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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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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鹤龄陪着薛锦棠去见纪琅。    到了鸡鸣寺后山脚下, 沈鹤龄当先下了车, 然后扶了薛锦棠下车。    金陵的冬天又湿又冷,山下风又大,从温暖的马车里下来,猛然站在风里吹, 薛锦棠忍不住跺了跺脚。    沈鹤龄见她小巧的鼻头红红的,白皙娇软的耳朵也成了绯红色,像晶莹的粉色宝石一样可爱,心头软了一下, 又好笑又觉得心疼。    他探身从车里拿出一个八角雕喜鹊登梅枝的手炉,塞给薛锦棠让她抱着。    薛锦棠笑着抱在怀里, 立刻暖和了很多:“谢谢阿鹤哥哥。”    她笑,沈鹤龄也微微一笑,却没有走,而是再次探身又从车里拿出一件青碧色绣白兔毛的披风。展开抖了抖,给薛锦棠披上。    沈鹤龄很仔细,先把帽子给她兜上,又给她系上披风的带子。    以前都是纪琅为她做这些事情, 他不知道有多羡慕。今天他也存了私心,先拿了手炉让她抱着, 这样她没办法把手腾出来穿披风, 只能乖乖由着他给她穿。    这样近距离看她, 更漂亮了。一双水灵灵的杏眼, 像溪水般清澈, 又像揉碎了天上的星光,实在是无法不心折。    想着纪琅就在不远处看着,沈鹤龄系不紧不慢的。他一直用自己的身体当着薛锦棠的视线,她看不到纪琅。    “走。”沈鹤龄收了手,淡淡笑了笑:“我们上山去。”    两人才转身准备上山,就见纪琅在台阶上看着呢。    “纪琅。”沈鹤龄上前,半真半假地抱怨:“你看到我们怎么不出声?”    纪琅早就来了,他在风里吹了半天,沈鹤龄与薛锦棠刚才的亲近他也看了个一清二楚。    从前三人一起玩,沈鹤龄跟盈盈的确很亲近,那是大哥哥呵护小妹妹的亲近。可是刚才,沈鹤龄帮盈盈穿披风,他觉得很刺眼,心里头特别不舒服。    “我也是刚到。”纪琅脸皮白净,视线落在薛锦棠身上,双眸炽热:“台阶抖,你小心点。”    他声音温柔一如往昔,薛锦棠垂下眼眸,低声“嗯”了一句。    她淡淡的,还有些冷,与刚才面对沈鹤龄时带着笑容判若两人,可就简简单单的一个回应,就让纪琅心头一热,像见到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欣喜地笑了。    “今天风很大,我出门就后悔了,不该约你到这里来吹风,你最怕冷了。”    “还好山上有人修建的暖阁,是一家酒楼,现在已经开门做生意了,我定了雅间。”    “这家酒楼的糖醋里脊味道非常好,酸酸甜甜,你一定会喜欢。”    他站在薛锦棠身边,侧着走,一方面是太高兴了,眼睛不错地看着她,另一方面是为了给她挡风。    他如母鸡护崽一般看着薛锦棠,让沈鹤龄心头发闷。    到了山上,几人进了雅间,白怜儿在里头坐着呢。见薛锦棠来了,她立刻起身,微笑着迎上来,握住了薛锦棠的手:“薛小姐,好久不见了。”    她笑容亲切,声音温柔:“我们两个真的很有缘分,同名同姓,我是姨母的外甥女,你是姨母的干女儿。算起来,我们是姐妹。”    她目光在沈鹤龄身上打了个圈,笑容里带了几分揶揄打趣:“我们俩估计要从姐妹便妯娌了。”    她的意思是说,纪琅跟沈鹤龄是好兄弟,而薛锦棠是要嫁给沈鹤龄的。    薛锦棠淡淡一笑,把自己的手,从白怜儿的手里抽出来:“姨娘请慎言,我跟沈公子早就不是未婚夫妻了。即便还是,你我依然做不成妯娌的。”    这话说得有点狠。就差没明说你是妾,是奴婢,没资格跟我称姐道妹了。    