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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晋1211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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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黎画的前院的设计图不是说完全是什么凭空想象的东西, 他画出来的东西都是结合了现有材料的, 意思就是, 他能画出来他也就能做出来。    云黎画图的功夫, 司言也没闲着, 去洗澡水给烧了。    他们两个人独自一人的时候都是十分稳重的人,但是面对着对方的时候,却总是免不了会任性一点,这个时候,另外一个人也会毫无保留的包容着他的小任性。    云黎的这张图规划的非常细致, 虽然暂时没有规划好什么地方种什么花, 但是花坛的具体位置却是规划出来了, 什么地方是树, 什么地方又是花, 一项一项的细节也很是完美。    司言对这个兴趣不大, 不过到时候他帮忙一起弄的时候,自然也是不会含糊的。    云黎在那边画,他也不去打扰, 先把浴桶给搬进来, 然后再点上两个火盆,确定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暖和上了不少之后,才把热水和冷水全部都调和好了倒进去。    他是比较喜欢稍微热一点的水的, 就比如说,这水就已经热到一般人会觉得有点儿烫的地步,虽然用这样温度的水洗澡对皮肤不是很好, 但是司言依然无所畏惧。    把洗漱用品准备好之后,司言就带上门,开始洗澡了。    至于云黎的存在,对他来说基本上是毫无影响的,能有什么影响,云黎和他是恋人关系,互相坦诚以对的时候多了去了,每次都害羞的话,那他们可没那时间。    云黎画画的位置其实是背对着司言的,不过他听见后头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是很瘦影响的,毕竟是自己的恋人,就像司言看见他洗澡会有反应一样,他当然也有。    所以云黎也不免有点儿心烦意乱。    既然心烦意乱了,那云黎也就不勉强自己继续画下去了,而是直接走到司言的浴桶面前,俯身和他交换了一个吻。    顺便在司言的身上摸了几把,吃了点豆腐之后才回去继续画他的图。    司言被云黎这么一下突然袭击搞得有点儿懵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切就都结束了,司言有点儿忧伤的暗暗回味了一下。    云黎不愧是当过皇帝的男人,就这样了,还能强行让自己淡定下来,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等到司言洗完澡出来,穿着一件里衣,然后外面随便披一件袄就准备去倒水的时候,云黎连忙叫住他:“别闹,你又想发烧啊,赶紧给我躺回去,水我待会来倒就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云黎已经把话摊开来和他说了,反正现在司言看云黎冷着一张脸和他说话,迷之有种十分威严的感觉,明明以前这样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觉得啊?    最后,司言还是把这归结于脑补的力量。    当然,其实也不完全算是司言的脑补,实际上,云黎和司言把话摊开了说了以后,在司言面前已经近乎于完全无保留的状态了,所以他在司言面前展露的情绪完全是他的真实情绪了,以前他还是会稍微藏着掖着点儿的。    表示自己很乖巧的司言果断的回床上躺着去了。    被这么一闹,云黎其实也没了继续画下去的心思了,便自己搁笔,然后把司言的洗澡水倒掉,换上了司言已经在厨房准备好的干净热水。    