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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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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宏图辞了黑网的网管工作,开始在希望大厦当保洁员,他是个没主心骨的人,他没什么喜欢的东西,也没有什么远大的理想。既然姐姐说这么做,那就这么做好了,反正饿不死就行了。    只是保洁员的工作跟网管比起来要累的多,好在姐姐王艳下午经常来替班,有时候还会带他去小饭馆吃饭。    王艳在希望大厦门口等王宏图,接过了王宏图的工牌,压低了帽檐,给王宏图手里塞了十块钱,打发他走,“拿去吃饭,吃完你在门口椅子上坐着,我给你打电话你进来替我。”    “姐姐你对我真好。”王宏图笑着摸了摸鼻子。    “恩,姐姐有什么事情都会想着你的。”王艳违心的说。    经过小十天的观察,王艳已经基本上掌握了江月公司的动态,中午十二点到下午两点半午休,晚上加班。    江月会在中午一点半到两点半午睡,拿的是同款白色外壳诺基亚N97。    王艳已经把头发盘起来塞在帽子里,帽檐压得更低,戴上了口罩,从兜里取出一个巨型黑色塑料袋,套在圆桶上,走进江月公司,开始收废弃午餐盒跟垃圾。    大家忙了一上午,午休时候都死气沉沉,没人去关心一个清洁工在做什么。    王艳缓慢的移动到江月桌前,把他摆在桌面上的废纸桶倒进垃圾桶里。目光扫视四下,从兜里掏出手机,换走了江月桌上的手机。    然后加快速度离开了办公室,把垃圾桶放在门外,闪进卫生间。    按亮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余盈樽的企鹅消息,“今天上完一二节就没课了,晚上我去公司找你。”    N97是全键盘输入,王艳把屏幕推上去,露出键盘,敲上回复,确认发送。    “我们分手。”    余盈樽刚吃完饭,正在操场跟沈烟烟散步,突然手机一震,她掏出来一看是江月的消息。    晴天霹雳。    余盈樽突然停了脚步,捧着手机呆在原地,哭都哭不出来。    沈烟烟不解,“樽樽,怎么了?”    余盈樽没回话,沈烟烟自己凑上前去看手机屏幕,吃惊的捂住了嘴。    天气已经很冷,余盈樽的手一直暴漏在外面,冻得通红,她颤颤巍巍的敲了几个问号发过去。    王艳正在卫生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焦急的等待回应,她害怕江月睡醒发现。    结果余盈樽就发了来几个问号过来?    王艳回,“你不要再莫名其妙了,我们分手。”    然后快速删掉了这三条消息,从工作间拿了拖布,重新进入江月办公室,假装拖地,把自己的手机换了回来。    王艳脱掉工作服换上自己的羽绒服,放下盘住的头发,从包里掏出自带的帽子。给弟弟王宏图打了电话,让他到门口等自己,交接了工牌离开希望大厦。    羽绒服的质量很一般,风从领口灌入,里面穿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王艳在风中打了个哆嗦。    ****    “你不要再莫名其妙了。”    跟九年前一模一样的句子,艳阳高照的九月,余盈樽都会因为这句话陷入冰点,何况此时隆冬。    可余盈樽早就不是九年前的小女孩,她已经不会再像当初一样直接跑路,不会退让一步。    余盈樽只觉得浑身冰冷,眼前发晕,她一手扶住沈烟烟的肩膀勉强支撑住自己,开始理清思路。    当年她以为是因为异地的原因,让江月出于何种考虑主管放弃了自己,那时候余盈樽太年轻,接受不了任何理由的被放弃。可现在她跟江月的感情这么要好,前天还见过面,昨晚还通过电话,今天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说出分手?    她要找江月问明白。    “你兜里有钱吗?”余盈樽开口,沈烟烟赶紧翻口袋,把所有的钱都塞到她手里。    