白怜儿感觉自己像被人扇了一个耳光,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好一会才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是盈盈不懂事,说错话了,请薛小姐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纪琅。”白怜儿走到他身边,咬着唇,负屈含冤道:“我是不是不该来?薛小姐她……对我有很深的误会。要不,我回去。她到底是沈公子带来的,不能因为我,让你们起了龃龉。”    她说话声音很小,只有纪琅能听到。其实也是在告状,希望纪琅能呵斥薛锦棠。    “也好。”纪琅神色淡淡:“那你就回去。”    白怜儿脸色一僵,又很快恢复平静,她低声说:“那好,我先回去。不过我还要先跟薛小姐道了歉再走,要不然白来这一趟了。”    她双手用力,指甲把手心都抓破了。心里越发厌恶薛锦棠,只要有薛锦棠在,纪琅对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薛小姐,我这就回去了,你送送我。”    薛锦棠自然不想去,纪琅却道:“去,我也有些话想跟阿鹤说,你不方便听。”    两女走了,沈鹤龄问:“你想说什么?”    纪琅的神色有些冷:“没什么,带你看戏而已。”    原来墙上挂着的那幅画后面竟然是一扇窗,窗户正对着鸡鸣寺后山,推开窗户,就看到薛锦棠与白怜儿并没有下山,而是在离酒楼不远处的一个平台上说话。    白怜儿靠着平台的栏杆,神态闲适。    薛锦棠怕高,所以不敢靠近栏杆,离白怜儿有两三步远。    “薛锦棠,我奉劝你离纪琅远一些,他与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们十几年的感情,绝不是你能插足得了的。”    薛锦棠微微一笑:“你错了,青梅竹马也好,两小无猜也罢,这世上最容易变的就是人心。”    白怜儿眉头一挑,眼底闪过一抹戒备:“你什么意思?”    薛锦棠没搭理她,转身要走,白怜儿朝栏杆下看了一眼。下面并不高,是个小山坳,底下有一根红色的丝带异常显眼。    她跟小翠约定好的,布置好之后,就系上丝带作为记号。但是她依然不放心,用眼神询问小翠。石块都搬走了吗?底下铺东西了吗?    小翠点了点头,小姐,您放下,底下就安排好了。    白怜儿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容。    只可惜,她没注意到小翠脸色有些僵硬,点头之后就低下头不敢与她对视。    白怜儿突然惊声尖叫:“薛小姐,不要,不要推我……”然后身子朝后一仰,整个人摔了下去。    薛锦棠脸色一变,本能就要跑到栏杆那里看,才走了两步又赶紧退回来。    外祖父从小就教育过她,一人不进庙,二人不观井。因为小庙不像正轨寺院,一个人进去容易被谋财害命;两个人的时候,不能看井,因为你看井的时候,说不定身后那个人会把你推下去。    其实是教育她防人之心无可无,要时时刻刻以自己的安全为上。    她退回来转头去看小翠,小翠站着没动,两人对视,小翠神色很诡异。    “你!”小翠脸色苍白,指着薛锦棠:“我家姨娘好心找你说话,你竟然推了我家姨娘下去,我……我去告诉少爷,你这个害人的凶手。”    她拔腿就朝酒楼跑。    薛锦棠弄明白了,原来白怜儿主仆是要设计陷害她。跟上次的绑架事件一样。白怜儿必然在下面做了安全措施,要不然她的丫鬟也不会跑着去告状,而不是先救人了。    不知纪琅这回还会不会听信白怜儿的。    小翠跑回到酒楼,惶恐不安道:“少爷,您吩咐的都办好了,现在要怎么办?”    纪琅冷着脸,目露寒光:“你到下面去,人若是死了,就报官。要是没死,就抬回去,按我昨天吩咐的做。”    