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那张青紫恐怖的脸骤然出现在白子鸣眼前, 顿时吓得白子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胆颤心惊, 脸上肌肉抖动着,全身不停的发抖往后退着。 而且一边倒退一边惊恐的惨叫着:“啊……”他牙齿打着颤,全然不敢相信。 “胡胡……胡英, 你……你不是死了吗?”白子鸣身子瑟瑟发抖, 瞳孔瞪大,透着恐惧之色。 他踉跄爬起来,两腿酸软,强压着心头的恐惧, 慌不择路想要逃离这个房间。可一回头却发现,又发现家里本来西式欧美风敞亮的公寓,顿时又变回当初那个简约田园风的大房子。一瞬间,白子鸣全身都在发冷, 他张了张嘴,喃声道:“撞鬼了。” 客厅里公寓变成了当初的模样, 而头顶上明亮的水晶灯, 此时也散发着着昏黄雅致的光,此时,它高挂在头顶, 一摇一晃的,显得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砸到白子鸣的头顶。 再仔细看,客厅里的玻璃茶几也换成了古木制成的桌子, 米黄色的欧式大沙发也换成了曾经那件房子的简约沙发,并且一瞬间,那位置躺着的女人也消失不见了。 这一切,仿佛一团迷雾一样,紧紧缠绕着白子鸣的脖颈,让他喘不过气来。 白子鸣头顶上的汗液冒的越来越多,他呼吸急促,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整个人此刻犹如惊恐之鸟一样,缩头缩尾,却色厉内荏,故作大喊道:“你是人是鬼,我我我我……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怕你,胡英。” 但话一说完,顿时白子鸣又变成一副胆小如鼠的模样,紧张的一直狂咽唾沫。 他说完后,冷色调看起来厚重陈旧的房间里,却是空无一人。除了白子鸣刚才那句回音外,什么都空荡荡的。 可头顶上昏暗的灯却照的他额头上的汗液越发密集,因为紧张和恐惧,头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不停的滑落,白子鸣掌心也微微颤抖着,可他却丝毫顾不上擦拭自己。 他瞳孔透着恐惧,脚下也不停的移动着,他总感觉那女鬼就在他后背,他开始双目到处寻找,颤着声喊道:“老婆,你来出来啊,老婆,胡英找来了,你快出来啊。” 白子鸣全身紧绷着,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搐着,嘴巴一张一合疯狂的大喊着,仿佛只有大喊出声,才能让他心里不那么害怕一点,才能让他不那么恐惧。 ****** 远在栾城公安局的一伙人,在派人去往对方发送过来的定位的时候,突然公安局信息部门剩余的人,接到了一个网络直播信号,还不等他们拦截,就发现那信号直接传送到栾城公安局**oss钟政的电脑里去了,顿时心里升起一抹不详的预感。 栾城公安局会议室。 在得到那条求救短信的时候,钟政立马派人前往定位地,并且召开剩余的人开会,正打算好好和其他人讨论一下关于全国报警短信12110的事儿。 “嘶嘶……” 突然,他就听到会议桌上一旁自己电脑里发出呲呲的声音,但他正低头翻着手里的文件,还来不及探查。顿时就发现了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全落在他身上,钟政咳了一声,脸色略微不悦,然后严厉的说:“开会呢,都在干什么?” 底下有人指了指钟政旁边的电脑,又指了指他身后连接着他电脑宽大的大屏幕,怯生生的说:“局……局长,你……你自己看。” 钟政沉着脸,手指敲了敲冰冷的桌面,眼神冷沉。他手底下的人在开会的时候竟然不约而同的开小差,或是诧异、或是震惊,或是惊恐的模样,到让他疑惑起来后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渐渐来了兴趣,转动主位上的转椅,连忙回头看。 