云黎洗澡的情况就和司言刚刚相反了,之前也有说过,云黎是很怕热的,所以他洗澡用的水水温也就比他自己的体温高不了多少,如果不及时洗就会冷掉的那种。    所以,他们两个要在这种人工调节水温的情况下一起洗澡是完全不肯能,司言洗云黎那个温度的水估计会直接冻出病来,反过来的话,云黎大概会被烫熟。    虽然水温冷的很快,但是云黎洗澡依然还是不紧不慢的,司言是看了他那桶基本都不冒热气儿的洗澡水都替他冷啊。    “你快点儿!”司言有点担心的催促道,“你小心到时候生病啊。”    虽说云黎本人确实抗冻,但是他再怎么样还是**凡胎啊。    恩,大概。    云黎怕司言担心,赶紧道:“别担心,我真的不觉得冷,我真没事儿。”    实际上,就是他们俩都爱为对方瞎操心。    不过司言的催促不是没有用的,云黎还是加快了一点儿速度,把澡洗好了。    至于洗澡水什么的,还是老规矩,第二天早晨再去倒就好了。    等到云黎擦干身子,随便披了一件衣裳往床这边走来的时候,还没等他坐下来呢,就被忽然坐起来的司言直接拦腰打横抱了起来,然后下一刻,他就被司言压在身下,然后一块儿裹在被子里面了。    “怎么了?”云黎稍有点儿僵硬的说道。    还能怎么了,可不就是那点儿事儿吗。    一番**过后,司言帮云黎揉了揉腰,然后两人相拥着一块入睡了。    云黎的前院花坛规划图还没有画完,所以他们第二天也没有急着动工,而是准备去一趟镇上买牛。    本来他们两个只要一个人去镇上就可以了,但是他们两个人刚在一块儿没多久,黏糊着呢,反正家里又没什么事儿,所以还是一块儿去的。    那大雨又派不上用场了,毕竟他们又不想两人同骑,而且……云黎今天可能也不是那么适合骑马。    更何况,回来的时候得牵着牛,根本快不起来,大雨这个性子,还不得被憋死。    所以,他们还是决定自个儿去。    到了镇上,依然是正好赶上了刚刚开市的时候,他们直奔买卖牲畜的那个区域。    之前他们俩已经商量好了,到时候不仅仅要买一头小牛犊子,还要买一头刚好成年,立马可以工作的牛。    说实在的,前者好买,但是后者就很难能买到了,正是壮年的牛,除了特别急用钱的人家,基本上没人会拿出来卖的,毕竟马上就春播了,谁家不得要耕地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们的运气比较好,等他们到地方的时候,就看见了一大一小两头牛正懒洋洋的躺在墙角,有一下没一下的咀嚼着嘴里的草。    虽然司言很缺一头牛,但是他也没表现出自己急缺的样子来,而是很随意的晃过去,道:“大哥,你这牛要卖?”    “是啊是啊,一大一小都要卖。”看见有人来问,那个卖牛的中年汉子赶紧上前说道,显得有点儿急切的样子。    司言却是没有直接问价钱,而是有点疑惑的问道:“这马上就春播了,正是要用牛的时候,你怎么的就把牛卖了呢?”    他其实是有点儿怀疑这牛有问题的。    大家都是农户人家,将心比心的情况下,那中年男人哪能不知道司言的想法啊,赶紧摆摆手,道:“小兄弟啊,我家娃娃病喽,等钱瞧病呢,我也是没办法啊!家里值钱的可不就这两头牛吗,哎~”    说来也是悲哀,对于普通收益的农户人家而言,无论上年如何丰收,只要家里任意一个人病上一场,就能让这个家的家底全部被掏空。    司言虽然也有点儿感慨,但是也没有全然的相信了那人说的话。    询问了一下价格之后,发现,他给出的价格确实是比之正常时节卖牛要贵一点儿,虽然他是特殊情况要卖,但是说实在的,这个时候想买牛的人确实只会多不会少,这也算是司言他们赶巧了。    这个价钱他们还是能接受的,毕竟他们之前甚至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了。    当然,司言也没有直接就把那两头牛给买下来,而是先检查了一下这两头牛的健康程度,然后又把大牛牵起来走了两圈,确定各方面都没有问题之后,司言才买了下来。    