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研制
“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王福应道,恭敬的退了出去,走到门口出才轻轻叹了口气,这事估计不好解决呀! “你下去歇着!你家主子的事朕会解决的了。”景帝对着风尘仆仆的侍卫挥了挥手说道。 “是,属下告退。”侍卫朝景帝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便退了下去,等走出了宫门,侍卫才敢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才在御书房里,他大气都不敢喘,帝王之气,还真不是假的。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景帝坐在暗桌前冷静了下来,做为一个帝皇,景长卿言辞里那些真哪些假,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虽然景长卿奏折上说恐怕是劫匪,但哪有要命的劫匪,这事情哪会这么简单,估计是他哪个儿子起了不该起的心思! 景帝拍了拍手,前面多了一个黑衣男子,男子出现的时候没有一丝声响,正如他现在站在景帝面前也没有出声。 “朕想知道这次事情的真相。”景帝直接了当的说道。 黑衣男子轻轻点头,下一秒就消失了在景帝眼前,仿佛他根本就没出现过。 帝都发生了什么事景长卿暂时没心思去关注,他现在就琢磨着每天去哪里给苏浅找好吃的,苏浅不能动,吃就成了唯一的乐趣。 这不刚从城南一处小摊给苏浅买回来了热豆腐,虽然他不赞同吃这些街边食品,但熬不住苏浅那可怜兮兮的表情。 刚走进院子里被突然冒出来的素锦吓得手一抖,豆腐光荣的在地上开了花,变成了豆腐花。 两人看着地上的散落成花的豆腐都楞在了当场,素锦稍稍看了眼景长卿,她这是闯祸了? “师兄,你这是?几年不见,你都开始喜欢吃玩意了?”素锦疑惑的问道,别人怕景长卿,她可不怎么怕,反正他也吃不了她,就是板起脸来有点吓人而已。 “我吃不吃是一回事,你今天怎么走路的,我这么大个人你没看到?”景长卿惋惜的看着好不容易买回来的豆腐,这都进到门口了,却不能进苏浅的肚子了。 “说我没看见,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没看见。”素锦暗自嘀咕了一声。 “你还有理了?”景长卿低声说道,损失东西的人可是他。 “我没理,但你今天一定会非常感激我的。”素锦想到自己这些天研制出来的东西,顿时信心满满。 景长卿抬了抬眉,这是闹哪样? “我要感激你帮我把豆腐变成了豆腐花?”景长卿似笑非笑的说道。 “不不不!”素锦摇了摇食指,直接无视景长卿那越来越危险的表情。 景长卿正想说些什么,却被素锦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我是说你会感激我研制出了一个去疤的膏药,嫂子涂了说不定能把背上的疤都消掉。” 景长卿怔了怔:“你说的可是当真,拿我开玩笑可是要承担后果的?” “师兄你这是什么表情,我素锦用得着拿这事来骗你,更何况骗你我又没什么好处。”素锦朝天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也不想想她素锦什么身份,她爹可是说过在医术上,她的天赋至今无人能比。 “对,你确实没必要骗我,把东西给我?”景长卿将手伸到素锦面前,迫不及待想要拿去给苏浅用上,苏浅虽没说些什么,但那道伤口确是他心里的一个结,只有苏浅完好无损的,他的结才能松点。 “着急什么,这膏药我还没弄完善,这不急急忙忙的想出门买点药材回来就和你撞到一起了。”素锦两手一摊,颇感无奈,这些天她在房间里都没出过来,她这师兄也不知道关心关心,果然有了娘子忘了师妹。 “那你还不赶紧去?要不我让柳三带你去,这郡安你也人生地不熟的,万一迷路就不好了,柳三这些日子都在城里走动,这城里哪里有药店他最清楚不过了。”景长卿不等素锦说话,就直接吩咐柳三跟素锦一起去了。 “那真是谢谢师兄关心了。”素锦扯了扯嘴角,这话她怎么听得那么刺耳,说这么多,感情师兄是怕她找药店浪费了时间……。 “素锦姑娘,请随属下来!”柳三踏出一步,见素锦点头了,才迈步向门外走去,步伐不大不小。 “不谢。” 走到门口处的素锦听到景长卿这话,脚步顿了顿,如果可以的话她想揍景长卿一顿,但可以她打不过,这人的脸皮怎么厚了那么多。 “来人将地上的东西打扫干净。”景长卿丢下一句话,心情不错的离开了,热豆腐明天再买。 景长卿进来的时候,苏浅已经下床了,一个丫鬟正扶着她在窗前坐下。 “你怎么下床了,你不知道皇子妃身上有伤吗?怎么能让她下床呢?”景长卿朝扶苏浅下床的丫鬟斥责道。 “奴婢,”丫鬟被景长卿吓得直接跪倒了在地上,她只是这府里的一名普通丫鬟,皇子这些本来是她一辈子都接触不到的人,突然让她来照顾皇子妃,她是惊喜之余又惶恐。 “好了,别怪她,是我自己要下来的,她也不敢违抗我的命令。”苏浅见这小丫鬟都快哭了出来了,心生几分不忍。 “你呀,明知自己伤得重,还这么不听话,你这是要担心死我啊!”被苏浅这么一说,景长卿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不会在下人面前下了苏浅的面子。 “没事了,你先退下!”苏浅不理会景长卿,柔声对跪倒在地上的小丫鬟说道。 人活在世上本来就不容易,何必还要去为难她人,小丫鬟朝两个磕了个头,才小心翼翼的退了出去。 退到门外的丫鬟心里想,皇子妃真是个好人,但是觉得虽然在这府里当丫鬟地位低下,但若是在皇府,或是宫里,那更是如履薄冰,现在她能伺候皇子妃,等皇子妃他们回帝都了,她在府里的地位也能高一点,这倒是好事。 “我这不是天天在床上无聊了嘛,再这样下去别说伤口愈合了,我怕自己都要憋出其它病了,而且我又没去其它地方,就在这窗口站站,看看风景而已。”苏浅看着闷声给她披上外套的男人,轻声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