哪知刚一回头,就看到宽阔的大屏幕上出现了一个监视摄像镜头。镜头中站着一个男人,此时正不停地走来走去,还是脚下来回转圈的那种。并且,屏幕上很清楚的能看到对方恐惧的神色,以及颤抖的身体。 一时间,这种直接挑战权威的事情,结合屏幕上的人,顿时让钟政的心沉到了谷底。 此时,叫天不灵、叫地不应的白子鸣在干什么呢?他简直都快要被吓死了,惊慌失措、还瑟瑟发抖着。一开始脱了羽绒服外套,只穿了一件针织毛衣的后背在这一刻仿佛像被泡在水里,全身上下都被汗水浸湿了。 房间里莫名过期了冷风,隐隐约约他感受到了身后传来毛骨悚然的颤栗感,他惶恐、害怕、恐惧、胆颤,因此他不停的在背后后面挥舞着双手,试图赶走那早已经死过多时的女人。 他头脑发胀,瞳孔里散发着颤栗,咬紧牙关喊道:“胡英,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说啊,你在不在啊,你要什么你说啊。” 可是,房间除了回荡着他害怕、恐惧的声音外,依旧全都静悄悄的。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白子鸣双腿也渐渐感觉到无力起来,两腿打颤,沉重、酸软着,白子鸣甚至感觉到下一刻已经抬不起来腿了,他嗓子干枯、沙哑着,声嘶力竭的狂喊:“老婆,你在不在啊,老婆,救我啊。” 这一刻除了求救妻子,白子鸣无处可逃,可即便是求救妻子,也依旧无人应答。 寂静的房间静悄悄的,而周围昏黄阴冷的灯光照在白子鸣身上越发让他犹如一个跳梁小丑一般可笑。 他终于在这种猫玩弄老鼠的环境下,彻底撑不住了。他的心“扑通扑通”跳着,恐惧、害怕、紧张无时无刻不压迫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就好像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沉浸在这种随时而来的恐惧中,房间里稍有一点异动都足以将他压垮,让他彻底崩溃。 他畏缩不前一直站在原地,先是惊魂未定狂喊老婆救命,再看求救无望,彻底绝望后,嚎啕大哭着求饶道:“英子,你放过姐夫,你要怪就去找你姐,我当时只是在气头上,只想着强.奸你,给你一个教训,没想着捂死你啊。” “都是你姐,要不是你姐教唆我,我也不会把你捂死啊,你要怪就去怪她,如果不是她,我也不会去杀你啊。冤有头债有主,这一切都是因为她,你去找她啊,你找我干什么。”白子鸣哆哆嗦嗦的说着。 眼眶里的泪水不停的跌落,他一个大男人哭得娘们儿唧唧的,眼前视线早已模糊不清。此刻脸上已经分不清是他额头上冒的汗,还是他哭泣的眼泪,混成一团,然后从他下巴上滑落。 “你别来找我啊,我错了,英子,我给你立长生牌位,我给你烧纸钱,你赶紧去投胎。你在下面缺钱了,缺啥了你给姐夫托梦也行啊,要多少姐夫给你多少,你可别吓姐夫啊,姐夫胆小,求求你,去找你姐。”白子鸣内心被恐惧占据着,浑身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在强忍着心里的胆怯说完话之后,顿时忍不住了,两腿一软,重重的跌倒在地。也不过几分钟,他仿佛把全身力气都用完了。 他趁势坐在地上,大口呼吸着空气,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恢复一□□力,然后他用湿漉的袖子抹了把眼泪,模糊的眼前稍微清晰了一些,可眼前出现的一幕,却顿时把白子鸣吓的一魂升天、二魂出窍啊,简直触目惊心。 不远处,他再一次看到那天,熟悉的房间里,那熟悉的沙发旁平铺着的地毯,躺着一个赤身**、闭着眼面容青紫如死尸的女人。 那一刹那,白子鸣只觉得浑身发寒,全身鸡皮疙瘩起来了,无比毛骨悚然。他再一次面露惊恐之色,开始慌不择路四处张望,撕心裂肺的求救道:“救命啊,有没人有啊,谁能救救我啊。” 