问个究竟。    “谢谢了。”苏涟韵点点头,小心的把那哨子收好,“我回来再还给你的,放心。”    “好。”蓝越也不再说什么,便直接驾着马车离去了。    苏涟韵看着那越来越小的马车也是默默转了个身,望着远处的那一抹小山头,也是终于露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师父,我来喽!    苏涟韵轻车熟路的一步一步走着,不过走到了一半也是叹了口气。这师父也忒懒了,最近这是又没清路!这路上的小石子和树枝子都多的跟什么似的。也难怪世人都不知道,还有个人隐居在此了。    冲着这路,人家也不愿意来啊!    但距离目的地越近,苏涟韵这心,跳的也就越快。终于,还是看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背影。    背影高挑,一身白衣,气质如风,面如玉。斑驳的阳光洒下,更是打在那白衣上折射出了一层别样的耀眼光辉。而且只是才看着那背影,就不自知的让人产生了畏怯之感一般。脑海中,也是浮现出了八个大字,公子如玉,灼灼其华。    苏涟韵的脚步慢慢停下,原本那准备的一切完美的说辞,此刻也都哽在了喉头般,如何,也是说不出口了。    那人也仿佛是闻声听到脚步声顿下,慢慢从那石桌上起身,转过身来,道:“韵儿,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    苏涟韵此刻的情绪都已皆然被这四个字点燃,瞬间眼泪横流,跑着便飞扑到了那人的怀中,声音哽咽道:“师父,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容溯有些略好笑的看着那扑在她怀中的少女,这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    也是不得不说,刚刚那还仿佛不染凡尘,似天宫仙人的容溯,现在被苏涟韵这么猛然的一扑。那是瞬间就跌落了凡尘啊,整个人的意境都被破坏了!    “好了好了。”容溯揉揉苏涟韵的头发,语气带着一丝宠溺和无奈,“都多大的孩子了,怎么还改不了这个毛病啊。”    苏涟韵也是从刚刚那激动的不行的情绪中缓了过来,掏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脸。这才转身坐到石凳上,语气嗡嗡道:“多大啊,我还没及笄呢。是个小孩,怎么了?”    话落,苏涟韵也是想起了什么。她是因为重生了,才有着前世的那些个记忆。但她师父怎么是也会知道的?不然刚刚就不会跟她说好久不见了。好久不见?那不就是以前见过么?可这次,才是重生以来他们俩第一次看见彼此。    “师父,你都知道?”苏涟韵狐疑的歪头看着容溯。    “知道什么?”容溯也是掸了掸衣袍,接着坐到了苏涟韵对面的石凳上问起。    “就是……”苏涟韵还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了。但想到容溯的本事也是顿时释然了,肯定是师父给的她这次重生的机会?    “师父,我重生,是你帮我的。”直白,且直白的就问出了口。    容溯听她如此说也不意外,抿了口茶道:“只是尽了一小部分力罢了,也不全部因为是我。”    听了这话苏涟韵瞬间是眼泪又要泛起,双眼朦胧道:“师父,不过你都不问问我的意愿么?”问我愿不愿意重来一次啊!没问过本人的意见,你就这么直接把我给复活了!    “你的意见重要么?”容溯斜了苏涟韵一眼,瞬间也是本性露出。    苏涟韵手顿了片刻,但还是重新擦了擦眼睛那泛起的点点泪花。她就知道,不管怎么样,她师父还是她师父。毕竟能说出的这种话,和怼她的这种语气。一般人是学不来的。    毕竟容溯对于苏涟韵说,可以说是亦师亦友,亦友亦亲了。    前世苏涟韵那种孤立无援,全天下的人都恨不得不看好她,不理解她时。就当至亲的家人,也不支持她的决定时。只有容溯,她还能偶尔来找找他,来闲聊几句,发泄一下心中苦闷。    容溯是那时苏涟韵的唯一朋友,也是唯一的至亲。    可如果要说为什么苏涟韵没有看上容溯,还是死心塌地的恋着段宸轩?毕竟单轮皮囊的话,容溯的皮囊也是一等一的好了。这个问题,其实解答起来也是很简答的。    只能说,容溯这个人,整个人的气质,实在是太盛了!    看着容溯,苏涟韵是实在是升不起任何能够撩拨她那颗少女心的时候啊!就好像是某种圣人?虽容貌是一等一的的好,但是由于彼此境界差距太大,实在是让人不能燃起任何邪心歹念。虽后面熟稔的不行后知道了这只是个外表,但第一面的形象,还是根深蒂固了。    而且容溯对于苏涟韵来讲,如果实在要定义一个存在的话。那就是亲人,至亲至亲的人。论一点点小私心来讲,比苏墨烨的哥哥仿佛还要亲上那么一点点。    而且再加上他们俩彼此是认了师徒关系的,这感觉上,就好像又更升了一辈。    毕竟容溯看苏涟韵的眼神也是从来都当她是自己的小辈的内种,似个顽皮孩子。虽然他们俩年龄差距其实并不是很大。所以说如果硬要让他们俩个人在一起的话,怕是先不说别人,首先他们俩互相都会唾弃。毕竟,你会和你的长辈亲人谈恋爱么?    “师父……”苏涟韵趴在石桌上,道:“好久不见,你的嘴巴依旧是吐不出什么好话。”    “嗯,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看来还是太久没见了啊,你都不习惯了。”