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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犟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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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陆续收到的应征信中,我又发现了一个亮点。这位应征姑娘是土生土长的城里人,在市交通局长江汽车轮渡管理段上班。姑娘姓孙名菊,25岁,独养女,未婚,中专文化。家祝江大堤脚下,沿江大道小区。
    父母退休在荆江轮渡江北渡口的大堤上开了一家小卖店。孙菊下班后,多半时间守在父母的小卖店里,帮年迈的父母打点生意。孙菊长相身材一般,脸上生了一些粉刺,平时着一身交通管理行业方面的制服,看上去有一种职业女性独特的气质。
    我第一轮征婚,认识了农村姑娘庄文芳,后来她通过复读考上了军校,装上了军装,我们便分了手。以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看到任何一个穿着国家税务、银行、公安、工商、城管等行业方面的制服的女性,就会勾起我一段伤心的往事。我在城里登报征友,遇到了穿制服的孙菊,对她产生了莫名的亲近感。
    如果能与孙菊结为秦晋之好,我简直就是掉进了蜜罐子。她是正宗的城里人,又是独养女,在事业单位工作,父母年纪不大,我们有了小孩可以由外公外婆来带。
    孙菊上班在市报上看了我的文章,忍不住好笑。见了作者本人,与想象中的白马王子有一点差距,孙菊还是对我表示出了交友兴趣。在年纪上,我大7岁,基本合适;在学历上,我大专,她中专,胜过一级;在工作上,技术人员电工,且是业余作家,我们还算班配。
    第一次在公园见面交谈了不久,孙菊给了要我吻她的信息,我凑拢上去,孙菊把我搂得紧紧的透不过气来。我像一个饥饿的婴儿,掀起了衣襟。孙菊呻吟着,整个身子把我贴得更紧,恨不得整个儿陷入我的身体里。
    城东金属压延厂铜材生产线正式投产以后,我们电工班七八位电工开始轮换上早、中、夜三班。每上两个早班两个中班两个夜班休息两天。孙菊在江边轮渡渡口上班售票,也是早中夜三班轮转。一天夜里孙菊上夜班,我也上夜班。凌晨一时许,铜材熔炼车间的一位40岁出头的熔炼工约我外出吃夜宵。我趁此机会请熔炼工给我帮一个忙,把一封信和一本杂志送到江边轮船渡口给一个叫孙菊的售票员。信送到之后,我请他喝酒。君子成人之美,熔炼工骑自行车很快给完成了当信使的任务。在寂静的夜市上喝夜酒的时候,熔炼工对孙菊大加赞赏,连声说不错不错,你老弟有板眼!
    我端起酒杯与熔炼工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孙菊多数日子在长江江北轮渡口上班,有时候,她也轮到对岸的江南渡口票房里售票。一天我下夜班后,去江边轮渡口会孙菊,得知她正在对岸江南渡口上早班,我乘渡船过江赶到江南票房。孙菊给了我一张报纸,叫我在外面一处卖冷饮的凉亭里坐一会儿等她下班。
    下午二时,孙菊终于下了早班,我在外面足足等了她一个上午。我把孙菊领到了我在城南原窗纱厂的住处。晚上,我请了住处的一男一女两位邻居在我屋里陪孙菊打麻将。这一打打到次日凌晨二时散场。情场得意,赌场失意。这次我和孙菊两人都输了,两位邻居赢了钱喜不自禁地回了家,孙菊直骂我麻将打得真臭。我不气不恼,咧嘴直笑。
    孙菊今晚怎么办,是我关注的大事。我的住处距城南门主干道有2里地的路程。深更半夜,很少有的士开到我们这个偏僻地方。要想打的,必须走到城南外主干道上才能拦到车子。孙菊要求连夜赶回家去,她说还没有到外面过过夜。自上次公园一别,孙菊到我单位来过一次给我还书,眼下在我房里,我们是第三次打交道。我对孙菊说,今晚就到我这里住,我保证不会碰你,井水不犯河水。孙菊在房门口朝着深夜漆黑的天空凝望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