可等到下一秒的时候,白子鸣再次不小心瞄到那远处地毯上的女人的时候,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白子鸣吓得不停的摇头,他跌跌撞撞、连滚带爬,惊慌失措摔在地上好几次,还是已经不停的往后翻滚着。 他一个劲儿的摇头,惨白一张脸,双目呆滞,他不相信,他不信那女人那么简单会消失,他甚至嘴里还不停的念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菩萨保佑,妖魔鬼怪统统退散。” 就在白子鸣拼尽全力爬到了墙角,将自己单薄的后背死死贴在墙角的时候,试图寻找着一丝安全感的时候,他心下稍稍松了一口气。 紧接着,他才想起整理自己。他快速撸了把袖子,然后用湿湿手臂又抹了下额头上的汗液,可等垂下手臂的那一刹那,白子鸣的身子又僵住了。 他不看回头,只能感受着手下刚才不小心触及到的冰冷触感,他微颤着身子,却在不小心偏头的时候睁开了眼,顿时瞳孔猛缩,发现自己又再次回到了刚才地毯旁,甚至两人距离极尽。 此刻,他身后的墙角变成了沙发,那闭着眼、面容青紫如死尸的赤身女人就躺在他手边,白子鸣顿时只感觉浑身颤抖,不寒而栗。 可这一切还不是最可怕惊恐的,最让白子鸣崩溃的那一刹那,就是当白子鸣扫到对方视线,只见那女人猛的一睁眼,瞳孔幽深虚无,那干枯青紫的嘴唇微微张开,笑着道了声:“姐夫。” 那一瞬间,白子鸣心里的恐惧感飙升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啊!!!” “救命啊!” “有没有人来救我,有鬼啊!救命啊!” …… 他全身不停的抖动着身子疯狂的大喊,脸上的表情又狰狞又恐惧,太阳穴上的青筋不停的跳着。 他拼命压抑着心里无边无际的恐惧感,踉跄两步强撑着站起来,到处在房间里跑动,可无论他跑到哪儿,总能看到那具死白尸体、青紫可怖的脸庞出现在他眼前,然后猛地一睁眼,目光幽深,笑吟吟的望着他道:“姐夫。” 他大惊失色,被吓得恨不得魂飞升天,疯狂的想要逃离,他从沙发、窗户、楼梯、门口、厨房等等等等,白子鸣逃到哪儿,总能看到那女人躺在地毯上,出现在他面前喊他姐夫。 一次又一次,跑到哪儿都不能幸免,白子鸣终于彻底崩溃了,他全身脱力,双腿发软,猛地跪倒在地上。 他恐惧的双眼里已经分不清是眼泪还是汗水了,他不停把脑袋嗑在地板上,砰砰砰的响,嘴里还念叨着:“放过我,英子放过我,我是畜生,我不是人,都是我的错了。” 白子鸣嚎啕大哭,看起来整个人万分凄惨狼狈,他眼泪、汗水、鼻涕已经彻底分不清了,磕了一会儿头见对方毫无反应,他又开始狂甩自己巴掌,大声道,“求求你,英子,放过我,我错了。求你放了我,你去找你姐姐!我真的错了,是我狼心狗肺,猪狗不如,是我强.暴的你,还捂死了你,连畜生都不如,求你放了我。” 白子鸣说了一长串,紧接着又絮絮叨叨哭着说了一大堆。 那除却白子鸣自己发出的声音后,空旷寂静冷沉的房间内,终于出现了一抹异动:“嘶……” 紧接着,大概又过了三四秒,空气里又开始响起一抹幽怨阴冷的女音:“你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 白子鸣本来心里都绝望了,满脸呆滞,可当发现那女声还愿意回话,顿时一脸激动,狂点头说:“我认,我认,我都承认,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大人有大量,你那么善良,饶了我,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会了。英子,求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 白子鸣因为大惊失色,此刻连的话都说不清了,但满脑子来来回回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让对方饶了他。 