没错,其实容溯虽然外表气质都很谪仙,但是其实内在是个不折不扣的毒舌。    “师父啊,那你刚刚都还没跟我说呢。那如果不是你要重生我的话,那还能有谁啊?我爹娘和哥哥么?”    “不。”容溯放下手中茶盏,摇了摇头,“是个欠你良多之人,来还你债的。”    ------题外话------    话说昨天晚上我二更了的?,没人发现嘛?    论剑    “欠我良多之人?”苏涟韵瞬间从石桌上爬起,“谁啊?”还有这号人物么?她这么一点都不记得了。    毕竟虽然她前世不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但也绝不是个悲天悯人的救世主啊!欠她良多……这人是谁……?    不得不说,人有的时候的脑筋,就是会陷入某种死胡同,走不出来。就譬如苏涟韵现在这样,她实在是想不起来这人是谁。    容溯看他又是挠头,又是抓耳的样子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他道:“反正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接着,整个人是又恢复了一抹世外高人的风范。    “哦……好。”苏涟韵也算是习惯了容溯这种说话只说一半漏半截的毛病了。不过这个时候,千万是不要露出自己一丝丝的自己其实特别好奇的意思。毕竟如果被容溯抓到,那就有你的把柄可受了。    “你不好奇?”容溯眉头拧起。这小丫头怎么不接着问?他的台词都准备好了。她不问的话,他还怎么继续说啊。    看……苏涟韵内心默默摇摇头,她就知道这人肯定是有后手。    “不好奇。”苏涟韵摇头,“既然是欠我良多,那我受着也就是理所应当的了。所以还好奇个什么劲儿,反正也是我应定的的不是么。”    容溯见她不上套心中也是默默感慨,看来真是好久不见了。个子没长多大,心眼儿倒是长了不少。    “韵儿,既然好久不见了。那咱们俩也来执手一盘。”容溯一边收拾着刚刚没下完的棋子,一边道:“你赢了为师的话,师父可以有奖励给你。”    “那输了的话呢?”苏涟韵不关心赢了如何,她只关心输了会咋样。    “输了的话……”容溯思考片刻,道:“这次输了没有惩罚,为师只是想看看你成长到什么样了。反正你也赢不了的不是么,所以别想那么多。”    “哦!”苏涟韵冷哼一声,没反驳。因为容溯说的是实话,她确实赢不了他。    “不过也不必放弃全部希望,万一赢了呢?”容溯接着默默开口。    “好好好,别墨迹了。赶紧下完。”她都有点饿了。    容溯笑笑,没说话。这次他执黑子,所以先行。    苏涟韵望着那熟悉的落子习惯,也是默默的跟上了白字。这次她倒是没有那么拘谨固执的单纯想要防守,毕竟内次和杨玉琳对战,主要还是心理战起了一个很大的作用。而眼下如果想要赢的话……    “师父,你年纪也不小了啊。我都快及笄了,师父你什么时候准备娶亲啊。”    容溯听到苏涟韵的这句话那本来稳稳的捏着棋子的手也是一抖,不过片刻便也是恢复如常,道:“想扰我心智?那为师也来问问你好了。你和段宸轩,段小侯爷,最近相处的怎么样啊?”    苏涟韵:“……”    “师父,观棋不语真君子。虽然咱们眼下没观棋,但是咱们是在下棋的。所以,咱们也都先别说话了啊。”不能愉快的聊天了啊!她手里就这么一个算容溯软肋的地方,可容溯对她的弱点,实在是知晓的太多了。看来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苏涟韵这次采取的是全全进攻的套路,毕竟她守的话,眼下对着的人是容溯。守她肯定守不住,但她又想赢。所以她还是决定,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放手一搏上好了,没准能赢呢。    终于,一炷香的时间已过,胜负也已然分出了。    “韵儿,你这棋艺,还得勤加练习啊。”容溯看着这棋面,满意的笑笑。    “哦,徒儿知晓。”苏涟韵瘪嘴,扭头不去看那人得意的神情。不然她怕她控住不住自己,想上去动手。虽然动手也是打不过的。    “嗯……既然你的棋艺为师见过了,那不如再让为师见见你最近的剑法如何?看看你这点有没有偷懒。”容溯起身,接着,也是回到背后的竹舍中拿出了一把剑,随手抛给了苏涟韵。    苏涟韵接过,摸着摸着这把剑,瞬间定睛。这,这不是衍清剑么!前世她一直想摸摸看的。可惜容溯爱惜的跟什么似的,就是不让她碰。    那时容溯道,这把剑以你现在来碰的话,实在是太过锋利的了些,为师也是怕一不小心就会伤到你。所以这把剑,你只能看,而不许碰。    而如今却是容溯居然是这么轻易的就怕这把剑丢给了自己?就不怕万一自己没接到,虽然带着剑鞘,但是一不小心就划到了她呢!    “师父……你不是说这把剑我不能碰的么,今天你怎么这么大方?直接丢给我了?”    容溯走近,道:“那是原来,现在的你……拿这把剑已然是没事的了。来,你拿这把剑,为师拿这个,咱们来切磋一局。”容溯手中捏着的,是一根什么时候捡来的木枝子。    “不过这次输了,可就是有惩罚的了。当然如果你赢了,为师可以把刚刚那局棋的一件事,也答应你。算你两个条件。”    苏涟韵摸着手中的衍清剑,略有犹豫。可现在容溯开的这个条件又太好了点啊!而且她也是非常想看看衍清剑剑刃什么样的,而不是单纯的只看剑鞘。还有就是也希望能挥一次衍清剑试试。    “好。”苏涟韵右手拔剑,道:“那就试试呗。”话音刚落,苏涟韵便也是似急不可耐的就冲出。    