余盈樽转身就跑,在校门口着急的跳脚,终于拦到了一辆出租车,语气焦急,“师傅,希望大厦,快点开,我给您加钱。”    司机师父回头一看是美女,顿时来了力气,用力的踩下油门。    余盈樽冲进江月办公室的时候,江月他们午休刚刚结束,还有三两个人沉浸在午休里,头戴耳机。    “嫂子好。”张轩学着谢尘以前的模样冲余盈樽喊。    江月是因为谢尘这句嫂子好,才抬头的,抬起头就看见余盈樽站在桌前,气喘吁吁。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江月欣喜,站起来想碰余盈樽。    余盈樽眸里水雾氤氲,抬头死盯着江月,“为什么要分手?给我理由。”    江月被问的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我不同意分手,想都别想。”余盈樽垫脚,揽住江月的脖子,亲上去。    办公室里大家都被这个套路震惊了,谢尘先带头意味深长的,“啊~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众人“啧啧”成一片。    余盈樽用尽全力在亲吻江月,垫着脚有点脱离,江月抱着小姑娘的腰,往上托住她。    “樽樽,到底怎么了。”江月明显感觉到了余盈樽的异常,担心的问。    “你为什么跟我说分手?”    “我什么时候说过分手?”    这次换了余盈樽一头雾水,你看手机,江月把手机递给余盈樽。    余盈樽打开企鹅,翻到跟自己的聊天,最后一句是自己中午发的,“今天上完一二节就没课了,晚上我去公司找你。”    配上江月无辜且疑惑的眼神。    前尘突然在这一刻串联起来,为什么江月会在提了分手以后,回到D市满世界找自己的消息;为什么刘锦开始会来劝和;江月在康亦婚礼上的举动,为什么能安心地抱着自己入眠,像从来没有伤害过自己一样……    江月反手抱住余盈樽,一起坐在椅子上,头抵在余盈樽肩膀上。    余盈樽把手机举在手里,调出记录给江月看,江月被内容震惊了,眉心紧皱,“这不是我本人发的。”    “我已经知道了……”余盈樽被圈在怀里闷声说,“就算是你说的,我也不会答应分手的。”    江月啄了一下小姑娘的侧脸,打开笔记本电脑,扣余盈樽的生日解锁,登上电脑企鹅,漫游消息记录。    最后三条跟余盈樽手机上的一模一样,时间点是自己先发消息给余盈樽说的分手。    电脑的记录还在,只有手机上被删掉了,江月抬头环视办公室内的同事,都是男生。且跟自己关系交好,跟余盈樽八竿子打不着,远日无缘近日无仇。    不会有人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江月放开余盈樽,跟她耳语了几句,拉起她的手,走到坐在门口的谢尘哪儿,“刚刚午休时候有人进来过吗?”    “咋了?我没注意。”谢尘指了指桌上的PSP,刚刚午休时候一直低头打游戏来着。    张轩坐在谢尘内侧,中午也没休息,一直在复习学校的功课,“月哥,刚刚午休的时候我看见保洁进来了两次,是丢什么东西了吗?”    “出了点事,我去保安哪儿看看。”江月点头,拉着余盈樽往保安处走。    走廊里江月一直十指紧扣余盈樽的小手,声音颤抖,“樽樽,刚刚那一刻我慌了,幸好,幸好你没有放弃我。”    余盈樽知道了话不是江月说的,已经内心已经安静下来。外面又下起了雪,天气阴沉沉的,走廊里灯光昏暗,余盈樽被江月拉着前行,步履不停。    江月听见余盈樽坚定的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响起。    “我以前说过了,我是为你而生的,除非我余盈樽死,否则绝对不会再放弃你。”    ****    保安掉出了江月办公室的监控录像,找到江月要求的时间段。    “师傅,这能放大吗?”江月从兜里拍出一百块钱压在桌上,保安看到红色钞票,眼前瞬间一亮,“可以可以,丢东西了着急我都理解,来我帮你放大,哪儿?”    保安边说,边把百元钞票看似随意的往抽屉里一推。    “帮我把这里放大一下。”    监控里,鸭舌帽口罩,穿着工作服的保洁员飞快的掏出手机换了江月桌上的手机。    十几分钟后,保洁员再度出现在江月办公室,重复刚刚的动作把手机换了回来。    