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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我的王爷夫君(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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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平川脸颊瞬间涨红了:“你……你……”    初凝一把握住她手指:“你个半天也你不出来一句。还说些什么?”    乔平川低下头, 叹了一口气:“之后再说这件事, 现在当务之急, 还是查清楚那流言的来处, 而且有的事,确实要做准备了。”    初凝静静的注视着她:“王爷, 我也一事要对你说。当年我祖父和你外祖之间,或许那件事没那么简单。”    乔平川神色颇冷了些, 露出点自嘲的笑来:“我知道的。”    初凝一怔:“你竟知道?”    乔平川颔首:“你可知, 这次的流言是十三在何处听到的?”    “不知。”    “就在你程府后院, 他送二小姐回去以后,非要在后院等着再见她一面。”    初凝蹙眉:“就这么巧?在程府后院?”    乔平川勾了勾唇角:“是啊, 就这么巧, 所以才更加令人生疑。”    初凝怔怔:“王爷……”    “我之前和你说的那封密信,已经被我祖母烧了,有些事, 现在注定不能见天日。可我心里,总是一直记挂着, 难以忘怀。”    乔平川揽住她肩膀, 将她往怀里一带:“你是怕我不信你吗?”    初凝抬头, 目光撞入了她含着暖意的眸子里,倒叫人心头熨帖,一时之间也少了许多忧惧。    乔平川温声说:“不说当年之事是不是误会,我却知我对你心意,这辈子都断然不会放你走。”    初凝倚在她肩上, 迟迟的唔了一声。    两人相依片刻,乔平川便起身:“我有些事要做,最近恐怕没多少时间陪你。若是你在王府待的闷了,也可回程府小住些时日。”    初凝敏锐的觉得有些不对,为何要叫她回程府小住,难不成是因为安乐王府已然不够安全,甚至于说,程府满门忠烈的名声,能够给自己以庇护?    她扯了扯乔平川的衣袖,缓缓叹了口气:“王爷,你是有什么计划,不能告诉我吗?”    乔平川默了默:“奴奴,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你想想便知道了。”    如何不能知道呢?    皇帝如今还算年富力强,膝下的几个儿子却已经早已长大成人,却迟迟没有立太子。几个皇子平日里明争暗斗的也不少了,乔平川平日里倒是锋芒收敛,但前不久去江南治理水灾一事,得了江南百姓交口称赞,如今是再也闲散不起来了。    向家野心勃勃,一心想要扶持着自己看上的人上皇位。原本大周皇室的继承人身体内就流着向家的血液,以后倒不如彻底由向家来接手天下的好。对向漠而言,江山美人两全,实在是天下第一等美事。    初凝站起来,给她整了整衣领,揽了揽鬓边发丝,手指顺着她额头,到她玉挺的鼻,再到她紧抿的薄唇,然后勾住她的脖子,轻轻吻了上去:“你要记得,有我,等你回来。”    乔平川的心忽然咚咚咚的响起来,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自己……这种感觉,简直叫她无从抵抗,绵软的唇瓣,温润的舌尖,香甜的触感,缱绻的话语……    一切都在不言中。    她最后许下承诺:“你是我的妻,我这辈子都只有你一人。日后皇后之位,也是你的。当年之事,我会还冤屈之人一个清白,无论是我外祖,还是你祖父。”    乔平川强迫自己暂时远离儿女情长的温柔乡,才行至前院,就见到宫里的小黄门到府里来传话:“陛下有令,传王爷进宫一叙,还请您速速跟杂家走。”    原来一切都来的这样快,看来是少不了有心之人从中作梗了。    她穿着一身蟹壳青的锦袍,腰间挂着一块温润的象牙白美玉,瞳孔漆黑,脸颊白皙,站的挺直,笑的疏离又冷淡:“劳烦公公了。”    等她到皇帝的御书房时,二皇子、四皇子和十三都已经在了。