容溯虽手拿的是木枝,但确是内力深厚,随即便挡下了苏涟韵的那一击。不过……容溯看着苏涟韵的出招,眼中闪过一丝暗沉。    打斗几下过后,容溯后退一步,突然间,便把那树枝仰空抛去,双手空无一物的站定在了原处。    苏涟韵被容溯这突然的一幕也是弄的有些手足无措,瞬间也是停下了自己的脚步,舔舔嘴唇,似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不过刹那间,那树枝便已落下,容溯右手接过,接着,便是一招挑飞了苏涟韵手中的剑。连带着的的,苏涟韵也被这突然的一阵内力之气,冲的倒退了几步,接着跌坐在了地上。    容溯不给她反应时间,等苏涟韵再看时,那树枝,已然是抵在了她的喉咙处。    打猎    “为什么刚刚停了下来,还有你的进攻,你不是想赢么。”容溯声音冷冷,表情也不似刚刚那般总噙着一抹浅笑。    “我……”苏涟韵沉吟片刻,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    “刚刚我的那个破绽如此明显,就算不是你,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也是不会放弃那个机会的。而你为什么停了下来?”容溯继续逼问,不给苏涟韵一点缓冲的时间。    苏涟韵沉默,因为她也说不出来为什么自己刚刚明明是那么的想赢,但却……    而且容溯都已经卖了她如此大的一个破绽了,她却生生的停下了脚步,以至于让她自己白白错过了那个机会。    容溯看着苏涟韵渐渐埋下去的小脸也是叹了口气,伸手一把把她拉起,道:“你还是太过心软了。”    容溯也知道刚刚自己可能是太过于严苛,可,现实摆在眼前。苏涟韵的时间,已经是容不得她再这么心软下去了。    苏涟韵也是跟着叹息了一下。虽然刚刚的那个破绽她是能赢的,但,如果不小心,直接那么出手的话,也是极有可能就直接刺伤了容溯的。故而,她停下了脚步。    容溯说她心软她也明白。就譬如那日的杨玉琳和杨煜秦,虽她是狠狠的教训了他们一通。但她还是留有了一部分的余地给他们,并没有斩尽杀绝。    对杨玉琳,她只是嘲讽了一通,对杨煜秦,她也只是吓唬了一下。    因为如果是真正要让他们长教训,而且以绝后患的话,她要做的,绝不仅仅是如此。杨煜秦还能说话,杨玉琳也是只吃了小小的苦头。    谁能保证,等杨煜秦好后,不会再反扑她一口?毕竟她当时做的也是很过分了。而且谁又能保证杨玉琳这次是真的明白她自己错了,不会再准备的彻底完美,然后对她再重来一次?毕竟他们都还有个做贵妃的姐姐的,那永远是一个未知的定数。    只是因着杨玉玲这次没有对她造成什么真正的实质性伤害,她便放过了她。可终究,也怕是放虎归山,养虎为患。    “你总是这样,力道有余,而狠劲不足。在最关键的一刻,你便就收了手。”容溯道:“可再这么下去的话,我也是怕你会吃更大的苦头。”    是的,或许是将军世家中带着的那一抹仁厚,苏涟韵对待任何,总还是给他们留有了一线生机。就类似于万事留一线,日后好想见。可再相见时,又怎能保证,对方会知道你当初是对他们留有了那一线的,从而就放过了你呢?    “罢了。”容溯见苏涟韵还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样子,也是稍稍反省了一下自己。韵儿还小的,况且各种事都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啊,眼下这么突然……还是慢慢来。    “韵儿,你饿不饿。”    苏涟韵听了这句也是才抬了头,刚刚那么严肃的气氛,怎么突然间说起这个了?不过被这么一提……苏涟韵也是感觉出来了,还真的有点饿了。    “饿了?”容溯又恢复了往常一样的笑容,道:“为师也是饿了的。不过韵儿,既然你刚刚输了,那就得完成一个条件了啊。去打猎,然后带回来,咱们好吃饭。”    “啊?为什么?”苏涟韵皱眉,饿了的话寺庙有斋饭啊,为什么非得去打猎。    容溯望着她的脸,也是瞬间明白了她的心中所想。他道:“你确定,这个点,你再下山,回到寺庙,还有你的斋饭?”    毕竟现在已经太阳还只留有了那么一点点的阳光。而且自古下山总比上山难,她再下山,再跑回去,饭什么的,肯定是早就没了啊!    “所以韵儿,你还不如现在赶紧去打猎去。然后赶紧再回来咱们俩再弄熟了赶快吃的,不然等下天黑了,你再去打猎,怕不是就是猎物来打猎你了。”容溯看着她,似笑非笑。    “可,可师父,我从来没打猎过啊!”苏涟韵听完脸瞬间也是皱在了一起,“师父,咱们换个条件行不行啊?”    容溯摇头:“不行。你上山来的话,应该也能看见的,你师父我已经许久没下山了。所以我这里的粮食,也是吃完了的。为师今天就等着你来的,好能让你打猎。而且师父饿一顿倒能忍受,可韵儿,你忍得了么?”    忍不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况且刚刚是又费脑,又费力的。眼下的苏涟韵,早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容溯也没再跟她废话,伸手把那插在地上的衍清剑拔出,递到她手中,道:“衍清剑可以借你。所以现在,你就赶紧去打猎。别犹豫了。”    苏涟韵现在也是知道自己已经是完完全全的入了容溯的套了,顿时腮帮子也是气的鼓鼓。但还是挣扎了一下,决定去打猎。