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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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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雪静看到他们拿来的东西, 表情有点精彩, 显然以前从来没有买过这些。    席忱怕她不喜欢, 解释了一下:“我们在家里挂了一些, 感觉还挺喜庆,就拿了一点过来。阿姨您要是不喜欢, 不挂也没关系。”    易雪静回过神来, 笑了:“没有不喜欢, 我只是很多年没看到这些了,有点没反应过来。”    席忱看她笑得有几分勉强,有点后悔不该把东西拿过来。    但是晏北没注意到, 已经兴冲冲地开始装饰了起来。    席忱只能去帮忙, 易雪静家里他就不敢让晏北随便乱挂了。    只贴了几张剪纸,放了几个玩偶, 加了点喜气, 倒也并不突兀。    易雪静远远地看着, 没什么表情,但又不像是在生气。    席忱偷偷问晏北:“你小时候,家里弄这些吗?”    晏北摇头,他记忆中,父母一直在吵架, 过年也忙得不见人影, 谁有心思去弄这些。    不过易雪静很快就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过来看了看,笑着道:“在国外待的时间久了, 都忘记了该怎么过年。我记得小时候,家里过年也这样,看着喜庆,挺好。”    看样子,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    席忱不敢多问,晚上回到他们自己的家,才问晏北:“阿姨是不是出国后就一直没回去过?”    “嗯,国内也没什么亲近的亲人,她就懒得回去。”晏北也察觉到了后来易雪静的情绪可能不大对,“我以前觉得她不想回去,现在想想,可能她其实还是想回去看看的?”    席忱点点头,沉吟了一下,说:“等我们稳定下来了,接她回去看看?”    “好。”晏北捧着席忱的脸亲了一口,“真孝顺。”    席忱白了他一眼,却也没多说。    到除夕这天,路璐和张骏也一起,都到易雪静的别墅过节。之前晏北说过年给他们放假,但是两个人都没走。    到了晚上,连Burns也过来了,说是来送点年货,结果来了就不走。    席忱偷偷问过晏北,知道Burns对易雪静是真喜欢,但是易雪静应该是被安周伤得太深,也或者是根本就没放下,反正她没有再婚甚至再恋爱的打算。但是Burns一点都不在乎,他说接不接受是易雪静的事情,而追不追求则是他的事。    易雪静的追求者不少,但是晏北看得上眼的不多,他对Burns的印象最好。席忱也觉得,易雪静似乎对Burns也有点意思,至少两个人在工作的时候,看起来特别合拍。    晏北说,Burns每年过年都会来,但是以前只有易雪静和晏北,他这个外人就不好久待。今年有张骏和路璐在,Burns倒是有了借口不走,易雪静也不好赶他。    温哥华比北京时间晚,以前晏北他们都不是很讲究,困了就睡觉。    今年人多,一群人就围着壁炉守夜,等着看春晚。    几个人没事做,就商量着玩游戏。    因为几人的习惯爱好简直千差万别,争论了半天都没定下来。    路璐最后说:“要不然就玩最简单的真心话大冒险好了。”    Burns立刻反对:“别玩这个。”    “为什么?”晏北不明白,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游戏真心没什么意思。    Burns道:“这游戏一出来,就是让你们俩秀恩爱的,不玩。”    张骏第一个站出来附和:“对对对,什么游戏都能让他们玩成撒狗粮。”    晏北瞥了他一眼,说:“那行,我们不玩游戏,你给我们唱首歌。”    张骏一愣,正想反驳,忽然看到席忱给他使了个眼色。    看了眼旁边的Burns,张骏立刻明白过来,也不推辞,借了晏北的吉他开始唱歌。    一曲完了,Burns没什么反应,张骏倒也沉得住气,若无其事地道:“也不能只我一个人唱?下面该你们谁表演节目了?晏公子?”    晏北灵机一动:“我想到我们玩什么游戏了,我们来玩歌曲接龙好不好?”    “这不公平。”席忱接过他的话头,“我又不能唱歌,uncle中文不好,你们这不是摆明了欺负我们俩?”    晏北提议:“那就分成两个队,刚好我们六个人。”    他说完,又单独对席忱道:“放心,我不会让你输的。”    路璐和张骏嚷嚷着没眼看,Burns坏心眼地道:“可以,但是你们俩不能分在一个队。”    晏北哪里会同意,抱着席忱不撒手:“你们这是嫉妒,不可以把我们分开。”    易雪静也一直笑得很开心,这时候提议:“要不,就抓阄?”    Burns非常活泼,非要自己亲自动手。    晏北凑过去一看,Burns特心机,裁了六个小纸条,三张空白,另外三张上分别写着:易、雪、静。    晏北冲他比了比大拇指:“高!”    易雪静到底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对Burns这种小情调,还能淡然处之。    几人抓了纸条,分别展开。    晏北哀嚎一声,席忱、路璐和张骏分别抓了三张空白的纸条,他没能和席忱分在一个队。    “路璐,表现你忠心的时候到了。”晏北偷偷和路璐说,想跟她换一张纸条。    结果路璐都还没来得及表态,就被Burns把两人拉开了:“没得换。”    晏北郁闷死了,哭丧着脸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气氛很好,张骏先唱,第一句最后一个字是“花”。    