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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5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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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身后响起熟悉的喘息声。    放到平时,戴殳会极其少女心地脸红心跳,至于目前,她除了怒还是怒!    皮肤被揉捏得生疼,双唇碾压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她攥着小拳头,没忍住,转过身,咬牙切齿地问:“你现在对着我就只会喘了是、吗?”    都没看到她在生气吗?啊?    “嗯?”性感至极的声线自她颈窝处响起,略带玩味,“有话你说,我边喘边听。”    混蛋啊!戴殳推他脑袋,推不开,愤怒地拿脚踹他,“我不要跟你睡!你出去!”    “别闹。”把小小的她整个罩在身下,他覆住她的唇,负距离安抚她。    戴殳会配合才怪,死守牙关,守不住,就用牙齿反攻。    兴头上被打断,周易微一皱眉,这才撑起一条手臂。    “想说什么?”    戴殳红着脸压住那只在她背上游移的手,瓮声瓮气的,“你别亲我,别摸我,也别和我睡。”她撇开头,又撇回来,气呼呼地看着他,憋出一句,“你去跟一一睡!”    说完,抬起没被压制的那只脚,踩着他的胸口,恨不能当场表演一字马。    周易哭笑不得地捉住那只小脚丫子,坐起身,大拇指在她脚踝处轻轻抚弄,语气更显得漫不经心:“一一的床太小,睡不下。”    嗯?戴殳没想到他的答案会是这个,顿时瞠圆眼,把脚抽回,再“蹭”的一下坐起,“好啊,那我去跟满满睡,把这个大、床、房让出来给你和一一。”    边说边打算下床。    周易哪能放她走,两条手臂一圈,把她圈回腿上,戴殳试图托马斯全旋身体,愣是不肯配合,挣扎不过,她往后斜仰脑袋,怒目视之,“放开我!你干什么?律师面前公然限制人身自由,你是在藐视司法权威吗?”    微微嘟起的小嘴看着可爱得不行,周易低头啄了好几口,等人愤愤把头撇回去,才贴她耳边低声谑道:“酸的浓度太高,我怕不及时稀释,会影响家庭和谐,进而危害社会稳定。”    戴殳本就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几年职场历练,在外有长进,在家不但没长进,反而退化了,她闷了片刻,手指戳着他手臂,一字一句:“我刚看到了,你亲了一一十下。”    亲完额头、脸颊还不够,连小手小脚丫都亲,而且,这还只是她看到的。反正从一一出生,她就看出他对女儿比对儿子要亲热得多得多得多,简直不能更喜欢。    看起来,比喜欢她还多。    “连女儿的醋你都吃?”    话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你笑什么笑!而且我吃什么醋?我犯得着吃醋吗?你整个人、从头到脚、全部、都是我的。”她乜斜眼,“你有异议?”    “唔,没有。”周易声线更加愉悦,趁她在想事情,一只手扳过她脸颊,拨开碎发,露出白腻如脂的侧脸,他瞳色转深,双唇沿着精致的颊线轻轻啄吻。    戴殳犹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难以自拔。    回忆之前,哪来的同性和她争宠?对女生,周易一贯维持在礼貌线甚至以下,连她老早前耿耿于怀的徐侑倩事件都是她脑补的结果,至于女性长辈,各自都有人疼,谁会无聊地和她争宠?    可是女儿不一样啊,人见人爱的小天使,嘟嘟小嘴,挥挥小手,都能把她那颗进化为老阿姨的心给轰个稀巴烂,连她一天都要亲几十下。    最关键的是,爸爸宠女儿,天经地义,她根本没有争的立场。    戴殳也检讨过自己,婚前她怕七年之痒,怕周易找年轻小姑娘,听上去是怕,追根究底,还是占有欲使然。    他从小就只对她好,这么多年人来人往,他的世界还是就她一个,她下意识认定了,他是她的,她不能接受任何瓜分。    可是,一一是他们的女儿啊……    戴殳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等反应过来,衣服扣子已经被解得差不多。她深吸气,狠狠拍掉正在攀爬的手,一字一顿,“你认真一点!”    怕她恼羞成怒,周易退而求其次,握住她的手把玩,“好,我认真。”他拥紧她,“你忘了儿子出生后,我也吃过醋?”    戴殳歪头想了下,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当时她刚得到母亲的角色,对于一切和宝宝有关的东西都充满好奇,尤其儿子巨可爱,每天光是看着,她都能乐上一整天。