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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3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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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和孩子们过,晚上就回家吃团圆饭。”    我一听还有一周的时间,当然是一百个不愿意了!    这一周足足有七天,里面存在怎样的变数,谁能预料?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言安,你要是真的想留在孤儿院照顾孩子们,不如再等等好吗?过段时间的。”我继续游说他。    “为什么要过段时间?”他疑惑道。    我有点儿语塞,支吾了半天,才硬拽了个理由,说:“咱们刚回津华,很多事情还不适应呢。你在身边,我踏实。”    他笑笑,默默握住了我的手,没有说话。    那这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呢?我刚想张口再说什么,就被景哲把话给抢了去。    “姐,要是言安真心想留下来照顾孩子们,你也别强迫他了,不过一周而已。”景哲说,“一定会平平安安过年的。”    我凝眉看向景哲,那意思是不可以这样啊。    他对我使了个眼神,又说:“言安,我哪天把珍珠带来和小朋友一起玩一天,她喜欢交朋友的。”    “这个主意好。”霍言安说,“珍珠要是来了,气氛肯定热烈。”    “霍老师,霍老师……”    听到孩子们的呼唤,霍言安立刻起身向他们走了去。    等他一走远,我立刻同景哲低声道:“怎么能放任他呢?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景哲叹口气,和我说:“姐,你还说姐夫对你的保护太过头,你对霍言安不也是如此?”    我一愣,倒是没了后话。    “现在的情况,还不至于紧急到这个地步。”景哲分析道,“如果你非执意做什么,被有心人看去,那才是露出了马脚。再说了,姐夫已经派人暗中保护,不会出问题的。你要是一直拽着霍言安不放,没准儿才是把他带进是非里。”    我思忖了一下景哲的话,觉得也不无道理。    本来是没什么的,如果我表现的太过头,走了极端,反而弄巧成拙。可是,他不在我眼前,我还是不放心。    “这样,就等这一周。”景哲说,“这算是尊重霍言安的意愿,到时候我故意把悦悦支走几天,你就说要他留下来帮忙,咱们顺理成章的把他留住。”    长叹一口气,我想这是唯一折中的办法,只能同意如此了。    待了有那么一会儿,霍言安一直专心陪伴着孩子们,所以我和景哲也不便再多有打扰,和他告辞了。    孩子们都很喜欢这位霍老师,他也抽不开身出来送我们,只好由冯嘉嘉代替。    临上车前,冯嘉嘉叫住了我。    我示意景哲先上车,然后和冯嘉嘉走到了一处,问她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冯嘉嘉点点头,接着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小景,我想追求言安,希望你不要阻拦我,可以支持我。”    我一愣,随后就笑了,真是打心底里喜欢这个勇敢的女孩!    “我知道言安心有所属的人是你。”冯嘉嘉又说,“但是我看得出来,你还爱着你的前夫,而你的前夫也深爱着你。你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契机,然后就可以再在一起。既然你对言安不是爱,那么就放了他。”    我把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故意保持严肃,质问她:“如果言安非我不可呢?你该知道,我们相互扶持了整整四年。”    冯嘉嘉的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很快又燃起了斗志,对我说:“只要你不跟他真结婚了,我就有机会。你就拒绝他,他受到的伤,我来给他疗伤。”    “可又如果即便你这样的付出,他也依旧不和你在一起呢?”    冯嘉嘉咬咬牙,坚定道:“如果我一直都打动不了他,我就去找你前夫!让你的前夫爱上我,你就会爱上言安。”    我终于是忍不住了,被冯嘉嘉的话弄得大笑起来。    “嘉嘉啊,你大胆的追求言安!”我拍着她的肩膀,“我会帮你的!回去我跟珍珠和珍姨说一声,我们一起帮你!追不到的话,算你怂。”    冯嘉嘉被我的话搅和的一头雾水,后知后觉的才说:“你支持我啊?”    “为什么不支持?”我反问,“言安这么好的人,他值得有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女孩陪着他,而不是我这样的。”    