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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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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水把面煮熟捞在碗里,浇上清汤,面上盖一层香菇炒青菜,旁边放点酸菜和小鱼干,在香菇炒青菜之上又盖上一个糖心荷包蛋,金黄的蛋液被薄薄的蛋白包裹,滴上两滴麻油,出奇的香。    喻霈拿着筷子,不知道怎么下筷,她看着祁岸:“我从哪开始吃?”    祁岸说:“先从碗开始吃。”    “……”    喻霈就着香菇吃了口面,满足地叹口气,说:“真好吃。”    “……”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吃什么呢,一碗面而已,还没有肉,是个人都会做?祁岸真是为自己内心深处升起的一丝成就感而感到幼稚。    “吃完了把碗洗干净。”祁岸回屋,留下一句,“我洗个澡。”    喻霈乖巧应道:“好。”    祁岸衣服脱了一半,先在床上休息了几秒,用手背摸自己脑门,发现有些烫手,大概是发烧了。    啧,昨天顶风打太极给闹的。    发烧都是小毛病,他不太在意,拿着衣服进浴室,洗了没有十分钟,在氤氲的热气下忽然一阵头晕,扶着墙甩了甩脑袋。    祁岸怕自己倒在浴室,小家伙冲进来之后见色起意,忙关了水,套上浴袍出去,接触到新鲜空气,人清醒不少。    他仔细思索了一下家里的药。    他不常生病,这辈子也没发过几次烧,只经常胃疼,家里胃药倒是有不少。他绕过饭桌去书房,在书柜抽屉里捣腾出一堆胃药,难得有个不是胃药的,但也是治腹泻,和感冒发烧没有关系。    祁岸想了想自己警.察生涯里,大年初一有没有出过命案,很快得到肯定的答案,于是用迷糊的脑袋成功推算出,大年初一医院也有医生的结论。    他把被翻得乱七八糟的药盒塞回抽屉,出去坐在饭桌旁,准备赶喻霈走。    喻霈吃的很香,且很有原则,坚决固定一口面一口菜一口汤的频率,让汤保持略微超过面条的平衡。    祁岸澡都冲完了,喻霈还只吃了一半,忍不住问她:“数面条呢?”    “太好吃了。”喻霈说,“舍不得吃完。”    这话说的祁岸都不太好意思了:“别贫了,赶紧吃,我要睡了。”    喻霈看一眼时间,惊讶:“九点还没到呢?”    “养生。”祁岸说,“我老了。”    “别贫了。”喻霈把他的话还给他,“你不一向不服老的吗?说你一句老,你要记好几天。”    “现在服了,我怕再不服,你这个胆肥又没眼力见的万一哪天扑我,我这把老腰招呼不动你。”    “不会的。”喻霈说,“我还是比较矜持的。”    祁岸讽刺道:“不知道是谁啄我一口。”    “……”一提这茬,喻霈就害羞了,“别说了行吗?”    “那你赶紧吃,赶紧滚蛋。”    喻霈咬了一口面,边嚼边看他。    “看我干什么。”    喻霈咽下嘴里的面才说:“看你就更香了,吃得快。”    “……”    被撩了的祁岸一脸惊奇。    喻霈就着祁岸的脸吃完了面,一滴汤都没剩,洗碗都洗的方便利落。她从厨房出来,依依不舍地说:“我还能来蹭饭吗?张阿姨初八才回来。”    “明天再说。”祁岸说,“我自己的饭都还没着落。”    “那我走了啊。”    “赶紧的。”    “晚安。”    “嗯。”    等喻霈一走,祁岸就回屋穿衣服,拿上车钥匙和钱包,临走前特意没关卧室的灯,怕打草惊蛇。结果戏都白演了,他刚开门,就看见对面的大门也开着,喻霈搬了个小板凳,坐在玄关,一边看电视一边注意门外……    两对目光直接交汇。    “我就知道你要出门。”喻霈露出狡黠的笑容,“守着呢。你要去哪啊?”    “……”    祁岸对喻霈突然开窍的机灵感到震惊,但是嘴上不愿意松口:“有你什么事儿,我出个门还得跟你报备?”    “带上我呗。”喻霈穿戴的整整齐齐,连围巾都围好了,说,“我也挺无聊的,大年初一搁家待着好像也挺冷清的。”    “我不是去玩。”    “那你去干什么?”    祁岸关上门,犹豫了几秒,还是说了实话:“去趟医院,有点发烧。”    喻霈二话不说直接朝祁岸冲过来,伸手探他的脑袋,顿时一惊:“好烫啊,我陪你去!”    “不用你陪。”    “用!”喻霈急了,“你不让我去,我就跟在你车后面跑,我看你忍不忍心。”    “……”没见过这么威胁人的,祁岸都被气乐了,说,“去把电视和灯关了。”    喻霈如愿以偿的坐上车,却有些担心:“要不打车去,你还能开车吗?”    “发个烧而已,我胳膊腿又没折。”    “那你头不晕吗?”    “不晕。”    喻霈还是不放心,一直盯着祁岸开车,生怕他走个神把车冲着人开过去了,祁岸被盯的烦,空出手把她脑袋别开:“不准看我。”    “你难受吗现在?冷不冷?”喻霈问。    “不难受,不冷。”    车停在医院的车库,祁岸下车被喻霈给捉住了,不由分说给他戴上了自己的帽子,喻霈一边拆脖子上的围巾一边说:“你别跑这么快……”    祁岸摁住她的手,阻止她:“别动,我不要。”    喻霈身手灵活,愣是用另一只没被摁住的手拆了围巾,套在祁岸脖子上,在后者半挣扎半妥协的状态中绕了两圈:“知足,得亏我今天带的是黑色的,要换个粉色的你多尴尬。”    “粉色的你想都别想往我身上套。”    ——然而说出这句话的祁岸在多年后选择了草莓味套套的时候被严重打脸。    喻霈跑的比祁岸还快,拽着祁岸的袖子,轻车熟路地把人往急诊室领。这回值班的医生终于换了,不是他俩都熟悉的面孔,而是一位严肃的女性,板着脸看着他俩,问:“什么毛病?”    “他发烧了,医生。”喻霈指着祁岸。    女医生给祁岸量了体温,温度不低:“三十九度二,打针吗?”    “我靠。”喻霈爆粗口,“打啊!不打能行吗……”    “你小点声。”祁岸打断她,“别叫唤。”    喻霈小声对他说:“要打针,不然要烧傻了,吃药太慢了。”    “打打打。”祁岸往女医生跟前一坐,“打。”    医院人手紧缺,女医生亲自给祁岸挂上吊瓶,叮嘱道:“注意药水,没了叫我,一共四瓶,别睡着了。”    祁岸道了谢,等人走了说:“发个烧吊四瓶,灭火也不用这么多。”    “你不看看你烧到多少度。”喻霈批评他,“烧这么高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哪像没事人,我明明虚弱了很多。”祁岸往后一靠。    “烧到三十九度还有精力给我煮面,你可真能。”    “欸。”祁岸看着她,“你搞清楚,是我求着你吃还是你求着我煮?”    “你不说你不舒服,你要说了,我哪还吃得下。”喻霈去旁边搬了张椅子坐在他旁边,“我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旁边不有位置吗?搬什么椅子?”    “坐那边看不见你。”喻霈说,“坐你对面比较好,还能看见吊瓶。”    “……”    祁岸头更晕了。    “你要不要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借床毯子。”喻霈问他。    “不要。”祁岸立马拒绝,“嫌脏。”    “那我回家给你拿干净的。”    “坐着。”祁岸指着她,“不准乱跑,我什么都不要。”    “啧。”喻霈很奇怪,“你为什么发高烧还这么横。”    “你叔叔重了枪伤还强撑着三天三夜保持清醒的时候都有。”祁岸说,“发高烧算什么。”    喻霈很感兴趣:“说说你的丰功伟绩。”    “想听啊?”    “求你。”    “……”祁岸啧一声,“我不想说。”    喻霈赖了他一会儿,祁岸简单地说道:“就是以前有个任务,追踪毒贩,被发现了,我腹部中了一枪,腰间有两处刀伤,在毒贩的老窝藏了三天,在他们转移之前终于成功通知了队友,完成任务。”    喻霈一脸神奇:“你怎么活下来的?”    “我藏的地方有食物。”祁岸稍作解释,“身上有带一些紧急治疗的物品。”    喻霈表情转变为崇拜,眼神有光:“你太厉害了。”    祁岸挑眉:“要不怎么是最年轻的队长呢。”    喻霈十分感慨:“都是拿命拼出来的成绩。”    “没有容易成功的人和事,总要付出代价的。就比如你,想要考清华。”祁岸转移话题,“就得把注意力从我身上移回书本,清楚你现在的职责,不要因小失大。”    “……”喻霈对他兴起就来的说教简直服气,但还是很坚定地说:“你一点都不小,你是最大的。”    祁岸:“……”    ……大不大不要乱说,好像你见过似的。    祁岸对于自己脑袋里不经允许就发动的车觉得有些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我娇弱的祁叔叔哦。    12.15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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