小翠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昨晚,少爷知道姨娘的计谋之后,就让她今天不要做任何布置。还说如果姨娘活着,就挑断姨娘一个脚筋,刮花她的脸……    沈鹤龄目露沉思:“你打算怎么做?”    纪琅脸色沉郁:“没什么,不过是不想再让她冒名顶替盈盈了而已。”    薛锦棠回来了,一进门就看到那窗户了:“看来你已经知道她是自己跳下去的了。”    “盈盈。”纪琅温柔地唤了她一声,声音有些抖了:“你骗得我好苦!”    他上前来,抓了薛锦棠的胳膊,想像从前那样将她搂在怀里。薛锦棠后退一步,挣开了他的手。    纪琅再次上前,“盈盈!”他语气比刚才焦急了很多。    沈鹤龄站到薛锦棠面前,拦住了纪琅:“你先别急,有什么话我们坐下慢慢说。”    他不说话还好,这一张嘴,纪琅立刻就挥了拳头,照着他的脸打了下去:“朋友妻,不可欺,沈鹤龄,我竟不知你何时存了这种龌龊的心思!你早就知道盈盈的事,为什么不写信告诉我?那天见了面,你还让我好好对待那个假货!”    “我把你当好兄弟,你就是如此对我的?我真是有眼无珠,错认了你!”    沈鹤龄结结实实挨了他一拳,也不甘示弱还了纪琅一拳。    “你的确有眼无珠!为了别人冤枉盈盈。幸好那个人是假的,如果你真的,你竟然纳盈盈为妾,任由别人作践盈盈,我就是死了也无颜面对先生了。”    “你护不住盈盈,让汝宁害了她;见到盈盈,也没能认出来她。明明你自己有错,却看不见,还有脸来指责我?”    这两个人平时俱是谦谦君子,此刻你一拳,我一拳地互殴起来,还滚到地上厮打,毫无温润公子的形象,简直像两个为了争抢玩具的孩童。    薛锦棠在一旁坐着,也不着急,眼看着两人头发散了,衣服乱了,在地上滚了几个来回,脸上都挂了彩,才问:“你们打好了没有?”    两人同时僵住!    很显然,他们都忘了,薛锦棠还在屋里坐着呢。    “呵!”沈鹤龄站起来,掸了掸衣服,理了理头发:“男人打架,太正常了。”    他眼圈青紫,嘴角破了,流了不少血,看着有点吓人。    薛锦棠抿了抿唇,掏出一方帕子给他:“到旁边歇着。”    沈鹤龄拿帕子捂着嘴角,低头不语。他打纪琅,都打在身上。纪琅打他,他拿脸去迎。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    沈鹤龄抬眸,没看纪琅,深情地看了薛锦棠一眼。    纪琅心痛如绞。    从前有什么事,盈盈都是先想到他,现在沈鹤龄竟然排到他前面去了。    “盈盈,你们……是不是……”他说不下去了。    下马车沈鹤龄给她穿披风,披风的颜色跟沈鹤龄身上的颜色是一样的,到刚才她先顾着沈鹤龄。    他不敢,却又不能不去想。    薛锦棠避开他的眼神,摇头:“你想多了。”    纪琅却不信:“那你为什么跟沈鹤龄相认,却不跟我相认?”    纪琅是个温润如玉的男子,对薛锦棠向来温柔,此刻他觉得自己受到爱情与友情的双重背叛,情绪有些失控,说话的语气很严厉,带着质问。    薛锦棠也有些生气了,她没有发怒,而是笑着反问:“我是想跟你相认的,可惜,你一直没给我机会罢了。”    她笑着,轻描淡写的,纪琅听着心疼。浑身的怒火这一刻消失殆尽,想到他跟薛锦棠见面的种种场景,纪琅痛恨自己的有眼无珠。    他慢慢冷静下来,缓缓踱步到薛锦棠面前,看着她,眼神认真坚定:“是我错了,没有认出你。那次相约失信于你,后来听信别人的话误会你。”认真想想,那次误会,她是明明白白说了的,说那个人是假的,只是他当时失去理智,没有相信而已。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没有资格质问你,怪你。因为是我先被人蒙蔽的。”纪琅握住她的手,轻轻说:“现在,所有的误会都弄清楚了。