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雅各布·汉克斯颤抖的手猛地从两个女孩的肩膀上移开, 他霍地转过身，一下子吐了起来。他的视线一片模糊，说不出是因为呕吐时呛人的味道而刺激了泪腺, 还是因为那些视频里孩子的哭闹声太过绝望无助，而里面施暴者的笑容太过猥-琐淫-邪。 贝利亚起身走向康斯坦丁，他抬手轻轻揉了一下康斯坦丁的太阳穴, 而后他将额头抵在康斯坦丁的额头处，纯黑色的眼眸看着人类充满压抑的眼眸, 缓声道：“你放心。” 康斯坦丁长长地吐了口气, 道：“我知道。” 只是, 无论是马文鬼魂出现在他面前时衣衫褴褛的模样, 还是在学校仓库杂物堆里看到那两个像是受伤小动物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浑身都是用手指暴力捏出来痕迹，身上却连一件勉强蔽体衣服都没有的小姑娘, 都让康斯坦丁的额头突突直跳。 有些伤害，出现在成人身上都让人无法泰然以对，更何况是年幼而无辜的孩子，尤其这些孩子从一出生起就已经被剥夺了声音。 真是要命。 斯摩格小镇刚结束一个由误会和流言滋生的恋-童-癖案件，不远的学校里却在十年二十年地上演着聋哑孩子们的悲剧。 勉强平静下来的康斯坦丁看了一眼怯生生站在不远处, 说什么也不肯靠过来的马文, 道：“那孩子的哥哥找不到了, 我过来找人问问。” 贝利亚扫了一眼瘫倒在地上，痛苦呻-吟哀求的众人，目光冰冷：“哪个？” 马文小心翼翼地靠过来, 短暂的接触使他对康斯坦丁生出了一点信任和依赖。他用布满伤痕的小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摔断了脊柱，吭哧吭哧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的中年男人。 他灵魂脏污的颜色不亚于这所学校的校长。 康斯坦丁直接走过去，伸手就抓住了男人的衣领子，一把将他扯了起来。 “嗷——！！” 脊柱受到的伤害本就痛得男人想要嘶吼痛苦甚至想要干脆利落地将自己撞晕过去，但贝利亚不允许他们昏迷，他们就只能够清醒地承受这些加之在**上的痛苦。 疼得眼前发黑，根本连动弹都不敢动弹，结果康斯坦丁直接就将人给扯了起来，牵扯起来的疼痛顿时就让他发出杀猪似的嚎叫。 鲜血淅淅沥沥地淌下来，却没能够沾到康斯坦丁的衣服上半点。 “马修·丹尼斯在哪里？”康斯坦丁冷冷地看向男人，从马文哪里，他知道这个男人是学校的体育老师，还是个专挑男孩子下手的恋-童-癖。 马修·丹尼斯是马文的哥哥，兄弟俩相差三岁，一个十二岁，一个九岁。而这个男人，习惯于将他们两个同时带到自己的教师宿舍里玩弄。一个星期前，他玩得有些过头，马文死了。 马文死于性-虐，但对外却宣称是两兄弟在玩闹时从楼梯跌下来，救治无效死亡。学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赔了丹尼斯家一点钱，又上下疏通了关系，于是，这种即使看起来是教学事故的案件，连个水花都没有打出来就沉到了河底。 马修·丹尼斯在弟弟死后曾经逃出过学校，还报了警。但可笑到甚至让人崩溃的是，最后开着警车将他送回学校的就是当地警局的警察。 当地警局的局长跟鲁珀特·弗里曼校长一脉的人保持着相当良好的关系，这种再明显不过的“污蔑”，他们无需调查，甚至不会立案。 马修·丹尼斯被狠狠地打了一顿，然后当着这个半大孩子的面将他弟弟的尸体烧成了骨灰。