毕竟容溯虽毒舌和爱坑她了点,但说话,绝对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他要是说今天她不打猎吃不上饭的话,那她今天,如果不去,那就是肯定就是吃不到饭了……    容溯望着那气鼓鼓,走路都恨不得把地面都踩出个坑的背影也是笑了。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狠得下心呢。    太阳,已然是渐渐的落下了山丘,天空也是慢慢的开始被黑暗笼罩。终于,就在容溯等的就要下山去寻苏涟韵的时候,苏涟韵也是终于抱着一只兔子,回来了。    容溯看着苏涟韵现在的样子也是,顿时眉尖也是皱成了一个疙瘩,道:“韵儿,为师是让你去打猎了。可也是让你走着去的?不过看你样子,难道你是滚着下山的么?你这衣服怎么都成这样了?”    苏涟韵今天穿的是一身宝石蓝的衣服,可此刻的宝石蓝,也是完全变成了墨蓝色,黑一块蓝一块的。而且那衣服上也是被划的左一道口子,又一道口子的,样子看起来简直好不凄惨。    “还有韵儿,你这就打回来了一只兔子?又不是让你去打老虎,你怎么搞的如此狼狈?”    苏涟韵听着容溯那嫌弃的不行语气也是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能捉到就不错了!师父你再嫌弃一个试试!”    死得其所    “好好,能平安回来就行,我不说你了……”容溯摸摸鼻子,不说话了。看来韵儿这是气的不轻啊,居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苏涟韵确实是气的不轻,也不能说是气容溯,只能说她现在是在自己跟自己发脾气的。气自己打了这么久,结果就捉到了一只兔子而已。而且还搞的如此狼狈,可这事,她自己知道就行了,还轮不到别人来提这件事!所以眼下的苏涟韵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恼羞成怒了……    “哼!”苏涟韵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自顾自的抱着兔子做到石凳上,轻轻抚摸着怀中的那只白兔。虽然那兔子眼下还是有些被惊到的样子,但被苏涟韵这么抚摸下来,倒也算是安分的待下来了。    “韵儿。”容溯喊了一声,伸手道:“把兔子给我,咱们可以开饭了。”    苏涟韵虽然在把它抱回来的时候就知道会是这样,但……她默默起身,抱着兔子后退了几步。    “师父……”语气中的恳切意味不言于表。“这,这兔子好可爱的说。你看它的毛好白啊,师父,而且现在它在我怀里也好乖的样子。我想带回家养起来好不好啊,师父……”    容溯听着苏涟韵这撒娇带恳求的话也不意外,只淡淡道:“那你到底晚上还打不打算吃饭了。”    苏涟韵抱着兔子,一只脚在地上画着圈圈,就是不说话。不过终于,这寂静的氛围,还是被苏涟韵的肚子叫声给打破了。    容溯叹了口气,继续道:“而且你看看你内双手,全是被抓的红道子,是被你怀中这个乖很听话的东西给抓的。它既然那么可爱,那么乖,怎么还会挠你啊。”    “那是因为……”苏涟韵想要解释,但又觉得现在解释这个,又很没用。故而只默默的和怀中的那白兔对视着,那白兔似乎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也把脑袋渐渐转了过来,眨了眨眼睛。    容溯看着这俩还在旁若无人的对着,和无视他的样子也是看不下去了,一把走上前,揪住那兔子的两只耳朵,就抓在了自己的掌心,道:“韵儿,为师是真饿了。等了你这么久,你就别再给为师搞那么伤感了。反正最后的结局,这兔子还是得入肚的不是么。所以别看了,越看越伤感。”    苏涟韵继续保持沉默,只看着那兔子奋力的蹬着两只强劲的后腿,似想要挣脱出容溯的掌心。但是那兔子目光,却还是一直是在看着她自己的样子。    容溯见她不说话,也没继续说什么,只绕到她背后,默默把她背着的那把衍清剑取了下来。容溯看着衍清剑根本就没出鞘的样子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道:“韵儿,为师似乎猜到你为什么是这样了。你莫不是空手抓的这兔子不行?你可够厉害的啊!那为师给你剑的意义何在啊?让你背着出去耍酷?有剑不用,你用手抓?”    苏涟韵被容溯说的也有些无地自容。默默的把双手背后,悄悄藏了起来。因为容溯说的没错,她确实是给了她剑,但她根本没用……    毕竟以衍清剑的锋利程度,只要是出手,就没有说只是划伤这么个说法!一出手,那是必定要见血了的。    容溯抽出衍清剑也没废话,一剑下去,便直接划在了兔子的脖颈上。那兔子似乎也没想到死亡来的如此快,只挣扎了两下,便不再动了。死的如此迅速,倒是也没有太多痛苦。    不过那地上剑上,终究还是撒下了几滴热血。    苏涟韵看着眼前如此迅速发生的一幕,也是瞬间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不知说什么好。说害怕?似乎……是有那么一点点。但现在在她心中的,似乎还是一种,还是可以终于放下了心的情绪更多。    “害怕?”容溯开口。    “没有……”苏涟韵的声音有些沙哑,“就这么死了也好,也没什么痛苦。若是我的话,怕是可能根本做不到如此就一剑了结的。”不能一剑了结,也就是说,可能到时候给这只兔子带来的折磨更深。    “去生火。”