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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孽徒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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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颗尖锐的牙齿陷进自己皮肤里,痛感如此清晰,祁遥甚至可以感知到随着秦央用力的吸吮,他体内的血液不断往脖子上涌,从咬破的伤口涌进秦央嘴里。    秦央双目通红,俨然已经魔化完全,从人类彻底变为了血魔。    献血从体内快速游走,祁遥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他将视线从秦央那张俊逸的脸庞往自己左手掌心去看,然而视线被秦央的头发给遮掩了,他身体微微挣扎起来。    腰间扣着的手如钢铁一样,强势悍然,耳边传来血魔吞咽他血液的咕噜声,祁遥眼底浮出一丝笑意,痛苦中一抹隐约满足的笑。    倘若在这里就这样被秦央给吸血死去,好像也可以,反正结果其实都一样,都逃不了一个死,与其让他再次目睹别人的死亡,还不如他先一步离开。    那些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忽然在这时候浮现出来,眼睛一阵酸涩,有泪水被逼出了眼眶,祁遥被迫仰起头望着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屋顶,意识逐渐出现涣散,眼前景物变得恍惚不清起来,他放弃了挣扎着,等待着一个结果。    怀里的身体有紧绷瞬间就软了下去,对方放下了所有的戒备,秦央猩红的眼眸左转,看到祁遥这时候已经闭上了眼睛,青年表情平静,不过蹙紧的眉头表示着他此时真实的感受。    心中蓦地一颤,秦央停下了动作,身体往后移了一点,他向祁遥脖子上的伤口施加一个小的法术,止住流动的鲜血。    血液不再继续被吸走,祁遥缓缓睁开眼睛,前面的人在与他对视了片刻后,忽然朝他靠近,面前一张脸陡然放大,忽然唇上骤然一软,祁遥直接瞪大了眼。    嘴唇被秦央叼在口里,血魔满心控制不住的杀欲,但心中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那就是不能杀对方,这人陪伴他从人界来到魔界,看着他一点点魔化,始终都陪伴在身边,再也不能可能找到类似的存在了。    这人是这个世界的唯一,除了他,不会再有第二个。    杀欲无法得到满足,然后在顷刻间,转化为另外一种**。    想要撕碎这个人,彻彻底底拥有对方的**,想撕碎他的身体,将他嚼吃入腹的**。    秦央原本捂住祁遥嘴的手转而往后,手指插进祁遥头发里,握着他头颅,逼他抬起脸,承受这个激烈而狂躁的吻。    秦央急躁地吻着祁遥,牙齿咬破了祁遥的唇,瞬间就尝到了血液腥甜的味道,他舌头蹿进祁遥嘴里,搅动里面那条欲意躲闪的软舌,急不可耐地吸吮着。    缠在祁遥腰间的触手像是知道秦央心中所想,缓慢松开的同时,触手尖端往下游动,钻进了祁遥衣裳下摆,从下方钻了进去,冰冷的触手一碰到祁遥腰腹,他就冷得打了个寒颤,腰肢孱弱地扭动,但仍逃不脱触手的抚摸,冰冷触手在祁遥腰腹间游动,将他衣服给弓了起来,触手缓慢往上,抚过祁遥胸膛,从领口钻了出来。    