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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棒打鸳鸯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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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引得花家父女同时回头齐刷刷地朝他看去。    这一眼把他看得莫名其妙,蓝漪腆着脸眨眨眼,下意识回以一笑:“怎么了?”    花小术讪然摇头:“呃,你还有事吗?”    这话一听就是在赶人,蓝漪顿觉被弃若敝屣,虎着脸有点闹情绪。    花爹掩饰性轻咳,拍拍他的肩说:“小漪别送了,你先回去,我们晓得路能够自己回家。”    蓝漪知道父女俩这是私底有话要说,碍于他的存在不方便开口。可谁让他还只是个外人呢?就算心里一百万个不情愿,也只能选择知情识趣地点头答应了。    进城之后他们分道扬镳,蓝漪默默盯着父女相携而去的背影直到再看不见,这才慢慢敛去惨兮兮的可怜样,若有所思缓缓张口:“楠木。”    “替我查点事情。”    “诶,老太太出手真是没轻没重,疼死我了。”    与蓝漪分道扬镳之后,花一松捂着嘴角边走边抽息,哎哎哟哟直喊疼,一点没有身为人父的端正架势。    花小术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让你别来非要来,活该挨打。”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花一松悻悻然地闭起嘴,他心里其实有点怂,直觉告诉他闺女正在犯脾气,他得说点什么缓缓气氛才行。    不过显然花小术正在气头上,无论他说什么都不对:“你来了我岂不是更担心。”    花一松不置可否地笑笑,花小术想起梨花宴闹哄哄的那一出就头疼:“你说今天的事会不会闹得很大呀?”    “小风小浪肯定有的。”花一松不以为然,泰然自若:“不过依你祖母和乔家的能耐,这事造不出什么妖蛾子掀不起什么大波浪的。”    花小术侧目看他,闷声说:“阿爹,你真觉得我该唤她一声祖母么?”    “……也许太长公主心里其实根本就不稀罕呢?”    “这有什么关系?”花一松洒脱地笑:“一个称呼而己,人家爱怎么着我们就怎么着,权当尊重长辈。”    花小术瞅着阿爹脸上满不在乎的笑,本来挺潇洒恣意的模样却被侧颊的巴掌印衬得有点不伦不类。    没由来的,花小术脑海里浮现的是今日见到的那面布满爬山虎的墙画,心里的话情不自禁就说了出来:“阿爹,太长公主这么恼你,是因为娘亲?”    花一松微微噎住,似乎并未想到她的问题这么直接,苦恼寻思:“不完全是?”    “她老人家本来就挺嫌弃我的。”花一松咧了咧嘴:“嫌你爹我贫嘴滑舌、狼心狗肺,性子凉薄,还成日给她惹事生非。”    花小术静默良久,颇有些感同身受地点点头:“也对。”    “……”居然不反驳!    “我还是不喊这声祖母了,总觉得一旦喊了这声祖母……关系就会变得特别乱七八糟。”花小术摇头晃脑,她走了两步,回身看向已经停下脚步的阿爹:“其实,我已经见过娘亲了。”    花小术抿着苦涩,哂然道:“不过她没认我。”    花一松目光微柔,伸手轻拍她的小脑袋:“没事,咱不难过。”    花小术能够感受到来自掌心的温暖,明明这一刻正在接受着安慰,心里却觉得更加酸楚。    “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她甩了甩脑袋,闷哼一声:“你说我们以后怎么办?”    “咱们两家都在京师里,以后肯定也抬头不见低头见。且不说你和威远侯同朝为官,太长公主三天两头成日来找麻烦,还有娆娆她少不知事又这么犟……”    真不能怪花小术太忧愁,她生怕自己继续碍着太长公主,日后将不得安生,想过平静的日子都是妄想。    花爹却很宽心:“不会的,至少短时间内她也没空搭理我们。”    “就是经这一闹,回头娆娆怕是要吃点教训了。”    不过在他看来,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纠缠不休并非他的本意,过于死心眼的娆娆对他而言是包袱也是难题。既然她无论如何也劝解不开,无法做到当断则断,那就只能靠外力来替她斩断。    