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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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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理……但问题是,男人定规则,肯定都对他自己有利……
    “我让你有得选就不错了,你还想怎样?”
    秦戈被男人的步步紧逼搞得晕头转向:“……那……那你说……我要说什麽……”
    男人终於露出满意的微笑,却让秦戈觉得危险无比:“叫老公。”
    “!……”他知道了!男人要玩下流的!
    “叫啊。”男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
    秦戈红著脸摇摇头:“你又玩这些……我……我不干……”
    “要反悔啊?好,我大度一次,换大冒险,你要不要?”
    “大冒险是什麽规则?……”秦戈吸取了一次教训。
    “你得寸进尺。”
    “我……我没有!……”秦戈咬著嘴唇,其实他有点预感,真心话都这样,大冒险不会是什麽好事,多半都是……
    “大冒险就是……我叫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直到我出来一次为止。”
    男人笑得开怀,秦戈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比如说你坐上来自己动,自己摸自己,打手枪给我看,给我口交……”
    秦戈终於听不下去,伸手捂住男人嘴巴。这样下流的事情男人是怎麽有脸皮说出来的?……
    男人抓著他的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地亲吻:“选哪个?”
    “那……那还是真心话……”
    “好啊。叫老公。”
    (14鲜币)插番(下)事如春梦了无痕
    秦戈实在是不想陪男人玩这下流的游戏。
    再说,他就去弹个钢琴,这有什麽?……男人至於吃醋到这地步吗?……完全……完全是借机生事……
    “又耍赖?嗯?”
    秦戈避过头去不说话,男人扯起嘴角一笑,把他的性器握在手心里揉搓起来。
    秦戈勉力咬著牙,但渐渐还是扛不过男人娴熟的技巧,他不怀疑男人有几分锺让他出来的本事。
    被男人握住的那处像是触电了般,快感自下往上散播,激得他大腿都在抖。
    秦戈死命用手捂住嘴,眼里却慢慢浮上水汽,呻吟声也渐渐逸出鼻腔。
    像他这样的处子,哪里经得起诱惑。
    “叫啊,叫老公。”
    秦戈紧闭著眼摇摇头。
    “还不叫是不是?我看你撑得了几时。”
    男人撂了狠话,从他身体里退了出来,俯下身含住了他那处。异物进出口腔,发出淫靡的水声。
    男人用口腔和喉咙挤压他那处,还以舌舔舐,秦戈差点要从床上弹起来。他连以手抚慰都受不了了,更遑论被口交。十指陷入男人发中,不知是要推开男人,还是抓著男人的头发让他再快一点。
    男人却把已经硬得濒临高潮的性器吐出来,恶意问道:“叫不叫?”
    秦戈被要爆发的欲望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想要自己动手解决,却被男人捉住手:“乖小孩要自己打手枪了?你也很淫荡嘛。”
    “呜……你……你……”都快到巅峰了,男人居然……他怎麽能这麽恶劣?!
    秦戈实在是无奈,於喉咙间勉强挤出一声细碎的“老公”。
    “我听不见。”
    秦戈只好声音再大了点:“老公……”
    男人的声音更低哑了:“说老公我要。”
    “……”太……太过分了……不带这样的……照男人这样子下去,他还要说多少下流话?……
    “说啊。”男人一边引诱著,一边伸出舌在他已经流出透明液体的尖端舔了一下。
    秦戈被逼到没有办法,欲望烧得他脑子都晕了。他涨红著脸,紧闭著眼撇过脸去,声音颤抖著:“老公……我……我要……”
    男人满意地一笑,也不再为难他,俯下身子把要爆发的性器含进口腔,吞吐了几下,感觉性器已经开始痉挛,便深深一吸,腥檀的液体溢了满口。
    秦戈还沈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满眼都是一片白,浑身力气也像是抽干了,瘫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忽然听见似乎有液体通过喉咙的声音,睁开眼,见男人正直起身子,喉结滑动,嘴角也有白色的可疑液体。
    难道男人……
    秦戈再也不敢想下去,睫毛颤动著,抓著床单的手紧了又紧,才慢慢坐起身来,轻轻抱住男人,替男人舔掉了嘴角的白液。
    还没来得及松开手,就被男人抱著压倒在床上,炽热霸道的吻迎面而来。
    “说你纯情,你勾引人的技巧还真是不错,鸭店有些客人就特别喜欢你这种。”
    “……”
    “别以为这样就完了,说‘老公摸我’。”
    “呜……”男人的手在他身上游走,像是在点火一般,令他浑身颤栗。
    “说啊,每次都要三催四请的,最後不是一样都说了麽?”
    秦戈紧闭著眼,就当这些话是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说的:“……老公……摸……我……”
    男人笑了,情色十足地抚弄著他的胸口,有意无意用力抚过那软软的嫣红,乳首很快充血肿胀,挺立起来。
    “说,老公吸我。”
    秦戈死命摇头,涨红的脸都快滴血了:这太过分了!