乔平川一牵袍子,向高坐在书案后的皇帝行礼:“儿子不小心耽搁了片刻,还请父皇海涵。”    “起来。”    皇帝的声音很淡,听不出喜怒来,叫人难以捉摸。    乔平川神色不变,垂手而立,脸上恭敬平和,倒看不出一点惊慌模样。    皇帝忽而感叹一声:“一晃眼,你们兄弟四人,便都这么大了,除了十三还未及冠,你们三人也都已经娶妻了。”    皇帝这话,倒让人难以接下去,不知道他是感慨自己老了,还是想说自己儿子大了。一时间,御书房里有点沉默,最后还是乔之远笑着说:“父皇,其实儿子就等着行冠礼了,我现在天天怕佳人不等我。”    “哦?不知是哪家的丫头,竟让我们十三等着这么焦急?”    乔之远咧嘴笑:“父皇放心,名门之后,儿子在这里想向父皇讨个恩典,求父皇千万别给我指婚!”    皇帝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你这逆子,倒是什么话都敢说。”    被他这么一插话,原本沉闷的气氛不知不觉间消散了起来。二皇子也笑着说,自己的嫡子想见皇爷爷了,而四皇子更是带来一个好消息——他的王妃刚刚被诊出来怀了身孕,已经报到了宗人府,皇帝这边,他想亲口说。    唯有乔平川,自始至终,脸上带着恭敬谦和的笑容,却只有一片干干净净的沉默。    皇帝的笑容逐渐淡了,最后落到她身上:“老六,你和王妃,如今相处的如何?”    乔平川垂首,恭敬的答:“回父皇,王妃容颜秀美,娴雅温柔,对儿臣非常好。”    二皇子在一旁笑了笑:“六弟,你们成婚也有数月了,怎么这六弟妹的肚子里还没有一点消息啊?”    乔平川垂下眸子,掩住了眼里一点沉沉的寒意:“我一向身子骨不好,二哥也该知道的。”    皇帝终于发话了:“老二,什么浑话也敢往外说。你们三个便都退下,朕有事交待给老六。”    等书房里只剩下皇帝和乔平川两人,氛围一瞬间紧绷到了极点,皇帝静静的翻着眼前的折子,只有翻动纸页的清脆声音,慢慢的响着。    这一阵沉默没有维持多久。    “老六,前一次从江南回来,身子骨可好了些?”    乔平川恭敬的说:“多谢父皇体恤,原本就只是小小的风寒,是儿子体虚,让父皇记挂了。”    皇帝的眉心浮现淡淡的细纹:“近日民间的传闻,你可知晓一二?”    右眼皮猛然跳了一下,乔平川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略知一二。”    “你怎么看?”    她怎么看,她能怎么看,要么为自己辩驳那是假的,要么就是说自己清者自清。    可一切,其实都在皇帝一念之间,他若是信,那她便是女子,他若是不信,或者说不想信,那她便还是大周的六皇子,安乐王爷。    皇帝脸色微沉:“我已经叫老四去查这件事了,你且放心,会还你一个清白的。”    这还是还她一个清白?    这怕是要了她的命了!    乔平川谨慎的点点头:“多谢父皇。”    “你回去,”皇帝的声音里有些许困倦。    乔平川走出御书房大门时,一抬头就被白花花的太阳给刺到了眼睛,一时间心神恍惚,若不是牢牢抓住了那门框,怕是要跌倒在地。    皇帝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曾离开,叹了一口气,终究还是他有错在先,对不住她,也对不起……她的兄长。    “去钟萃宫。”    那是向容向贵妃的去处,多年以来,皇帝对贵妃娘娘都颇有优待,只是留宿的少了,宫里人都传,贵妃娘娘对皇帝颇为冷淡,这才见罪于皇帝。    只有皇帝自己知道,其实是她,恨了他这么多年。    到钟萃宫时,已经有宫人提前通传了,向容已经在宫门口等候。只见她梳着涵烟芙蓉髻,头顶斜插着一支象牙白的玉簪,身着一袭梨花白色的窄衣领花绵长袍,脚上穿一双软底睡鞋,看起来倒是颇为的温婉秀美。    一如当年他倾慕的那个少女。    可终究,两人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皇帝低低的叹了口气,虚扶了她一把:“起身。”    向容的脸上露出一点淡淡的笑容来,温婉的恰到好处:“陛下今日怎么得空来看臣妾了?我也没有一点准备的,匆匆忙忙间便出来了。”    