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布鲁斯打了个哈欠, 有些困倦地靠在树上。 虽然回到了十二岁的时候，但布鲁斯没有办法真的当自己十二岁。他是蝙蝠侠，责任早已经刻进了骨头里，刻进了灵魂里。 十二岁的小男孩应该过着的生活，甚至上辈子布鲁斯十二岁时的生活，早不是布鲁斯·韦恩的选择。 他曾在年少的时候疯狂地充实着自己，甚至去深入黑暗, 掌握黑暗，化身黑暗里最极致的恐怖来割掉哥谭市根深蒂固的毒瘤, 试图以这种方法来挽救哥谭。 现在的布鲁斯，他不会停下自己学习进步的脚步，但普通孩子十二岁时应该接受的一切, 他没有兴趣。 布鲁斯不管这个世界是不是所谓的平行宇宙，他只知道, 这个世界有着更多的黑暗，他需要未雨绸缪。 世界是宝贵的, 蝙蝠侠愿意付出一切来保护她。 尤其, 这个世界里有着他曾经失去的父母。 重生对于布鲁斯而言，最大的奇迹是能够看到他的父母，哪怕他们早已面目全非。而最大的幸运便是他有了挽回的机会。 他想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不仅针对着哥谭市的黑暗，还有整个世界可能面临的恐怖。 总有外星势力想要染指这颗星球, 总有反派想要统治世界，现在布鲁斯罗列出来的反派势力榜单上，人名数量破万, 其中还不包括一些耳熟能详的恐怖组织和他并不熟悉的变种人势力。 布鲁斯并没有将他们提前扼杀的意图，因为他没有资格夺走别人的生命，与克拉克反目之前他是这样认为的，与克拉克反目他仍旧是这样认为的。哪怕最后教导他这一点的父亲在属于他的那个世界里并没有做到这一点，但尊重生命的法则已经刻进了他的灵魂里。 他想要监控他们的生活，毕竟，谁也不是一出生就对世界和别人充满了恶意。人生的一个转折会带来不同的结果，布鲁斯想要推他们一把，也许强大的命运依旧会让他们坠入深渊，但最起码，他曾经努力将他们推到光明之下。 虽然听上去是控制欲爆棚，但这是他认真思考后做出的决定。 阿弗曾经告诫过他，他没有办法救下所有人。但有了机会，他没有办法不为那个可能而拼搏。 还有他亲爱的孩子们。 身在黑暗之中的人，只他一人就足够。他会阻止悲剧降临在迪克他们身上，让他们能够拥有一个与前生截然不同的生活。 他还得收集一下变种人的信息。 他需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还有他。 克拉克·肯特，或者是卡尔·艾尔，氪星遗孤，超人，人间之神。 他曾经是人间的光明和真理，在露易丝和他未出世的孩子被小丑杀死之前。 他伤害过克拉克，而克拉克也伤害过他。 想起克拉克，他就会想起他临死前克拉克的怒吼。 他会为他而哭泣吗？布鲁斯有些不合时宜地想道，还是会愤怒无法亲手将他了结？ 他记得克拉克在十岁的时候，肯特家的农场因为霜冻而损失了不少，濒临破产。根据克拉克的年纪，那应该是在两年后发生的事情。他无意打扰克拉克的生活，但他可以帮助肯特家渡过那一次的危机。 克拉克的养父母是值得尊敬的好人，他们曾经教导出一位光明之子，是这个世界的黑暗毁掉了超人，而这一次，他绝不允许那样的事情再次发生。 还有突兀出现在韦恩庄园里面的贝利亚和约翰·康斯坦丁。 贝利亚的力量让布鲁斯联想到神明，这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要知道正义联盟的神奇女侠，来自天堂岛的亚马逊公主，她就是一位半神。 布鲁斯从来不觉得他所遇到的神明与传说故事里的存在相同，在他看来，即使是号称神明的存在，他们更像是具备着强大力量的长命种。但贝利亚……布鲁斯说不好，他的力量层次绝不是戴安娜能够比拟的。 鉴于瞭望塔还没有建起来，蝙蝠洞里只有石头和蝙蝠，蝙蝠侠那些高科技装备更是没有影子，眼下布鲁斯拥有的是时间和可能，但蝙蝠侠积累了三十多年的高科技装备，一件都没有。 