当丹尼斯兄弟唯一的亲人，他们的祖母赶过来的时候，她只得到了一罐骨灰还有薄薄一叠所谓学校失责而给出的赔偿金。 可无耻到了这种地步，这个男人始终没有放过马修·丹尼斯。 马文作为一个新鬼，一个不知为何没有被亡者国度的力量带走的新鬼，阳光固然不会对他造成严重的伤害，但他却无法长时间保持清醒。往往他在跟着马修一段时间后就会失去意识，等到清醒的时候还得再去找哥哥。 现在，马文已经一天没有看到哥哥了。他很努力地找，但仍然没有找到。他不敢接近这个害死他的男人，他对曾经给予他伤害的人仍然抱有畏惧，哪怕他们已经无法再伤害他了。 康斯坦丁身后，贝利亚冷冷地瞥了一眼男人。 几乎是一瞬间，男人张口，他的神情绝望，但嘶哑的声音却异常清晰而不受控制地道：“那个不知感恩的小畜生，我对他不够好吗？竟然敢咬我，我把他扔进瀑布的漩涡里，他……”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康斯坦丁一拳砸过来，直接将人给砸飞出去。 康斯坦丁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道：“呼——没控制住。”他捏了捏手指，准备将人再提回来问清楚瀑布的具体地点，虽然希望有些渺茫，但万一那孩子被水冲到了瀑布下游被别人救起来呢。 那个男人在吐出一颗带血的门牙后，因贝利亚的力量而无限渴望说出实话，就连疼痛都无法阻止。他断断续续地道：“后山瀑布下的岩穴漩涡，号称死神的茶壶。瀑布的水都流入一个岩穴里，扔进里面的东西从来没有浮出来的时候。” 康斯坦丁用力地攥住手指，理智告诉他应该尽快去那里找人，所谓没有东西能够浮出来的石洞，可能是空间裂缝，也可能是魔法的结点。哪怕救不回人，但最起码找回他的尸体。可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却是抓住眼前这个畜生，用拳头一拳一拳打死他。 贝利亚伸手握住了康斯坦丁的拳头，他不容拒绝地分开了手指，摩挲着安抚他的人类，而后道：“我看到那个地方了。我去看看，你留在这里。”漠然扫了一眼操场上哎哎痛叫的众人，“这些人随你处理。” 康斯坦丁看向贝利亚，片刻后，他慢慢地点头，哑声道：“好，你小心。” 这个世界的人间法则与他们原本的世界并不相同，亡灵会滞留在这里，意味着这里有某种强大的东西羁绊了他的脚步。不管是什么，虽然伤到贝利亚的可能性不大，但万一呢。 贝利亚勾起唇角，下一刻他的身影就消失在康斯坦丁的眼前。 康斯坦丁看着贝利亚消失的地方，眼底的温度随着贝利亚的离开而渐渐消失。他冷冷地看向这些不堪为人的家伙，有男有女，有些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有些人头发花白已然上了年纪，有衣冠楚楚的男人，有穿着套裙看上去很优雅得体的妇人。 都是畜生。 康斯坦丁歪了歪头，喃喃道：“应该怎么处理你们好呢？” 早知道，他在忽悠那群恶魔的时候跟他们好好探讨一下酷刑的手法就好了。 贝利亚瞬息间出现在距离学校的后山处，也看到了瀑布水不断涌入的岩穴。 水流很急，在岩壁上冲击出白色的水花。湍急的水流呈现漩涡状涌入瀑布下的岩穴之中，看似无穷无尽，无休无止。 贝利亚伸出手，他感觉得到，洞穴的深处似乎有着什么存在。有些像是魔法的脉动，又像是别的什么东西。 贝利亚手一挥，直接截断了瀑布湍急的水流，而后他看着看似深不见底的岩穴，直接跃下。 