她的欢喜显得也分外冷淡,虽然嘴上说着这样的话,但是眸子里分明没有一丝喜悦神色,和那些刚进宫,日日盼着他来的秀女大相径庭。    皇帝不冷不淡的说了句:“找你说上几句话,关于老六。”    向贵妃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冷了冷,垂下了眸子,长睫如翅羽,在她脸上洒下了淡淡的青影,却也掩住了她沉沉的心事。    她难得不带上那么虚伪的笑容,就这么安静的站在一旁。    皇帝在一旁看着她,近乎痴迷。岁月似乎在她脸上没有留下过一点痕迹,除了给她加了几分温润的光华。他心头一动,忽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双手紧紧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向容明显僵了一僵,呼吸也微微一滞:“陛下……”    皇帝苦笑一声:“容容,难道你,要这么冷着朕一辈子吗?”    向容默不作声:“陛下先前说要与我说川儿,不知……”    皇帝粗暴的打断她:“你的心里便没有朕半分位置了吗!除了你的女儿,你心里还有谁!”    向容错愕的抬起头,神色却转为冷定:“陛下早就知道了。”    这语气分外肯定,皇帝也没有否认:“若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我也便问了,当年,是谁派人,推了我的儿子下水?那么冷的天,他那么大的小儿,在半结了冰的池塘里一泡,捞起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完全青紫了。”    皇帝说不出话来:“那是在你们向家,朕怎么……”    “你敢说,那人不是你派去的!”    对上她清亮而又强势的目光,皇帝沉默了:“当年向家势大,朝堂上已经难以平衡……”    向容忽然笑了,边笑边流下两行泪来:“所以我的孩子便是这场政治博弈的牺牲品。乔让先,你当年说爱我,转眼就娶了苏家的女儿,还逼我入宫为贵妃,不过就是给你做妾罢了。你还是说爱我,然后转身就叫人把我的儿子推下了冬日结冰的池塘。他死了,我宁愿死的人是我!”    “现在,你又要来要我女儿的性命!乔让先,你为什么不去死?还是我死了,你才肯饶过她?”    皇帝忽然紧紧抱住她,把头靠在她肩上:“不许你说这些!谁让你死!我也从来没有想要她死,已经有谣言在说她是女儿身,我这才来见你的。”    向容的身子剧烈的颤了颤,脸上的泪冰冷刺骨,却远没有她的心冷,她推开皇帝,慢慢站了起来,露出一点惨淡的笑容来:“那便多谢陛下了,只希望川儿能活的长久些,不要太早去见她哥哥。”    皇帝被她这么一刺,脸色白了白,哪里还能待得下去,拂袖而去。    向容唇角微勾了勾,对侍女说:“我夏日里采的荷露取来,陛下最爱用荷露泡茶。”    ……    乔平川心思颇重,回到王府以后,也一直闷在书房里,数日,都未曾出书房一步。    直到第三日傍晚,她终于等到了宫里来传旨的太监,圣旨里赐安乐王爷藩地,地处琼州,嘱她带着王妃,即日离京,无诏不得返。    乔平川的神色一直淡淡的,接过了圣旨,给了太监赏银,而后便静静坐下,一语不发。    从她那日从宫里回来,初凝便觉得不对,如今这圣旨就如最终的审判,虽然冰冷而残忍,但也让人暂时放松下来。    可这终究只是一时。    乔平川离京就藩,十三皇子年纪不够大,且没有母家力量之源,孤掌难鸣,向家早就背地里和二皇子有勾结,即使没了乔平川,他们也会站在二皇子身后,将他捧上位,也是一个合适的傀儡。    日后,一旦二皇子,或者四皇子就位,等着乔平川的,仍然只有死。    她唇间的笑意有些冷:“奴奴,是我拖累你了。”    初凝握住她的手:“谈什么拖累?能嫁给王爷,我何其有幸。”    第二日一早,一辆马车,轻车简从,悄悄的从西门驶了出去,皇帝站在城门之上眺望,轻轻叹了一口气:“这么一来,也不知是对是错了,不过她暂时远离了权力中心,对她而言,也不一定是件坏事。”    身旁的小黄门在一旁轻声说:“陛下,贵妃娘娘在等您。”    皇帝有些错愕的抬起头:“你说谁?”    小黄门指了指右侧:“贵妃娘娘已经在那边站了很久了。”    