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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节 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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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还有一个不同的地方就是,现在家里住的人不多,空房子也有。所以修补房子的事情并不那么着急。    但是比起屋子的事情,钟老爹对于猪圈的担忧就更加重了,他对钟老太说:“猪圈还是不行,今天雪下得太大了,我怕土都没干,不结实。”他脸上的阴影更重了。一般粘土打的结实不结实会影响墙壁的质量,但是真正使用还是得等太阳把粘土彻底烘干。现在天气寒冷,土是湿哒哒的,猪圈还是有可能会倒塌。    说完,钟老爹就披着蓑衣出门去了。    钟老太在后面喊了两声,看到他头也不回,连忙提着煤油灯跟过去了。    猪圈上面很快就积了一层雪。压在塑料布上面。两人连忙用竹扫帚把雪拍下来。四妮儿也跟了过去。她几乎一出来就冻得哆嗦。被推着进了屋子:“不要出来了,着凉!”    她摇了摇头。也跟着拿了一根木棒去戳顶上的积雪。    第二天一早,她也没缓过神来,村里不少家昨天都被压垮了屋顶。像很多条件不好的,屋顶是茅草和瓦片混着来的。漏雨比较正常,修修补补又三年。但是房梁则不一样。钟老爹担心的不是屋顶,而是担心雨水把房梁给搞损坏了!    房梁一旦受潮腐烂,屋子就会变得危险起来。对于旧时候的房子结构来说。房梁起着很重要的作用。    钟老太说:“昨天香兰家的后院也塌了,说找人修去了。现在肯定找不到人。老头子。你先看看咱们家房梁有没有事。”    于是钟老爹就踩着八仙桌兼凳子爬上了房梁。    钟敬贤回来一看,吓得一个哆嗦,连忙喊道:“爹!爹!你下来,我上去。哎哟,您别吓我呀。”    话没说完,就被扫帚打了一下,钟老太瞪了他一眼:“整天不归家,现在才晓得回来撒?”    ----    四妮儿抱着猪出去了。顶梁柱果然受潮了。也是。这房子都住了多少年了?在钟家没来之前,就有一户人家住,不知道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她好像着凉了,咳嗽了两声,忽然间听到一声“叮铃铃”的响声。    抬头一看,一个黄帽子在那儿开心的挥手。她看到是大辫子的女生坐在自行车的后面。而徐誉则踩着轮子蹬蹬的骑到山坡上。他一只裤脚踩着鞋子上(沾着泥水)。脸上表情很不好看。他看到四妮儿的时候,就停下车来。车轮银光闪闪。格外的神气。二八大杠上印着永久两个大字。被他肩膀上挂着的书包不经意的遮盖过去了。    “叮铃铃。”    四妮儿抱着猪站在后面问:“哥,你买车啦。”    “不是我买的。”    村里有自行车的也没几个人,他不像其他人那样恨不得所有人面前都招摇一遍。连四妮儿都感觉到这辆车格外的可怜。他车子飞快的甩在树藤下面。“哐”的一下。黄帽子也跟着跳下车。她咋咋呼呼的惊叫起来。两只脚踩在昨夜融化的泥水里呜呜的乱蹦。    “你突然停车干嘛?”    “我家到了。”    “哦。”    “你不去豆腐坊啦?”    “不去。”    “这小丫头片子谁呀。”    听到这句话,徐誉总算抬起头正眼看着她。那小黄帽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直到他把车拎到树下停好,风牛马不相及的问了句:“昨儿大冷天的,你出来铲雪了?”    四妮儿摇摇了头:“爷爷铲的?”    徐誉摇了摇头,他问一句,四妮儿就答一句,她从来不多问什么,也不多说什么。但是眼睛轱辘直转,很机灵,也很招人喜欢的模样。