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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二章 两种说法两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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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正直差点背过气去。    那女鬼又一偏头。    “还是说……你在找我呢?”    那是种无法形容的声音,每个音阶都透着寒意,每一个字都让他毛骨悚然。    项正直感觉视野模糊头昏脑涨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这时候那女鬼突然飞来,狰狞的脸瞬间在眼前放大,项正直就觉着脑子嗡的一声,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项正直不停的摇头,后面的话就没了。    “你看到其他人了么?”等了半天也不见他继续说,程似锦就问了句。    “什么其他人?”    “陆为,就是照片里那个人。”    项正直脸色惨白的继续摇着头,“哪注意到那些了。”    生平第一次见鬼,现在那种脑袋里嗡鸣的感觉都在,耳朵也是像刚从迪厅出来一样,听声音都隔着层薄膜。    “行了没事儿了。”东坡安抚的在他肩上摁了下。    他手离开的时候猛地被项正直攥住了。    项正直的手冰凉冰凉的,他自下向上的看着他,“东坡你告诉我,你和我说实话,是不是我这辈子就这样了……是不是以后一直都能看到鬼了?”    东坡表情没变,他对项正直说,“不是,你被红衣厉鬼上过身,你只能看到它,除此之外任何灵体你都见不到。我和程似锦一直带着你,就是怕你出事,等我们把红衣厉鬼解决了,你就再也不用担心了,还是以前的那个项正直,我向你保证。”    项正直放了手,他耷拉着肩膀低下头。    东坡没给他任何言语上的安慰,但这样反倒让项正直放心。    因为他了解了自己的情况,也看到了希望。    这就好比一个知道自己得病的病人,家属越是安慰他没有事情他越是会胡思乱想,还不如直接告诉他病情,也让他少添点烦恼。    东坡又在这出租屋里转了圈。    这里有生活痕迹,可见陆为属实住在这儿,只是陆为没留下太多和他有关的东西,干干净净的不见任何收据发票,更不可能有他的照片。    左边是卧室,右边放着黑板的那个屋子类似于工作室,只是工作性质和正常人并不相同。    黑板上有很多写写画画的痕迹,尽管已经擦掉了,但偌大的板子就连角落都都没有一处崭新的板面,就像学校里使用频率很高的黑板一样,灰蒙蒙的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黑板下面有一层厚厚的粉笔灰,下面还有几盒粉笔,里面插着颜色不同长短不一的粉笔。    东坡想象了下,陆为在这屋子里一圈一圈的转着,想到什么就在黑板上记录的样子……    陆为每一笔,可能都代表着将一个人往绝路上推上一下。    东坡把每个位置都检查了遍,房间里可能除了陆为的指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都没有了。    指纹这东西对他们来说没有用,因为他已经可以确定陆为的身份。    屋内屋外也没有任何灵体的迹象,树精和他一样没有发现。    绕了一圈,东坡再回来的时候岳警官正站在那面黑板前,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有线索么?”东坡问。    “没有。”    “我也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找到。”视线从那几张玻璃板上扫过,最后又落在了**的图片上,东坡上前将其取了下来,卷成一卷缓缓的收紧,“他能放我们进来估计该处理的就都处理了,可是我不太明白,他闹腾这一出的目的是什么。”    东坡以为陆为会在屋子里等他。    但是没有。    他以为项正直这次必死无疑。    但也没有。    难道他只是为了捉弄他嘲笑他么?    那这也太幼稚了。    交手几次他真不认为陆为会为了一个无聊的玩笑而做什么。    可是……    这房子里有什么呢?    “你那边怎么样了?”走了一圈的叶遇白回来了。    东坡摇头,“没收获,你呢?”    “你都没有我能有什么。”叶遇白耸了下肩。    东坡把那张插画又紧了紧,插画几乎被他卷成一根木棍,他用那纸做的棍子敲了敲手,“我还是觉着不对劲,陆为不可能无聊到这种程度,如果只是为了消灭证据,那直接在中介就能处理了,他在项正直想起他后立刻行动,就代表他一直注意着项正直或者是我们这边的情况…    ...““差不多。”叶遇白认同的点头,那边程似锦一说项正直或许会有危险,项正直的电话立刻就接不通了,这期间没过几分钟,如果陆为不是时时刻刻留意他们,他也不会那么快就付诸行动。    “还有这个地方……”东坡抬头看了看这个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屋子,“陆为住在这里,他不想被人发现的话就会是我刚才说的情况,消灭证据包括项正直,可是他没这么做,他做这种安排还有那个选择题不就意味着他在等着我们找上门呢么。看起来顺理成章可这事儿处处充斥着违和感,怎么想都不对劲。”    “算了,想不明白就不想了。”叶遇白说,“这里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要是有线索也不至于这么多人也一点进展没有,这地方我派人盯着,不正直既然没事儿我们就回去。等静下来,说不定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你现在逼着自己只会往牛角尖里钻。”    东坡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要是有线索的话他们早就找到了,与其留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不如赶紧离开。    这个屋子对项正直或是他们来说,都是个让人不舒服的地方。    “嗯,那走,”东坡一点头,然后不放心的对叶遇白嘱咐了句,“你要是让人盯着的话也注意安全,陆为的情况你也知道,不能当正常人来看了。”    “我有分寸,你放心。”    东坡没再说话,就算全世界都不靠谱叶遇白也是个例外,任何事情放在他那儿东坡都放心东坡把被他卷的不成样子的插画放回到黑板上,他手一松那张纸嗖的下又弹开了。    东坡刚要转身突然发现不对劲,插画的一个边卡在了某个地方,开了一半的纸卷又停住了他刚才光顾着说话,没注意手里的东西,那张纸被他弄的不止是皱了,汗液让上面的颜色都掉了点,这纸一卷东坡才发现,原来画面某个地方是双层的。    那是..**的位置。    一个十分不起眼的小角。    如果不是正巧纸边卡住,根本就发现不了。    东坡顺着那翘起的地方刮了刮,翘起的地方越来越大,东坡的动作很慢,因为上面那层纸非常的薄,就和保鲜膜差不多。    东坡刮的时候其他人就都围了过来,所有人都是瞠目结舌。    那张黑色的膜最后被东坡小心的揭掉了,那层膜真的薄如蝉翼。    里面还是黑色的笔记本。    “这是什么意思?”程似锦不懂。    东坡想了想,把纸举了起来,在灯光下一晃,他发现黑色的笔记本上用同样颜色的记号笔写了几个字……    “这是……”东坡眯起眼睛,记号笔的痕迹很难认,只能通过反光来辨认,东坡从侧边看着,一字一顿的念了出来,“傲慢和淫'欲已经选择好了对象……最后的游戏开始了。”    “那陆为真是个神经病啊。”程似锦看着那张薄'膜无奈的说,把字写在这种地方,上面不仅压了层膜还用相同颜色的记号笔写字,这特么的根本就发现不了好?!    就连那个有十多年刑侦经验的岳警官都没注意到,他们这些普通人又怎么能发现!    东坡又把这张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除了笔记本的位置再没有其他的薄'膜,其实刚才程似锦把这插画递给他的时候他就有点奇怪,陆为墙上的那些画都是贴上去的,但是这张上面既没有胶印也没有黏过的痕迹,如果是贴的时候掉下来的,上面又没有一点灰尘。    当时他的思绪被岳警官打断了,插画的事儿就让他给忽视了,再在屋子里走一圈,这个画感觉就没什么特别之处了。    没想到竟然暗藏玄机。    这是陆为给他们的最后线索,几个人而后又在屋子里搜查了遍,这次连墙皮都快刮掉了,最终的结果是全无所获。    陆为再没留下任何东西。    依旧只有这两张纸条。    东坡把所有线索都带了回去,回家之后他把和陆为有关的事情都写了下来。    