皇帝转首,看见向容穿着一身绯红色的宫装,唇角扬起明媚的笑,眼睛也弯出一点好看的弧度来,心里一喜,她终归是原谅了自己,看在他让平川就藩的份上。    他大步向自己心爱的女人走去,在城门之上,当着众人的面,就一下将她抱了起来,欣喜的说:“容容,我真高兴!”    向容笑意淡淡:“我亦如此。”    她的目光落到天际极远处的一对飞鸟之上,云彩已经淡了,日光渐渐洒遍了这座冰冷的城,却掩不住那份无情。    ……    马蹄声滴滴哒哒,在城门外的一条小路上响起,初凝掀开车帘往外看,见四野里都无人家:“今晚似是找不到地方留宿了。”    乔平川的脸色有些苍白,白皙的手指搭在车窗上,显得有点异样的白皙,她垂下眸子,抿了抿唇:“奴奴……”    初凝的手指按住她的唇:“嘘,不许说话。”    压在唇瓣的手指纤细而带着热度,指腹上还带着一点淡淡的薄茧,不像是大家小姐的手,毕竟她的奴奴曾经上战场杀过敌,风华无二,堪堪傲世。    只是,看这手指的力度,自己到时候在床上……是不是只能缴械投降了?    乔平川的脑子里嗡的一声,明明此刻是落魄境地,却生出了一点不该有的旖旎心思。雪嫩的耳尖瞬间红了,她转过眸子,轻着说:“便就在车内,也无妨,只是辛苦你。”    初凝见她情绪低落,有意让她分散心思,手指便使了点坏,顺着她清晰的唇线缓缓移动,描摹她嘴唇的形状,而后要稍用点力,顶开她的唇瓣,指尖往下,看着她脸上瞬间火烧一片。    乔平川又羞又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指,轻轻的咬了她一口。    初凝抿唇而笑,乔平川倒也下不来口了,亲了亲她手指,倒也温柔的笑了起来。    她眸光那分寂寥淡了些,多了几分旷远:“五岁那年,一切忽然都变了,疼爱我的外祖去世,原本我一直养在母妃宫里,后来只能去皇子所了。今上看着我的时候,目光深的可怕,就像是防范,也像是愧疚。我当时想,原来哥哥以前活的这么辛苦啊,早知道,我就乖一点,什么都让着他好了。”    她忽然谈起以前的事情,倒让初凝一怔,只是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后来,再长大了,离宫开府以后,懂得东西就越来越多了。向家的人想控制我,原本小的时候就骗我说,我以后就只能嫁给向漠。和母妃聚少离多,我只知道她不快乐,她的眉间总是藏着愁绪,她想离开那座深宫,可她不能,她要护着我。”    初凝眉头微蹙:“母妃她……”    乔平川眸光微黯:“这次过于匆忙,我竟来不及和她拜别,只恨一切仓促。现在时机没到,我只能任她被困深宫。”    初凝握了握她的手:“会好的,再过几年,等一等。”    “听闻琼州有天涯海角,我想去看看。”    “好。”    两人说话的声音终于渐渐低了,小路上只余马车滴滴哒哒的声音,马蹄踩过落叶时,吱呀一声,清脆的很,在这空山里显得格外静寂。    晚间,两人就休息在了车内,这次出发,只有一个小卒和老妇跟着,不过乔之远的人远远跟在后面,倒也不担心安全。毕竟,二皇子和四皇子暂时还不至于敢对她下手。    深夜里,两人依偎在车厢里,还在低低的说着话,就闻空山里一阵尖锐的鸟鸣声,继而,在小路尽头忽然响起了一声马蹄狂奔的声音,乔平川瞬间清醒,还没下车,就听见有人在车外说:“六皇子!我乃向大人手下的侍卫,特来接您回京。”    回京?    这人的声音熟悉,乔平川左手持刀,右手一把掀开车帘:“向林,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向漠的心腹,名唤向林,乔平川倒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他:“可是京城里出了什么变故?”    “宫里那位去了……现在流言说,是贵妃娘娘动手的。”    “什么!”    乔平川身子往后一跌,神色也苍白了几分:“母妃现在如何?”    向林已经劈晕了老妇和老卒:“小的不知。还请王爷跟我回去,二皇子和四皇子一听消息,便带了人去逼宫,十三皇子现在手握城中兵马,正在守城……据说,今上去之前,曾经手写了一封传位诏书给您……”    乔平川神色微凛:“不可能。”    