晏北只用了一秒就想到了一句,立马接上,最后一个字是“之”。    这个字不好接,席忱和路璐都想不出来,张骏接了句,是他自己的歌词。    晏北说没听过,不承认,逼得张骏把整首唱了出来。    然后游戏继续,两队的主力军基本上就是晏北和张骏。    眼看着自己这队要输,席忱在晏北又一次开口前喊了声:“小北。”    晏北一愣,看向席忱:“怎么了?”    “没事。”席忱对着他笑笑,“就想喊你一声。”    晏北看着他的笑也跟着傻笑,路璐在旁边喊:“时间到了!”    Burns快被晏北气死了:“你还有没有点出息?”    又对席忱道:“不可以使用美人计!”    路璐反驳:“为什么不可以?你也可以用。”    Burns只好去看晏北,晏北说:“我刚才就表过态,不能让我男朋友输,男人得说话算数,对,uncle?”    Burns又去看易雪静,易雪静笑得有几分宠溺:“我觉得小北说得挺好。”    Burns:……    玩游戏本来就只为活跃气氛,他们也不在乎输赢,到最后,张骏已经唱了好几首他自己的作品。    Burns终于好奇了:“你这么有才华,为什么去做经纪人?”    晏北便趁机把张骏的事说了,又推销一番:“他这几年走南闯北,写出来的音乐还真是有内容。我已经签了他,现在不是经纪人,是我们工作室的艺人了。”    “我能听出来,的确很棒。”Burns对张骏也很肯定,“愿不愿意帮我写两首作品?就是上次那部电影,席忱跳舞的配乐。”    虽然之前晏北提出唱歌的时候,张骏就知道他的意思,但是真的被Burns肯定,他还是欣喜若狂。    不过,太过激动之下,张骏倒是莫名镇定,还问了一句:“之前不是有配乐吗?”    “不够震撼,我不是太满意。”Burns道,“你可以试试,但是我得看效果再决定用哪一首,你愿意吗?”    张骏被晏北按着点了下头:“当然愿意。”    Burns笑起来,说:“你有才华,做经纪人太埋没了。”    又转头对席忱道:“对了,过两天我要上个节目,宣传新电影。你要是有时间,可不可以一起?”    “我?”这次换席忱惊讶了,“我倒是愿意,但您确定?”    席忱的意思,他在这里,是个新面孔,Burns带他去宣传,观众未必买账。    “当然!”Burns对席忱一直很满意,“你去了一定会大有收获的。”    他都这样说了,席忱自然答应。    过了两天,Burns果然给他打电话,让他去录制节目。    晏北和张骏都跟着去了,不过没进电视台。    席忱节目录制得很顺利,他流利的口语首先就让人很有好感,然后他见多识广,提到什么都能接住,完全不会冷场。观众先不说,至少工作人员这里,他先就获得了不少好感。Burns也很照顾他,跟别人介绍的时候,还说席忱是他下部电影首先要考虑的男主角。    Burns是国际知名大导演,席忱不用想也知道,这节目只要播出,国外反响怎么样不好说,至少传回国内,肯定会少不了一波关注的。    跟Burns道过谢,又和好奇的工作人员打招呼,等席忱忙完的时候,才发现晏北和张骏都不在。    问了一下工作人员,有人说晏北似乎不怎么舒服,提前离开了。    席忱吓了一跳,慌忙给晏北打电话。    晏北接了电话,说在对面等他。    席忱皱着眉过了马路,晏北坐在后座,脸色苍白,神色萎靡。    “这是怎么了?”席忱心疼得不行。    “没事,刚才忽然有点头疼。”晏北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张骏,欲言又止。    “去医院?”席忱问。    “不去,已经没事了。”晏北握住了席忱的手,“我想回家。”    “行。”席忱点点头,“那就回家。”    张骏发动车子的时候,席忱四处看了看,发现也没什么特别,只是对面好像有个信号塔。    回到自己的家,晏北已经好多了,除了脸色还有点苍白外,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席忱扶他下车的时候,看到张骏给自己使了个眼色。    “你先进去,我拿东西。”席忱找了个借口,让晏北先走。    晏北走了,席忱忙问张骏:“发生什么事了?”    “晏公子之前的状态,看起来太吓人了。”张骏心有余悸,又有点不忍心,“我还没见过头疼到那么夸张的,你……你还是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别是……有什么问题,早点治疗。”    很显然,张骏觉得,晏北是有病。    席忱心里也没底,追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忽然就疼起来了吗?”    “就是忽然疼起来的,一点预兆都没有。没碰没伤,也没受什么刺激。”    张骏神色复杂,之前他对晏北并不是很放心,总担心他会骗席忱,而且他年龄不大,张骏也担心他没定性,席忱会受伤。    可是慢慢相处下来,张骏觉得晏北是真喜欢席忱,为了席忱什么都愿意付出。    张骏很感动,也希望他们两个人能好好的。所以发现晏北这情况,他也是真担心。    “行,我知道了。”席忱点点头,“我看看情况。”    席忱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他觉得晏北的头疼,可能并不是病。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但是他莫名就会想到之前晏北和楚薇谈话的时候,那种表现。    席忱总觉得,那个所谓的“异能”,可能才是导致晏北忽然头疼的罪魁祸首。    