保安开始还以为江月丢了东西,但是监控看得他一脸懵逼,“这是干啥呢啊,拿同款手机换同款,最后又换回来了?”    江月跟余盈樽都盯着监控录像,表情肃穆。    这栋大厦里很多公司都是搞金融跟IT的,保安看着面前的俊男美女,小心翼翼地问,“莫不是丢了什么机密资料?”    “麻烦师傅给我们找一下酒店负责管保洁这块的工作人员,我们研究一下需不需要报警走程序。”余盈樽咬唇,思量了一下开口说。    江月看着面前的王宏图,确认自己不认识他,又看看余盈樽,余盈樽也摇了摇头。    “为什么做这些事?”江月直截了当的开口问。    王宏图压根不知道为什么被带到保安处,“我干啥了?”    负责大厦杂务招聘的主管也匆匆赶来,推门进来,“丢东西了?”    保安认识主管,给他解释道,“好像是丢资料了,看监控是他替换了别人的手机,过了一会又换回去了。”    “他妈的,这损塞,就会给我搞事。”杂务主管骂了一声,连忙跟江月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招人时候疏忽了,您看走什么程序解决行?都挺听您的。”    “算了,没丢什么东西。”江月捏了捏余盈樽的指尖,扔下一句,“把他开除,以后麻烦招人谨慎一点。”    ****    沈烟烟跟安凝在寝室急得团团转,王艳破天荒的买了份外卖早早回到了寝室边吃边等余盈樽,她想看看余盈樽失意的样子。    “你说樽樽还没回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啊?”沈烟烟担心的不得了。    “应该不会出事……”安凝说话的时候有些犹豫,她从来没见过余盈樽不冷静的样子,也无法想象余盈樽不冷静的时候会做什么。毕竟是江月说了分手,打击肯定不会小。    沈烟烟提议,“要不,我们给她打个电话?”    “别了别了,这种时候还是让她静静,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安凝连着说了好几个不会的,来安慰自己。    王艳往自己嘴里送着咖喱鸡排饭,听着室友讨论余盈樽的心情,今天的咖喱鸡排饭可真香啊。    “樽樽的电话。”沈烟烟兴奋的喊起来。    “你快接啊。”安凝催促。    “喂,樽樽,你在哪儿呢?要我们去接你吗?”    “哦哦好的,帮我带点烤排骨跟烤羊肉串就行,我问问凝哥吃啥。”那边不知道说了啥,沈烟烟突然开始报菜名,“凝哥吃啥?樽樽一会给带回来。”    安凝被这画风转的猝不及防,“烤茄子。”    沈烟烟挂了电话,安凝才凑上去问,“咋了?和好了?”    “等樽樽回来细说呗,反正刚刚她跟月哥一起吃烧烤呢,问我们吃点啥,让我们把心放在肚子里。”    安凝听见余盈樽跟江月在一起,长舒了一口气,“吓死我了。”    刚刚还很好吃的咖喱鸡排饭,突然变得难以下咽了,王艳放了筷子,把倒扣的手机翻过来,发现有王宏图的消息。    “姐,我莫名其妙的被开除了,他们非问我干了什么,我干啥了啊,这群人可真是神经病。”    王艳从来没有过自己的电脑,也没有聊天的对象,唯一的QQ号还是给江月发余盈樽图片时候注册的。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手机QQ的记录也会同步在电脑上,删不掉。    ****    余盈樽拎着烧烤回寝室给室友分了,不好意思的解释说,“下午发生了点,让你们担心了。”    “没事没事,你跟月哥和好了就行,而且这不是有吃的慰藉我们瑟瑟发抖的小心脏了吗。”沈烟烟嚼着肉串,含糊不清。    相比沈烟烟安凝就思路清晰多了,她拿了筷子从饭盒里挑茄子,“那江月为什么突然说要分手?他解释了吗?”    “那不是他本人发的,说起来很奇怪。不是QQ电脑手机同步漫游消息的吗,有人偷了他的手机给我发了分手那条,然后在他手机上把消息删了。”余盈樽倚在上床的梯子上,捧了罐可乐,给室友解说下午的事情。    “我靠?还有这种傻逼呢啊。”安凝震惊的爆了粗口。    沈烟烟连忙放下了手里吃的东西,“那你是得罪谁了吗,这么费尽心机的搞你啊,抓到人了吗?”    余盈樽点头,“看监控抓到了一个保洁工,但他一直不承认。