    我们两人相依相偎,和衣坐躺在床上,用同一床被子盖住了我们的双脚。一会儿,孙菊打了一个呵欠脱下了外衣外裤,睡下了。我想和孙菊并肩躺下,她叫我另睡一头。我老老实实地睡到了那头。
    想到第一次见面,孙菊抱着我狠命地接吻,现在两人都睡到了一个床上,难道就这样像古书中梁山伯与祝英台“同床共枕三年整”而互不侵犯吗?事后人家会不会骂我无用说我无能呢?想到这里,我不老实了。孙菊下面被我拨弄得一塌胡涂,溃不成军,却拼命抵抗拒绝让我插上胜利的旗帜。我全力以赴弄得她不能动弹,但我的下体却无力疲软。
    也许一切是命中注定,我与孙菊没有夫妻之份,天亮后她离开时,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再见,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而且她气我说,你什么也没有得到。
    离婚一年多没有碰过女人,因饥渴冲动了一次,但我是真心喜欢孙菊,完全可以对我的行为负责,娶她为妻。然而,欲速则不达。
    怪我冲动缺乏一定的自控力以外,只能用没有缘分宽慰自己。也好,我还没有来得及向孙菊坦白,我是一个离过婚的男人呢。既然如此之快就结束了,也是一种解脱,以免将来情深意重,难舍难分之时,再说出实情,忍受听凭孙菊发落是能谅解还是不可原谅的煎熬。
    离异独居一年多,我一直守身如玉。我生活在我的心灵世界里,从来辩别不清大街上谁是好良家妇女,谁是小姐。原单位城南窗纱厂有一位贾姓同事做生意发了一点小财,喜欢背着老婆干些拈花惹草的勾当。一个大白天偶然在大街上遇到贾同事,与他同行回家,他竟然一眼能看出某个浓装艳抹的女人是一只鸡。贾同事说,只要赶上前回头看上那个女人一眼,女人就会跟着你走。
    尽管有时深感空虚寂寞有着极度的渴求,但我还不至于堕落到把一个女人像牲口一样地看毛色论价,带回家中供自己像牲口一样地发泄。
    这不是什么高尚不高尚与道德不道德的问题,而是我还没有意识到可以用物质金钱换取特殊服务。
    在上世纪1990年代,在一个中等城市里,我一个30出头血气方刚的离异独居男人,身居闹市,一尘不染,纯洁得很,从来没有因性饥渴而想到去发廊找小姐。走到大街上,精明贾同事见了浓妆艳沫的女人,一眼就能分辩出哪个女人是妓。我是看不出来的。然而,十多年后到了21世纪,我人到中年,光棍一条在省城混日子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单纯了,走到省城任何一个街道,我也练成了一双火眼金睛,能一眼看出某个女人是小姐。
    一个星期天的上午,贾同事的老婆回了娘家,他居然恬不知耻地提出要和我对换房间住一个晚上。贾同事夜里想找一只鸡回家发泄,他担心把鸡带到自己的房子做事会遗下不安全的隐患。因为鸡会认路,卖了第一次还会送上门来续卖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万一哪天不小心被老婆撞见,麻烦可就闹大了!贾同事以为与我换了房间,鸡若找上门来续卖第二次他进可以攻;若遇到抓嫖的来了,他退可以逃。这个老奸巨猾的老淫棍真会打如意算盘,叫我这个老光棍作挡箭牌,甚至可能叫我背黑锅,我才没有那么傻呢,当即我就给他顶了回去:没门!
    想起来人世间也真是可悲和不公平,一个有老婆的有钱男人吃了碗里还要看着锅里,享受感官的快感,一个单身汉苦苦地寻觅一个心灵相契的伴侣而不得,夜夜受着寂寞的煎熬。没想到一次正常的冲动,我就永远地失去了孙菊这样一个令我动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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