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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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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逮着机会就得吵,不吵不行!”    我又看了看这一家三口,没再和朱迪聊下去。    因为我觉得,我和沈容与的问题不是这么简单的。    事后,我冷静了下来,仔细想了一遍这段时间我的经历,也想了为什么我会把怒火全发泄在沈容与身上。    根本原因在家庭原因,催化原因在于许澄嫣。    家庭问题我不愿多想了,只要一想到那些药和汤,我就觉得我的人生除了孩子就是孩子!而许澄嫣,她真的很令我火大。    沈容与倘若真的与她有过去,就该一五一十的告诉我,我不至于悍妇到不允许沈容与有他自己的过去。    他们不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关系,他们天天在一起工作,日日见面,甚至还会一出差就是好几天!而程英慧又是那么喜欢她,甚至把她当做儿媳妇的人选,没有嫁入沈家,她痛心疾首!    这些让我看在眼里,我会怎么想?    所以我不认为这次是我的错,或许我在处理上有些不当,甚至是有些过激,但是沈容与没有和我做出一次关于许澄嫣的解释,这才是问题的症结所在。    “总监,其实沈律师今天来了以后,一直在问同事们你最近几天怎么样?他说他有时候需要出差,照顾不到你,所以就开玩笑说让我们监督你,以后有事打官司打折。”朱迪说。    我没有说话,默默转头看向了窗外。    飞机已经准备起飞,我不能现在下去,也不可能跑去和沈容与说我好感动你为我做的一切,我们和好。    现实就是现实,问题是需要解决的,而不是用感动拖延的。    ……    到了东京羽田机场,已经是当地时间的十点半了。    我们打车去了下榻的酒店,然后就各自回房休息,准备明天一早去MTM娱乐公司,商讨工作的事情。    邵晓珍在我临进入房间的时候,给了我一块儿抹茶曲奇,说是霍言安让他给我的。    我心里一暖,马上收下了,并和她说:“晓珍,上午对不起。是我语气不好。”    她摇摇头,说道:“我可以理解的,没往心里去。但是学姐,有什么话不要憋在心里,如果你不想和学姐夫说,可以和我说。”    我笑笑,回答:“好的。快去休息,明天有的忙。”    邵晓珍应了一声,便回去了。    而我一回房间就打开手机,便发现除了有一条大卫汇报工作的信息,再无其他。    ……    转天一早,我们前往了位于秋叶原的MTM娱乐公司。    他们想做一个关于中国汉服的纪录片,因为之前做过一个关于旗袍的,在日本引起的反响很热烈,所以他们觉得汉服也可以。    我看了日本人做的有关于汉服的功课,真的是令中国人汗颜,精细程度详细到一个针脚的寓意,可谓是最为用心的专注。    日本人还说在大阪,有一位日籍华人,他的祖上就是制作汉服工艺的,他们希望我们可以过去看看,然后商讨一下是否以此作为纪录片的切入点。    我和朱迪都认为这有些不妥,因为汉服是中国的,与其把这位日籍华人作为切入点,不如作为落脚点,以此寓意汉服在海外的流传。    日本人觉得可以,不过还是希望我们见见这位日籍华人,同时也再商定一下其他的事宜。    等这一天的工作结束后,朱迪就说要回酒店整理一下,然后发回国内给其他部门的负责人都看看,而邵晓珍不想回去,说什么也要去观光一下。    无奈下,我只好陪她在酒店附近的街道上转了转。    日本就是有一点好处,走几步就可以看到店铺,更不必说在东京这个国际化的大都市里,商业相当发达。    邵晓珍兴致勃勃的,说就从日本这里给刘玉珍买礼物。    我一听这倒是个有心意的好办法,于是就又陪她去了银座。    女人一逛起街来,真的是没完没了,而且丝毫不觉得累。    我本来对购物没什么太大的执着,可眼下心情一直不好,一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就真的是蠢蠢欲动了。    “学姐!”邵晓珍激动的喊着,“你看这条裙子多漂亮啊!”    是一条黑色抹胸鱼尾裙,店家给搭配的是祖母绿的耳环和项链,虽然无论是裙子还是项链都很简单,但是高超的剪裁工艺,让它们看起来很是相得益彰,完美契合。    “MTM不是要为我们开一个欢迎宴会吗?不如你就穿这个。”邵晓珍说。    我摇摇头,说道:“太隆重了。那天主要是野泽先生为我们介绍一些其他从事影视工作的伙伴们,穿成这样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邵晓珍道,“你要是穿成这样,那天所有的人还不都被你吸引了过去?那合作机会不就滚滚而来了吗?”    “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点了一下她,“我们去别家。”    “这位小姐请留步。”一位店员喊住了我,“冒昧打扰,请问您是喜欢这条裙子吗?”    我日语一般,不过要是和日本人交流英语,我情愿说日语。    于是,我用日语说:“我们只是路过观赏,不好意思,并没有购买的意图。”    店员点点头,然后说:“我们店里的衣服都是我们老板自己设计剪裁的,他觉得您很适合这条裙子。如果您喜欢的话,可以为您优惠。”    邵晓珍一听优惠,眼睛都直了,非拉着我进去试试。    最后在她和店员的合力促成下,我买下了这条裙子。    出来的时候,不得不说我的心情还是很好的,买了自己喜欢的东西,用的也是自己挣来的钱,心里很舒爽。    “怎么样?高兴了吗?”邵晓珍问道。    我点点头,说:“我们还买!”    她哈哈大笑起来,挽着我的手和我继续逛街。    时间飞快而过,我和邵晓珍逛了好几个商场,最后坐在一个甜品店里休息。    “累死了!没想到你战斗力这么强?”邵晓珍捏着自己的腿说。    我一笑,也没想到原来自己是个购物狂。    “以后再逛街,我得考虑要不要和你出去了,我怕我会托你后腿。”说着,邵晓珍就翻起了自己战利品,脸上的神情也是美滋滋的。    看来,天大的事也抵不过女人的一次购物。    我这么想着,然后就拿起了橙汁,一边喝一般看着商场来来往往的人群,却没想看到了一个熟人。    以为是眼花,我眨了眨眼再看,还是觉得是熟人!    “砰”一声,我把杯子放在桌上。    邵晓珍吓了一跳,问我:“怎么了?”    我紧盯着那个熟悉的背影,然后说:“我去趟洗手间,你别乱走,看好咱们的东西。”    “好嘞!”    我站了起来,随着人流跟着那一男一女。    他们有说有笑的,男人还亲昵的搂着女人的腰,凑到女人耳边低语,俨然一副热恋中男女才会做的事情。    我跟着他们,就见他们乘坐了扶梯。    不敢跟得太紧,我就保持着一段距离死盯着他们,心里不断去想到底自己有没有认错人!可这是不可能的啊!怎么会……    到了商场的一楼,人流剧增。    我越发吃力的才能锁定住目标,直到有一个穿着名侦探柯南的人形玩偶挡住了我的视线,等我再拜托他出来的时候,那一男一女已经彻底消失了。    我急的皱紧了眉头四处寻找,却是没再找到。    于是,我又赶紧掏出了手机,给景宅拨了过去,是刘婶接的。    “大小姐,是您啊。”    “萍姨在家了吗?”    “夫人?”刘婶疑惑了一下,“夫人今天下午出去打牌了,现在还没回来。应该还要晚些才到,您有什么吩咐,我转告夫人。”    我心下松了口气,觉得是自己吓唬自己了。    “没什么,我就是认错人了。”我说。    挂断电话以后,我又看了看商场的大门口,虽说那个人不是韩萍是意料之中,可我不免又会想怎么会有那么相似的背影呢?    算了,人都又长的相似的,更何况是人的背影?    我转身回去找邵晓珍了。    童心亦晚 说:    明天继续!    收    053 我敢不敢,你这就知道    和邵晓珍结束这次购物,已经是九点之后的事情了。    我们没有叫车,而是选择的新干线,原因就在于邵晓珍觉得刚才的行为太奢侈了,她预备下个月要吃土。    而我盘算了一下,也觉得自己花了太多钱,不能再过分消费了。    到了站台,我和邵晓珍很幸运都有座位。    把大大小小的袋子抱在怀里,我们享受着购物之后疲惫的满足感,只不过邵晓珍长长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心事重重。    用手肘轻轻碰了她一下,我小声问:“怎么了?舍不得钱了?”    她又是叹了口气,然后小声回答道:“我就是愁得慌,不知道这个礼物怎么给我妈。保不齐她一生气,给我直接剪碎了。”    我笑了笑,挽着她的手臂,和她说:“别瞎担心。学业和你比起来,珍姨自然是爱你,说几句也就过去了。”    邵晓珍点了点头,又说:“我也是该和我妈见面了。我总觉得她最近好像遇见了事。”    “遇见了事?什么事啊?”    “我也不知道。”邵晓珍说,“我好几次看见她从餐厅里出来大垃圾,低头躲躲闪闪的,好像生怕别人看见她的脸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挂彩了。”    我惊了一下,挂彩也太严重了?刘玉珍脾气很是温和,除了对邵晓珍严格一些,余下的时候是个十分慈祥的母亲。    “别胡思乱想。”我拍拍她的手,“在珍姨生日之前,把礼物送给她,母女俩好好说说,别再不回家了。”    邵晓珍重重的点了下头。    ……    回到酒店以后,我们把给朱迪买的礼物送给了她,然后就各自回了房。    我看着放在地上的那些五彩斑斓的包装袋子,觉得有些讽刺,发现原来自己在感情里也是个俗人,和许多谈恋爱的大多数女人一样,喜欢这样宣泄。    可是我们都很清楚,买再多的东西,都不如那个人的一个拥抱,又或者是一句情话。    买的时候很痛快,买完之后更空虚。    