紧接着,白子鸣顿时感觉到自己脊背一沉,一股冰冷潮湿的粘腻感顿时贴在自己耳际,耳边阴风阵阵,他听到耳边传来一抹讥笑的女声:“那当初我让你饶了我,你又怎么说的?” 白子鸣身子一僵,一瞬间,脸色毫无血色变得,无比惨白,他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嘴里呆滞讷讷道:“我……我……” 他嗓子仿佛被堵住了一般,我了好半天,最后才哽着嗓子说了一句:“我……不是东西,你是好人,求求你,你放过我!” “我放过你,谁放过我啊,姐夫。”耳畔传来一股冰冷的声响,那话里的凉意和阴毒仿佛毒蛇一般,不停地对着白子鸣吐着蛇信。 紧接着,就听到那声音阴冷、嘶哑、低沉,恨之入骨的说:“我还记得,姐夫,那天我拼命的喊救命,你都没停,英子好痛啊,你还记不记得。” 蚀骨的冷意一点一点渗透到白子鸣的肌肤,而粘腻阴冷的声音又仿佛浸入骨髓一般,顿时让白子鸣全身发怵,一瞬间感觉头发都竖起来了。 但还没完,只见,那声音又开始学起当初痛苦的惨叫声,白子鸣的精神在这一刻紧绷到了极致。他心里沉到了谷底,他听到她说:“姐夫,不要,饶了我,我以后不了,求你饶了我……” 白子鸣伸出手拼命的摇头,拼命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可那声音好像长了腿脚一般,死命的往他耳朵里爬,他不愿意听,可那耳朵里却回忆起曾经女人哭泣着的求饶声。 “姐夫,你知道吗?那天我多害怕啊,被你强.暴,还要被你和亲姐姐谋财害命,我多痛,你知道吗?你要不要也尝尝啊?”冷冽的女音缠绕在白子鸣耳边,最后一句似乎在诱导白子鸣也感受一下那滋味。 白子鸣闭着眼,一个劲儿的摇头,嘴里喃声道:“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故意的,这真不是我的错,都是胡娥的错,没错,都是你姐胡娥的错,跟我无关,你要找她去。”白子鸣咬着牙通红着眼,拼命给自己洗脑着,他试图利用这话来欺骗自己,也欺骗那声音。 哪知道那声音嗤笑了一声,含着怨气的声音阴冷的飘到白子鸣耳朵边:“你以为我会放过她吗?可你们两个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只是在她之前,我还想陪着我的好姐夫,好好地玩一玩,你说好不好啊?姐夫!”后面喊得那个姐夫,那女音咬字咬的极其阴冷。 紧接着,还不等白子鸣准备,就发现自己已经不受人控住了,他脸色青紫,呼吸顿时也变得急促起来。并且就在下一秒,他仿佛跟个疯子一样,张大着嘴巴,双手反而死命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他被控制着自杀,嗓子还时不时的冒出几个字:“咳咳……吼吼……” “放……放开……我。”他拼命的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放开你,谁放了我啊,姐夫既然那么喜欢我,那就一起来地下陪我。”白子鸣一边死命的掐着自己,一边疯狂摇头。 此刻,栾城公安局会议室的大屏幕上,一群人看着屏幕男人里男人的怪异举动和震撼人心的话,顿时全体静默了。 钟政沉着脸,立刻派人调查屏幕里出现的是什么人,到底他嘴里伙同妻子奸.杀女性的罪责是否属实? 几分钟后,信息部门的警员通过扫描照片,查出白子鸣身份和现居地址,并且还发现了一个重大消息。 “报告,局长,这人目前所在地址就是刚才那求救短信发来的定位地址。” 顿时所有人都惊呆了,那……这视频里的男人又害了一个人吗?说时迟那时快,钟政立马打电话,亲自联系先前那一队赶往定位所在地址的人马。 “喂,我是钟政,现在怀疑那间定位房间的男女主人涉嫌一起女性奸.杀案,一旦发现立即实施抓捕……” 栾城公安局会议室里发生的事还在继续,而此时那监控视频里又有了新动向。 只见,那间房子里的男人突然跟疯了一般,涨红着脸,狂冲向厨房,一脸狰狞痛苦,他将厨房里弄得一团乱。