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豪门伦理剧
沈珩的目光在雪枫和安靖灵之间徘徊,他扶住濒临崩溃的安靖灵,额角浮出薄薄的汗,也许他此刻也有些打不定注意。 “阿珩,你帮我说句话啊,我怎么可能会推雪枫下楼?我和他无冤无仇,平时我也很照顾他,怎么可能会这么做呢?”安靖灵摇晃着沈珩的身体,嘶声力竭。 沈珩握紧拳头,他跪到沈星河面前,他道:“父亲,靖灵生性善良,她和沈雪枫也没有什么矛盾,靖灵没有理由把他推下去。” 没有矛盾?陆瀚飞看着沈珩继续睁眼说瞎话。 “我以人格做担保,靖灵绝对不可能主动推沈雪枫下去,以后靖灵做的事我来负责,我看住她。”沈珩把拳头抵在胸口,目光是从未有过的认真和执着,他的誓言仿佛不可撼动。 沈雪枫突然笑了出来,他完好的手捂住脸,挡住不可以抑制的泪水,他道:“沈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的人格就这么不值钱吗。” 沈珩道:“我只是想捍卫我喜欢的人。” 沈雪枫低声道:“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沈星河看了一眼安靖灵,后者身体瑟缩,完全躲到了沈珩的怀里,视线飘忽不敢和沈星河对视,沈星河坐到雪枫的床边,拍了拍小儿子的背脊,他道:“枫儿,不要哭了,安靖灵的处置权爸爸交给你。” 雪枫沉默无声。 “沈雪枫!”沈珩低吼。 “是我不小心滑下去的,这件事,就这样算了。”沈雪枫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沙哑,鼻音很重。 沈珩悬在嗓子眼的心落下,他无声安慰怀里的安靖灵,最后连一丝目光也没有给雪枫,带着安靖灵走了。 沈星河叹口气,他把哭成一团的沈雪枫揽入怀中,他道:“看清楚沈珩的真心了吗?” 雪枫只能低声呢喃,“爸爸……爸爸,我难受。” 沈珩亲吻雪枫的发顶,哄道:“我在,我永远在你身边。” 因为受伤的缘故,雪枫没有再练琴,他躺在大床上,双目愣愣地看着天花板。 陆瀚飞决定以后不能只会下五子棋,他让系统私下多辅导辅导,教他下点国际象棋,于是,表面上雪枫还在情殇,陆瀚飞其实在和系统钻研棋术,相信系统大腿在,他的棋艺一定能突飞猛进。 下了第三局棋,陆瀚飞的注意力突然被小腿上滑溜溜的触感抽回。 他掀开被子一看,真想掐自己一下,那天晚上、梦里都出现的触手正钻进被子,盘绕在他的小腿上! 雪枫猛地抽回脚,触手竟然没有为难他,可是触手也被扯了过去,他近距离的看清了那根触手的样子。 金黄色粗长的根须,圆圆的吸盘长在内侧,触手绕了两圈就轻易地缠住了他的小腿,它似乎不满足停留在那个地方,正顺着他的腿往上爬。 “不要过来!”雪枫蹬腿想甩掉触手,可是触手不但没松开,雪白的床面上又爬上来了三根同样灵活粗壮的触手,它们其中的一根抓住了雪枫的另一条腿,剩下的不断朝雪枫的下身蔓延。 腿完全合不拢,触手的力量又霸道又强悍,它们逼迫雪枫保持双腿分开的姿势。 “走开,为什么是我?为什么不放过我。”雪枫的腰也被勒住了,他奋力推拒不断收紧的触手。 裤子还好端端的穿着,可是已经有不安分的东西顺着裤管潜了进去…… 雪枫绝望的仰起头,避开爬到他颈部的触手往他嘴里探。 在触手进入口里的一瞬间,他听到了人的声音。 “你还想参加钢琴比赛吗?” 是触手在说话吗?陆瀚飞简直不能直视男主的恶趣味。 震惊归震惊,雪枫仍旧对钢琴比赛的事念念不忘,“唔……想。” “那就满足我。”触手猛地缠上雪枫的双手,把他彻底控制在了手里。 雪枫度过了一个疯狂的下午,没有人来打扰他,也没有人听到他的祈求,黄昏之后,雪枫像是一个被玩坏了的娃娃,全身乏力地躺在大床上。 沈星河端着盘子,全是清淡的食物,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宝贝,身体不舒服吗?”沈星河坐到床边,伸手探了探雪枫的额头。 雪枫没动。 沈星河把他抱了起来,他轻声道:“先喝点粥,有什么委屈告诉爸爸。” 雪枫清醒过来,他像看见救世主一样,紧紧盯着沈星河不放,“爸爸,我不要再一个人睡了,你不要离开我。” 沈星河笑了笑,他温柔地亲吻着雪枫的脸颊,道:“宝贝不要怕,我心疼。” 