我也没见过他,江月也不认识,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叫王宏图,你们有印象吗?”    “没有唉,算了算了,你跟月哥没事就行,管他呢,樽樽你别想太多。”    “嗯。”余盈樽抿了一口可乐,她不可能不多想,今天的QQ消息明显跟上辈子的微信消息出自一个人之手。    只不过当时是2013年,微信电脑版还没有存在于世,如果删掉了江月手机微信消息的话,那江月收到的就只有自己最后发的那一条,“我们分手。”    但余盈樽完全想不到那个叫王宏图的保洁为什么这么做,高中没毕业的学历。按照主管的说法,无论从那个角度看都跟自己还有江月完全没有交集。    余盈樽本来以为是那个女孩子暗恋江月无果,所以这么做,但偏偏是个男孩子,还无辜的像真的一样。    幸好自己早就不是多年前那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了。    人生如棋,我为卒,行动虽慢,可曾见我后退过半步。    ****    江月送完余盈樽回寝室没再回公司,他开了一瓶红酒,把兔子抱在怀里轻轻抚,眉心是难展的褶皱。    刚刚在余盈樽面前他表现的从容不迫,劝说小姑娘别放在心上。    但是他自己内心实则非常害怕,从那个不知名的企鹅号加他好友,表示出那个人在余盈樽身边。    到现在自己在公司里,出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事情发展到现在的地步,对余盈樽跟自己都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但是思来想去都觉得可怖,在暗处有人一直盯着自家小姑娘。    江月把兔子放回笼子,打开手机看自己有没有公安局的关系,随后开始后悔,刚刚在保安室没有直接要那个叫王宏图的小伙子身份证件确认一下。    现在手头只有名字,查起来未免太过困难了。    江月叹了口气,找到了颜言的电话,给她发消息,“姐姐元旦假期回D市跨年吗,我给你报销机票,我们给樽樽补办一场生日会。”    刚刚江月给余盈樽打过电话,小姑娘没接听,给她室友发消息也没回,估计几个人一起去洗漱了。    江月上楼,把手机压在手心下,闭目休息。    手机震动,江月睁眼拿起来,入目就是余盈樽的名字,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小姑娘的声音,“刚刚洗漱去了,我真没事啦,安心,爱你。”    “嗯,没事,我就想听听你的声音。”    “那我唱歌给你听?”    “好。”    “等我一下啊,插个耳机。”余盈樽从桌上拿了耳机,看了看安凝跟沈烟烟,确定她们没在打电话也没有上床休息,王艳已经离开了寝室,她最近经常不在寝室住。    “没有伴奏,我就给你清唱。”    余盈樽清了嗓子,低声吟唱着信仰。    “如果当时吻你,当时抱你,也许结局难讲。    我那么多遗憾,那么多期盼,你知道吗?”    如果当初我没有那么骄傲,在收到你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冲到你面前,跟今天一样抱住你请问你,那结局一定不会是当初那样。    好在世事真的重来,我所有的遗憾都有弥补,所有的希望都得以实现。    唱到这里余盈樽已经有点哽咽,但还是顿了一下找到了调,继续唱道,    “我爱你,是多么清楚,多么坚固的信仰。    我爱你,是多么温暖,多么勇敢的力量。    ……    我爱你,是来自灵魂,来自生命的力量。”    一曲终了,江月把手机夹在肩头,在另一端拍手鼓了鼓掌,“樽樽,你同样也是我的信仰。表白那天我就说了,直至死亡将我们分离,我才有可能会离开你,但骨灰也要安放在一起。”    ****    跟余盈樽通完电话,江月才倒出手回复安凝跟沈烟烟。    刚刚三人一起去洗漱,回来以后看到消息都第一时间回复了江月。    安凝:通过我的观察,樽樽没事。    沈烟烟:月哥咋了,有事说话。    江月回了两人一样的:十一月十一号那天樽樽跟家人的过得生日,我想在十二月三十一号跨年那天给她补一个,你们有空的话能参加一下最好。    