没有强大的装备，没有覆盖全球的网络，这对于他监控反派们的日常可是极大不便。即使他能够将政府秘密部门当自己的后花园逛，但在他看来，他们自己的情报部门都漏洞百出，可利用的价值太低了。 贝利亚和约翰·康斯坦丁在哥谭停留了六天，但他却找不到半点有关他们的情报。不知其来历，不知其能力的极限，他什么都不知道。 还有他的爸爸妈妈。 他们能否在人间停留，取决于那个契约。 不知名的棕发男孩，幸亏有阿弗在，因为他看得出，他的父母变化有些大，根本没有办法像是以前那样对孩子充满耐心和温柔。 他是他们唯一的例外。 布鲁斯的脑袋里乱糟糟的，他靠在一棵树旁，有些昏昏欲睡。 就在这时，他的脸颊处传来细微的触感。 布鲁斯霍地睁开了眼睛，带着血丝的蓝色眼眸出奇得锐利，完全是蝙蝠侠式的冰冷锐利威胁恐吓瞪向前方。 只他的冰冷和他眼下稚嫩可爱的外表完全不搭，即使他摆出了最严厉的冷脸，那看上去也像是一个没有糖而闹脾气的小孩子。 但这种不高兴仍是让斯科特倏地收回了手指，小声地道：“抱歉，我……”斯科特犹豫了一下，继续道：“我觉得你该好好地睡一觉。” 小孩子不好好吃饭睡觉，当心以后长不高啊。 斯科特皱着眉看向布鲁斯，默默将最后一句话咽了回去。 他觉得布鲁斯不是那种普通的小孩子，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他却不知道这样的他让大家有些担心。 “……我没事。”布鲁斯用力地揉了揉脸，不得不说，他现在的身体太过年幼了，不过是少睡几个小时就这么没精神。 布鲁斯迫不及待地想要弄回自己的装备，还想要尽快找回自己的实力，但两者都无法一蹴而就。 卢修斯虽然在装备研究上是当之无愧的天才，但他还不是蝙蝠侠最强的后盾之一，更没有办法一夜之间拿出未来蝙蝠侠系列的高端装备，即使有着布鲁斯的设计手稿。 布鲁斯知道自己有些心急了，但他没有办法不心急。 变种人的存在有别于他的认知，哪怕布鲁斯自认接受能够不错，但想到变种人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的能力还有遗传的不确定性，布鲁斯就有些头疼。 斯科特·萨默斯，他的出生和经历全部有迹可循，十七岁之前的人生完全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美国学生，但十七岁之后？ 只能说变种人的基因具备了太多的不可确定性，谁也无法确定变种人会诞生在怎样的家庭里，简直比异能者的出现还要不可确定，毕竟后者最起码还需要一些转变的契机。 至于失忆的那个，全名叫做詹姆斯·罗根·豪利特，他参加过二战。可能是他变种力量具备强大的自愈因子，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至少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他曾就职在威廉·史崔克将军麾下，离开后隐居在加拿大。 他曾有一个相爱甚笃的恋人，名叫卡拉·弗罗斯特。两年前，卡拉·弗罗斯特被杀，罗根离开加拿大，自愿成为史崔克的实验体。 事实上，卡拉·弗罗斯特本是威廉·史崔克控制下的变种人间谍，无论是与和詹姆斯·罗根·豪利特的相爱还是两年前的被杀，就是为了让詹姆斯·罗根·豪利特孤掷一注地进行艾德曼金属注入实验。 根据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局的资料推测，詹姆斯·罗根·豪利特在实验成功后反水，解救了被威廉·史崔克关押的变种人。在他跟实验体十一号，也就是威廉·史崔克设计为屠杀变种人的终极武器进行生死鏖战的时候，X战警赶到，救下了这些小变种人。 研究所被摧毁，威廉·史崔克X战警抓住，变种人领袖之一万磁王直接砸了五角大楼，并将威廉·史崔克的实验数据甩了国会众人一脸，用血淋淋的证据迫使国会判处威廉·史崔克叛国罪。 全过程很克制，并没有造成什么伤亡。 