差不多两千多米的深度，贝利亚之前感觉到的东西终于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个半透明的光茧。 光茧散发着微弱但是坚定的光芒，里面是一个蜷缩着身体的男人。他的身上穿着破旧的绿色军大衣，乱糟糟的头发上有烧焦的痕迹。而光茧之上则趴着一个半-裸的男孩，他的身上全是暴力之后留下的伤痕，但他仍有呼吸。 马修·丹尼斯，他还活着。 光茧来源于魔法，在保护着里面那个男人的同时，还维系着这个幼崽的生命。 贝利亚抬手轻触光茧，无数破碎的画面在眼前浮现。 呛咳着海水艰难睁开眼睛的男人，帐篷里举着书的男人，战场上拿着枪的男人，落雪的小镇里笑起来如狡黠如猫的男人，微笑的，恼怒的，不安的，担忧的，决然的，不舍的…… 【我可以拯救今天，你可以拯救世界。】 夜空里爆炸开来的飞机，如一场盛世的烟火。 【我爱你，戴安娜。】 【我也爱你，斯蒂夫。】 【我会爱着你，直到生命的尽头。】 贝利亚收回手，他看着光茧，挑了挑眉。 显然，这个名叫斯蒂夫的人类与一位女神相恋，他得到了女神永恒的爱情，但似乎，女神以为他已经死去。 那问题来了，什么样的神连自己的力量维系了自己爱人的生命也发现不了？ 好，这个世界的神比较泛滥，在贝利亚看来当之无愧的，目前还没有发现。 贝利亚看了一眼光茧上面他这一回的目标，看在光茧庇护了这个幼崽的份上，一起带走好了。 贝利亚带着光茧和上面昏迷着的男孩一起瞬移离开了岩穴。 贝利亚并不知道，在他带着光茧消失之后，下方无尽的黑暗之中，有什么轻轻脉动了一下。 贝利亚带着两人回到了斯摩格特殊教育学校的操场上。 在脱离了岩穴的黑暗之中，光茧的光芒闪烁了一下，而后慢慢地收进了男人的身体之中，最终化为一个印在了手腕里侧的星芒刻痕。而马修·丹尼斯，贝利亚直接治愈了他身上的伤势，并让他落入更深的睡眠之中。 康斯坦丁看着计划外被贝利亚拎回来的男人，尤其他身上那一身相当有四十年代战场风格的绿色军大衣，经常捡到某类人的康斯坦丁挑了挑眉，道：“又是时间的闯入者？” “唔，算是第二个美国队长。”贝利亚无所谓地道。 “哦。”康斯坦丁点头表示了解，然后道：“保鲜得不错。” 贝利亚看向操场，却发现除了那些被贝利亚揪出来扔在这里的校长老师以外，这所学校里面的学生跑出来不少。他们正直直地看着曾经对他们肆意折-辱玩-弄但此刻却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男女，眼神里有恐惧，也有痛恨。 贝利亚扫了一眼之前被他抓出来的男女，发现他们身上除了一开始被他暴力从教学楼里扯出来时留下的伤势以外，并没有新添伤口。他不由得看向康斯坦丁，却见康斯坦丁有些无奈地冲他笑了一下。 向来行走于人间法律的灰色地带，黑魔法大师约翰·康斯坦丁从来没有什么不杀免得脏手的人生准则，用他的话来说，这种人渣不宰难道等着过圣诞节吗！ 只是，有些人干脆杀了算是清新地球空气，但眼前这堆人，说他们是畜生都侮辱了动物。最起码，动物之中，从来没有将脏手伸向幼崽的。 有些人类肮脏龌龊到了极致，反而让康斯坦丁觉得，就这么杀了实在是便宜了他们。 在看到这些孩子走出来的时候，康斯坦丁曾经询问这些孩子，想不想自己报仇。 推己及人，康斯坦丁觉得自己要是遇到这种事情的话，有机会的话一定会抄刀将他们全剁了。 然而，还没等那些孩子回答，旁边那个差点将胆汁吐出来的雅各布·汉克斯差点跳起来，他坚决反对康斯坦丁让孩子们处决那些人。是，他们是畜生，死一千遍都不为过，但没有必要让孩子的双手染上鲜血。 