那人接过卖牛的钱,便步伐匆匆的直奔药铺去了。    牵着买好的牛,他们便把其他的计划也提上了日程,既然他们已经买好了牛,那么就可以再稍微的买点儿大件儿了。    当然,在这之前他们要去给他们的牛配个车去。    这种牛车和牛比起来自然要便宜不少,基本上买的起牛的人家都买的起,而且卖这个的店也不少    把车给牛套好之后,司言就拉着牛往前走。    其实他挺想试试看赶牛是什么感觉的,但是在镇里面是不能赶牛的,特别是人多的时候,不然可是要罚款的。    买好了牛,司言还想买两头猪,虽然这货脏了一点儿,但是自己养两头的话,到了过年想吃猪肉就不用等到别人杀猪了。    反正他们已经想好了,到时候比较脏的动物就全部都养在老房子那边就好了。    小猪仔什么的倒是好买,买完还送了几只鸡崽子,司言自己也加买了几只凑了个整数。    司言所谓的大件儿当然还不止这些,还有一些农具啊,花具啊,还有一些已经炮制成一块一块木板的半成品木料,还有一些木工工具。    这些都是原主家里没有或者是不够的东西,之前原主都是一个人,那么家里准备的农具什么的自然只有一份,现在他们两个人,这些东西就不够用了。    这也得亏了他们现在有马车,不然的话,这些东西哪里带的回家啊。    今天他们倒是没在镇上耽搁,毕竟马车比他们走路还慢呢,真的太晚出发的话,那估计得趁着夜色才回的了家了。    到了镇口,司言还正好遇见了村里出来赶集的人,迎面过去的时候,司言冲着他们笑了笑,便权当打过招呼了。    由此也能知道牛车到底多慢了,司言他们这么多零散的东西都买的差不多了,坐牛车来的人这才刚刚到呢。    “刚刚那满车都是村里最最最八卦的女人了,之前我忽然建了新房子他们估计背后就没少议论,今天看我们买了这么多的东西还买了牛,怕是又不知道会说些什么了,估计我在他们眼里的形象大概就要变成抱你大腿的那一类了。”稍微走远了一点儿,司言这才和云黎打趣道。    他对这个话题倒是坦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花钱的时候不存在是单花谁的钱的问题,之前做房子的钱都是司言出的,后面的散钱都是云黎出的,而现在的话,钱都放在一块儿用了。    说实在的,这年头的银子很值钱。    哪怕他们这么花,他们的存款都没少一半。    不过他们两个都是见过大钱的人,这点钱真的没办法给他们太多的安全感,别的不说了,坐吃山空肯定是不成的,挣大钱倒是不用强求,但是固定收入还是要有的。    想比务农挣钱多那就要经商了,但是说来尴尬,两个人都没什么经商的经验,司言唯一和经商沾点儿边的就是他有点儿投资经验,就算是如此,古代经济和现代经济的差别还是很大的,他们还需多方商议。    首先,成本太高的肯定是不用考虑了的,成本太高的话对他们这种新手而言,很容易陪到本儿都不剩的。    而且,他们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比较好。    说来也是绝了,他俩一个穿越的,一个重生的,愣是一点儿关于挣钱的金手指都没有。    “我只知道,女人、富人和小朋友的钱特别好挣。”司言想了想,综合了一下自己上辈子的情况之后,说道。    这话放在古代也是一样合适的,女人向来舍得给自己花钱,就比如说他们之前演那出戏的时候,优姐就能拿出不少的受伤还有一些明显不是便宜货的配饰来,要知道,优姐的丈夫也就是小康之家罢了。    小孩子的话,那就主要体现在学习上面了,就比如说,二十一世纪的家长或许辛辛苦苦挣了钱却不舍得给自己买一件比较贵一点儿的衣服,但是却舍得给自家孩子报几个几万块钱的补习班。    现在也是一样的,自家再穷,但凡有一点儿余钱都要送自家孩子上私塾,其实二者的性质都是一样的,只要自家的孩子有了出息,那么全家都会随之一起有一个大的阶级提升,无论哪个朝代都是一样的。    