吸收了魔藤,触手现在算是秦央身体的一部分,它代表着秦央心底最深的**,触手嗖地退了出去,可不等祁遥喘一口气,触手回到祁遥腰间,快速抽掉白色有暗纹的腰带,腰带无声落在地上,祁遥眨了眨眼,一滴泪水从右眼中流了出来,面前几乎将舌头伸到他喉咙的秦央猛地停下来,血魔退出舌头,转而吻上祁遥流泪的眼,湿软的舌头一上来,祁遥下意识就闭上了眼,眼皮脆落,能清晰感知到对方嘴唇的形状,眼睛被对方吻着,给祁遥一种可怕的恐惧感,好像下一瞬对方会咬破他的眼球。    触手抽走了祁遥的腰带跟着又去扯祁遥的衣衫,衣衫只用一根带子系着,被两只游过来的触手用力一扯,就直接被撕开。    喘着粗气,祁遥嘴巴得到自由,他企图唤回秦央的理智,他知道对方这是被体内的魔血一时之间控住了。    “秦央,不,你先放开我,你不能被魔血给控制住,快停下……”祁遥断断续续地数道。    秦央果不其然停了下来,他缓慢退后,两眼不转地瞅着祁遥,祁遥嘴角微动,以为对方这是听到他的话,只是紧跟着上身敞开的衣袍被秦央一把抓住,秦央逼近到祁遥面前,彼此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秦央瞳孔里浮出浓烈的**,他看着祁遥,嘴角缓慢扬起来,笑得狂肆张扬。    顷刻间祁遥的衣袍被秦央给震裂成无数碎片,衣布在空中翻飞,稀稀落落往地上飘荡。    上半身骤然**,周遭空气阴冷,祁遥冷静的表情像是再也维持不住,他神色打遍,难以置信地盯着秦央。    秦央手掌从祁遥头发里拿出来,沿着他修长脆弱的脖子顺着他后背脊柱骨到祁遥的后腰。    掌心碰到一个腰窝,秦央手顿在该处细细抚摸了片刻。    “师尊以为我疯了吗?没有,如果我真疯了,这会师尊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了。师尊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口气这样说道,秦央手中的动作确实截然相反,他抵开祁遥合拢的两条长腿,亦有两只出手过来,一左一右将祁遥脚腕给缠住,并往两边拉开。    秦央下半身插进祁遥两腿间,此时祁遥手臂和腿都给出手给缠着,腰间和脖子上的触手已经撤开,但身体已经没有触及到地面,因为身体被秦央给紧搂着。    秦央贴到祁遥耳边,将之前就垂涎着的那粒红得渗血的耳垂给含进了嘴里,像吃糖一样又是吸又是舔,还拿牙齿轻轻地啃,啃得发出啧啧的水声。    声音传进祁遥耳朵里,原本惨白的脸浮出一片羞赧的红晕。他将头往后仰,想躲开,不过见效不佳。    秦央掌下发力,将祁遥下身衣物一并给震成碎片,于是祁遥浑身**起来,反观秦央,除了衣裳有细微凌乱之外,不见任何裸露之处。    秦央一手四处抚摸祁遥的身体,一手扣着祁遥的腰,锢住对方身体。    一条出手从祁遥**的脚踝缓慢往上爬,爬到祁遥腿根,拿东西冰冷,走到哪里,那里鸡皮疙瘩都冒出来。    冰冷的触手从腿根往后,来到祁遥臀肉中间,缝隙中间有个狭小的入口,出手一到入口处就往里钻。    锋利的尖端收了起来,变为光滑的表面,出手一个用力,就钻了进去,也是同时,祁遥身体一阵激颤,他猛地张开嘴,声音扼在喉咙,咬紧嘴唇,**的胸口上下起伏,带动上面两颗艳红饱满的乳粒跟着一上一下地晃动。    触手攥紧了祁遥体内,前段较为细小,后端则渐渐变大,触手进入的速度不快,但没有任何的停顿,一直往里面进,一直前行,到最后粗大的后端将穴口给撑到极致,似乎再进去一点,穴口就要裂开一样。    触手顶端分泌出一些黏液,冰冷的黏液缓慢灌注着。    怀里的身体紧紧绷着,腰身更是快僵成了一块铁,秦央看到祁遥死咬着唇,嘴唇不听颤抖,伏身上去,轻轻地吻祁遥的唇,似在安慰对方。    祁遥眼中溢出的泪水将细长的睫毛都给濡湿了,他眨眨眼,看向秦央,闭上眼睛,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然后他努力放松身体,不再僵硬抵抗。    