因为不值得。 凭什么要为了几个畜生的生命让一群孩子背负生命的重量，哪怕他们死不足惜。 在贝利亚去寻找马修·丹尼斯的过程里，康斯坦丁认真地想了想，觉得雅各布·汉克斯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虽然他自己这里没有什么杀人脏手的说法，但他不能要求每个人都和自己一样，尤其这还是一群还未成年就饱受伤害的孩子。 他们需要的不是发泄，而是治愈。 而那群孩子也在向康斯坦丁比划着手语，询问道，能不能让这些人受到应有的惩罚，让他们再也无法伤害到他们。 当然可以。 康斯坦丁知道这些人能够在这所学校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报了警的孩子还会被警车送回这个狼窝里，无不说明他们在当地警局乃至州政府都可能有着自己的人脉，以金钱和利益结成的联盟。哪怕上了法庭，有着确凿的证据，也可能在庭审的过程中歪曲事实，让这群畜生逃过法律的制裁。 不过没关系，他们能够用金钱和权势歪曲事实和正义，康斯坦丁也能够找来让庭审不得不公平公正的资本家。 托尼·斯塔克和布鲁斯·韦恩，两个身兼超级英雄的亿万富翁，前者钢铁侠的身份光明正大，后者蝙蝠侠的身份悄然隐藏。他们的资本总额在前不久公布的福布斯财富排行榜上牢牢占据了第一和第二的位置，是全美最受欢迎的高富帅……呃，托尼虽然矮了一点，但他目前是全美首富。 有他们两个插手，这些人的庭审判决就别想有转圜的余地。而且这些孩子的档案信息需要保护起来，以免遭受到媒体曝光后的二次伤害。至于他们的后续教育治疗问题，康斯坦丁手环里有一堆贝利亚从永恒神族那边打劫过来的玩意儿，虽然都是空间饰品，但又是戒指又是项链的，他和贝利亚都用不上，不如给托尼和布鲁斯他们，就当是谢礼。 虽然以着他们的性格，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就会立马赶过来，跟他们谈谢礼可能还会将他们气得半死。 唯一让康斯坦丁有些犹豫的是，他有把握将这些人全部送进监狱里吃牢饭，他也知道这些人会在监狱里受到怎样的待遇——同是犯人，但这种猥-亵孩子的犯人是最低等的那种，极有可能在刚进监狱不久就被其他犯人弄死，即使狱警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见这种人的遭恨程度。 但康斯坦丁却不想他们死得那么快。 等贝利亚带着人回来后，康斯坦丁将自己的想法跟贝利亚说了。 贝利亚眨了眨眼睛，道：“这个简单。”贝利亚的手指轻动，丝丝缕缕的黑色缠绕在那些人的脖子上，淡淡道：“五十年怎么样？无论受到怎样程度的伤害，他们也无法彻底死亡，他们总会挣扎地活着，直到五十年期满。” 至于那些曾冷眼旁观的人，浅灰色缠在他们的足踝上，根据他们灵魂里面的灰色倒霉上几年的时间。 “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三十二个他们‘招待’过的人类。”贝利亚想起自己从鲁伯特·弗里曼看到的东西，他用来拉人脉关系的方法，除了金钱利益以外，还有共同的兴趣爱好。 康斯坦丁原本好转的脸色一听到这个顿时又阴沉起来。 畜生！人渣！ 贝利亚安慰地握了握康斯坦丁的手指，然后直接将鲁珀特·弗里曼电脑里面的人名资料提炼出来，用校长办公室里的打印机打印出来。 看着这一串人名还有后面简明扼要的身份资料，康斯坦丁攥紧手中的打印纸，冷笑出声。 