坐月子时,她恢复高中前的作息,每天起码一半时间在睡觉,而她睡醒后的第一句话通常是——满满呢?    至于周易,从满满出生后,但凡他在家,包办换尿布、洗澡、剪指甲等各类琐碎事宜,她每天要做的基本就是喂奶。    刚开始她没觉得他不对劲,纯粹以为他贤惠,儿子和他们睡时,他以“你睡相差,容易压到他”为由,睡在了她和儿子中间,理由充分,她同样没觉得不对劲。    直到儿子满月,某天凌晨她被哭声闹醒,惊觉大床上就她一个,婴儿床边则有模糊的一团,这才知道,他趁儿子和她都睡着后,暗搓搓地把人抱到了婴儿床。    这之后,他为了让儿子单独睡还做了不少努力,比如布置豪华婴儿床,比如每天都要抱着儿子绕几圈婴儿床熟悉领地……    如此这般,不胜枚举。    儿子一开始是黏她的,后来招架不住汹涌的父爱,反倒和他比较亲了。尤其目前儿子到了智力开发阶段,每天看着他的眼睛里都冒着十万伏特的光。    但是,周易和她说这个干嘛?    戴殳一脸狐疑,想了想,把脑袋往后转,依他的意思,她吃醋是正常的?    周易干脆掐着她腰,让她改为跨坐。    两双眼睛对上,她却是突然抱住他的脖子,他知道,这是有话要说的意思。    真是,一秒钟一个想法。    戴殳也果然是有话要说:“周易,我跟你讲哦,之前我说爸爸重男轻女,其实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就算他重男轻女,这么多年,也从没要求过我什么,无论学习还是工作上。他和其他爸爸一样,会给我掖被子,我发高烧,会整夜陪着我,就连你和爷爷来求婚,他也僵着不肯答应。他只是不会表达,还有就是……他太爱妈妈了。”    周易听得目光一闪,婚后四年至亲至密的相处让他越来越了解她。他的小公主远比他想象的要强大,要善体人意,倒不是因为她复杂,而是纯稚的天性使然。    几年世情历练,还能不改其心,有多可贵,他怎会不知道,也因此,他才会一天比一天更宝贝怀里这个宝贝。    “嗯,然后呢?”他抚着她的发,示意她说下去。    “然后就是,就是……”戴殳难得畏缩,顿了顿,双手收紧,闷声道:“我好像也太爱你了,居然会吃女儿的醋,这样不好。我要努力多爱一一一点才行。”    默了片刻,她再加一句:“你当然要对一一很好,不过你要答应我,爱她不能比爱我还要多,最多……就一样多。不然,我还是会吃醋。”    周易淡淡一笑,两份爱原本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也只有这个活宝,才会拿自己和女儿作比。    想归想,他还是好脾气地应:“我家那口子说了算。”    戴殳忍不住握起小粉拳捶他,昔日玩笑的称呼在婚后变得甜入心扉,之前的郁闷跟着一扫而空。    感染到她的喜悦,周易淡淡一笑,捏住她的右耳轻抿,“另外,太爱我哪里不好?你还可以多爱一点。忘了你那些育儿书怎么说的?夫妻恩爱是最好的家教,他们总有一天会离开我们,组成新家庭,我们恩爱,也是教会他们要爱各自的伴侣。”    “……”这教科书式的回答让她怎么挑错处?不过,凭什么她刚做妈不久,就要考虑做婆婆的事?嘤嘤嘤,她舍不得满满,舍不得一一啊。    另外,这厮的语气能更得意一点吗?    婚后,某人就从暗爽走向了明爽,戴殳当然知道他目前在明爽什么,张开嘴,在他肩上狠狠一咬,“你嘚瑟个什么劲啊?你之前不是也吃满满的醋?说明你也太爱我了!”    说完,心里已经有个小人在叉腰笑,来啊,承认你爱我爱得要命啊,大声地说出来,康忙,北鼻。    结果她等了老半天,就等来周易敷衍的一声“嗯”。    嗯!?这算什么回答?    戴殳哀怨得都快没边了,要这厮来一句“我爱你”怎么就这么难?最哀怨的是,这三个字,她不是听不到,而是只能在床上听到,那时候,倒是真能听出这厮是爱她爱得要命,她估摸着就是让喊“心心肝肝宝宝贝贝”,这厮都乐意。    她正欲抗议,一只手再度撩开她的前襟,把原本就敞着的睡衣剥了下来,温热的气息送进她耳蜗里,让她虎躯一震,“问题已经达成共识,那我现在……可以继续喘了吗?”    声音性感得她小腿肚子都在抖。    戴殳瘪嘴,小可怜道:“那你轻点,前天都、都……”下文她实在说不出口。    “都什么?”    都什么你心里还没点数吗?戴殳忍不住腹诽。    饿狠了的男人什么德性?违背自然规律好嘛!    张年年提过,她和杨盛林的第一次就是一起三流事件,“三流”即流汗、流泪、流血,按这个标准,她和周易的第一次简直就是一起超三流事件,此后,还制造了多起二流事件。    尤其生完宝宝出月子,那个惨象,已使她目不忍视了。    当然,说归说,实践才是检验“男人是下半身动物”这一理论的唯一标准。    最后的最后,换过床单、洗过澡,再沾到枕头,戴殳已经是眼皮一耷拉就能睡着的状态。    周易把她抱到怀里,附在她耳边问:“刚才数了没有?”    