我知道你是盈盈,而我永远都是你的纪琅。我们还会跟从前一样。”    他顿了顿,小心翼翼问:“可以吗?”    薛锦棠心里发苦,分别将近两年了,他手温暖一如往昔,他温柔体贴跟从前一样,可事实是,不一样了。    她……其实算不上清白之身了。而纪琅跟白怜儿到了哪一步,她也不想去想。    或许这些都可以当做没发生,但是有一件事她怎么能忽略呢?    她不说话,纪琅脸色越来越紧张,握着她的手也抓得更紧。    “纪琅。”    薛锦棠抬头,神色平静,双目湛然,她眸里映出来的是纪琅的样子,就像从前他们对视一样,眼里再也没有旁人。    纪琅心头一松,眼角眉梢温暖在荡漾,嘴角高高翘起了。他就知道,盈盈永远都不会变。    沈鹤龄冷眼看着,紧紧抿起了嘴角,按着帕子的手也越发用力。    如果盈盈真再次选择纪琅,他……    “纪琅,我问你。”薛锦棠红唇微启,声音平静无波:“我母亲的死,你到底,知不知情?”    “什么?”纪琅脸色一白,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朝后退了两步。    薛锦棠脸色雪白,两眼十分的冷,声音崩成一条直线:“我母亲的死,你知不知情?程濂与汝宁公主苟且,你知不知情?”    纪琅大惊失色,脸白得像纸一样:“我……我……”    他声音发虚,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薛锦棠神色未变,依然是平静中带着冷冽,她不再看纪琅:“我知道了。”    她没有说其他话,转身走了。    纪琅像掉进了冰窟窿里一般,被铺天盖地的冷与恐惧覆盖,他从未如此惊慌过。    “盈盈,别走。”    他踉跄追出门外,从后面拥住薛锦棠。他在发抖,眼睛也湿了:“我错了,我知错了,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盈盈,求你……”    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你是我的命啊!    “纪公子他……抱着薛小姐,苦苦哀求……”    “砰!”    赵见深捏碎了一个琉璃杯,声音冷得如冬雪:“然后呢?”    他脸色阴沉,跟要吃人一样。    范全道:“薛小姐掰开纪公子的走,走了。”    “嗯?”赵见深挑了眉头,目光跟刀子一样嗖嗖落在范全身上:“她没有说其他的?”    范全叫苦。    主子呀,抱薛小姐的人又不是我,你瞪我作甚?    “没有,没有。”范全连连摇头:“薛小姐就走了,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是什么脸色?依依不舍,还是毅然决绝?”    “是毅然决绝,毫不留恋!”范全立刻道:“纪琅不管长相地位都比您差远了,薛小姐喜欢的是您,又怎么会对纪琅有所留恋呢?”    赵见深脸色没变,紧紧绷着的下颚线条却松弛了很多。    “薛小姐长得漂亮,追求她的人很多,沈鹤龄、纪琅之流,不过是文弱书生,比不得您孔武有力。若是薛小姐嫁给这两个人,他们真不见得能护住她。若是有其他狂蜂浪蝶看上了薛小姐呢,她岂不是要受委屈?”    “所以,奴才觉得,还是您跟薛小姐最配。当然了,也是您眼光太好了,看上薛小姐这样大家都喜欢的女孩儿。奴才一个去了个势的人,都觉得薛小姐长得美,像一朵花一样,看着就赏心悦目。”    在范全的极力吹捧下,赵见深的脸色终于越来越好看。    两人正说着话呢,门外有人报,说薛小姐求见。    赵见深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去请她来。”    “是。”范全喜滋滋地出了门,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总算是圆过去了。