    男人却像是自说自话一般,俯下身含住他的乳尖吮吸,像是灵魂都要被男人吸出来一般,秦戈颤栗得一塌糊涂,才刚泄过的性器又颤抖著勃起了。
    “啊……好甜……”男人满足地喟叹著,秦戈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干我’。”
    秦戈拼命地摇头,眼泪流得到处都是。
    太下流了。
    “老公插我的小穴,干死我。”
    秦戈终於忍不住轻轻打了男人一巴掌。
    男人却不以为忤:“你不说,我帮你说,这样你也不干?”
    “你……你下流……”
    男人闷笑两声:“还说我下流,我就说这麽几句下流话,你看你勃起成什麽样子了?”复又贴近他耳畔压低声音道:“其实你心里就是这麽想的?”
    秦戈实在不想理男人,挣扎著从男人身下爬起来。林熙烈赶紧见好就收:“好了,好了,不玩了。”
    秦戈眼睛红红地瞪去一眼,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刚才被蹂躏得肿起来,一脸羞赧又薄怒的样子,实在是诱人得紧。
    “你……你不要太过分!……”秦戈控诉著,眼泪也终於溢出眼眶,可怜得让人想一口吞了他。
    “我……我都接受惩罚了……你……你还要我说这些下流话……你欺人太甚……”声音的主人边说边用手背擦去脸上的泪珠。
    “好,不玩了不玩了。”薄脸皮的小恋人终於发怒了。
    “你让开,我要下去……不喜欢你……不要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堵住了唇亲吻。
    秦戈气急,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拥得更紧,似连心肺都要被挤坏,下颚也被牢牢钳住,被吻得晕头转向,缺氧无力。
    男人把他压在床上,堵著他的唇不让他说话,然後炽热的性器慢慢推进了潮湿的秘穴。
    秦戈只能闷吟一声,身後被那处被巨物慢慢顶入,肠壁被撑大,身体被开拓的感觉让他头皮都发麻了。
    然後就是永无休止的抽插,贯穿,顶弄,翻搅得他整个人连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虽嘴上说什麽只做一次,可持久力实在太可怕。等到男人终於摆弄够了,餍足著射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就射了三次,软如烂泥了。
    男人抱著他给他盖上被子,秦戈才勉力睁开眼:“下次……下次不许……”
    “好。”
    “不然……不然不喜欢你……”
    “嗯。”
    ***
    唔……什麽光……好刺眼……
    秦戈睫毛抖动著,慢慢睁开眼睛。
    昨晚睡觉没拉窗帘,上午的太阳射进了屋里,照得满室明亮。光束中,连在空中飞舞的细小浮尘都清晰可辨。
    秦戈仰躺在床上。
    下身一片潮湿,已经有些凉了。
    秦戈紧闭上眼,泪水从眼角流下,穿过头发沾湿了枕头。
    他又梦见男人了。
    有时候,他梦见他打了男人一耳光;有时候,是他质问男人为什麽要背叛他,但男人说的话,他已经忘记了。有时候,是男人边看电视边抱著他亲;有时候,是他在写作业男人拿著凤梨酥一口一口喂他,还要他把手指上的碎屑都舔干净。
    昨晚,他梦见男人抱他了。
    熟悉的眉眼,熟悉的气味,熟悉的拥抱,熟悉的亲吻,熟悉的男人下流的话,熟悉的男人的长度,硬度和热度。就连顶弄的节奏规律,都一模一样。
    就跟真的一样。
    为什麽……会做这样的梦呢……
    梦里甜蜜到要死,让他连死在男人怀里的心都有了。
    睁开眼,那幸福的感觉还没散去,赤裸裸的现实就迎面打过来。打得他晕头转向,简直要分裂了。
    秦戈蜷起身子,在没什麽温度的被子里抱紧了自己,回味著梦里那甜蜜的感觉。
    “啊……好甜……”
    “接下来应该是什麽呢?……应该是‘老公干我’。”
    “老公插我的小穴,干死我。”
    男人说的话,就像刻在他心上,一句一句回放著。每回忆一次,就在自己心上割上一刀。鲜血淋漓。
    他差点就要大叫起来:“我什麽都愿意说!只要你不要甩了我……让我说什麽都可以……老公!老公……求求你,抱我……”
    他恨梦中的自己傻得要命,还要跟男人闹别扭,发脾气,让男人放低身段来哄他。是不是因为这样,男人才受不了他,要出去劈腿的?