戴殳迷迷瞪瞪的,根本反应不过来,“什么?”    “数我亲了你多少下。”    嗯?哦……啊!    脑子里闪过这三个语气词后,戴殳惊醒,然后一巴掌把耳朵边的脑袋拍开。    嗷嗷嗷,这厮简直坏透了!    番外之一生    周末午后,书房,一家四口。    男男女女的搭配,周易在给儿子出数独题,戴殳陪着女儿画画。    周来御,小名满满,今年六岁,十分嫌弃爸爸刚给他出的题,“刷刷”数笔完成后,他掷下笔,“爸爸,我觉得你这道题是出给妹妹的。”    周家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周依迟小盆友听到哥哥点她的名,懵懵懂懂抬起头,见哥哥没打算理她,又低下头去,继续安静画画。    周易挑了下眉,什么话都没说,思索数秒后,出了道新题,“这道题也就五六岁的水平,做。”    结果这道“五六岁”的新题,让周来御的小眉头皱了个死紧,好半会才填完一个空格。    戴殳注意着那边的动静,看儿子那副样子,就知道周易又为老不尊,见女儿画一家四口画得认真,她起身,“儿砸,亲妈来助你一臂之力。”    她走近,看了眼题,果然不是一般的难,她先侧头瞪了周易一眼,然后安慰儿子:“儿砸,别听你亲后爸的,这道题给高中生做,一个小时都不一定做得出来。”说着,从笔筒中抽出一支笔,“来,亲妈给你补几个数字。”    戴殳思考了几分钟,提笔开始补数字,补完后,摸了下儿子的脑袋,“你现在试试。”    “谢谢妈妈。”有了亲妈的神助攻,周来御果然思如泉涌,很快填满了一个九宫格。    戴殳转过脸,原本温柔的神色瞬间变得凶神恶煞,“周易,我警告你哦,你要是再欺负儿子,我就……”    周易一把把戴殳扯到腿上,紧紧地箍住,“就什么?”    “就……一天不和你说话!我说到做到!”    “唔,怕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算你识相。”    周来御听着父母几年如一日毫无营养的对话,叹了口气,然后挪挪小屁股,坐远了点。    戴殳注意到儿子的小动作,一乐。    她目前最大的乐趣就是逗儿子,这个儿子和周易很像,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但脑子灵光得不得了,鬼点子贼多,还傲娇得要命,所幸中和了她的基因,本性还算纯良,不像周易那么阴险。    戴殳转溜转溜眼睛,笑眯眯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满满,你要不要过来坐妈妈腿上啊?很舒服哦。”    周来御瞥一眼父母连体婴一般的坐姿,拒绝:“不用了,妈妈。”    他十分清楚亲妈的脑回路,他要是答应了,亲妈的下一个点子绝对是叫上一一,一家人坐叠罗汉。    戴殳继续调戏,把手肘支在桌子上,深情凝望,“哎呀,我家满满真是越长越帅了呢。”    十秒后,果然见到一只红透的耳朵,然后,那张小脸转过来,一本正经道:“妈妈,请不要打扰我做题。”    戴殳登时慈母心泛滥,哎哟,怎么这么可爱呢。    还好,还有个儿子给她调戏。婚后,周易练就了铜墙铁壁般的脸皮,就是用吕布的方天画戟都插不进去。动不动就脸红?不存在的,或者说,那只存在于历史里。她现在也就逗逗儿子找找安慰,好歹长得像啊。    周易则是把戴殳的脸扳回去,意思明白,你看我就够了。    周来御不堪忍受调戏,加快了解题的速度,一解完题,他如获大赦,起身报告:“我去看看一一画得怎么样。”    那边,周依迟正画完一幅四口之家,见哥哥走近,说道:“哥哥,我想写一句话,可是我不会写字。”    周来御最疼这个妹妹,二话不说,拿过妹妹的画笔,“一一想写什么?”    这边,正可劲腻歪的夫妻俩也被吸引了注意,戴殳问:“妈妈也好想知道,一一要写什么?”    周依迟歪了下脑袋,软软糯糯的嗓音,可爱至极:“我想写,爸爸、妈妈、哥哥和一一永远在一起。”    戴殳一怔,而后转过脑袋,果然见周易视线低垂,正含笑看着自己。    他应该和她一样,想到了两人间的那个约定,也是在三岁多,也说要一直在一起。    果然,小孩子的脑回路都是差不多的,祈愿也最纯真美好。    没有老与死的概念,这个永远有多远?大概就是没有尽头。    戴殳不由转过头,看着两个小的。    满满和一一。    她忽然想起自己生完一一的那天。    事实上,周易是坚决反对她生二胎的,而她看几个长辈都想家里多点人气,再加上满满也想有个弟弟妹妹……让他玩,只好向周易各种割地赔款,经历了惨无人道的摧残后才有了一一。    她生满满的时候很顺利,分娩时长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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