把东西收拾好,我去了浴室洗澡,满脑子想的都是沈容与。    他是不是被我那天的态度气坏了?他是不是觉得我都是在无理取闹?他又是不是和许澄嫣在一起工作……    我告诉自己这一次真的是沈容与的问题,我不能先服软,更不能随随便便的糊弄过去,可是才一天而已,我就被浓烈的思念给打败了。    从浴室出来,我换上睡衣后,就把手机拿了出来。    盯着屏幕上“老公”这两个字发呆半天,我想起了那天他改备注名时的情景。    “你在手机里存的是什么?”    “什么手机里存的是什么?”    “就是我的备注名啊,我一来电话显示的是什么?”    “哦,存的沈容与。”    “什么!”    “怎么了?”    沈容与不说话,夺过我的手机,开始在那里捣鼓。    他似乎改了又改,想了又想,再改了又改,最后笑着把手机递给了我,他的名字赫然变成了“老公”二字。    “多肉麻啊。”我嫌弃的说,可是却把手机收了起来。    沈容与过来抱着我,笑道:“肉麻什么?你平时都不肯叫老公,我只能在手机上过过瘾。你可不能给过我改了!”    我笑他真是幼稚,可还是冲他点了点头,“那我在你手机里存的什么啊?”    “昕昕啊。”他说。    我皱起了眉头,不悦道:“怎么不是老婆呢?”    沈容与一听,顿时露出了胜利的奸笑,掐了掐我的脸,说:“就知道你喜欢当我老婆。”    ……    原来的我,真的觉得叫什么“老公”“老婆”很肉麻,但其实对于沈容与如此叫我,我心里是很受用,也觉得很甜蜜的。    但可能我一直以来都太理所应当了,所以稍有一点的不适,就变得怅然若失。    拇指轻轻触碰了一下号码,我把电话给沈容与拨了过去。    就在接听前那的一两秒的功夫里,我脑子像是想了无数的事情,包括我一会儿的开场白,我的语气,我每句话的停顿时间……    可是所有的准备,在那一声公式化的“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之中,通通白费了。    我举着手机,听了好几遍那个女声,从中文到英文,再从英文变回中文,最后直到断线。    平静的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柜上,我被那强烈的失落之感占据了整个心房。    掀开被子躺进去,我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就因为这一通电话,我之前构建起来的所有理性的分析都没有了,有的只是闷闷不乐和胡思乱想。    这一次,沈容与大概是真的生气了。我该怎么办呢?    可没过多久,手机忽然又响了。    我先是一愣,随后就笑了,“噌”一声坐起来就抓过了手机,也没看是谁来的电话就接通了。    “喂。”我有些难以抑制内心的欢喜和兴奋。    可电话那头没有那句熟悉的“老婆”,只有亲切的问候:“景小姐,你好。我是野泽。”    我顿时眉头一拧,抬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显示的名字确实是“野泽先生”。    忍着想把电话挂断的冲动,我维持着该有的礼貌,客气的回应道:“野泽先生,晚上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说这话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显示的是差五分十一点。    他怎么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    “景小姐初到东京,我周待不周,还请见谅。”野泽又说。    我有点儿搞不明白他的用意了,这样的客套话应该在我们办公的时候说才对,何必大晚上的亲自打电话来说?    “您太客气了,只要合作可以顺利完成就好。”    电话那头的野泽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说:“明天晚上我在酒店安排了欢迎会,还望景小姐准时参加。”    “这是一定的。感谢您给了我一个可以和日本朋友交流的机会。”    “明天有舞会,景小姐可否赏脸做我的舞伴?”    原来是个事情啊。    可是我转而一想,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我作为客人,按道理是不需要舞伴的,因为出于礼节,我可以同意和当场任何邀请我的男士共舞一支。再者说,日本人重礼仪,野泽总该知道我是有夫之妇,又怎么好当他的舞伴呢?    “谢谢野泽先生的赏识。但是我舞技不佳,而且也没有带来合适舞会穿的礼服,您的好意,我只能拒绝了。”    野泽又是沉默,但我隐约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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