容溯没再说什么,只拿着那兔子的尸体,继续慢条斯理的做剥皮处理去了。    苏涟韵熟练的找到柴所在的地方,也是慢慢的升起了火,动作没有再犹豫。不过眼中的思绪,却还是能让人看出,眼下的她,心中还是有着重重忧思的。    “好了。”容溯转过身,见苏涟韵竟是已经生好了火,也是赞了一声,道:“可以啊,火生的这么快呢。”    容溯把剥好的兔子也是放着了架好的火堆上,不出一会儿,那独特的肉香味儿,便飘香而出了。    容溯撕下一只后腿,慢慢的嚼着。他看着苏涟韵望着那火堆发呆的样子,却也是什么都没说。有些事情,看来还是得韵儿慢慢自己想明白啊,别人帮不了她,就算是他,也是做不到的。    容溯吃的极快,看那样子,就仿佛根本没打算给苏涟韵留下一样。    终于,在容溯吃的只剩下最后一只兔腿的时,苏涟韵也是没打算继续发呆了,直接一把那只腿撕了下来,接着便放在了嘴里,大口的嚼着。    容溯伸出的手有些尴尬的抬在半空中,他笑了笑,道:“我还当你打算就这么一直发呆下去呢,怎么,还是打算吃了?”    苏涟韵因着嘴里的肉还没完全咽下去的缘故,所以说话有些口齿不清的样子,她道:“为什么不吃?不吃的话岂不是就都便宜你了?好歹也是我打来的。”接着,继续咬了一口。    “哦~这样。”容溯点点头,“可你刚刚不是还和你内只兔子你侬我侬,亲的不行的么。眼下你这么吃就一点都不难受?不怕你的内只兔子伤心来报复你?毕竟吃的这么欢快。”    苏涟韵默默咽下兔肉,接着翻了个白眼道:“死都死了!那你还不让它死的更死得其所点啊?再说,是你杀的,管我什么事!而且你也没少吃,要报复也是应该报复你。”    ------题外话------    题外一句_(:зゝ∠)_,现在每天就更一章,上架之后,争取多更的肯定!    送礼    容溯听着苏涟韵这般理直气壮的理由也是笑了,道:“看来你是没事了。我的担忧也是想太多啊,我还指望着你今天晚上一口都不吃的说,然后这一整只兔子便都可以归我了。”说着,也是语气转变的颇为可惜。    “你想太多了……”难受一会儿就得了呗,还想着干嘛。再说死都死了……还是想想怎么吃更好吃点。    苏涟韵继续伸手撕扯着兔肉。不出一会儿,这刚刚看着还挺多的兔子,也瞬间就变成了一副骨头架子了。    一切都吃饱喝足了,苏涟韵也是不知道该干嘛了又,不禁也是围着这竹舍开始打起了转转。不过这才一起身,便扭头望见了那放在石桌上的衍清剑。    月光映射下,宝剑也似变的更加柔和了起来,不如白日的那般锋芒毕露了些。当真是一把好剑啊,苏涟韵把剑握入手,挥舞了两下,可惜的就是……    “师父师父!”    “干嘛?又怎么了?狼来了不成?喊的如此凶……”容溯不耐的走出屋子,怀中还抱着一堆的瓶瓶罐罐。    “师父,我快及笄了。”苏涟韵努力眨眨双眼,试图表现的更明显一点。    “哦,所以呢?”容溯一脸那又如何,与我何干的表情看着她。接着也是把那些瓶罐均放在了桌子上,走下来,伸手把苏涟韵的左手接过,借着烛火的光亮,仔细的端详起上面伤口来。    苏涟韵老实的把左手递上去,继续道:“师父,你的这剑真好,真漂亮!”    “那不是废话么!也不看看它主人是谁,能差的了么。”    “师父……”苏涟韵见容溯左右就是不接自己的话茬也是瞬间耷拉下了眼睛,“师父,我也想要一把剑。或者一把趁手的武器也行!我不只拘泥于剑的!”    “哦。”容溯眼皮都不抬一下。    “哦?”苏涟韵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哦是什么意思?师父,我上辈子及笄你就没送我什么东西!”    “胡说!你的轻功怎么学的?自己做梦梦魇会的不行?”容溯说着,也是不由手劲大了些,继续道:“为师教给你的东西还不够珍贵不行?别眼皮子整天那么浅,只眼中就惦记着那些俗物。”    “疼疼疼!那是因为我就是个俗人啊,俗人就爱俗物。”    容溯:“……”    “看来为师的精髓你是一点没学到。钱财乃是身外之物!你这娃子,一天到晚钱钱钱的,俗不可耐!”    “师父你狮子大开口卖给人药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人家少给你一个铜板你都恨不得和人家拼命。”苏涟韵放下衍清剑,递上自己的右手,继续拆台道:“而且师父,你这衣服……看起来似乎是月华缎做的?这可是不下千两白银一匹的布啊,不过师父你不是最鄙视钱了么,可你现在穿的,那就是钱啊。那可不能让这种俗物玷污了我高洁纯净,不染凡尘俗物的师父。所以师父,你要不把你这袍子给我。我不嫌弃俗物。”    容溯听着苏涟韵各种埋汰他的话也没反驳,只小心的给她继续上好了药后,才拧了拧她的脸道:“一段日子不见,韵儿埋汰人的口才也是越发的厉害了啊,快闭上嘴!”    “放心。”容溯低头收拾着桌上的那药物,继续道:“你马上会有一把好剑的,就在你及笄礼那天。”    “哇,真的啊?”苏涟韵瞪圆双眼,毕竟她也没指望着容溯能送她什么东西的。因为就如容溯所说,容溯教给她的那些其他东西,那些价值,可是比任何一把宝剑的价格都要珍惜的多。她自然也是没什么理由再去管他要东西的,刚刚那么开口要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可没想到居然还真有?    “嗯。”容溯点点头。    “师父,你发横财了?这么大方的。”毕竟容溯对于钱财这方面……    容溯斜她一眼,“我有说是我送的吗?”    “那是谁送的?”