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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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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盼亦“渴”, 此刻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青木香味, 觉得即使冰片的凛冽也变得柔和温暖起来。她的手指懒洋洋地勾在他寝衣的靛青色边沿上,嘴里也懒洋洋地问:“一回来就猴急猴急的, 都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    罗逾的衣服边缘被她的手指拉开窄缝,手指伸进去抚两下,又调皮地出来继续拨弄衣服边沿的靛青镶边。既然两个人都不愿意“认输”, 他也只喉结动了两下, 笑着扬眉瞧着面前的圆脸女郎:“你过得好不好,我自然有法子晓得呀。”    “什么法子?”    她还在那儿呆呆地眨着眼睛,那倾颓的“玉山”已经不颓了, 懒懒的支颐模样突然翻做凌驾之态,双肩一按,便从上面俯视着杨盼。    杨盼最喜欢他这个样子,嘴上嘟囔着“你干嘛呀……”实际浑身激动起来, 急切地等待着他接下来的举动。    他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腾出一根手指从她的薄荷绿衫子领口一点点探,点在皮肤上一触一触的, 又酥又痒,又一点都不痛快淋漓。杨盼又痒得“咯咯”笑, 又心里作恼,扭着嗔怪道:“这就是你的法子?挠我痒痒?”    上方那张脸露出坏坏的笑意, 令杨盼感觉心里还悬着的一点惊惶也放了下来。果然,他不再用手指尖,而是改成整个手掌覆上去, 隔着衣服,觉不出粗糙,但觉得热烘烘的。他尽挑她身上圆润的地方下手,先是圆嘟嘟的脸颊,又移到圆嘟嘟的胸脯上,转了两圈,揉得意犹未尽的,却又直线向下,顺着柔软的小肚子到了腿上,然后当然是理直气壮摸自己老婆的屁股,把玩什么珠玉似的,先抚过去,然后慢慢地揉,然后轻轻搓捏。    杨盼觉得自己的眸子都无力看他,荡漾成千里春波似的,不由闭着眼睛静静感受他由轻到重、又不会弄得疼痛的力道。    他蓦然停手,说:“看来这阵子过得辛苦啊。”    杨盼口腔里湿津津的,睁开眼睛想瞪他一下,但是那微饧的明眸简直出卖了一切,只能再闭上眼睛免得露馅,嘴里凶巴巴说:“摸我屁股还摸出门道来了?死不要脸……”    这是江南女子最甜蜜的嗔怪,“死不要脸”带着曲折婉转的声调说出来,不像是骂人,倒像是**。    罗逾轻轻拧了一把,说:“可不是有门道!原来是圆咕噜度的,揉一下都能弹起来,现在却瘦了,摸着心疼。”    什么鬼?杨盼心道,瘦大概瘦了点,至于瘦到屁股都不圆了么?忍不住问:“胡吣的?你摸了多少个屁股,还能有这样的见识?”    “两个。”    杨盼气得蓦地睁开眼睛,问:“还有一个是谁?!”然后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吞掉。    罗逾手指上垂挂着一只白玉小猪,正在她脸前晃,小玉猪雕成圆润形状的洁白屁股,正对着她的眼睛,憨憨的模样,滑溜得像用最细的砂轮砣过一般,看上去都包了浆。    “定情之物,永生难忘。”罗逾吻了吻她笑道。    杨盼的眼中又荡漾起一阵波纹,想着这一世他们初识,她满怀着不信任和仇恨,哪里料得到命运会做另一种安排?她付出了努力,成就了自己,也改变了杀妻的狠心薄情郎。    “逾郎……”她娇声叫他,然后在他身下扭了扭。    他笑着,在她耳边说:“瘦了没关系,我从雍州带了好些好吃的,都是咱阿父特特叫带给你的,说你小时候最爱吃,在北地大概已经很久吃不到了。”    吃货欢呼起来,连勾引他都忘了:“有什么?有什么?”    罗逾腾出手比划着说:“那么大的醉蟹,那么嫩的油浸笋,还有干莼菜、蜜逐夷、金华腿、渍鲈鱼……还有各种口味的麦芽饴糖。”    “在哪里?”    眼睛忍不住往其他地方睃。    罗逾生气地把她的脸扳正:“伺候好本王再吃。”    “那……那你快点?”    简直气得要笑,不由给了她屁股一巴掌。    杨盼这个委屈啊,他的身子裹在衣服里,看不见自然不诱惑,谁叫他报个食物的名儿都报得那么朗越好听,直往她心窝子里钻呢?    她嘟着嘴,伸手拨弄他的衣襟。    罗逾大概也明白过来,翻身下来,“大”字一躺:“伺候我宽衣。”    杨盼侧在他身边,一手撑头,一手解他的衣带。    她果然是个经不起诱惑的,刚刚满脑子还是久违了的江南食品,现在看见久违的他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又为另一番美物怦然心动了。    作为男人的皮肤,好像是白了点,连她的小白手放上去都觉得逊色,而且光泽那个好,蓬蓬勃勃都是青春的力量似的,简直要从光亮的肌肉块垒里迸出来。    青色本不是所有色泽的肌肤都能驾驭的,但是一旦形成对比,就又格外衬托美好。    