趁乔娆娆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早早断了这份哭笑不得的感情念想,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好的。    一提乔娆娆,花小术就忍不住想起那门令人无法忽视的亲事:“可是阿爹,太长公主是因为蓝大哥和娆娆的亲事才来找我……”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人型标靶,活生生立在太长公主面前躲无可躲,不仅目标明显,确实还很碍路。    花一松托腮,不明就里道:“那又怎样?”    花小术轻咳一声:“我觉得她可能不会轻易放过我的……”    不都说太长公主不达目的不罢休么?    花一松堆着慈父的笑:“傻孩子。有阿爹在,阿爹保护你。”    “……”听起来好像很有安全感,问题就在于阿爹本身是个给不了任何安全感的男人啊。    “再说了,棒打鸳鸯什么的对你们又不管用。”花一松环手抱胸,理所当然地微笑:“毕竟小漪没了你,可是会死的。”    “……”    花小术牵动唇角。    可是这样的认知只会让她觉得很难过,无法笑。    身为当今圣上备受宠信委以重任的臣下,威远侯乔渊是个大忙人。他每日朝九晚五,甚至把更多的时间与精力摆放在公务上,是个兢兢业业、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魔。    但这样的他只要留在京师,每日必会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陪伴他的夫人。    据闻年轻时候的威远侯是个嗜血嗜战的好斗份子,在战事吃紧的好几年经常数年不曾返回京师一次,常驻军营久战沙场,汗马功劳战迹辉煌。    不过自从他娶了续弦以后,威远侯整个人就变了。他以最短的时间解决了困扰多年的边境问题,之后主动请调回京,为的是能够保证拥有更多的时间陪伴他的夫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曾经的铁血军人也逐渐变得不那么冷酷犀利,很多人都认为这是他那好福气的夫人的功劳。    这位夫人是位令人欣羡的存在,她以卑微之身嫁得了无数人梦寐以求的良婿夫郎,而且还罕有地得到夫君的专一独宠与极致的呵护。她虽为继室,却得到侯府两位世子与郡主的喜爱,将她视作亲母等同对待。    世人都说威远侯夫人是好福气的,若非要从她的人生中挖出什么不足之处,大抵除了她多年不曾有孕,那便是与她的婆婆——贤荣太长公主私下关系极为不睦这一点令人十分惋惜。    是夜。    刚刚忙完公务的乔渊就连自己的侯府都尚未踏足,就被他母亲贤荣太长公主急急招去了公主府。    他一整天都留在宫中与圣上及诸位大臣议事,尚未知悉白日在自己母亲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虽然乔渊早在数天前就已从夫人口中听说过这场大宴宾客的赏花宴,不过素来对京师里这些风雅斯文的宴赏不感兴趣的他并不关心亦不上心。    前往公主府的马车停止摇晃,闭目养神的乔渊这才睁开炯炯双目,动作利索掀帘下车。    公主府等同于他的第二个家,乔渊来得熟门熟路,很快就能找到母亲所在。    贤荣太长公主还在白天的那个厅,只不过早前砸毁打碎的东西如今已被收拾干净,重新换上崭新的一批摆饰。    理所当然,时常进出公主府的乔渊很快就注意到屋里摆饰的不同,而且这种不同还不仅仅只有一处。    不过乔渊不动声色地环望一圈,什么也没有说没有问,收回目光给母亲请安。    贤荣太长公主捧着茶杯,不紧不慢地拨动茶叶,淡淡颌首:“你先坐。”    毕竟是两母子,乔渊没拘谨,脱下外袍交给随从,便寻了就近的位子坐了下来。    “今日宫中议事有些晚了,出宫时天都已经黑了。”    他婉拒了浣嬷嬷上点心的意思,只是浅啜一口热茶,便直入主题:“听闻阿娘有急事要见孩儿?”    贤荣太长公主放下茶杯,指骨在桌面一下没一下地敲了敲:“我就问你一件事。”    “你知不知娆娆已经心有所属,她看上的那个人正是你的义兄,花一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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