而富人就最好理解了,因为有钱,所以那种对他们来说算是小钱,并且又有需要的情况下,他们大部分花起来都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司言和云黎以前都是第三种人。    互相分析了一下之后,两个人都果断的最先排除掉了第二选项。    教育是最不好做的,第一个,在你没有名气和功名的情况下,别人是根本不会想着把孩子送到你这儿学习的,而且,一旦和官场扯上关系,那么云黎的身份就比较尴尬了,虽然已经过了三十年,但是见过他的人肯定还有不少是活着的。    一旦他和他们打上了照面的话,那么他就说不定要有麻烦了。    其实这三个选项哪个都不是那么好做的,第一,对于女人喜欢的东西,他们基本上完全不了解,也不知道做什么相关的东西,而第三个呢,也是一样的,要掌握一个度,既要做富人的生意,又不能做太富的人的生意,不然就是和第二个选项一个情况了。    坐在牛车上正好也无聊,两个人就在牛车上面聊了一路这个话题。    当然,因为是在外面,所以云黎他们还是避过了一些敏感的话题和词语的,所以别人就算是听见了他们的话题也不会觉得有什么,最多也就是觉得他们的思维方式不太像是一般的农人罢了。    到家以后,司言他们先把东西全部卸下来,然后就暂时先让牛在前院趴着休息。    先把卸下来的东西全部都归位之后,司言这才去把后院的牛棚打扫了,把这一大一小两头牛给安置进去。    因为他和云黎之前都有考虑过养各种动物的情况,所以基本都预留了地儿给他们,除了大雨这个意外。    所以,他这个意外倒是待遇最好,有了一个自己的房间。    老屋那边只剩下一个房间是好的,司言和云黎也去稍微收拾加固了一下,才把那个唯一完好的房间给一分为二,一边养猪一边养鸡。    之前养在院子里面的两只鸡也被一并送到了这边。    这下子倒好,这两只鸡不争别的,开始争鸡崽子了,总之是每天都热热闹闹的。    因为又多了一些动物和东西,所以整个院子又多了很多生机。    没办法,他俩太静,光靠他们两个人本身想热闹起来的可能性基本上就是零了。    他们今天买了不少半成品木料,不是因为别的,司言之前不是说了要把另外一间卧室改造成书房吗,他们买木料就是为了那边做个书架,然后再做一张大一点儿的书桌,如果还有多余的木料的话,还能在他们的卧室床边坐个床头柜什么的。    当然,这方面的技能他们两个目前也是没掌握的,到时候还得请人来家里帮忙做。    哎,谁让他们两个之前的职业没有一个适合隐居的呢,所以他们还真没法隐太深山里面。    先把木料搬到那间房间里面,他们就暂时先不管了,村里做家具的木工师傅暂时没空,所以还能过段时间才能请的来。    现在已经是下午了,因为午饭时间他们在路上赶路,所以午饭没吃,现在已经有点饿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不存在什么轮流做饭的问题,一般都是谁有空谁就会去做饭,所以司言把那些琐碎的整理完了之后就做饭去了,云黎又回房去画他的规划图了。    因为今天他们在镇上的时候也买了不少的菜,司言刻意买了比较多品种的菜,而且很多都是不能久放的那种,好在司言每样菜都没买太多,云黎问司言的时候,司言还神神秘秘的,所以云黎便干脆放手让他自己去搞。    司言今天是要做火锅来着,这种大冷天吃一顿热腾腾的火锅绝对是一种享受。    他早在冬天下雪的日子就想做火锅吃了,但是冬天家里实在是没那么丰富的食材,估计就算是做了也吃不尽兴,所以他就一直没有做。    根据原主那为数不多关于饮食的记忆,司言也发现,这边是没有吃火锅这种说法的,看云黎对他买一大堆食材那一脸莫名的样子就知道,云黎肯定也没见过。    不过说实在的,就算真的有火锅这种东西,皇宫也是不太可能会做的,就算做了,那单人单锅是肯定的,而且……吃起来确实是没什么皇家气度什么的,所以,云黎已经基本上是完全接触不到的。    而且,吃火锅就是得和亲近的人吃,和不熟的人这样一个锅吃东西真的考验忍耐力啊,反正司言是不会。    