笔记本上乱七八糟,无数个箭头看起来就像一团乱线,对于这个连学都没上过几天的东坡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叶遇白想挑战一下,但没看完他就放弃了。    怪不得东坡弄不明白,他那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叫个人就看不懂。    东坡伏案入夜,后来干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叶遇白睡到半夜见人还没回来,再到书房一看他差点气乐了。    东坡睡得那叫一个香,小呼噜都连成串了,他想把他叫起来来着,但看他睡得那么沉就没忍心。    书房里就有个小床,不过这个床叶遇白除了看书看累了小憩一下就再没用过。    今儿东坡算是给这床开了个张,从它来到这房子后第一次真正的发挥了床的作用。    对于一个成年男人且睡熟的成年男人来说,这个重量让人打横抱起实在很有难度,叶遇白一边拼了老命的把他稳稳当当的弄了起来,而没把他直接扔地上,这让他一边感叹自己腰力好又一边叹息自己命苦。    特么的他媳妇儿应该是伺候他的!    现在越来越没规矩了,越来越大发了!    他俩都掉个了!    叶老板决定哪天好好和东坡聊一聊关于他们家庭地位的事情。    这小子是愈发的无法无天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叶老板把人伺候好了又去卧房拿了被褥,整个过程床上的东坡动都没动,睡得那叫一个酣畅。    叶遇白又困又无奈,打了个呵欠就上了床。    他一躺上去东坡就跟八爪鱼似的缠到了他身上,顿时怨气散了一点,叶遇白不情愿的闭上眼睛,把人搂到了怀里。    他是不乐意,但嘴唇还是微微的上扬几分。    不过叶老板这笑容并没持续下去。    天没亮东坡嗷的一嗓子突然坐起来了。    那诈尸一样的举动把叶老板一个男人正常的晨间生理反应都吓没了。    他惊恐的看向别处,那一瞬间他以为陆为拿着砍刀冲进他家了呢。    但事实上并没有。    只是东坡做噩梦而已。    东坡抓着自己的衣领一脸的不敢置信,只是短短一刹他脑门上就全都是汗了。    “你这是梦到世界末日还是梦到你被小鬼带走娶阎王爷家二女儿去了?”    东坡机械的转过头,对叶遇白这咬牙切齿的玩笑全无感觉,他甚至没有听懂他说什么。    “哥……不对劲,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东坡俩眼直勾勾的看着前面,呢喃着说。    “大清早的我就觉得你不对劲,没感觉别人谁不对。”叶遇白还没睡醒,几个小时前才陪他折腾了一回,这好容易睡实成了又闹了这么一出。    “不是哥……”东坡不知道要怎么说,他激动的照着叶遇白的胳膊拍了两下。    啪啪两声脆响,叶遇白疼的呲牙咧嘴,这两下特么的打的真是毫不手软,手印立刻浮现啊I    在叶遇白要骂人的时候东坡像打了兴奋剂似的窜到了地上,他把他鬼画符的本子拿过来又一个高蹦到了床上。    叶遇白那基本没怎么使用的小床发出嘎的一声,叶遇白正担心他那床会不会坏了,东坡那破本子就杵到他面前了。    力道之快速度之大让他的鼻梁骨差点被杵断了。    “如果这是一封情书,那么我不会打你,否则,东小坡你等着死!”    东坡一愣,飞快的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叶遇白我爱你。    末尾还画了颗爱心。    叶遇白:“……”    “好了写完了你看这是情书,你别打我了,我们来说正事儿。”东坡认真的说。    叶遇白:“……”    他特么的不想打人了,他想杀了他!    这特么的也忒敷衍了!    他是把他当傻子了?!    心里骂着叶老板的眼睛还是往纸上多扫了几眼,可没等看完东坡就翻页了。    东坡把他昨儿写的东西拿了出来,他指着某个地方给叶遇白看。    叶遇白特别不乐意的看了看,其实也不是看,他就是刚光顾着看东坡后写的那几个字视线没来得及收回而已,可就算看了也不能怎样,昨晚不懂他现在更不懂了。    东坡完全不管他懂不懂,狠狠的点着本子就开始解释,“我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了,我一直觉得不对,我终于想明白了。”    “说重点。”