他还知道她心里藏着不少的话。但总是嘴巴很紧。要是不感兴趣的东西,她肯定连问都不会问了。    要是别人也就算了,正好是四妮儿。徐誉就想逗逗她玩。正好看看这小丫头片子装成熟的样子——还蛮有模有样的。    可惜四妮儿自己没有察觉。她说话的时候总超过了自己的年龄,就像偷偷穿了妈妈衣服的小孩一样有种滑稽感。这大概就归咎于她长了张婴儿肥的鹅蛋脸,头顶像画片里老母鸡一样抱着一方头巾。穿着棉袄就是个椭圆形的球。走路两只手左右摆动,晃来晃去。    见两人都不理自己。旁边的黄帽子气的叽里呱啦说了一堆。大约是徐誉扔下她一个人去豆腐坊啦之类的。越说越恼火,推了车一把,第二次再去推车,就被四妮儿拦了下来。她把猪放下来,说道:“这是俺们家院子,你干嘛啦。”    “我又没怎么地。”    徐誉扔下书包,里面沉得跟装了石头似的。他过了一会儿又端着一个盆出来了。压了一盆水就开始往盆里倒石头子。那个黄帽子搬着板凳就凑到他旁边说:“嗳,你昨天是怎么赢得,也教我两手呗?”    “你学不了。”    “你不是跟那个姓高的比赢了么?你能赢他怎么不能教我。我不管,你一定要教我。”黄帽子见说不动他,居然上手拉拉扯扯起来。徐誉冷不防贴着这么一个大活人,他脸色很不自然,伸手甩开的姑娘。    这下黄帽子显然有些心灰意冷了。她有些伤心,使劲的跺跺脚,指着徐誉说:“哼,我不跟你玩了。”说完就跑了。    徐誉回头莫名的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又摇了摇头。他向来脾气很好,也不喜欢和人计较,所以总是有不少人都喜欢这种性格,但实际上四妮儿觉得,徐誉有些面热心冷。他在村小学有好一帮处的好的玩伴,一起上下学之类的。但是事实上心里究竟究竟怎么想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是围棋吗?”    四妮儿指着盆子里黑黑白白的石子儿说。    徐誉的手指插进那些粗糙的石头里。光线的折射在水里投下了五彩斑斓的波光。他脸上的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松动,这很容易看出来。他对于某方面的兴趣。    “是,我在山涧的溪水里捡的,有些是石英石。”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捡起一块,饶有兴趣的介绍起来:“这块颜色刚好是我想要的。”    围棋一共有361颗,所以四妮儿很吃惊的盯着这些颜色大小都一致的合乎标准。她问道:“这要捡多久!!”换成是她,怎么可能有这种折腾的功夫去捡一模一样的石子回来。简直是强迫症晚期。    第一百一十八 围棋    他的眉毛也纠结了一瞬间。那瞬间仿佛回忆起很不愉快的事情来。不过他很快掩饰过去了。因为这么多石子需要时间清洗干净。他们手指泡在水里,感受到指尖冰凉凉的水花沿着指缝静静流淌。    据二妮儿说。他们几乎每周都回去奶牛场。那里有个老头在教他们下围棋。    村小学今年都把学生弄去山头外面的罐头上干活了。学生要走四个多钟头。采摘橘子剥桔子。    徐誉把这当成趣事和四妮儿讲。说道橘子的时候,他眉毛忍不住皱起来了:“....吃了十几个橘子,肚子已经吃不完了。他们还哄我们吃。”其实是压坏的橘子,都给学生吃了。    四妮儿说:“用手拨,哥,你们洗手吗?”    她想,村里的孩子们大多没有卫生意识,没道理会主动洗手剥桔子。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来尴尬......    二妮儿显然是对围棋有兴趣,她回来看到这些捡来的石头,愉悦的参加到清洗的大计里去了。直到太阳把石头晒干。他们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块木板,清理干净上面的发霉部分,然后冲刷干净。