秦央微觉奇怪,仔细打量祁遥的神色,对方痛得身体都在发抖,可眼睛里分明有着深深地爱意,他喜欢他,喜欢他?    秦央莫名的就觉得有点想笑,他不相信,他不信祁遥喜欢的是自己,他们才相处多久,祁遥怎么可能这么快喜欢上他,分明就是喜欢着其他人,将他当作替身。    那个人碰过祁遥没有?秦央手往下,抓住祁遥两腿将插着的那只触手,将触手一点点往外拔,拔出的过程里带动着分泌在里面的湿滑液体,透明的黏液滴淌在地上,秦央猛地抽出触手,解开自己身下衣服,将那个早就勃发到要爆炸的巨物顶在那个湿软的入口处。    他抓着祁遥的下颚,逼上前,质问他:“师尊把我当成了谁?”    身下那个巨物狰狞而可怖,像把利刃,随时要剖开他的身体,祁遥微张着唇喘息,忽然听到秦央这么一问,愣了一愣,这一愣在秦央看来就是答案了。    秦央下身往前陡然一挺,巨刃撞进了狭窄的穴口内。    忽然而来的插入带来一股强烈的撕裂感,祁遥身体一颤,张着唇不住喘息。    秦央扣着祁遥的腰,将他身体往下拽的同时,肉刃破开缠裹上来的肉壁,直往深处进。    过于强烈的痛楚令祁遥晃动起头,喘息声里都隐隐是哭腔。    “他碰过你吗?”秦央直接一插到底,他抬目注视着祁遥面部变化,看他眼角又一行泪水跌落下来,泪水砸进秦阳心里,砸得他也跟着一通。    不管那人是谁,但多半是祁遥得不到的人,不然祁遥不回来到他身边,对他如此百般照顾。    替身也好,怎么样都好,只要能够拥有他的人是他就好了。    这颗心,迟早有一天,他会完整得到。    秦央抱着祁遥**的伸出头,埋在对方体内深处的性器缓缓抽动起来,他胯骨发了狠一般猛撞祁遥臀部,**撞击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那根肉刃巨大,虽然没有撕裂入口,不过依旧像把烧红的利刃,进出间,肉刃上面暴突的青筋刮擦着脆落的肉壁,只一会就有猩红的血丝逸了出来。    血腥味不断刺激着秦央,他大开大合地抽查顶弄,祁遥不着一缕的身体像一叶扁舟,在狂风骤雨中被动地起伏颠簸。    空气里慢慢游腥膻味弥漫开,在**干中,秦央狰狞的性器擦过祁遥体内某个地方,祁遥的呻吟突然就变了调,带着一丝媚态。    秦央速度陡然放缓下来,他俯身过去,吻住祁遥的唇,两臂托举着祁遥的饱满的臀部,将他身体上下颠动,用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一次次往他屁股中间的穴口里插,里面的液体被撞出来,地上一滩水迹。    撤开了缠着祁遥双臂的触手,两手忽然没有舒服,然而身体早没多少力气,祁遥光裸的上半身扑进到秦央的怀抱里,体内那根硬物肿胀粗大,被**着,仿佛腹部都要被捅破了,祁遥面有惧意,两手不受控地攀附上秦央的肩膀,以保证自己不会掉落下去。    啪啪啪声还有不断明显的水渍声一并蹿进祁遥耳朵里,那根肉刃插进和抽出时,都可以往他体内一个点撞过去,原本瘫软的下体这时候也颤巍巍抬起头来。    在秦央猛烈的插弄中,祁遥下体前段更是有情液吐露出来,吐出来的液体沾染到秦央的衣服上,一片晶亮的水渍。    秦央速度不减,甚至还加快了不少,紫红的肉刃在被**得血红的穴口中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得不见意思皱褶,艰难地吞吐着秦央的硕大**。    一手扯掉祁遥束发的玉簪,一头墨黑的头发披散开,披了祁遥满背,黑发随着对方身体的上下摇晃,而在秦央视野中晃来晃去。    秦央忽然抽出下体,衣袍垂落下去,盖住他沾满了黏液的下体,他将祁遥身体给转过去,从后面靠近对方的背脊,一根出手从顶上落下来,秦央将祁遥双手给抓在一起,出手缠上祁遥手腕,将他两只手给往上拉,拉到头顶,另外两根缠在祁遥脚腕的触手移动到祁遥腿弯,将他两腿提拉起来,于是祁遥**的身体再次悬空起来。    