他忽然想起来,那次拍《苍琅仙君》的时候,他头撞到台子上,在CT室外面,晏北似乎也不大对劲。当时晏北什么都没说,但是席忱出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情况,和今天非常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席忱忧心忡忡地回家,晏北已经自己去了卧室。    “还是不舒服吗?”席忱跟进去,问道。    “没有。”晏北看了他一眼,“我就是有点累,想睡觉。”    “睡。”席忱没有多说,掀了被子躺下,“我陪你。”    晏北睡醒的时候,发现席忱在窗边抽烟。    席忱抽烟,但他没瘾,一般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抽。    他为什么心情不好?    晏北看了一会儿,席忱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都没动一下。晏北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看到他手里的烟都快烧着手指了,他还一动不动。很显然,席忱走神了。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席忱的背影显得有点单薄,有点孤单,距离也有点远。    晏北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害怕的情绪,下意识喊了一声:“忱哥!”    席忱身体颤抖了一下,匆忙把烟按熄了,然后才转过身来。    他走得很急,几乎是跑过来的,盯着晏北的脸:“醒了?感觉怎么样?头还疼吗?”    “我没事了。”晏北摇摇头,想把一切都告诉席忱,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两人似乎都在犹豫要怎么开口,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一起打住了。    “你先说。”    “你先说。”    席忱迟疑片刻,还是问道:“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晏北一句话没说完,忽然怔住了。    张骏看到他头疼的时候吓坏了,第一反应就是把他送去医院。以席忱对他的感情,自然比张骏更甚,为什么他在看到他不舒服的时候,会那么镇定?甚至,隔了这么久才问他要不要去医院?    席忱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晏北的脸色又开始发白。    “上次楚薇来的时候,我去过书房。”席忱看他脸色又不好,干脆坦白道。    “你都看到了?”晏北颤抖着问。    席忱点点头,索性直接问道:“能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吗?”    晏北颓然地叹了口气:“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席忱坐到床上,抓着他的手,鼓励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似乎有一种……异能?”晏北说得极其不确定。    “你先说说,是怎样的一种能力?”席忱帮着他梳理,“怎样使用?使用过后又会有什么后遗症?”    “大概是可以控制别人的精神力……其实我自己都说不准,反正我完全集中注意力看着对方的时候,能让对方意志力变得薄弱,大多数时候,能让对方说出真话来,但也有可能是胡言乱语。”晏北苦笑一声,他觉得这大概不叫异能,应该叫神经病才对,“我干扰了别人的想法以后,就会很累。”    “会头疼吗?”席忱对他的异能没多问。    “不会。”晏北摇头。    席忱一怔:“那你的头疼……”    “我的头疼大概和辐射有关。”晏北道。    “辐射?”席忱不解。    “寻常的没有问题,但是辐射很大的地方就会头疼得厉害。”晏北想了想,补充说明,“比如高压电线附近、信号塔旁边这些地方。”    这算怎么回事?    席忱也是一脸懵逼:“去医院检查过吗?”    晏北摇摇头:“常规的检查做过,没有任何异常,但是我做不了CT检查。”    “是因为辐射?”席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是的。”晏北叹了口气,“我根本靠近不了。”    席忱又想到那次他摔倒,晏北在CT室外等他,那天他看到晏北脸色非常难看,头发都被汗湿了。他当时还以为晏北是被吓到了,却没想到,晏北几乎是拼了命在那里守着他。    席忱握着晏北的手指下意识紧了紧:“还有别的不适吗?”    “没有。”晏北轻轻拧了拧眉,做了一个说不出是笑还是愁的表情,“实际上,自从我莫名其妙有了这奇怪的能力,我从来没生过病,连感冒都没得过。”    席忱敏感地抓住其中的关键:“你什么时候得到这能力的?”    晏北犹豫了一下,席忱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试探着问:“九年前?”    “确切的时间我也不知道。”晏北咬了咬牙,说,“发现这种能力,是来了温哥华以后。”    席忱心里有无数种猜测,但是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也无从去核实,一时间沉默下来。    晏北等了一会儿,轻声问道:“忱哥,你怕我吗?”    