四妮儿拿着一根棉线,用弹墨线的方法,绘制了整块完成的棋盘出来。    这个工作一共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她们三个做完的时候,对着这种原始的手工艺品都忍不住赞叹起来。四妮儿上辈子学过围棋,所以她几乎是吃惊的盯着两个人对着棋盘围杀起来。这二人的水平如何不做过多评价。至少通通超过了她的半吊子水平。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显然二妮“入行”不久,但是已经熟门熟路了。    她的手法稚嫩。但是思路相当的清晰,开局就深思熟虑的占据的右下角的位置,而徐誉则是手法变幻莫测。他用了至少几种不一样的“劫中劫”设计攻击对方。每一个劫的位置都十分巧妙的占据在二妮儿想要发展的路上。以阻挡她继续盘踞的势力。    二妮儿在判断取舍上就略纠结了。她可以选择不应劫,但是四妮儿觉得二姐的性格上有些喜欢计较。    果然不出她所料的。二妮儿就喜欢跟着徐誉在劫上纠缠,刚出一个三劫循环,后面紧跟着一个四循环。    “一环套一环,徐誉,你是俄罗斯套娃吗?!还有完没完。”    二妮气的抓头,脸色很不好看。    下一秒,徐誉就像被夸赞了那样矜持的坐在那里微微一笑,风过无痕,那秒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了。    .....    当天大家都玩的很晚。三个人齐齐坐在院子里。听着钟老爹拿着锤头敲木头的声音叮当作响。院子门口的大门挂着一盏马灯。泛着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圈。他们就蹲坐在棋盘旁绞尽脑汁。彼此作对。    四妮儿也看得眼睛发花,先是二妮儿赢了一局,紧接着是徐誉赢了一局。    两人对局互不相让,简直把斗鸡的精神发挥的的淋漓尽致。四妮儿看了两局,就有些精神跟不上了。二妮的计算能力相当出色。而脑力绝对是耗费很快的事情。算一两步对手的动作不算强,她至少是算到对手几十步以后的动作。所以每一步都绞尽脑汁。    而徐誉这边也是机关算尽。他能通过细微的一处地方扭转整块区域的格局。到后面,他的赢面就变多了。    一直玩到十点多,猪圈才重新修整好。钟老爹扔下锤子就去泡脚了。年纪大了就不能熬夜。    四妮儿一直坐在那里快睡着。等她头晃了两圈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把她轻轻的托住了。    她又睁开眼,看到二姐正背对着自己收拾棋盘,:“去睡,我明天要回学校了。”    “你跟我而姐一起去学校吗?”    “不。”他站在灰蒙蒙的蓝色幕布后面,面孔因为光线的原因模糊不清“我明天就走了。”    四妮儿听到这句话,打了个激灵。再睁开眼睛,脑袋已经清醒过来。她说:“哥,你要回京都了吗?”    徐誉愣了一下,看到四妮儿抓着他的手不放。满脸焦急的样子。    他说不是。    四妮儿哦了声。垂下头去。    “你们都走了,就剩我一人。没劲。”她声音闷闷的。垂头丧气。徐誉一声不响要走了。她只能对着一堆吹鼻涕泡玩泥巴的小娃娃们混了。    徐誉手掌撑着架子。瘦而纤长的胳膊顺势撑起胳膊来了。他把四妮儿也拉上来。两人头顶挂着一簇的明亮或暗淡都星星。    他想了想说:“我不回京都。我去镇上念书。你要是想找我,就来一桥中学。我请你吃冰棒。”    四妮儿无继续精打采。    徐誉又说:“我已经记不得老京城的样子。但是我还记得以前爬过的慕田峪长城。你喜欢长城吗?”    四妮儿又笑起来了。她笑起来眼睛是狭长的微微弯曲的笑眼。随着年龄增长而变得明显起来:    “北京太远了,我还不想去。”    徐誉听到这句话,眼睛里微微发亮说:“是挺远的,比你以为的还远一点儿。”他指着一颗星说到:“沿着这颗北极星,再偏一点。要坐一天的火车。”    