冯嘉嘉看着我,没有言语。    我笑了笑,脑海中不禁闪过和霍言安这四年来生活过的画面,我想我一辈子也不会忘掉在那段灰暗的岁月里,有个叫做霍言安的男人默默守护着我。    “我想过和言安结婚,我也这么和他说了。”我告诉冯嘉嘉,“因为我想如果他愿意,那么我也愿意。可是他跟我说他不愿意,他想要自由。”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也许霍言安是真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所以才会如此。    “小景,我会追到他的。”冯嘉嘉和我说,就跟在作保证一样,“他的过去,我一概不知,我也不会去问,所以在我身边,他就是自由的。”    我点点头,觉得这是我这么久以来,除了发现景哲还活着的这件事以外,最令我喜悦鼓舞的事情了。    ……    回到望园时,已经是接近五点钟。    珍珠正在客厅里看动画片,刘玉珍坐在一旁剥菜。    “爸爸,姑姑!”珍珠向我们跑了过来,一张小脸笑嘻嘻的。    景哲将她抱了起来,回头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和她去客厅里一起玩了起来。估计是要把磁铁放进去。    我没说什么,洗洗手去了厨房。    等到六点的钟声刚敲响不久之后,沈容与也准时到了。    我们几个人围在一起吃饭,珍珠缠着沈容与喂她,等吃到成了小花猫的时候,她砸着嘴问我:“姑姑,外婆说你和爸爸去找霍叔叔了。在哪里呢?”    给她擦擦嘴,我说:“霍叔叔还在给小朋友们上课啊。”    她皱了皱眉头,有点儿委屈的说:“珍珠也想上课,想小穆老师。”    孩子一提这个事情,刘玉珍也随着问道:“我看珍珠也是该去上幼儿园了。她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不能一直在家胡玩。”    “妈,您放心。”景哲给刘玉珍夹了块儿排骨,“等过完年就送珍珠去,姐夫连幼儿园都给选好了。是咱们津华军区直属的双语幼儿园,只有干部级别家的孩子才能上呢。”    “是华夏路的那家吗?”刘玉珍问。    景哲点点头。    刘玉珍立刻放下了筷子,笑道:“那可是最好的幼儿园了,最主要是从孩子小时候就注重思想教育。容与,真是有劳你了,没想到给安排的那么周全。”    沈容与笑笑,说:“您客气了,都是应该的。”    珍珠自然是不知道自己要去上名校了,还在为不能和她的小穆老师见面而忧心。    这时候,景哲又跟她说:“马上就过年了,我们带珍珠去买新衣服好吗?然后再买些文具和玩具,给霍叔叔和小朋友们送去。到时候让你和小朋友们玩上一天。”    孩子终归是孩子,一听可以和同龄人一起玩耍,也就一扫刚才的阴霾了。    过后,一切如旧。    吃饭完,我和刘玉珍就帮衬着悦悦在厨房里收拾。    刷碗的时候,刘玉珍看了一眼门口,然后凑过来和我小声说:“小景啊,我一直也不敢问景哲。你说他也不出去工作,该不会是一直靠沈容与接济?”    在回到津华的第一天,我也有这样的疑问,并且问了景哲。    当时他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五十万,是全家人的生活费,让我掌管。    我吓了一跳,问他这钱是哪里来的?    景哲跟我说每个组织里的成员都有自己的掩护身份,而他的就是美国华尔街的投资顾问。    在美国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他挣了不少钱,也在暗中观察盛景的动态,以分散投资的方式购买了一些盛景的股份,现在算起来也有将近百分之二了。    景哲很明确的告诉我,他要把盛景夺回来。    “小景,你怎么不说话了?”刘玉珍喊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说:“珍姨,景哲他不是没工作,只不过他的工作在家里就可以进行而已。”    刘玉珍皱着眉头想了想,然后说:“是不是炒股票什么的?”    我一笑,回答:“差不多。”    “那你也得劝着点儿,这东西来钱快,也容易失败,可是要当心着。”刘玉珍嘱咐道。    我点点头。    ……    两天后,我们算是兑现了那天在餐桌上对珍珠的承诺,带她出来买年货了。    孩子许久没有这样尽情的出来玩一次,更是没有逛过津华的商场,所以难免兴奋过头,搞得我们几个大人应接不暇。    “爸爸,爸爸,珍珠喜欢粉色。”她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和景哲央求道。    一般在这个时候,景哲就是个标准的女儿奴,没有任何的自制力,宝贝说什么那就是什么。    我和刘玉珍跟在后面,她累了坐在沙发上,我也坐了过去。    看着珍珠和景哲在那里兴致勃勃的挑衣服,刘玉珍叹了口气。    “珍姨,怎么了?”    刘玉珍苦笑着,说:“我就是想啊,要是晓珍还活着多好?