背后的人在窸窣声里,将自己身上的衣服都给撤掉了,**滚烫的胸膛靠上来,腰腹被人扣住,刚抽出去不久的巨刃重新插了进去,巨大的肉刃将穴洞填得满满实实,一股强烈的胀腹感,祁遥头垂落下去,眼睛往自己腹部看,那里竟是微微突出一个性器的形状。    身体再次摇晃起来,肉刃高速而强悍地抽动,身体被另一个人掌控着,快感在体内升腾并且爆炸,**来到汹涌澎湃,脑袋里一道道白光炸开,精液喷射到空中,又转而落到地上。    而埋在祁遥体内的那个性器,在祁遥射精后不久,也在一阵顶弄**干中,抵到他身体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射在穴口里,烫得祁遥浑身都不住痉挛。    +++++    虽然整个身体包括意识都陷入湿沉中,不过哪怕一切停歇,狰狞可怖的武器远离身体之后,祁遥也没有昏迷过去。    触手自他身上退开,退回到秦央身体里,房门紧闭,屋里一片混杂起来的血腥味还有浓烈的腥檀味,秦央臂膀一挥,掉落在地上他的完好的衣袍回到他身上,至于祁遥的衣衫,都碎裂成片,无法再穿,秦央穿了衣裳,拿着长袍将蜷缩着身躯侧躺在床榻上的祁遥给裹了起来。    体內躁动的气息经过一场身体乃至灵魂的完全发.泄,此时已归于平静。    秦央将祁遥给打横抱起来,抱在臂弯中,将魔识陡然扩散开,探寻寝殿的状况,听到有水流潺潺流动的声音,猜测应该是泉水之类的地方,房门自发打开,秦央抱着祁遥朝着水流声传来的方向走过去。    走了不多久就来到一个只有几根灰色石柱立起的庭院,庭院四面通透,只周遭挂着一些轻薄的血红色的纱幔,黑色阴暗的魔气里外飞窜着,将血纱搅动得轻轻飞扬。    秦央登上低矮的台阶,走进到血纱里。    庭院中间一个巨大的池子,秦央站在池子边上,把怀里人的衣袍给扯开,放在池边,他亦随后褪了周身所有衣裳,两人一起走进漫及腹部的水池中。    秦央背靠着冰冷的池壁,拉过祁遥坐在自己身上,動作极度温柔地给对方清洗身体里外的污秽。    怀中的人一直都安安静静垂着眼帘,秦央心知到现在两人间的关系算是有了实质性的进展,也已经无法再和以前一样。    他并不后悔,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人生一世,若不能遵从本心,去夺取自己喜爱的东西,那活着又有多少意思。    活着,之所以努力活着,正是因为有所求,便是修佛道,说起来六大皆空,但换个方向来想,斩断一切情愿,谁又能说不是一种强求。    七情六慾乃人的根本,都抛弃了,也算不上人了。    秦央给祁遥清理干净身体后,自己也快速洗了一番,没有在水池做过多的停留,之后便返回寝屋。    屋里浓厚的气息在秦央手臂微挥之下恢复至最初的模样,地上碎裂的衣服瞬间消失于无形,走到床榻边,秦央弯下腰,把臂膀里抱着人放了上去,从床榻里扯过被褥,秦央也上了榻,一臂搂着人光倮的身,倾身在祁遥嘴唇上落了一个温柔到极点的吻。    闭上眼,秦央睡了过去。    祁遥在秦央闭眼,传来清浅的呼吸后,倏地睁开眼,身体里外虽清爽,却也都是酸重感,意识疲惫,可一时间竟是难以入眠。    是真的没有预感到秦央会忽然失控成这样,他所知的剧情中,秦央虽然曾将谢韶清给关过小黑屋,但在那段时间里,并没有对谢韶清動过手,不过有前面穿梭的两个世界做铺垫,这事对于祁遥来说,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哪怕秦央真的失控吸光他体內的血,对于祁遥而言,都是可以接受的。    因为这人不一样,他是他喜欢的人。    祁遥头往前靠了一点,脸贴在秦央宽阔的胸膛上,停止对方强劲有力的心跳声,他嘴角无声扬了起来。    