以前在家里,拍完一部戏的间隙,司言就会偶尔在家做一顿火锅,然后请玩的好的朋友来家里面吃,当然,大部分的时候人都来不齐,毕竟大家都是大忙人,偶尔凑齐四个人,大家吃完东西就会一起打两圈麻将。    不过,现在的话,人大概是永远都来不齐了。    也不去想那么多的往事,司言直接就开始准备火锅材料。    先把买来的大猪筒骨剁成两端,直接放在一个大锅里面,加点儿姜片、当归和盐就加水开是炖汤。    把汤料炖好之后,司言就开始准备火锅底料的炒制了。    现在可没有已经加工好的半成品可以直接做底料,而且就算是有,司言向来也是不用的,那种直接炒好的添加剂也挺多,最重要的是……大部分都不符合他的口味。    他喜欢吃辣的,所以辣椒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先把以前晒好的红色小尖椒先拿热水先泡上,香叶、花椒、孜然、等各式香料也全部都泡上,司言才开始准备其他的材料。    葱洗净打个结,姜蒜洗净切好也放在一旁备用。    然后就开始准备配菜了。    司言基本上把现在市场上有的配菜全部都买了一份,萝卜、白菜、香菜、豆芽、豆腐、草鱼、虾和肥瘦比例适宜的五花肉,没办法,牛肉不能吃,这边养羊的也不多。    先把所有的菜都洗干净,司言准备了一个干净的竹篮子装洗干净并且切成了适宜大小的白菜以及洗好的豆芽香菜,三者一种一个位置,泾渭分明。    萝卜和豆腐也切成薄薄的片状,分别在盘子里面摆放好。    鱼和肉处理起来对司言来说就有难度了,他的刀工还没好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想了想,便还是叫云黎来帮他把鱼肉和肉片给片好,没办法,云黎的刀工好太多了。    云黎一边在那里处理肉食,司言那边就已经开始准备炒制火锅底料了。    “你这是要做什么东西啊?现在总该告诉我了?”云黎轻松的把鱼肉整块的片下来,然后开始一片一片的切鱼片,这鱼片单独拿起来都能透光,之后云黎切的肉片也差不多是这个样子。    “做火锅,你应该没接触过这种吃法,毕竟……恩,这种吃法比较简单粗暴。”    司言在另一边锅里倒上油,趁着热油的功夫,把隔壁炖着的骨头汤打开看了一下,用勺子把骨头汤上面的浮沫全部都给舀出来倒掉,然后再盖上盖继续炖。    这个时候,锅里的油也已经热了,司言赶紧把打好的葱结放下去,稍微炸到葱结变色之后,司言就把葱结给捞出来扔掉。    泡软了的干辣椒已经被他剁碎,现在直接道到油里面开始爆炒,然后把香料也放进去,然后是豆豉和辣椒酱,再放一点儿冰糖,继续翻炒,最后加上酒糟,把火变小火,再慢慢的翻炒十分钟。    把炒好的火锅料盛到一个稍小一点的锅里,然后再准备两个可以放在桌上的小矮炉。    把炉子放在桌子上点燃,放置好足够多的炭之后,云黎帮着把准备好食材也全部摆上桌。    把底料盛进那个小锅里面以后,司言把已经熬到浓白的骨头汤也给倒进小锅里面,火锅底汤就做好了,锅里一层厚厚的红油,特别的香,司言的馋虫都被完全勾起来了。    因为司言不是那么方便吃太多的辣,所以司言准备了两种锅底,因为古代找不到那种鸳鸯锅,所以他就只能分开两个锅了,清汤锅里面就是浓白的骨头汤,然后再加上一个切成片的番茄、红枣、枸杞还有一些已经泡好的干香菇。    司言又用蒜末、香油、辣椒酱和香菜末调了两碟酱料。    云黎倒是完全没有插手,只是准备了两幅碗筷和一壶热茶。    他倒是也喜欢吃辣,不过现在的情况他也不方便吃太多的辣,待会儿估计也就只能跟着到司言的锅里蹭两块了。    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之后,司言直接摸出了一壶也是他今天刚买的酒来,道:“直接喝酒,阿黎你能喝酒吗?”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坐在一起喝酒,故而司言有此一问。    云黎点点头,道:“当然了,喝点酒还不是问题。”    