安凝跟沈烟烟都给了江月肯定的答复。    江月从床上爬起来下楼,打开笔记本,开了新文档,打上标题,“2009年1月1号,樽樽生日策划案。场地……邀约人员……”    江月写的很慢,每一步都细致入微,搜索页面开了很多,仔细看的话发现都是,“女友过生日的布置”、“生日派对惊喜”、“多人室内游戏”等等这类,他想竭力给余盈樽一个好的生日体验,所以事事周全。    提前大半个月就开始联系余盈樽身边的好友,给报销机票希望能在生日当天赶回D市。    ****    自从王艳弟弟辞了黑网的工作以后,王艳上网就开始需要花钱了,王艳从母亲那里抢了不少钱,又申请到了国家二等贫困生救济金,还有一份系里的助学金,经济其实很宽松。    可王艳依旧很肉痛包夜的十块钱,但让她留在寝室里听余盈樽秀恩爱,无益于间接地杀死她。    王艳新注册了一个企鹅号,加了原本用来给江月发图片注册的那个企鹅号。    然后用手机登陆新号,给旧号发消息,再把消息记录删掉。    电脑登陆新建的企鹅号,点看消息记录,果然手机上被删掉的记录,在电脑上还存在。    王艳机关算尽,毁于从来没有过属于自己的电脑。    要怪就怪自己家里太穷了,不是我算计的错,我的计划完美的天衣无缝,都是时辰的错,下一次,下一次一定能成功。    网里时刻都有人因为游戏体验差爆着粗口,王艳看着江月校内网上,余盈樽的照片,也一起对着屏幕破口大骂,“女/表/子,不得好死。”    自己处心积虑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事,把真实的照片都拿到了,为什么江月你还是看不清余盈樽的本性呢?    一定是因为江月太善良了,太好骗了,他被余盈樽骗了。    还有室友也是,她们也都被余盈樽骗了。    余盈樽太会演戏了,我要拆穿她,我要毁了她。王艳盯着屏幕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完了又开始痛哭流涕。    这种诡异的转变,在深夜尤其让人觉得可怖,王艳把旁边包夜的男孩吓了一跳,摘了耳机对着王艳骂了一句,“傻逼啊,吓死老子了。”    男孩受到了惊吓,关了电脑走的远远地换了一台机器坐下。    ****    江月第二天一早就到了公司,先去了大厦事务部,负责保洁这类工作的主管还没到,江月索性坐在椅子上等他。    主管进门看见江月,还有点吃惊,讨好的问,“您怎么来了,昨天那个人我们已经开除了,保证以后招人走心看档案,实在不好意思。”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问问你们这有没有昨天那个人的档案或者信息什么的。”    主管尴尬的挠挠头,“那您等会,我帮您找找。”    十几分钟后,江月拿到了一份档案,档案上只有寥寥几档填了东西,年龄,姓名,出生年月日。    江月强忍住想骂人的心,尽量和蔼的跟主管说,“我才知道我每个月交这么多物业费,原来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不自在的。”    “您看您这话说的,这是个意外,这人是刚招来的临时工,正式工我们这都是有合同的,我给您保证以后临时工的档案也一定好好录入。”主管自知理亏,一个劲的道歉。    江月也不好过于苛责,毕竟财务没有真的损失,这种情况下除了忍气吞声认倒霉,别无他法。    江月拿出手机拍了一下只有寥寥数字的档案,在主管的相送下回到了公司。    给相熟的在当警察的朋友打了个电话,非常不好意思的询问,“只有姓名跟生日,能不能查到这个人的信息。”    那边有点为难,但碍于跟江月的交情还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下午的时候江月QQ收到了一张拍下来的电脑屏幕,王宏图的信息跟家庭关系都在上面,户口落在父亲户籍上,还有个姐姐,叫王艳。    看年龄应该跟自己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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