紧接着,跌跌撞撞跑道摆放刀具的地方,拿起厨房里的刀,对着空气挥舞了几下,神经衰弱般嘶喊着:“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放过我?” 白子鸣煞白着脸,一脸疲惫的大吼道。 紧接着,空气里阴冷的声音继续响起:“你还有脸这么问我?” “当初你和胡娥身无分文的时候,是谁收留你们的?你们没工作的时候,是谁给你们找工作,没钱了时候,又是谁给你们钱让你们去做生意,就连没有住的地方,都是我让你们住我的房子的。我吃的穿的用的,只要有我一份,就绝对有你们一份。可你们是怎么对我的?我的好姐夫、伙同亲姐姐奸.杀妻妹,你还有脸问我为什么不放过你,你放过我了吗?” “你说,你们当初放过我了吗?”听到那冷冰冰尖细的嗓音,白子鸣浑身打了个寒颤。他一手拿着刀做防御姿态,一边哭着喊着说。 “是我猪狗不如,是我畜生不如,可这一切难道不该怪你吗?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显摆自己,瞧不起我,我又怎么可能对你下手。”白子鸣无耻的辩解道,试图将一切根源推倒死人身上。 但他这一番话,却彻底让空气沉默了。 那冰冷的死寂,犹如地狱归来一般阴冷的的气息将白子鸣团团包围着,周围更是万籁俱寂,让白子鸣胆战心惊着。 直到半响后,才听到空中幽幽的传来一句冷声:“也是,是我先瞎了眼,误把畜生当成人,可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吗?” 那声音慢了慢,又轻飘又冰冷地吐出三个令白子鸣无比绝望的字眼:“你、做、梦。” 紧接着又满含恨意,咬牙切齿的说着:“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不是爱玩女人嘛,那我让我玩个够,好不好啊,姐夫。哈哈,哈哈!”那声音越发阴冷玩味,甚至最后还疯癫大笑。 说罢,只见白子鸣的手不受控制,快速拽下裤子,惊恐的瞪大着眼睛,对准自己下身,他疯狂的摇着头,身子犹如筛糠一样剧烈的抖动着,他后悔了,他歇斯底里的狂喊道:“不要,不要,不要。” 血红的眼充满了泪水,他尝试阻止拒绝女人疯狂的举动,可依旧无能为力。 只见,三秒后,他的手不受控制,顿时手起刀落,冲着身下,猛的就是狠辣地一下,顿时房间里响起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啊……” 地上一瞬间喷射出无数鲜血,地面变得血迹斑驳,白子鸣两条腿间也不停地滴着红艳的鲜血,他疼的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地上,蜷缩起身子却不敢触碰。不一会儿,那腿间的血直流个不停,渐渐覆盖了他整个下身。 白子鸣在这一刻甚至痛的完全都反应不上来,脑子一瞬间只剩下,完了,全完了这几个字眼。 顿时,从未有过的后悔席卷白子鸣全身,他疼的眼泪直流,太阳穴的青筋爆裂着,此时蜷缩着身子,面露痛苦之色。 他张了张嘴,试图发出声音,却发现自己舌头仿佛被人砍断了一样,根本无法说话。 这一刻,他心里恨极了胡娥,一个人躺在地上发出呜咽的痛哭声,身下不停留着血,那血红的慎人,也红的可怕,可同时也染红了他那颗早已灭绝人性、彻底变黑的心。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 此时,端坐在卧室里的胡娥对于丈夫身上的事一无所知,但自她回到了房间,她就感觉她的心“砰砰砰”一直跳个不停,心理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可丈夫在外面办那事,让胡娥眼睁睁看着,胡娥还真看不下去。所以她坐在房间里,一直犹豫着到底要不要出去看看,到底要不要出去? 就这样,她坐在房间里如坐针毡,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胡娥的心却越来越不踏实。 