虽然他们都会喝酒,但是都不是嗜酒之人,也不喜欢醉酒以后失去控制能力的感觉,所以他们平时都是不喝酒的,今天为了配火锅司言才买了一点儿酒,但是也就是一小坛罢了,没有很多。    浓郁的火锅香味在房间里面蔓延开来,让人食欲大开,他们也不讲究那么多,直接就开吃了。    本来倒是准备了公筷的,不过和熟人一起吃过火锅的人都知道,就算准备了公筷,最后吃着吃着,公筷除了把食物丢下去的那个时候还有人记得以外,其他时候都是完全被无视的。    因为司言也是第一次尝试用猪肉涮火锅,所以他便先涮了一块肉先。    最多十几秒,看见肉完全变色之后,司言赶紧捞起来,沾上已经调制好的调料入口。    怎么说呢,肯定是不及牛肉味道好的,但是味道却也不错,因为底料的口味做的不错,吃起来倒也香辣可口。    一边喝酒一边涮火锅,整个冬天的寒冷都仿佛被驱散了一般。    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而且吃东西的时候也没怎么讲话,但是愣是吃出了一种热火朝天的感觉。    “肉不能煮太久,反正切的薄,差不多变颜色就可以了,再煮下去要老了!”司言直接帮云黎夹出来,放进了云黎的味碟里面。    云黎点点头,然后把司言夹给他的肉片塞进嘴里面。    在和司言在一起,他完全没有想象过他会有这样和别人同一个锅吃饭,筷子偶尔在锅里面还能碰到,但是,云黎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虽说分了两个锅,但是到最后,清汤锅还是没人吃,只能喝汤,云黎最后还是和司言一块儿吃了辣的,反正他昨天晚上也没有受伤,他才不要吃清汤番茄锅呢。    最后,司言还是不得不抹了一把自己脑门上并不存在的虚汗表示,这事儿果然还是他考虑的不周全了。    这锅他肯定好好的背好。    酒过三巡,两人都有点儿微醺之后,就果断的把酒坛子封上了,喝酒要适量,过犹不及,还是不要贪杯为好,毕竟醉酒误事儿。    司言前世某个小伙伴就是前车之鉴,直接醉酒**了,要不是这货有一次聚餐喝多了说出来,这黑历史他能瞒一辈子。    把残局收拾了,云黎便锁上院子门,捡起一根细长的竹棍代剑,接着微微的醉意直接在月下舞起了剑。    他倒是没醉,不过今天也是兴致比较高,再加上院子里面除了他以外只有司言一个人,所以他才愿意用一用他多年未用过的剑法。    这个多年并不包括他睡着的那三十年,准确的说,是在他登基之后就没有再和人真刀真枪的动过手了。    那个时候的争斗都是从背后而来的,永远没人知道,在背后捅刀子的人是谁,都是软刀子,却比真刀子更加的凶险。    虽然已经这么多年都没和人动过手了,可是云黎的剑锋却依然凌厉,虽说是舞剑,但是剑影掠动间,却丝毫没有舞者的柔软身姿,有的只是纵横天下的豪情壮志。    这是独属于司言的一支舞。    因为云黎从前是一贯连剑也不愿意练的人,如今却愿意为司言,以竹枝代剑,月下一舞。    司言确实是要看呆了,不仅仅是因为这本就精妙绝伦,他也前所未见的剑招,也是因为,那个使着这套剑招的人是云黎,是他的恋人,也是未来的日子要与他相伴一生的人。    等到云黎使完这一套剑招停手的时候,司言不由自主的为他鼓起掌来,笑道:“看完你的剑,我就忍不住想要把我们的婚期提前了,真怕这么优秀的你哪天就被别人给抢走了啊!”    司言有几分真又有几分玩笑意味的说道。    今天的月色是真的还不错,浅黄的月华从天际铺洒下来,照亮了整个院子,这下子连灯都不用点了,云黎便搬了一张桌子,准备了一个温茶的小泥炉还有一壶茶,两个人就坐在院子里面,一人一杯茶开始聊过往旧事。    对于他们两个人而言,无事不可对人言,过往的一切虽说都过去,但是也正因如此,也没什么不能和对方讲的。    “之前我听了你的故事,今天你就来听一听我的故事!”司言率先开口道。    之前云黎下定决心说了自己的故事之后,司言也早就想找机会把自己的事情也说一说的。    对于司言的故事,云黎自然也是十分的好奇的。    虽然云黎没有刻意去探寻司言过往的意味,但是在和村里人交流的过程中,云黎也很自然的就知道了“司言”过往的经历。    