叶遇白不想听他说废话,特别是这个废话还在耽误他的优质睡眠,而且之后他还要开家庭会议,参与人员自然只有他和东坡。    “岳警官有问题。”东坡突然严肃了。    他这表情让叶遇白也跟着愣了愣,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再次见面后岳警官无数个不同的眼神。    “什么问题?”    “你看……”东坡把本子翻到空白页,在上面写下上里村三个字。    这次他写的整齐多了,但那丑了唧的字儿也是挺让人不敢直视的,叶遇白这一瞬间冒出的想法是:他写那些黄符的时候如果字太丑鬼认不出来是不是就失效了?    东坡全然不清楚叶老板的心理活动,他继续道……    “上里村的电还在,郝毅说电力公司并不清楚这个村子已经不在了,而政'府也似乎把这个地方遗忘了,这么多年上里村无人问津,甚至大家都不清楚有这么个地方。”    “嗯,然后呢?”    东坡挑眉,笔尖点着纸说,“那岳警官的资料是从哪里来的?”    叶遇白诧异,被东坡一点他顿时茅塞顿开。    这里面的问题真的大了去了!    “岳警官先是说,村里的人都搬走了,村子就没了,而后又说他们得了一种怪病,虽然他没提最后怎么了,但话里行间的意思是,大家都死了。”东坡语速飞快的说,“这种说法和上里村的情况很像,大家不是得了怪病,而是被红衣厉鬼杀死了,这在正常人眼里是这么理解没问题,可是还是之前的问题。这件事情到底是从谁的嘴里传出来的?岳警官又是在哪里看到的所谓上里村的资料的?”    叶遇白想了一下,果然如东坡所言。    郝毅说,他父亲从红衣厉鬼的力量下勉强逃脱,而其他村民则不幸遇难。    而后郝家兄弟就一直在上里村附近的山里守着。    但岳警官却告诉他们,他属实查到了这个村子的资料,资料显示村子不复存在了,他是警察,他说的话就等于是官方答案,是从政'府部门得到的线索。    可是,这两种说法是冲突的。    是郝毅撒谎了,还是岳警官?    很显然,在东坡那里已经有了选择,那就是后者。    “岳警官虽然没有具体说明时间,但他用了很多个修饰词,让我们下意识的以为那是一个年代久远的村子,久到能因为人搬干净或是得过一场无法治愈的病而消失。但郝毅说了,上里村出事也就是三四年的时间,这和岳警官的说法再次有出入了。”    “这个出入能代表什么?”    “代表的事情多了……”东坡目光一沉,“如果没有遇到郝家兄弟,我们会以为那是个很久之前的村子,村子里的情况也同样的误导人,那些烂的快看不出样子的衣服还有其他东西…    ...“村子里很多东西被怨气影响,但房屋没有。    所以上里村的建筑才都保持原样没有坍塌。    也就是说那个地方并没有被人遗弃很多年。    郝毅的时间是对的。    “我们看到这些会更相信岳警官的话,继续找下去说不定会闯进金桂艳的房子发现它的尸首,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金桂艳尸变又会天下大乱,而我们恐怕也难逃一劫。就算侥幸没有出事,我们也会以为那是一个生前充满怨恨的女人对世间的报复,怎么也不会联想到这个红衣厉鬼是人为的。”    “更不会知道,那个鬼是陆为的妈妈。”    东坡再次点头,“你说的对。”    叶遇白沉默。    只是说法的不同,就会让人有截然不同的两种判断。    那岳警官说的是实话,但却是故意混淆视听,让他们有了错误的想法。    不同的时间轴代表了不同的问题。    “岳警官为什么要这么做?”东坡问叶遇白。    叶遇白摇头。    “而他,又是从哪里听到的这些和真相十分相近,但却完全是两种发展的说法呢?”    “你的意思是……”    东坡看向他写的乱七八糟的本子。    “我总有种不对劲的感觉,我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现在想一想,真的是漏洞百出哪里都不对。”    东坡盘着腿,皱着眉摇逐行看着他写过的字。    “在去救项正直的时候,岳警官几乎是毫不迟疑的选择了救项正直,他对另外一边甚至没表现出一点好奇。如果说这是普通人还好说,但那个人是岳警官,他是个警察啊……”    警察遇到事情是要果断而行,要立即做出判断,但是连程似锦都提出了那样的顾虑,对于一个对这种事情一窍不通的普通人来说,岳警官难道不是会有相同的想法么……    一起试,万一两边都保住了呢?    但是岳警官当时的态度很奇怪。    他对剩下的两条罪名完全没兴趣。    就算进到房间后,他也没立即想办法打开右侧的门,而是直奔里面检查项正直的情况。    