布鲁斯并不意外威廉·史崔克这样的人存在，要知道，他原本的世界里，他们找到火星猎人的地方就是在政府的实验室里。他们称呼荣恩为政府的财产，将其视作研究的材料，哪怕荣恩当时来到地球其实是为了警告地球人戒备来自于外星人的攻击。 布鲁斯觉得自己应该去那所变种人学校看一看，他目前年幼的外表是最好的伪装。他并不担心自己的秘密会暴露在X教授的心灵感应能力之下，虽然只有文字和视频的记录，但他愿意将小变种人接到学校里引导教育保护，毕业之后也并没有限制他们的未来和工作，X教授是一位温和睿智的领导人，这样的人不会滥用自己的力量，随意翻阅别人的记忆。 “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 布鲁斯没留神就念叨出声，斯科特一听，顿时好奇地看向布鲁斯，道：“你准备报考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 斯科特知道这所学校，虽然这所学校并不怎么出名，但他有一个正在泽维尔天才青少年学校上学的哥哥。他听说这所囊括了小学至大学的贵族私立学校有着特殊的入学考试，不是拿钱或是人脉关系就能够进入的。 “你知道？”布鲁斯抿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嘴唇，道：“我准备去看看，要一起吗？” 斯科特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道：“还是别了，我哥可能就在那所学校里当老师。” 毕竟这里是两年后的世界，他不知道错乱的时间会对这个时间和从前那个时间有什么影响。他不是什么学霸，但蝴蝶效应他还是听说过的。 布鲁斯抬手想要拍了拍斯科特的肩膀以示安慰，但发现两人在身高上的一点差距后，布鲁斯转而拍了拍他的手臂，安慰道：“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斯科特默默地看向布鲁斯，说实话，看着布鲁斯说话的语气，看着布鲁斯办事的手段，完全不知道眼前这个男孩其实是披着幼年壳子，真实年龄当他爷爷都没有压力的斯科特由衷觉得自己比布鲁斯多活那五年完全就是白活了。 真糟糕，他竟然还需要一个小孩子来安慰自己。 抿了一下嘴唇，斯科特的神情变得坚定起来。 他的能力由不可控到可控，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了。 并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就在斯科特准备就自己刚对那棵年代久远的红花槭做出的事情向布鲁斯道歉并表示会竭力赔偿韦恩家的损失时，他眼尖地看到一个身影从别墅二楼的窗户跃下，“咔嚓”一声，那人踩坏了楼下的花坛外加花坛里的白玫瑰花。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下意识道：“哦，那是我妈妈最喜欢的白玫瑰。” 斯科特抬手捂脸，喃喃道：“上帝啊……” 有门不走却跳窗户的男人甩了甩脚，将鞋底的泥土和玫瑰花尸骸甩掉。他悄无声息地抬脚，准备离开韦恩庄园。 只他没有想到的是，跳窗就是为了躲那个让他头疼的小子，一抬头，他却发现那个小子气势汹汹地向他走来，身后还缀着一个韦恩家的小子。 男人皱了皱眉。 “罗根！”斯科特愤怒地冲到男人面前，低吼道：“你干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跳窗户！！” 罗根下意识后仰了一下，仿佛这样就能够规避爆发状态下斯科特的怒火。而后他很快直起身体，眼底闪过几不可查的犹豫，而后冷声道：“我要离开。” 斯科特怒视罗根，厉声道：“离开和跳窗户有直接联系吗？” 罗根：“……” 还不是为了躲这个小子。 罗根的神情变得讪讪，他踢了一下脚边的碎瓦片，慢吞吞地道：“不小心。” 