这期间,她把心一横,心里升起一个想法,她快步走到门跟前,趴在门上,侧耳试图偷听着外面客厅发生的事情。 却没想到,她趴在门上听了好一会儿了,却一直听不到任何声音。按理说她们家的门隔音效果并不怎么好啊,外面的电视声还开着呢,但为什么人没声音呢,渐渐的胡娥皱起了眉,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她踌躇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出去一下,她伸手拧开了反锁着的门,然后小心翼翼走出卧室,朝着客厅的方向走着。 只见,自家欧式公寓的客厅里,一开始放的那部电视剧还在演着,就是那部双生姐妹花的电视剧,此刻的情节是,姐姐把妹妹拉进一个房间欺凌着对方,妹妹抱着姐姐的腿求饶。 胡娥扫了眼那演员,便不感兴趣了,她走到客厅后,只见客厅的沙发上,那个女孩子穿上了浅黄色的外套,此刻闭着眼,保持着一开始正襟危坐的模样,一动不动的坐在在沙发上。 胡娥扫了一圈,也没见丈夫,顿时疑惑了,嘴里喃喃的道:“这死男人又跑去哪儿了?出去也不知道说一声。” 她四处扫描着,依旧看不到人,直到她也坐在沙发上,拿起手里的手机打算给丈夫打电话的时候,突然听到对面电视里发出的呲呲声。 电视剧里,漂亮的妹妹被姐姐一巴掌扇倒在地,紧接着头发散落,一只手捂住被扇的一张脸。 胡娥皱了皱眉,这什么鬼剧情,这么难看? 就在她拿起遥控器准备换台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阴冷的话。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紧接着,那电视里的妹妹挪开手掌,露出一张让她毛骨悚然、让她异常熟悉的脸,正咧着嘴冲着她笑。 一瞬间,胡娥只觉得后脑勺都发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几章挺有争议,作者这里统一解释一下。 因为是改编剧情,很多内容都不一样,再加上也有很多读者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新闻,作者本人是想写一个完整的故事,而不是纯打脸虐渣。 这个故事前期铺垫多了点,但合起来是一个完整的故事,起承转合都有,而且打脸的戏份也绝对不会少于配角的戏份【目前转合打脸戏份才刚刚开始,后续女主和残念交集,以及收尾还没写呢,才进行到三分之一,希望大家能理解。】 铺垫不到位,虐渣看起来像装逼,有读者觉得作者v前写得好,但是v前铺垫不到位,作者还被骂过写的太装逼,太片面。 另外大家觉得我配角描写的太多……关于这点,我得解释这个单元故事里的主角是这俩配角和死者的故事,就比如原案死去的受害者。 在这个故事里,主角并不是女主,好比于主角是读者,是关注这个案子的旁人,她想去挽救那个受害者。 但恶有恶报动手的人除了受害者和法律,谁也没资格肆意惩罚一个人,这是我的理解。 看到有争议的点作者尽量解释,也会在后续修改。众口难调,也希望大家理解一下,但作者会尽量吸取大家的意见,不管是批评拍砖还是夸赞优点,作者都会看,都会听的,也是适当的吸取好的意见,并且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慢慢改善。 【另外女主被渣男碰只是幻觉,我还没写到女主的事呢,请不要误会。】 【这篇文大家希望虐渣,但我更希望大家能理解一个说法,惩罚坏人,法律有权利,受害人有权利,但外人没有权利。】 另外这个故事脉络就是这样,没办法改,有人觉得太负能量,但我这文从头描写都是正能量。只是这世界上有正就有负啊,若是没有负能量,哪里需要正能量要打倒。 希望大家理解,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