作为警察来说,真的太反常了。    或者说,今天的岳警官就没像过警察。    他没保护案发现场也没多一点怀疑。    这和过去的他差太多了,简直是判若两人。    东坡当时没想到,但潜意识里已经产生了忤逆的想法。    所以他才咄咄逼人一直问岳警官他该如何抉择,他甚至没有提他早在岳警官和叶遇白到来之前就做出的决定。    “陆为突然把他的落脚处暴'露出来,虽然那地方是他早就给我留下的线索,但是我一直没发现,而这事儿也被我彻底忽略了,这个线索其实就没什么意义了。我不清楚他为什么突然来了这么一出,难道只是为了提醒我忘了最初的提示而已?他留下的字条,他的选择题和那些无关痛痒的提示的意义是什么呢?昨儿睡觉之前也还在纳闷,现在我知道了,因为那个地方,他居住的房子,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是他暴'露了,而是陆为不需要了,那个房子也成为了他使用的道具。”    “你指的道具是,引你过去给你那些线索?”    “也不全是。”东坡说,“那个房间虽然是冲着我来的,但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不是对着我”嗯“那两张纸条么?”    “对,”东坡一点头,“那是给岳警官的选择。”    ““啊?,”“是左还是右……还有他最后那句用记号笔写下的话,他清楚的说明剩下的两个罪名已经有了合适的人选且已经开始了,岳警官不想让我们察觉到这些。”    岳警官进到房间后表现的并不积极,他都没有叶遇白的反应大。    右边的门一开他就一直在那个屋子里,基本没出去过。    “岳警官不想让我们得到陆为的提示,他不想让我们知道七宗罪剩下的两个人是谁,作为一个警察,还是一个有着刑侦经验多年的老警察,他会发现不了那张画上的小把戏,在我进去之前他可是一直盯着黑板在看。”    他和程似锦研究那张插画的时候也是被岳警官打断的。    东坡叹息。    “我怀疑他不是在琢磨上面的东西,他是在想要如何把那张画悄无声息的处理掉。”    但当时的情况让他没办法下这个手,叶遇白和东坡来回在屋里走,他只要一动就立刻会被发现,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忽略掉从而离开。    东坡回忆了下当时的情景,岳警官一直在盯着他手里的插画看,只是他光顾着说话没有发现。    “让岳警官如此的唯一原因就是,他是七宗罪里剩下的那两个罪名之一。”    “你的意思是……”    “傲慢,或是淫'欲。”    “如果说他是这两条里面的一个,那一定是……”    “傲慢。”东坡接下了叶遇白的话。    岳警官那么正直个人,他站在那里就有种铁骨铮铮有种保家卫国的战士的感觉。    这样的人带着棱角,这样的人说话走路都带着凌厉之感。    他和淫'欲基本沾不上边,唯一的可能就是傲慢。    “傲慢么……”东坡眯眼,“岳警官……”    叶遇白知道他在回忆岳警官的傲慢之处,看似无关,但当这个词和岳警官联系到一起的时候,叶遇白就立刻有了答案。    “岳警官当然傲慢,他是警察,他以破案为己任,为使命,郭天的案子还有那些早就被人定性为意外或自杀且结案的案子能引起他的怀疑,他说他的世界里不允许不是通透的不是随便排查随便推敲随便检查的案子,郭天是他从警十年的污点,他不允许有这种污点的存在。”    “所以……”东坡看向叶遇白,“他为了破案,为了他警察的荣耀和骄傲,他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差不多。”叶遇白说。    “话题再绕回来,我说陆为的那些东西是给岳警官看的,那是给我的提示,也同时是对岳警官的一种威胁……”东坡顿了顿,“岳警官不信任我们,至于他和陆为之间有着怎样的交易我不清楚,但是我确定他对陆为也毫无信任可言。他是希望通过我们找到证据,进而将陆为逮捕归案,他的立场是站在我们两人之间。”    “他大概和陆为接触过,然后为了达到目的做了某些交易,他或许想的是,他不在乎他的命也不在乎牺牲多少,只要能破案能保护更多的人就够了,只要在陆为对他做什么之前先抓到他,先有决定性的证据……”    东坡不说话了。    对岳警官,他敬佩,也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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