要是主子不高兴,夜里又要收拾人,不让大家睡觉了。    有了这个插曲,范全见薛锦棠就像花儿见到了太阳一样,别提多喜庆了:“您这边来,小心脚下。”    薛锦棠暗暗诧异。范全从前待她挺客气的,但也没有这么殷勤啊。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事了吗?    进了屋,不等她说话,赵见深就道:“不许跪。”    他脸色挺严肃的,薛锦棠今天来,有求于人,就没有跟他拗着来。    赵见深给薛锦棠倒了一杯茶,当然了,用的是他刚才用过的茶杯。    薛锦棠不知道,接了茶喝了,此时赵见深的脸色已经非常和软了。    他心情挺好的:“说,有什么事?”    “殿下之前说,可以帮我弄到女官的名额,不知还算不算数?”    薛锦棠离开燕京之前,赵见深利诱她,让她等几个月,等他得了皇上的圣旨,可以离开燕地了,陪着她一起来京城。他帮她弄女官名额。    薛锦棠没答应。    赵见深也没死心,送她走的那天还说,只要她亲他几口,叫他一声好哥哥,他就给她弄女官名额。    薛锦棠依然拒绝了。    只是没想到,她今天会主动提起这件事。    赵见深笑了:“当然算数,我说话一向是算话的。女官的名额,我已经帮你办好了。明天你跟我一起去礼部点个卯,签字按了手印就行了。”    薛锦棠挺诧异的,没想到他已经弄好了。    “并不是所有人都想做女官的,有些女孩子背着家里有了心上人,不愿意进宫做女官,但是碍于长辈之命又不得不去,于是会做出装病之类的事情买通监考官,被监考官刷下来,监考官就拿着这个名额去给其他想进宫的人,这样又是好大一笔收入。”    “当然外面的人不知道,只有宫里的人才清楚。我把你的名字报到礼部,如果有人被刷下来,到时候你就顶上去。”    “谢谢殿下。”    “你跟我客气什么?”赵见深扬了扬眉:“过来。”    薛锦棠知道,该给他报酬了。    “走,我带你逛逛园子,燕王府的可不小,规制都是仿了宫里来的,你熟悉了燕王府,以后进宫也方便些。”    他说话的时候,神态闲适,双目温柔,没有一点强硬的意思。    “那报酬……”    “陪我逛园子就是报酬了。”    他这么好说话,薛锦棠反而觉得有些怕了:“殿下,民女不明白你的意思。”    “那我现在就明明白白告诉你。”    赵见深站在她面前,没有逼向她,而是退后了几步,不给她压迫感,声音更是如春风佛柳般温柔:“我喜欢你,爱慕你,想要娶你。不是为妾,而是做世子妃。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日日厮守,永远不分开。你要我为你做什么,只要你说,我一定会做到,不会推辞,不会犹豫。”    第一次告白,把人吓坏了。这一次赵见深可不敢胡来了。    他要好好哄着她,她一定能感受到他的真心。    “你要是答应了,我明天就去威武将军府提亲。”    “我知道你不会答应,所以我不强迫你,你且看着,我说到做到。以后我也不会再欺负你。”    当然了,就算我非常想,就算我心里有无数龌龊的想法,我都会忍着,等到婚后再狠狠讨回来。    “你想要进宫复仇,我陪你。”    “你只要做一件事,不拒绝我!”    “我相信你不会拒绝的。因为你是聪明的女孩子,你应该知道,有我相助,你复仇只会更快。我不介意你利用我。你为了复仇,什么都抛弃了,要是拒绝了我,那就太傻了。”    “我也答应你,我们之见的事情,等你报仇之后再说。”    “这笔买卖很划算,你会做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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