贝利亚直接通过网络向布鲁斯·韦恩和托尼·斯塔克发了讯息。 收到这份讯息的时候，布鲁斯·韦恩正在蝙蝠洞里。他咬着阿弗出品的小甜饼，正在亲手打磨他的蝙蝠镖。 重活一世，布鲁斯·韦恩的人设基本上和上辈子的布鲁西宝贝重合，只除了在外游学多年和成年后花花公子的设定——前者是他不需要像是从前那些积累与黑暗犯罪的斗争经验，后者是……有那么美丽温柔的妈妈在，哪怕她愿意体谅自己拿花花公子当掩饰的行为，哪怕他跟那些名模女记者是各取所需，布鲁斯·韦恩也不太好意思当着玛莎妈妈的面这么做。 二十多年过去了，托马斯爸爸和玛莎妈妈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唯一让布鲁斯·韦恩有些纠结的是，他这辈子固然没有一个罗宾，但是他有一个灰蝙蝠和一个红蝙蝠。 一不小心，蝙蝠侠变成了三个。 还有，大都会，没有超人。 堪萨斯的农场有一个克拉克·肯特，但他没有选择成为超人。布鲁斯想，他应该知道原因。 “您收到一份加密简讯。” 就在这时，他的人工智能B出声了。 简讯来自于——贝利亚和康斯坦丁！！ 布鲁斯·韦恩神情一凛，等他看到了简讯之后，他下意识的一拳差点砸废了蝙蝠洞电脑的主控板。 “畜生！”布鲁斯·韦恩用着蝙蝠侠低沉阴冷的声音恶狠狠地道，“给我准备飞机，不带韦恩标志的那个，我要去密苏里州斯摩格镇！还有韦恩集团的律师团，让他们全部待命！” 而托尼·斯塔克那边，贾维斯将简讯传来的时候，复仇者们正在开会，托尔和洛基缺席。谁叫阿斯加德那边，海拉闹出来的事件虽然还算圆满地落幕，但奥丁重伤以沉眠来修养。 沉眠之前，奥丁将阿斯加德的王位交给了托尔，而洛基被他留下辅政。 完全没有办法拒绝养父的殷殷期盼，洛基就留在了阿斯加德，虽然他宣称这只是暂时的，等阿斯加德的动荡停歇，他就回地球。 本次会议的主题是九头蛇残余势力的追歼问题。 提起九头蛇，无论是美国队长冬日战士还是钢铁侠都是怨念极深，恨意满满，恨不能捣毁天下蛇窝，让这群暗搓搓玩阴谋搞洗脑的混蛋都滚去地狱。 神盾局方面对九头蛇也是感情深厚，被渗透了大半个世纪，差一点就成了披着鹰皮的蛇窝，这种花样踩脸的行径就足以让神盾局记恨到踩烂最后一个蛇窝。 之前的神盾局内部绞蛇事件令九头蛇的元气大伤，还因此牵扯出了不少被九头蛇收买的议员，造成了国会内部势力的大洗牌。可就像是九头蛇的人自己宣称的那样，砍下一个头，长出两个头，虽然想要吐槽他们为什么不改名叫十头蛇、十一头蛇，但不得不说，九头蛇狡猾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818辣个上一份小甜饼来抚慰小天使们的作者# 作者：把斯蒂夫捞回来了，开心不！戴安娜不用守寡了，开心不！超级喜欢这一对啊啊啊啊~ *** 当初看《詹妮弗的**》时，觉得瀑布下那个岩穴漩涡好神奇= = 刷一把WonderSteve，国外的人名就是重名率太高了，所以，戴安娜家的就是斯蒂夫，巴基家的就是史蒂夫，酱紫。默默捧脸，将斯蒂夫给捞出来，觉得自己棒棒哒。 贝利亚和康斯坦丁不干掉这些人，就是觉得死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尤其这边的冥界还不像是贝利亚那边的地狱，折磨灵魂的手段太少，摊手。不过在监狱里蹲两年，那些人会无比渴望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