    他知道他这样的,就叫做“贱”。
    表面上很决绝,离开得很有骨气,其实只要男人动一动手指,他就能抱著男人的腰,求他复合。
    明明被人背叛,被人甩了,还惦念著男人的好,还想回到从前。
    他也知道自己贱。但他没有办法。
    他爱男人都爱到要死了。
    他就是忘不掉男人。
    秦戈紧紧抓著胸口,五指都要陷进肉里,眼泪疯狂往外涌。
    要是……要是他能把心掏出来就好了。
    这样……就不必为了男人心痛了……
    (12鲜币)63 重归故里
    “先生,这位先生……”
    “嗯……?”秦戈慢慢睁开眼睛,视野慢慢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空姐漂亮的略带红晕的脸。
    “先生,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就要著陆了,麻烦您把座椅靠背调直。”
    “……抱歉。”
    秦戈慢慢坐起身来,望著窗外。
    居然梦到高中时代的事了……大概是因为又要踏上这片土地的缘故。
    秦戈直起身向窗外看了一眼,飞机已经穿过云层,脚下的土地历历在眼。
    这片伤心地,他又回来了。
    从大学毕业开始,大哥就一直想让他回公司帮忙打理事务。毕竟公司越做越大,在A市外开了第二个大型分厂,大哥常常往外跑,爸爸年岁已高,本部事务交给别人又不太放心,大哥便十分希望小弟回来接管一部分。
    秦戈本人对於经商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商业酒会这些场合也是能避就避。他不擅长说场面话,也不会打太极,与生人聊天常常是聊著聊著就冷下来,此後便极少参加这类活动。虽然他是学心理的,但他不爱猜那些商场上人的心思,一句话要绕了十圈八圈的说,用些冠冕堂皇的言辞来掩饰龌龊心思,他实在觉得累心。
    但见大哥实在劳碌,已经多次跟他聊过这件事,他心软,架不住人劝,便点头同意,研究生毕业拿到硕士学位,就回家接管公司事务。
    父母这边,父亲并没有表露出想让他回来的意思,秦戈隐隐觉得是父亲还在忌惮林熙烈。母亲则每次跟他视频都说“儿子啊,你在哪儿快活就在哪儿呆著,不用非要守著爸妈”。虽然母亲话是这麽说,但每次回去看望她,她都哭得快断气。想母亲年岁已高,又为他操了不少心,秦戈也想回去陪陪母亲。
    谭晋一年半MBA已经毕业,早他半年回国,谭伯父也有把公司实权转给谭晋的意思。不过据说谭晋回国就搞上一个模特,谭伯父给他安排的富家千金也被他随便敷衍了,让谭伯父很不省心。
    在外求学这七年来,大家都很有默契地闭口不提男人的名字。连谭晋都从未在他面前骂过男人。
    男人是不是又换床伴了?男人还是龙腾的总裁吗?男人现在是名正言顺的红帮老大吗?
    他不知道。跟他没有关系。
    他只希望,即使没有办法要遇上男人,他能装作像从未认识过男人一样,淡然地同他擦肩而过。
    ***
    出了机场的VIP通道,就看见谭晋搀扶著母亲。秦母一脸焦急地扑上来摸了又摸,确信儿子完好无损,才放下心来。
    三人一行坐上车,秦戈陪著母亲说了会儿话,秦母倦意上来,就慢慢睡著了。
    秦戈印象中,母亲还很年轻的。这次回来,却感觉明显老了。再想法设法保养,用高级化妆品,吃蛋清燕窝,还是免不了两鬓斑白,半头花发。皮肤松弛得很厉害,好像一夜之间,母亲眼角就生出了皱纹。
    大概都是小儿子不省心。秦戈淡淡叹了口气。
    “喂,赵天一他们已经说要准备庆祝了。”谭晋扭过头小声说。
    “庆祝什麽?”
    “庆祝太子党重聚啊。”
    秦戈笑笑:“我什麽时候跟你们这帮不知人间疾苦的纨!子弟一夥了?”
    “嘿,秦哥现在是海归了,不赏脸了。”
    “那怎麽敢。我先倒几天时差,越洋飞机太难受。”虽然坐的头等舱,还是觉得睡不好,睁著眼睛又什麽都看不进去。
    “行,那我跟他们说过几天。”
    秦戈在家歇了几天,大略把公司运营情况了解了一下。其实本部这边早就上道了,运转了三十多年,所有人各就其位各司其职,基本上没什麽大事。再说钢铁企业,只要国家城市还在建设,就没有卖不出去的,扩张也扩张不到哪里去,市场萎缩也萎缩不到哪里去。有大事的就是大哥的新厂子那边,新地皮新人脉,要多花点时间跑跑。见情况并没有想象中复杂,秦戈便动起了第二副业心理诊所的歪脑筋。
    到时候让谭晋陪著去看一下,租个店面。
    一周以後,太子党一行四人在市中心的高级休闲会所碰面。
    这种高级休闲会所,集餐饮娱乐一体,服务生男的帅女的靓,而且刷卡出入,保障客人隐私,是很多富家子弟爱去的地方。当然了,至於这背地里有什麽勾当,大家都心照不宣。
    四人先去“海底捞”搓了一顿火锅。按理说他们这身价,都应该吃写燕窝鱼翅,可总觉得吃那些东西的地方没气氛,你切一刀牛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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