他说完这句话,眼神里的落寞和失落溢出来。有时候会畅想以前和家人团聚的场景。    可怕的是。他现在记不清了。无论是父亲的脸,还是母亲的脸。家里供奉两尊牌位。上面有照片。他把相册里仅有的两张照片都撕下来。夹在了笔记本里。    “过来的时候下雨了,照面粘在纸上。蓝色的墨迹全都糊在了照片上。我气疯了,把笔记本扔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被所有人抛弃了。可贵的亲情只剩下一张傻瓜一样的纸片和模糊不清的五官。他站在火车站,希望爷爷能叫他留下来。    可惜。    他那时或许是最渴望亲人。时间长了,他就开始胡乱的想,发呆,怀疑自己所重视珍惜的东西早就慢慢干涸了。    四妮儿看到他的侧脸。孤单的藏在薄雾一样的水汽中,朦朦胧胧,如梦如幻。    第一百一十九 买房    徐誉说他今年就去镇上上学了。因此,等到二月底的时候。他就离开的大屋杨。提着一箱书去了镇上的中学。    四妮儿敏感的觉得他似乎不太高兴,但是又不明白为什么不高兴。她想到今年京都没有来人接他回去过年,似乎猜到了些许线索。但是没人和她证实。    她唯二能说得上话的小伙伴就这么走了。仿佛被落下那样,她又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    再加上家里的姐姐也在村小读书,四妮儿彻底没人管了。去年年底就有不少户人家学钟家在自留地的种棉花。春耕的时候就特别忙,几乎是脚不离地。而就在这时候,陈鹏的一封信寄到了镇上。    四妮儿接到信,知道陈鹏和他妈已经回了宝塔镇,于是匆匆的就去找人去了。陈鹏在信中写了不少感谢的话,主要是感谢四妮儿给他找的全国粮票。这才让老太太在北京舒舒服服的过了一个好冬。俗话说穷人富路。陈鹏带了大半家当过去治病。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瘦了一把骨头。    他见到四妮儿,上来就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又看到她手里提着的腊鱼腊肉,就知道是给白先勇带的。    “多亏你帮忙了。”    “没事,现在阿姨怎么样了?”    “北京那边做了心脏搭桥,现在这技术还不算成熟,我娘年级大了,现在医生说保守治疗为主,吃药,休息。主要是保持心情愉悦,其他只能尽量。”陈鹏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太大的波动,因为对于这样年纪的老人来说,生老病死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对他来说,已经尽了最大的力带老人去北京做手术。愿望就达成了。    四妮儿肃然起敬,陈鹏很孝顺。这年头要找能做心脏手术的专家,放眼全国都凤毛菱角!    陈鹏这次回来就帮四妮儿办了户口。户口所在地就是宝塔镇,两个人去公安局花了半天的时间,才把相关的手续办好。从此以后,(魏庄)相当于落户在城镇了。    对于四妮儿来说,身份和户口都敲定,对她来说相当于多了一个落脚的地方。    宝塔镇的城北是火车站。城南则是工厂林立。    她决定在城南买一套房字。以魏庄的名义。    华国人对于买房置业有一种天然的热衷。好像买了房子,才能安定下来,这很符合这个名族对于安居乐业的向往。而且七十年代的初期。这个时候的房子便宜的可怕。    农村是分的宅基地和自留地,房子可以自己盖,如果要起一间水泥砖瓦的新房,差不多材料和人工要40-60块钱。大部分都是材料钱。如果弄一套设施完整的(厨房厕所俱全)的三间差不多在110-160左右的人民币。    而农村其实收入并不多。所以这样的房子很少有人盖得起。比如刘福给刘要强盖得新房,就是水泥砖瓦房,相当敞亮豪华了。    大部分都是“里生外熟”里墙是土胚外面是砖。