这一家子,得多让人羡慕!”    我拥着她的肩膀,也随她叹了口气。    没过一会儿,珍珠去了试衣间试衣服,景哲跟着进去给她换。    刘玉珍又和我说:“小景,我瞅着景哲这意思,该不会就想这么一直单着了?”    我一愣,没太明白她的意思。    刘玉珍转过头看向我,又说:“咱娘俩儿没什么不能说的话,我就实打实的告诉你我的心思。私心想着,我当然是不愿意景哲给珍珠找个后妈。可是若往深处想想,景哲才二十七啊,大好年华,就要打一辈子光棍吗?我也委实不忍心。这个话题,我也不方便和他谈,所以我想还是你来合适。我没有别的要求,就一点,如果他要找,那得等珍珠上了小学,并且这个女人还得是珍珠认可的才行。”    听得刘玉珍的一席话,我是真的没想到她把这件事已经考虑好了。    总以为,照着她对邵晓珍的这份母女情深,她是难以接受景哲另娶的。可原来,她自己已经都看开了。    只是……    我抬头看向抱着女儿出来的景哲,只觉得即便我们让他去找,他又会去找吗?在墓地里的誓言,是死亡也不能把他们分开啊。    ……    珍珠买了两条十分中意的裙子,刘玉珍也在景哲的执意下,买了件羊绒衫。    接着,我们几个人就去了一家西餐馆,点了珍珠爱吃的披萨。    孩子一上午都没歇过,眼下是累坏了,吃饱了就往我怀里扎,好像是困了。    “要不咱们回去?”刘玉珍提议。    “不嘛不嘛。”珍珠不依,在那里揉起了眼睛,“我还要玩!”    掐掐她的脸,我说:“都累成这样了,还想着玩?有力气玩吗?”    “有!”她点点头,然后忽然“哇”了一声,指着外面喊道,“是狐尼克!”    说着,她就一个翻身从我的身上滑下去了,我见状马上追了上去,并让景哲和刘玉珍继续吃饭,我一个人可以应付。    餐厅的门口,一个穿着狐尼克造型的大玩偶正在那里和来往的顾客合影。    珍珠“哒哒”的跑过去,拽着狐尼克的衣服,仰着头说:“你是狐尼克!朱迪警官呢?你们没有一起来吗?”    我被孩子童真的话给逗笑了,走过去和她说:“狐尼克也不能走到哪里都带着朱迪警官啊。你看,大家都在和狐尼克合影,珍珠也照一个好吗?”    她兴奋的点头,马上跑到狐尼克的身边,冲我喊:“姑姑,要说呀咪!”    我笑着掏出了手机,然后过去给她和狐尼克照了好几张照片。    不得不说,这个狐尼克可真是敬业,跟着珍珠摆了好几个姿势,穿着那么重的衣服,也不嫌累。    等照的差不多了,我向工作人员道了谢,然后就要领着珍珠回去。    可谁想这狐尼克忽然就搂住了我的腰,让我整个人都陷了那软绵的玩偶服之中!    吓了一跳,我马上就推开了这个狐尼克,心想这该不会是什么变态?我得赶紧带着珍珠走。    但是这个狐尼克不死心,我推开他,他又凑了上来。    “你想干什么!”我斥责道,“你再敢过来,我叫人了啊!”    狐尼克歪歪头,然后指了一下我的手机,随即就用两个毛茸茸的手掌托住了自己两腮,变得很是委屈。    “姑姑,狐尼克只是想和你照相。”珍珠在一旁说道,“你看,他多可怜啊。”    我看着这么大的一只狐狸在卖萌,不由得抽了抽嘴角,心想这是从哪里找来的奇葩?真是不怕把客人都吓跑。    领着珍珠的手,我说:“咱们回去了,不然爸爸和外婆会等着急的。”    一转身,那个狐尼克又冲了过来,张开手臂不让我走。    我是真的着急了,不悦道:“你是怎么回事?再这样的话,我就投诉你了啊!”    狐尼克又是指了指我的手机,好像真的是在示意我和他照相。    可我为什么要和他照相呢?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领着珍珠绕开他,他索性给我来了个熊抱,把我给团团包围住了。    “你神经病是不是?”我一边喊,一边推他,“我叫人了啊!救命啊!救命!”    一旁的珍珠被我给吓哭了,哭喊着:“姑姑!姑姑!”    见此情景,这位奇怪的狐尼克这才摘掉狐狸头,露出了庐山真面目。    居然是沈容与!    “珍珠,是狐尼克叔叔啊!”他蹲在那里哄她,“你不要害怕,叔叔在和姑姑逗着玩呢!”    珍珠看了看沈容与,抹了把眼泪,然后试探道:“狐尼克叔叔?”    沈容与马上点头,牵住了珍珠的手,笑着说:“就是狐尼克叔叔啊!叔叔吓到珍珠了,和你道歉。”    这时,闻声而来的刘玉珍和景哲看到这画面,也是吓了一跳。    景哲看着沈容与,估计觉得自己可能是出现了幻觉,磕磕巴巴说:“姐、姐夫?你这是……是……干什么啊?”    沈容与不好意思的清了下嗓子,看了我一眼说:“我找点儿生活情趣。”    ……    等沈容与换好衣服,恢复了正常,他就加入了我们这个买年货的队伍之中。    他跟块儿狗皮膏药似的粘在我的身边,一会儿指着那个说我穿上好看,一会儿指着这个说我穿上喜庆。    “你是来捣乱的是不是?”我凶巴巴的对他说。    沈容与直笑,回答:“我来陪你逛街啊。你看看哪个老公像我一样,这么享受陪老婆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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