雪枫双手死死搂住沈星河,把脑袋埋在他的颈窝,仿佛抓住了沈星河,就得到了整个世界。 他的手奇迹般的好了起来,沈星河只是笑盈盈的,没有过多询问。这段期间,管家换人,沈珩和安靖灵很少出现在他们的视线之中,克丽丝看到沈雪枫的手,感谢上帝,终于没有让一个孩子葬送在肮脏的手段之下。 雪枫坐在钢琴前的一刻,那些卑微、肮脏的记忆被头顶的聚光灯冲散,在光明之下,他心里只有一直陪伴在他左右的爸爸,他的手指落到琴面,灵魂与音乐融为一体,雪枫用至美的琴音征服了苏尔纳音乐大赛的评委,数以万计通过直播、或者现场观看的观众。 颁奖那一刻,雪枫的真实年龄才被曝了出来,观众不禁唏嘘。 “我们的音乐天才才17岁,还不满18岁!要知道进行了半个世纪之久的苏尔纳音乐大赛,迄今为止最年轻的冠军才20岁。”主持人热泪盈眶地介绍着雪枫。 当被问到获奖感言,雪枫握着话筒,他站在聚光灯下,没有紧张、窘迫,也没有傲慢不可一世,他平静地看向除了评委外,最近的那一排,他像一个美丽的玩偶,对自己的塑造者充满迷恋,又冷静内敛,他清冽的声音随话筒的声音传向全世界。 “没有爸爸,就没有我。” “谢谢爸爸,他在我最悲伤的时候,把我从濒临抑郁的边缘拉回来。” “爸爸,是我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光。” 沈雪枫静静地看向观众席上的沈星河,所有的掌声、呐喊声全都被抛之脑后,他不为所动地被鲜花与闪光灯洗礼。 回去的路上。 沈星河抱着赖在他怀里的雪枫,他拍打着沈雪枫的背脊,宠溺无比。 比赛时高度集中的注意力令雪枫已经精疲力竭,沈星河的低哄让他彻底失去了防备,沉沉睡去。 梦里,又是那根又粗又大的触手,触手的情绪比往日更加激动疯狂,雪枫无法抗拒触手的侵入,可是当他释放之后,触手又温柔的抚摸着他,仿佛对全世界的爱意都倾注给了雪枫。 雪枫醒来时全身酸痛,他记得……梦里的触手说,他把那个东西……都给了他……他记得自己浑身都像被浸泡在了某种液体之中。 可是现在全身清爽。 雪枫不愿再一个人入睡,他抓起枕头,从幽深狭长的走廊跑过,他敲着沈星河的房门。 不到两秒的时间,门就被打开了。 雪枫环住沈星河的脖颈,又胆小又可怜,“爸爸,我又做噩梦了。” 沈星河宠溺的叹了一口气,轻声道:“你啊你,真是让人不放心。” 一个星期之后。 雪枫坐在花园里,他在克丽丝的紧迫监督之下,用剪刀修修剪剪紫罗兰花新长出来的藤条。 沈珩从客厅里走了过来。 雪枫此时看着他已经平静不少,他手上的动作未变,可是沈珩似乎不能忍受他的沉默,走过来把剪刀抢走了。 克丽丝立刻挡在雪枫的面前,“大少爷,您找小少爷有什么事吗?” 沈珩有着淡淡的黑眼圈,声音沙哑,他道:“克丽丝,让我和雪枫谈谈,一会就好。” 克丽丝看向雪枫,像是在征求意见。 雪枫朝她笑笑,道:“没关系,我们就聊一会。” 克丽丝把沈珩手上的大剪刀又夺走了,三步一回头地走了。 沈珩抹了一把脸,他直勾勾地盯着雪枫,道:“你是故意装手伤,想让父亲把靖灵赶出去。” 雪枫一听手伤的事,身体微不可见地颤抖了一下,他道:“随便你怎么想。” 沈珩伸手去拉雪枫的身体,他低吼:“你看着我啊,平时不是想无时无刻地盯着我,现在被我戳穿了把戏,连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 雪枫推开沈珩,他平静道:“现在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们无话可说了。” “无话可说?”沈珩兀自笑了起来,他道:“是啊,你根本就不是以前那个雪枫了,你变了,你卑鄙,你勾引父亲了?父亲是不是天天都在cao你?父亲已经离不开你了……所以无论你做什么,他都帮着你。” 雪枫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沈珩脸上,他气得全身发抖,“下流。” 沈珩捂住自己的半边脸,死死盯着雪枫,他道:“我会让你后悔的。”说罢,沈珩还觉得不解气,他抓过雪枫的领子,嘴唇几乎要抵上对方的,他狠狠地重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