少年时父母双亡、家中条件艰难、不爱与人交流、一辈子没有出过远门、不爱学习、脑子转不开、特别的固执,村民们口中的司言和他眼中的司言就好像是两个从头到尾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却偏偏皮相和躯壳是两个人,云黎都忍不住要想,他的司言是不是个山精野怪变的呢。    也就是他不怕这种事情了,换了别人,一想到还有这种可能性,估计就得被吓得不轻了。    “我确实是叫做司言,但是我却不是原本的司言。”    他们俩夫夫果然不愧是一对,开口第一句话都是玄而又玄,让人摸不清头脑的话,所以云黎也就按照他的逻辑把他刚刚的猜测说了出来。    司言对他的淡定表示万分的配合,摇摇头,道:“我倒不是精怪什么的,但是我却并不是这个朝代的人,我从很多年以后而来。”    其实司言这样解释是不对的,因为李氏王朝是一个架空王朝,就算过了很多年,也不一定能变成他所待的那个二十一世界,不过,司言也不必解释的那么清楚,反正他只要云黎能够听的懂就好了。    “想象一下,就比如说你,忽然有一天,一觉醒来,就变成千年岁月前一个小山村里的人,好在原本的司言无父无母,不然的话,我还真没办法习惯呢。”    司言对于云黎的接受度还是有信心的,云黎不仅对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接受度高,而且理解能力也非常好,司言这么一说,他就立马懂了,点点头,道:“你怎么说我就明白了,所以说,你是从一个比现在更加发达的朝代来的?那你还能回去吗?”    几千年过去了,王朝会怎么发展变迁云黎并不知道,但是他结合了一下本朝千年来的变迁情况,得出的结论是,司言前世待的那个朝代肯定比现在要发达的多了,不然司言并不是皇亲贵族的情况下,又怎么会知道那么多的东西,教养也这么好。    关于气质方面的东西,云黎还是有发言权的,他在司言的身上能看见很多特质,贵气、教养、谈吐、还有素质什么的都是十分优秀的,但是云黎偏偏在他身上是找不到一点儿上位者该有的特质,他很平和,性子也温柔,没有刚刚在上的感觉,也很顾及别人的感受。    恩,云黎再怎么思维活跃,也是没有办法跳脱他所属的大环境,他哪里知道,到了那个时候,华国就已经没有了皇族,迎来了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    “你给我讲讲看,我有点儿好奇。”云黎望着司言,一点儿也不掩饰自己眼底明明白白的好奇之意。    司言当然也不准备瞒着他,就开始慢慢的给云黎讲他所在的世界。    怕云黎理解不了,他甚至是直接从环境背景开始讲的,讲体制,讲社会秩序,讲各种古代见不到的工作职能,慢慢的将一个全新的世界铺开在了云黎的面前。    “所以,我之前教你写字的时候,你写的那些字就是你原本世界的文字?”    “恩,是的。”    “我说呢,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完全不像是没有上过学堂的人,你以前肯定也是读了不少书的。”    “恩,在我们那个,每个小朋友都要上学的,就算学不进也至少得上九年学。”    “那还真好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虽说冷风稍微吹散了一点儿酒意,但是难免还是有点儿犯困,便洗漱了一下都去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好饿啊!    感觉自己晚上吃的是假饭,哭唧唧    没有养肥我的小天使举起你们的双手,告诉我,你们还在,么么哒^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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