虽然他失去了记忆，但他身体里有着强大的本能。他本来预计跳到花坛的旁边，悄无声息的那一种，别说花坛，就连玫瑰花都不会踩坏一朵。但他刚从昏迷中清醒过来，身体并不那么听使唤，然后就发生了眼下这么一点小事故。 斯科特苦大仇深地看了一眼损坏的花坛。有钱人家的花坛和白玫瑰，这又是一笔不容忽视的款项。 罗根的目光漂移了一下，他在几次昏迷的时候听到过这小子念叨什么食宿费的问题。而他也不是占人便宜的人，尤其他和韦恩家毫无关联。他如今这一跳，这一踩，斯科特心里的计算器估计又摔了。 瞧瞧那小眼神，呃，等等！ “你的眼睛……？”罗根看过去，没有了红石英眼镜的阻隔，斯科特眼瞳的颜色是湖水的蓝色，上面遍布的细小血丝证明他这几天的休息并不怎么样。 摸了摸眼睛，斯科特挑了挑嘴角，道：“嗯，能控制了。”顿了一下，细微的喜悦被凶巴巴的质询所代替，他瞪向罗根，道：“踩坏人家的花坛和玫瑰花的事情先记着，不从门走偏要跳窗户的事情也先记着。”微微眯起眼睛，“如果我没有会错意的话，你这是要离开，而且还是不告而别？！” 罗根冷淡地道：“我没有告知你的必要。 斯科特挡在罗根面前，一字一句：“你的身体存在着隐患，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昏倒，怎么离开！” 万一刚出门就倒下了呢？ 万一倒下之后就碰到哥谭市的黑帮份子，将人抓走了切肝挖肾了呢？ “死不了。”罗根毫不犹豫地说道，而后他为自己的笃定微微愣了一下神，而后他慢慢地重复道：“死不了。” “死不了也不是可以拿自己身体冒险的理由！”斯科特怒视罗根，绝不让开半步。 这些天快将前恩人当做大龄儿童照顾的斯科特坚决不允许罗根作死。 抓了一把自己支棱乱翘的黑发，罗根忍不住道：“我不走远，我就去找份工作！” “工、工作？”斯科特愣愣地看着罗根。 罗根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了实话：“食宿费、医疗费、物品损坏费。”他看着斯科特阵青阵白的脸色，心中又是无奈又是好笑，但仍忍不住柔和了声音，慢慢道：“我昏迷的时候，身体无法做出反应，但大脑是清醒的。” 所以，这小子坐在床边念念叨叨的话，他都听进去了。 斯科特：“……Shit！” 他这脸丢大了！！ 仗着罗根昏迷不醒，斯科特没少将他当做树洞，一面照顾他，一面念念叨叨。从彷徨无助的现在到不知何去何从的未来，从欠下韦恩家天文数字一般的食宿费——主要是罗根太能吃了——到那天他不小心损坏的水晶吊灯，忧心忡忡不知学习工作何处着落，经济来源约等于无的小少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日后还能干什么工作，鉴于他没有学历还带着残疾——主要是眼睛方面的问题。 抬手拍了拍斯科特的头发，罗根的目光无奈但是柔和，道：“不用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斯科特的鼻子微酸，但他仍是飞快地打下罗根的手，梗着脖子道：“得了，你自己还时不时昏迷呢。”顿了一下，斯科特想到自己能够控制力量了，他不由得露出一个小小的得意笑容来，低声道：“我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 “……啧。”罗根挑剔地看着斯科特的小身板，保护他？他有一百种方法在斯科特使用力量之前放倒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家伙。哪怕有着不俗的力量，没有配套的战斗意识，那也是给敌人送人头的。 感觉到罗根对他战斗力的轻视，斯科特脸上那么一点笑容顿时消隐无踪。他面无表情地瞪着罗根，道：“你想找什么工作？就你时不时陷入昏迷的状态，你怎么找工作？当服务生？摔的盘子还不够你那么一点工资的。还是去工地搬砖？万一从高空摔下来还毫发无损，你还想要进某某科学怪人的研究所吗？