她心思震荡,一时间难以适应,初凝凑近她,在她耳边轻声说:“王爷放心,就他一人,不是我的对手,只是不知,他还有没有同伴。”    乔平川脸上现出一点犹豫神色,终究是下了马车,翻身上马:“程悯现在在车内,若是要挟了她,程家必然要成本王的助力。你驾车,带上她。”    向林一怔:“王爷!事态紧急,城门都被十三皇子的人锁了,小人是本的就在城外,这才能出来寻您,如今哪有时间再带其他人。”    乔平川微勾了勾唇角:“如此最好。”    向林还没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就听见刀刃没入血肉的声音,他低头,一把利刃从他的胸膛中穿过。    初凝翻身从马车上下来,露出点淡淡的笑容,上了他的马:“走,王爷。”    乔平川颔首,两人策马扬鞭,尘舞飞扬,往城内而去。    等到城门外,只见城门之上火光通亮,如同白昼,一排排兵士来回走动,乔平川吹了一声口哨,乔之远安排的人全部出现,和城门上的守卫一对暗号,便让她进了城去。    安乐王府里的侍卫早已集结好,一见主子归来都神情激荡,带头的侍卫乔达一抱拳:“王爷!现在二皇子和四皇子分别在南门和北门,若是我们先去,倒是里应外合。”    乔平川蹙眉:“十三皇子在何处?”    “在南门,和四皇子对峙。”    “那北门是谁守着?”    乔达有些犹豫:“是……程家的小姐。”    初凝一怔:“惜弱?”    话语之间几人已经翻身上马,乔平川不忘安抚她:“你放心,十三把她看成眼珠子,决不是强迫你们程家站队的,老二是个蠢货,说起来还比不上二小姐。只是向家原本和老二勾结到一起,这次去城外寻我不归,怕是要有意外。乔达,你带人,去围了向府。”    众人一阵疾驰,眼见着已经到了南门,乔平川原本不想带初凝同来,但眼下无一处安全,加之初凝坚持,便只能带上了她。    四皇子一向有凶狼的名声,对人对己都足够狠,乔平川一行人到的时候,他正执剑与乔之远相较,两人身上都是伤痕累累。只是乔之远的年纪终究小些,身上的伤更重。    初凝按住乔平川的手:“王爷,可信我?”    乔平川一怔:“你要做什么?”    初凝不语,从身边侍卫手中夺过弓箭,拿出一杆鲜亮的箭矢来,挽弓而立,凝神静心,只听见嘣的一声,银亮的箭矢脱离了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冷凝的弧线,继而射入了四皇子的胸膛,瞬间,鲜血染红了他的轻甲!    乔平川握住初凝的手:“奴奴当真是我的福星!”    乔之远终于支撑不住,身子往下一倒,右手握住剑,往下一撑,单膝跪地,这才稳住了身形。    见乔平川过来,少年白皙的脸颊上露出一点笑来,周身都是血色:“六、六哥,总算是等到你了。是我没用,刚一宫变时,就受了向漠的暗算。”    乔平川一把扶起他来,眸子微酸:“十三……其实我,不是男人。”    乔之远冲她一笑:“你当我是傻的吗!我早就知道了,只是要不是你,我早就饿死在冷宫了,谁管你是不是男人!”    两人才说了几句局势,就听侍卫来传,北门破了。    乔之远的脸颊瞬间苍白几分:“她呢!她呢!”    二皇子虽然是个蠢货,但是向漠明显不是,他们留四皇子和乔之远对阵,明显是藏了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心思。乔平川一把按住他:“十三!冷静,我这便去拦他们!”    是时紧张,乔平川再也无暇顾上初凝:“奴奴,你出宫,回程家,暂时躲避,等我回来。”    初凝摇了摇头:“我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我不走。二皇子一旦上位,他昏聩无能,向家把持朝政,我父亲还在边疆镇守,我怎能看着大周一夕之间被这些奸人所篡。”    “奴奴!”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7000字肥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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