席忱一愣:“怕什么?”    “你不觉得,我像个怪物吗?”晏北咬着牙,手还是在颤抖。    “怪物?”席忱心疼地将人拥入怀中,“小傻瓜,我只担心你的身体健康。”    晏北没说话,被席忱抱着还是忍不住颤抖。    席忱松开一点,在他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晏北缠在他腰上的手紧了一下,席忱安抚的吻便从额头向下,落在他的眼皮上。晏北下意识闭上了眼睛,睫毛一阵轻颤。    席忱在他鼻尖亲了亲,辗转贴上他温热的唇,温柔地舔吻,不带什么情.欲色彩,全是安抚和柔情。    晏北终于镇定下来,伸出舌尖,挑开席忱的齿关,缠缠绵绵地吻了一会儿。    等两人分开的时候,晏北伸手轻抚席忱红润的唇瓣,低声道歉:“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什么对不起?”席忱在他手指头上轻轻咬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指尖直达心脏,晏北缩回手,攥紧了指尖,却不敢看席忱:“这么大的事情,我原本该早点和你说清楚的。可是,我不敢,我怕……”    他没继续说下去,但两人都心知肚明他在怕什么。    怕席忱觉得他是怪物,怕席忱嫌弃他。    席忱想了几秒,抬起晏北的脸,认真地看着他:“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    晏北怔怔看着席忱,眼眶忽然有点发热。    如果席忱说他根本不在意,晏北会觉得他是为了安慰自己,心里还是会不安。    可席忱说原谅他了,他心里忽然就轻松多了。    “但是,不允许有下次。”席忱接着道,“身体上有任何不适,一定不能瞒着我。”    “好。”晏北急切地表态,“我以后一定什么都告诉你。”    席忱点了点头,将他抱在怀里,拍了拍他的后背。    两人抱了一会儿,席忱还是担心他的身体:“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我还是有点担心……”    “别担心了,我不会有事的。”晏北抬眼看着他,“其实,如果不是能确定没事,我也不敢瞒着你,和你交往的。”    他那么爱席忱,如果不是能确定这奇奇怪怪的能力不会伤害到身边的人,他根本就不会接近席忱。    席忱听出他话里还有未尽之言,忙追问:“你怎么确定的?”    “因为我现在的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多了。”晏北说,“我以前用吹风机都会不舒服,现在日常生活却完全没影响。我能感觉到,那点奇怪的能力正在逐渐减弱。就像那天对楚薇,我还得靠着酒精的作用,才能让她说真话。我应该很快就能成为一个正常的普通人了。”    他说到最后一句,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奇怪的能力?为什么会导致这样的情况出现?    席忱百思不得其解。    晏北安慰他:“你别多想了,我妈都说,没什么关系。”    席忱一愣:“阿姨知道你的情况?”    晏北点点头:“刚来温哥华的时候,她对我照顾得非常细致,自然都知道。”    席忱觉得哪里怪怪的,却一时间抓不到那个点,只得作罢。    “以后别使用这什么奇怪的能力了。”席忱道,“对身体不好,而且万一被人发现了……”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晏北接着他的话头开了个玩笑:“你怕我被抓起来,拿去做实验啊?”    席忱顿了顿,顺着他的话道:“对啊,你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医生没发现异常吗?”    晏北笑着道:“这就是我妈的能力了,特意找了个信得过的医生,检查不了就离开,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只看过那一个医生吗?”席忱立刻又问。    晏北有点奇怪:“当然啊。一个地方检查不了,别的地方自然也都没办法,何必再去自投罗网?”    席忱终于想到,刚才为什么会觉得奇怪了。    晏北这情况,绝对不是小事。身为母亲,还是那么爱孩子的母亲,易雪静怎么可能不着急呢?    而且据晏北所说,最初的时候,他连用吹风都会不舒服,可见生活有多不方便。    易雪静怎么可能不着急?怎么可能不想办法给他医治?怎么可能只看一个医生就算了?    而且,那个医生还是她“特意”找的,似乎她去医院之前就知道,晏北这情况,会很惊世骇俗,所以才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这绝对不正常!    易雪静一定知道点什么!    可是,如果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晏北呢?    瞒着晏北,是因为这事并不像晏北想象得那么简单吗?    席忱有瞬间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他联想到易雪静对晏北近乎千依百顺的表现,心里闪过的,全是不好的念头。    不不不,不可能,晏北一定不会有事的!    席忱暗暗给自己定神,别瞎想那么多,找个时间问问易雪静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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