苏涟韵皱起眉头。毕竟谁家姑娘及笄,会去送给人家一柄宝剑当贺礼啊?虽然她出自将军世家,可宝剑这种东西……而且她还是个女孩儿,没谁会知道她对着方面有兴趣?    “是……”容溯张口,但想了想,还是把原本的话改了改,道:“是个你认识的人,送你的。”    “师父你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苏涟韵面无表情道,“要是我不认识的人,还能能一出手,就是一把宝剑送我的话。那这人,要不是家里太有钱太有钱了,要不就是脑子傻了。”    “为何不能是因为那人喜欢你?所以才对你投其所好?”    苏涟韵听了身体后仰,似用看怪物的眼神看了一眼容溯,道:“师父,你没问题?”喜欢她?额,好,也有可能。喜欢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嘛,懂了。    苏涟韵觉得,眼下的她,虽没有满京城的到处追着段宸轩身后跑,落得个不自爱的名声。但她现在的样子,在那些个世家弟子眼中,也是绝对好不到哪里去的。    毕竟谁家会愿意,和准备让一个喜爱咄咄逼人,和心狠手辣的女子做当家主母呢?而且这人还得罪了当今最得宠的妃子,杨贵人了。    苏涟韵虽最近的都没有出屋,但她觉得,以自己前世对京城的各种流言走向来推断的话,春日宴的那一切,最后流言出的版本,肯定是把她刻画出了一个十足心狠手辣,且不懂得怜惜他人的凶狠少女形象了。毕竟杨家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不抹黑她几句,简直都对不起春日宴上的找茬。    如果说这样,也有人能喜欢的话,苏涟韵只能赞一句,兄台好口味!放着京城那么多柔柔弱弱的菟丝花不喜欢,却偏偏……喜欢上了她这么朵……    反正今世,她也没打算说再嫁人了。只想着好好的陪着自己的家人和享受大好的时光,嫁人什么的,都先靠边站。    容溯看着苏涟韵神游的样子也是暗自叹了口气,接着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心中默默给某人点了根蜡之后,才道:“师父也只能言尽于此了,毕竟,天机不可泄露。”    ------题外话------    韵妹:兔兔好可怜,所以还是红烧的更好吃(。i_i。)    泄劲    “好好好。”苏涟韵看着容溯又恢复了那一副仿佛世外高人的超脱模样也是瞬间两眼犯困。    毕竟在知道容溯真实情况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的情况下,再来看现在他的样子的话……苏涟韵只觉得脑仁疼。    虽话还有许多未说完,和未说尽,但苏涟韵也是只能走了。毕竟再不走的话,苏涟韵只怕再过一会儿,梨木便会亲自带人来上山寻她了。    “师父,徒儿走了啊。明日再来看你的。”苏涟韵眼眶泪窝闪闪,看起来颇为不舍的样子。    “你快些走!就算你现在不走,等下我也是要赶你走的!”容溯无力挥手道。毕竟容溯觉得他现在,实在是没力气再去看苏涟韵模样和表情如何了。    毕竟只要看见她,也就是能看见苏涟韵怀中那,他亲手制作,价值不菲的药啊!说是药,但也可以说是钱了!毕竟每瓶拿出去卖也都是都可以换得千金的。    可至于容溯为什么就这么同意了苏涟韵把那药拿走了呢?当然是因为苏涟韵是为了抓兔子而受的伤,而且那兔子他还没少吃。当然还有,那就是他说不过苏涟韵。只好已药封嘴,让她别再说了。    “那师父拜拜。”苏涟韵见好就收,不再刺激容溯。毕竟万一容溯被刺激狠了,估计这刚到手的药,还没被捂热乎就要被他再次收走。    “啊对了。”容溯看着她的背影也是蓦地想起了什么,道:“韵儿,为师教你的轻功你都忘了不行?用轻功下山,不许走路!”    “啊?”苏涟韵踹了一脚地上的零散的树枝,暗自唾弃了一声真麻烦啊。    毕竟轻功什么的,也是需要调动内力才能行的。使浑身气劲上升,才方能使脚下步子轻快,从而达到身轻如燕,踏雪无痕的效果。    可,调动气劲什么的。其实对苏涟韵这种经常不施展武功的人来说,这还不如让她跑着或者走路来的舒畅和轻松一点。毕竟要一直提着的那一口气的话,实在是……而且一旦放松下来,轻则脚步不稳绊一下,重则当场摔下来了就。当然如果练的相当娴熟的话,轻功肯定是要比走跑一类的轻松和方便的多。可事实是,她根本不算很熟!    “别废话了。”容溯突然冷声,“至于你到底是不是用轻功下山的,只要你明日还来,我就肯定能分辨的出。当然,除非你明日不来了。”    苏涟韵:“……好。”师父看来当真是生气了,竟是如此凶!    不就拿了几瓶药么!又不是把药库给搬空了。苏涟韵暗暗嘀咕,看来许久不见之后变得人不止有她,还有她师父!更加爱财了……    容溯看着那脚步一深一浅的背影也是叹息了一声。他刚刚在给苏涟韵擦药时,也是暗暗给她诊了一下脉。韵儿她……看来已经有某种东西开始在变动了。    罢了,明日便可知晓了。    苏涟韵提着那一口气,脚步那是窜的飞快,但却是不敢大意。毕竟夜色已晚,虽月光皎洁明亮使得路还不算昏暗,但一切总还是仔细小心一些为上的好。    “嘶!”突然,苏涟韵感觉心口猛地一滞。突如其来的一股疼痛感让她顿时也是顾不得其他如何,腿下一软,接着便就是瞬间就是从那树上跌落了下来。    不过好在她一直小心图稳,不敢踩太过高的树枝,所以对于这突如其来的滚落,倒是也其实没什么大事的。毕竟树底下也是有着一堆的落叶做着天然的保护屏障,倒也不是摔得那么痛。