魔界里没有白昼和黑夜之分,千万年里天空都是一样的灰暗,因而祁遥醒来的不知道具体的时间。    床榻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另一个人不知道何时离开了,被褥盖在祁遥身上,随着他起身的動作,丝绸锦被滑落下他肩膀,露出底下那个密布着诸多斑驳痕.迹的身躯,他低目扫了自己身体一眼,面色平静地挪开视线,朝屋里看了一圈,看到旁边的桌上放置了一叠衣物,不是纯黑,而是紫色绣有银色花纹的衣物,祁遥走下地,走过去拿起衣服就往身上套。    套好衣服好,又用玉簪将头发束于身后,祁遥拉开房门往外面走。    没走几步迎面而来一张隐约熟悉的面孔,待得对方走近,祁遥随即想起来这人是谁,正是昨天秦央消灭触手那会,之后闻声寻过来的魔族属下。    “师尊这是准备去找少主吗?”血殇略躬着身,态度恭敬地问。    祁遥淡沉着眸,张开口,声音与昨日比有明显的嘶哑:“他在何处?”    血殇眸光陡然闪了一瞬,他掀起眼帘,看向祁遥,这人嘴唇上还隐约可见一些咬痕,衣领并不高,所以下面一些红色痕迹亦清晰可见,大概他自己不太清楚,所以才表现得如此正常,血殇心中划过诸多念头。    面上却是不见异样:“少主在正殿同众魔商议要事,担心师尊醒来找他,所以派属下过来一趟。”    “有劳了。”祁遥往高墙外望了一眼,天空灰沉沉的,无处不在的压抑感,他眉头微微拧着。    血殇从袖口里拿了一物出来,双手呈到祁遥眼前。    “这是……”祁遥疑问。    “师尊并非我魔族中人,未免被魔气入体侵蚀心魂,少主特意命属下将此玉佩带来给师尊,请师尊务必收下。”血殇语毕打开掌心中的小盒子,漆黑的锦盒中一枚赤红的玉佩,玉佩通透,其上有红色光芒若隐若现。    祁遥伸手过去,刚出没到玉佩便有一股暖意往指腹中蹿,他拿起玉佩在眼前端详了片刻,随即收了起来。    “少主应该还有些时间才会回来,不如卑下带师尊四处走走。”血殇意外的很热情。    不知道是秦央的指示,还是有别的原因,即已得知秦央的去处,祁遥对魔殿兴趣不大,摆手回绝了血殇的好意。    他转身往回走,身后的人落在他背后的视线忽的变得锐利起来,对方似乎也没准备隐瞒,祁遥掌心攥着那枚玉佩,进到屋里,关上房门,将玉佩放桌上,旋即询问卡片魔族里谁同苍南派掌门有勾结。    卡片浮出两个字来,祁遥拿起玉佩,停了一会,随后系在腰带上。    在屋中盘腿修行,体內那团魔气安静伏在一个角落中,因为没有动用力量的关系,魔气就没有躁动起来。    秦央返回寝殿的时候,已过去数个时辰,屋里一片安宁,秦央推门前心中意外生出一点害怕,害怕们一推开会看到空无一人的房屋,好在真的退开门后,屋里榻上坐着一个人。    对方在他进屋的那一刻就倏然睁开了眼来,在魔族部下面前秦央的那份威严在祁遥这里并不能很好地保持住,究竟这人是截然不同的。    秦央微微提了一口气,走向祁遥。    祁遥在秦央靠过来时,两腿放了下来,但没有站起身。    稍稍抬起下颚,祁遥声线浅淡:“我听血殇说你和部下在商议要事,能告诉是什么吗?”    没有意料中的责怪和冷漠,反而对方像是刻意避开昨日那件事,对方不提,秦央也不会刻意将之拉出来。    他凝看着祁遥清冷明亮的眸,道:“发现血魔珠的踪迹了。”    “血魔珠?”祁遥心海微荡,脸上维持不解,又问,“那是什么?”    “千百年前由一个血魔魂体炼化而成,据传那珠子蕴含极大的力量,甚至能够帮助修士抵御雷劫。”血魔珠秦央还是第一次听说,关于珠子的功效也是那些魔族手下告知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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