靛青色边缘从胸膛两边滑开,她也忍不住把手整个覆了上去,那颗心脏分明就在胸膛里“怦怦”地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感觉奇妙,宛若她第一次在肚子里感觉到小都兰吐泡泡似的动静一般。    何况这坏家伙寝衣里面什么都没穿……    杨盼干咽了一下,这点细处立刻落入身边人的眼睛里。一条腿一蜷,一下子压住了她的腿,那声音变得痒兮兮似的,配合着挑眉的坏笑模样,让她无力自拔:“不公平?”    “啊?”    “呆瓜!”    一声笑骂,然后就粗鲁地把她的小衫一扯。    “诶诶,哪里学来的坏毛病?”杨盼嚷嚷,“这衣服刚上身没多久!”    罗逾说:“赔你。我从南秦带来好多新丝的料子。”    久别胜新婚,简直不知道怎么颠鸾倒凤才好。杨盼只觉得汗流浃背,小腰儿酸得不行。又听见外头她那两只护主的猫咪不断地挠门,发出誓要保护主人的“咪呜”叫声。    实在受不了了,只能求饶哀告:“我……受不了了……你快些。”    那厢生气了,狠狠给她捅了两下,呵斥道:“就想着吃!是你的总是你的,我还和你抢糖吃不成?嗯?”    浑身腾起的酸溜溜、麻酥酥的滋味儿哟。杨盼觉得自己快散架了,好像灵魂已经从散了架的身体缝隙里飘出去了,飘到迷迷茫茫不知道什么地方去。    “不是吃的……”她口腔里干燥,不断地舔嘴唇,说话都拖拖拉拉的不利索,哼哼唧唧地解释,“你都折腾太久了……”    虽然要散架了,手指却用力抠着他的胳膊,把白皙的皮肤捏出一点点的粉红色;脚趾头绷紧了张开,张开了绷紧。简直要哭了。    她的郎君终于有了点怜惜之情,过来亲吻,像是度给她甘霖似的,然后俯身凑在她耳边说:“那你说点挠心的话给我听……”    先那句“玉山倾颓”就不错,虽然文绉绉了点,要是再疼着热着些的语气就更可爱了。    结果,人家啥都说不出来,哼哼唧唧带着哭腔,想说的话一张嘴就变成了一声呻.吟。    这声儿在男人耳边才叫真**,不由捧着她的脸颊,自乐而乐人,不再“折磨”她了。    杨盼瘫在被窝里简直不能动弹了,浑身的汗也不想动弹,只想赶紧昏睡,好解解这突如其来的乏。    眼睛昏沉沉闭着,感觉罗逾起身,打水拧手巾——还真是洁癖难治!    一会儿,她身上被热乎乎的手巾擦拭着。她也懒得动,随便被翻来覆去的。罗逾“吃吃”轻笑,在她臀上轻轻拍两下:“懒鬼!”但接着又忍不住似的吻她的胳膊、脖子和耳朵。    少顷,他离开了,大概又去搓手巾了。杨盼闭着眼睛享被他伺候的福,突然觉得唇边一湿,微微睁开一条缝,果然是茶盏,便继续闭眼就着喝了;过了一会儿,又有什么在嘴唇上扫,张嘴只管接住,一股带着甜蜜味道的桂花香气——是她久违了的桂花饴糖!南朝人会在三秋时节收集树上没掉落的桂花,然后浸渍在蜂蜜里;用麦芽熬制出香喷喷的饴糖,再把桂花蜜和饴糖混合拉制成有着桂花香和蜜糖香的糖块。    口腔里甜蜜蜜的,清甜芬芳的滋味一直顺着咽喉往心窝里钻,然后便是满身的芬芳,仿佛从张开的毛孔里飘出来了。    罗逾深吸一口气,陶醉似的说:“我找了雍州多少家糖作,才找到这么纯正的味道——就和我第一次在你身上闻到的一样。”俯身密密地在她身上吻:“我买了好多,咱们慢慢吃,当心你的牙……”    杨盼舒臂揽住他的肩膀,脸对着脸,眸子对着眸子,乌黑的瞳仁中映照出彼此的模样,都是舒心的笑容。    杨盼说:“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里该多好啊。”    罗逾笑道:“睡,每一时的福气都要好好享用。”    两个人满足地闭眼,倦倦地入眠。才半梦半醒间,外头传来通报的声音:“五殿下可在这里?大汗吩咐他过去呢。”    罗逾像早起赖床的孩子一样,嘟着嘴、却也本能地竖了起来,揉揉眼睛,伸了个懒腰。    杨盼也给吵醒了,睁眼看看外头还是午后西斜的日光——并不是已经睡到第二天大早了!她不由着恼:“怎么这会儿来催?”    罗逾拍拍她说:“没事,我不累。你睡,我去父汗那儿看看。”    “他的话你句句听!”杨盼嘟着嘴,想着叱罗杜文冷酷起来那令人胆寒的样子,就一点不想让罗逾过去了。    罗逾自失地笑了笑:“我小时候哪怕睡梦里,但凡听见‘父汗叫’三个字,再睡得死沉死沉的都得一骨碌爬起来,立时清醒——习惯了,这会儿叫我继续睡也睡不着了。还是看看他有什么吩咐。”    又对杨盼笑道:“毕竟嘛,刚刚也算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偷来的时光,不稳实。”    低头又一次吻她的嘴唇,攫取了一点桂花饴糖的蜜意:“晚上就稳实了。好好休息,别再跟我嚷嚷什么腰酸啦,什么受不了了……我才不被你这个小坏蛋诓骗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冒未愈,鼻塞头疼,脑筋不灵,写不出情节了,就发个小甜饼。    话说秋名山车神只开秋名山,我却不断挑战新山路,写得好辛苦,卖萌求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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