而且只有底下一截是砖,如果越富裕,砖块的部分就越高。房顶两面坡。层高很高。梁上架檩,檩上架椽,椽上铺笆。房梁挂着腊肉之类的东西。一丈二尺宽。堂屋一间,东西灶屋两间。    而宝塔镇,则是五花八门的建筑了。从豪华程度来看,街边的两层小楼算是不错的。不过商铺很少,许多都是原本关张的老铺子(药房,当铺)也住人。就四妮儿所看到的,一家人脉相当庞当。七八个孩子的不在少数。至少也有两三个。三代同堂。所以住的特别拥挤。违章建筑见怪不怪。    其实主要是因为城市人口多,而住房紧张。一直到八十年代,政府才开始大规模的搞住房。四妮儿往城里转了一圈,才看到五金厂附近的公寓楼写着售卖的信息。这栋楼是新盖起来的。隔壁就是农贸市场。四妮儿看了一遍,就放弃了。    她改了主意,不太想买这种后市很普遍的“公寓楼”。反而去工厂区那边找到了一户独栋的平方带小院子。这边一个大院住着七八户。人口也非常密集。但也有那种单独住的小楼。两层水泥房。带着一种老式西洋风格。    卖房子的是一户夫妻,女儿嫁人以后,家里就剩下两夫妻。因为女儿和女婿要去工厂上班,这边的房子就空余下来了。四妮儿去看房子的时候才知道。那两夫妻姓陆,不是本地人,也是以前饥荒的时候跟随父母一起来的。    “同志,这房子虽然住了十年多。可是你看这个格局多宽敞。住一家人都足够了。我不跟说虚的,你看附近哪些小夫妻,一间单间带着爹妈住,条件多艰苦,要是孩子多,还是买三间的好些。住的舒服。”    四妮儿点点头,她已经看了四五户了。这时候住房就很少。所以卖房子的更少了。而且现在都是工作分配的房子。所以大部分都选择住在单位房子里。    “多少钱?”    四妮儿干脆的问,那夫妻听了,目光对视一眼,男的开口:“四百块钱。”    “大哥,这价格,去市里买套房也没有更贵的了。”四妮儿说。没错,就算这时候京都的房子,差不多也是这个价格。    那两夫妻也不会讲价,一听四妮儿嫌贵,女的急忙忙开口了:“我家房子是附近格局最宽敞的。我看,差不多也有两百平方,大哥,二楼还有个阳台,能晒咸菜萝卜干。院子也朝南,我打包票,这水泥都是好水泥,住的这么久,没漏过雨也没裂过.......”说完拉着四妮儿去看院子。又说风水环境好,葡萄架子破箩筐。杂物林林总总。还有几扇破损的门搭在院门里.....    四妮儿皱眉,她说:“可是这房子都住十年了(还不知道建筑历史),又不是新房子,隔壁那边的公寓楼,一套才两百多哩。”    男的很强硬说:“是这样,可是公寓楼才三室,我们这儿还带个院子。怎么算也不亏啦。”    又说起房屋的用料起来。    女的说:“大哥你看,这,这都是实打实的水泥红砖瓦。结实!你看这个屋顶。住了这么多年,从没漏过雨,一分钱一分货,这屋子朝南,院子一天太阳照,也能晒衣服!”    四妮儿表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已经打定了注意。她很不情愿的说:“那行,我也不讲价了,你们啥时候有空办房子转交?我赶时间呢。”    陈鹏告诉她,去改房产证要尽快。不然很容易发生就纠纷,哪怕合同签字了,只要房产证的名字没改,那房子也不算是她的。而且四妮儿需要确定她们手上有没有房产证。    没错,这时候很多居民手上都没有房产证,或者房产证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了(失效)。这时候就需要去街道办重新办新的房产证,否则这个房子的产权都很难说了。她可不乐意买个没有产权的房子。    平房不能交易,也没有商品房的概念,如果房子改了就需要去办理产权证。    没想到那两夫妻听了这话,竟然面色迟疑起来。    四妮儿没动,心里有了种不好的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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