至少屁股不痛。不过这膝盖……却还是因光荣的跪地着陆,导致擦伤不浅。    苏涟韵大口的喘着气,试图能让心口的那痛感赶快舒缓几分。不过这痛感……倒是有几分熟悉的味道似的。    毕竟她身体一向还算好得很。而且心脏如此重要的地方,当然只要是受伤,怎么都会让人记忆深刻的。这感觉,似乎和春日宴那日的有几分相似。    苏涟韵一手扶着树,一手也是继续的抚平着心口继续默默的走着。毕竟她现在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她都觉得她不能再轻功而走了,所以还是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虽然慢了点,但至少踏实!    好在离法佛寺也很近了,苏涟韵暗暗给自己打着气。加油!你马上就可以回到卧房躺着了,坚持!    “小姐!”    苏涟韵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嘶喊声,和看着不远处的那一抹灯笼的光泽不禁默默眯了眯眼,那貌似是梨木?    “大小姐!”蓝越是眼睛自然是比梨木要尖的,而且脚力自然也是二者不能比较。    不管梨木如何,蓝越还是几步便赶到了苏涟韵面前,不过待真正看清苏涟韵全貌时,顿时也是瞪圆了双眼,道:“大小姐,您这是……您这是怎么了!”    蓝越看着苏涟韵这一身泥泞的样子也是吓得不轻。大小姐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不行?!可为什么不用哨子来叫他?    “没事没事。”苏涟韵摇摇头,“就是……一不小心摔了个跟头。没事的,你看,你哨子还在我这里的。我是当真没事,所以才没叫你。”苏涟韵从怀中掏出那哨子还给了蓝越,低头渐渐掩去那因心脏抽疼而带来的表情扭曲。    蓝越见苏涟韵说的这般风轻云淡,瞬间也明白了不好再多追问些什么。毕竟再仔细看看的话,也就只是衣服脏了些,和手稍稍划破了几道细小的伤口而已。想来那伤口,也应该是猛然的摔倒而导致的搓伤。    “小姐!”梨木看着蓝越猛然走的样子顿时也是猜到可能是他看见了苏涟韵了,故马上领着裙摆大步走了上来。    不过梨木当然不是蓝越,不会被苏涟韵一句无所谓的我没事就轻易的糊弄和打发了过去。    梨木看着苏涟韵那带着一身污渍的衣服,和梳着凌乱的发簪,却还是嘻嘻哈哈和他们说着自己没事样子的那姿态。本来那些已到喉头的那些责怪的话,也仿佛顿时都消失的无影无踪般了。只留有低声道:“小姐……只要,只要你人没事就好,咱们赶快回去。奴婢回去伺候您梳洗的。”    苏涟韵冲着他们二人笑笑,毕竟她也能大概猜到他们肯定是吓的不行了。也怪她自己,走路如此不小心!    ------题外话------    插一句话,内个这本书编辑说24号是上架的,所以小伙伴们之前的情节能下载就赶快下载?虽然我对这个也是一知半解啊……但下载什么的总归没坏处对。    还有就是24号内天(明天)希望小伙伴们看的都能来捧捧场啊,有钱的求撒个发发啥的,没钱的咱们底下评论一句就行啦    爱你们,么么啾~    伤口    “好。”苏涟韵笑笑,不过这一笑,却看起来比哭还难看似的。毕竟这么一走路,也是能牵扯到膝盖处的伤口,疼痛感袭的滋味来也是让苏涟韵的笑容变的有些扭曲。    “咱们先回屋里的,我是得换套衣服了。”容溯那里当然是也是没有她的衣服的,故而苏涟韵也是忍耐了许久穿着这脏兮兮的衣服。不过眼下她的衣服这么一和梨木对比下来,当真是……她自己都看不下去。    “没问题的,小姐。不过小姐您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的伤口啊?那咱们慢慢走的,不着急。”梨木说着也是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强迫着自己不去哭泣。毕竟眼下的苏涟韵已经都这样了,她就算再哭也是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的。所以还是能露个笑脸就露个笑脸,好歹看起来能似乎能好看点。    蓝越看着苏涟韵故作没事,和坚强的样子也是心中一沉,道:“小姐,要不属下来背您好了。”他看的出来,苏涟韵的腿……似乎是受伤了的样子。    “没事没事。”苏涟韵现在的左臂是揽住梨木的身子的,整个身子都半挂在梨木身上,所以其实来说,对腿的负重倒是没有那么大的。    “反正也就这几步远了,还是我自己走回去。”她相信蓝越肯定是为了她好,也没什么坏心。但是……苏涟韵还是觉得她自己过不了自己心中的内个坎。毕竟怎么说蓝越也是个男的是,而且苏涟韵也是感觉她们俩关系似乎还没熟到那个份上。所以她还是自己一步步走。    走的虽慢,但路总还是有限的。苏涟韵看着那远处的一抹亮光也是终于感觉自己也要热泪盈眶了,终于到了啊!    “对了小姐。”就这苏涟韵要进屋时,背后也是蓦地想起了蓝越的声音。    “大小姐……属下,属下在下午的时候,把您的行程写信传给您的哥哥了。毕竟大少爷也是交代过属下的,您的行程,他还是得清楚的……而且……”后面的话蓝越没有说完。毕竟这么晚了,苏涟韵才出现在他们面前,说不担心,肯定是假的。蓝越说完也是突然跪了下来,“请大小姐责罚。”    毕竟一仆不忠二主。苏涟韵已是他的主子了,他却还给苏墨烨说苏涟韵的行程什么的话……当然这事也是可大可小了。    