还是去黑拳？万一你爪子没有控制住怎么办？” 罗根：“……小子，有没有说你很啰嗦？” 斯科特：“哦，你是第一个。” 斯科特蓝色的眼眸认真地看向罗根，道：“我不是反对你出去找工作，而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出去找工作。你失去了记忆，你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而且，这个时间也不是你我原本的时间，没有人能够保证你出去之后会遇到什么。” “小子。” “是斯科特。”斯科特纠正道，“你救了我，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外出冒险。如果你真的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两个人可以相互照应……” “斯科特，你不明白！”罗根的胸口陡然腾起一股怒火，他的声音陡然变得严厉起来，“我根本不记得！我不记得自己救过你，也不确定当初救你的人是我！明白吗？你的变种力量存在于眼睛，在没有红石英眼镜之前，你甚至不敢睁开眼睛！你根本无法确定救下你的人是我，声音不代表什么！” 罗根的呼吸急促，声音暴躁：“我不是那个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人，知道吗，我不是！” 斯科特身后，完全被两人给遗忘了的布鲁斯打了个无声的哈欠，默默地翻了个白眼。 根据资料上的记载，詹姆斯·豪利特去那个研究所，不是为了救人，而是为了复仇。但无可否认的是，他最后没有杀死威廉·史崔克，而是救下了那群小变种人。 人类永远不会知道自己能够做到哪一步，哪怕他们觉得自己不是那种乐于奉献勇于牺牲的人，但在生死的关头，他们的选择仍是让人震惊。 布鲁斯的目光有些迷离。 就像是……就像是那一次。 两艘渡轮，一艘载着囚犯，一艘载着普通民众，小丑告诉两边的乘客，唯一的自救方法就是按下引爆器，炸掉另一艘渡轮。否则，两艘渡轮都会在午夜的时候引爆。 这看上去并不是一个难以抉择的选择题，不是吗？ 对于囚犯而言，杀人犯罪是惯常的事情，杀死对方来保全自己的性命，岂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对于普通民众而言，对面的渡轮上都是劣迹斑斑的犯人，如果一定要牺牲一船人的生命，为什么不是那群犯过罪的家伙！ 可到了最后，谁也没有按下引爆器。 生命是最大的奇迹。 所以，蝙蝠侠尊重生命，哪怕是犯人的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丽人女王节快乐~么么哒~~ *** #818辣个心都快操碎了的未来小队长# 斯科特：能不能别扯后腿啊混蛋，有钱人家的东西不要碰，不要碰啊，咱们已经负债累累了！！ 罗根：咳，就让我出门溜达一圈赚赚钱。 斯科特：怎么赚？ 罗根：比如，赌场？比如，黑拳？ 斯科特：闭嘴，坐好，老实儿待着，再捣乱，饿死你！ *** 火星猎人被关研究所的经历是动画片里的，点蜡。 蝙蝠侠觉得自己要忙死了→_→想干的事情太多~哥谭变态扎堆，能掰掰的就掰掰。昨天还看了一个哥谭反派的群像，看完之后只想说，辛苦戈登局长了，还是得等老爷长大啊，普通人对付不了人才辈出阿卡姆。 虽然挺无奈的，但蝙蝠侠的不杀主义才应该是超英的主流，应该好好收拾的是政府啊，神一样的精神病不承担法律责任，捶地！看犯罪心理的时候，那些精神病控制不住干掉了辣么多年，结果到了最后就是到医院里治疗，如果治疗效果好还会被能够假释，假释出来溜溜达达再干掉几个无辜人…… 话说，贝尔的蝙蝠侠系列，尤其是黑暗骑士那一部，真的是经典中的经典，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