苏涟韵看着那跪在地上的蓝越也是伸手捏了捏眉心。好,她本来也没打算这么快就能说让蓝越真正的接受她这个主子,但被这么直白的告诉……说实话,还是有点觉得挫败啊。    “那你都说什么了?”苏涟韵轻声问着。    “属下,属下只把大小姐您今天说要来法佛寺的事,和准备留宿的事写下来了。其余并没有多说。”    “没告诉我哥我自己一个人半路偷跑了?”    “未曾。”    “哦,那就行。”苏涟韵瞬间放松,“起来。”    她道:“旧主难弃这我懂。不过好在你没多说话,这点还是可以赞扬一下?以后哥哥如果问你什么的,或者让你汇报什么,你就照实说也是可以的。毕竟……”苏涟韵揉揉肩膀,语气略缓和和放松了一下,“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所以没什么可害怕的。不过不告诉你们,也是因为,每个人总的有点自己的小秘密对?”    “所以蓝越你也只需记得一点就好,就是每次要和哥哥报备我的日常的时候,也须得是经过我的同意才行。今日之事,只此一次就好,下不为例。”    “好……”蓝越僵硬的点了点头。不知为何,蓝越在最后苏涟韵说的那段话中,他是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审视,和被窥探的一清二楚的感觉。在这种目光注视下,他自己也是感觉自己仿佛说不出不出一个不字,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是默默的点了头,答应了下来。    “好了,时候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苏涟韵扫视了他一眼,也是不再说些其他,转身进了屋子。    屋内,梨木是早已把床铺收拾的妥帖稳当。木盆中的水,也是温度刚刚好的样子,只等苏涟韵进来,便一切都可以开始了的样子。    苏涟韵悉数解下自己的衣服,单手伸过屏风,将那脏的衣服准确的丢到了地上,道:“梨木,你在外面看着一点其他。我先泡一会澡的。”    梨木听了之后也是应了一声,毕竟虽法佛寺护卫也算严禁,但总归还是在外面的。所以还是什么事还是都先提着一颗心的好。    不过苏涟韵其实只是躲在那屏风后面的椅子上坐着的,而并未泡澡。毕竟现在的她虽浑身都只是些小伤,但还是能不挨水就不挨水的好,不然一不小心,她就怕那伤口会小伤变大伤。    而且她借此,也是想偷偷给自己上个药什么的。不过上药这种事……她觉得还是她自己来。    毕竟曾经的她,因为绣花样,结果一不小心戳到了手指,虽就流了那一点点血,但在梨木眼里,那根指头,也仿佛跟断了没什么两样似的。    戳破根手指都仿佛她伤的跟什么似的。想了想,如果再让梨木看见她现在身上的伤的话……苏涟韵只怕会重新刺激到梨木那颗弱小心脏。    小心的撩开自己的裤腿,看清露出的膝盖处那一抹皮肤也是瞬间让苏涟韵心惊。    很好。摔的这么严重的伤口,她是怎么坚持自己走回来的?这简直是个奇迹!苏涟韵一边给自己轻呼着伤口,一边也是小心的撒上今日从容溯那里坑来的天价药粉。    感觉着伤口处传来的丝丝凉意终于是让苏涟韵这才舒了口气。她觉得自己个儿真的是太有先见之明了!还好从师父那里拿了药回来,不然的话……这荒山野岭的,有钱也不一定能买到药。    “小姐,还没泡好么?”屏风外,梨木催促道:“泡澡泡久了对身体也是不好的小姐,而且现在那水,是不是都凉了?”    “马上就好,我先换衣服的!”苏涟韵不敢再耽搁什么,也是马上从那椅子上站了起来。身手麻利的换着衣服。    ------题外话------    今天上架,小伙伴们都来捧捧场啊_(:зゝ∠)_到时候我会发红包的,记得去领的!⊙u⊙    我的红包一般都份数很少,所以能抢到的话,币币肯定不少的,么么啾!    玩弄    “小姐……”梨木看着苏涟韵身着里衣,青丝披撒从里面出来的模样也是眼眶微红。毕竟……在这么一对比下,那手上的红痕,也就衬托的更加明显了。    梨木似挣扎些什么,但最终还是决定,上前了一步道:“小姐,奴婢知道您跟以前不一样了。”    梨木话刚说出口,也是忍不住的瞬间有两行清泪宣泄流出,她擦了擦,“小姐,您虽然有些变化。但梨木相信,小姐您依旧还是小姐,您身边还是有许多人的。所以您……如果有什么事,梨木,梨木永远会陪着您的。”    梨木的话说的似有几分颠三倒四的意思,但苏涟韵还是听懂了。    梨木这是……责怪自己下午因着没有陪她,结果导致她受伤,自己自责了!    苏涟韵伸手,揉了揉梨木的脑袋,道:“你说的我都懂。今天的事却是也是事出突然,所以也是没来得及告诉你们。以后若有事,肯定不会瞒着你们我就擅自行动的。”    梨木感受着来自苏涟韵掌心的温度,抽泣也是渐渐停了下来。她哭的原因,其实也并不单单是因为苏涟韵今日瞒着她出去,回来时还受了伤这件事。    主要原因还是,蓝越今日与她说的那一番话。    蓝越是个男人,男子的心肠百转本就与女子不同。故而他其实今日对梨木说那番话的时候,也并没有存心刺激梨木什么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不过,越是实话,往往,也就越是伤人。    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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