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现在的超级英雄都是隐形土豪吗？罗莎打开衣柜发现一水的高奢品牌的衣服之后, 感慨地想到。 等她换好衣服, 掐着点的敲门声随之响起。 “请进。” 罗莎还站在全身镜面前整理衬衫袖子, 透过镜子，她看到查尔斯端着一份早餐进来。 “早安。”查尔斯用迷人的音调打了声招呼，将早餐托盘放到四角桌子上。 罗莎眉目如水般温柔荡漾：“早上好。” 清甜的声音让寒冷的冬日的早晨也多了一丝春意的味道, 罗莎走过来，发现是两人份的早餐，所以继昨天晚上的夜宵之后他发现和她进餐会使食物特别美味？ 如果是基于这个原因, 她觉得貌美小教授也是秀色可餐, 极其下饭。 “你不吃吐司边？”查尔斯看罗莎正专心致志牛奶土司的边撕下来扔进干净的盘子里去。 “我不仅不吃吐司边还不喜欢抹果酱。”罗莎正巧看见查尔斯将吐司抹上一层厚厚的草莓酱, 甜腻地让人发晕。 “那还真是太可惜了。”他大大地咬了一口自制的夹心果酱三明治, 嘴角还沾了一点嫩红的草莓酱，更衬的他唇红齿白, 漂亮的好像一个天使。 “学校里有什么人的能力是可以瞬间移动的吗？” “你要回复仇者联盟？”查尔斯皱了一下眉。 罗莎点头：“我让托尼帮我留住洛基, 我有一些事情要问他。” 查尔斯目光一闪, 理解地说：“我让夜行者送你，不过多于加入X战警还是复仇者联盟，我希望你能够慎重考虑, 学校永远都会是你的家，这里有你的变种人兄弟姐妹。” “我会的。”罗莎看着他诚挚的目光缓缓笑道。 夜行者科特.瓦格纳拥有瞬移的能力, 不过耽于玩乐的他并没有很好地激发自己的潜力，目前瞬移的极限是3.2至4.8公里, 也就说在前往复仇者联盟总部的途中他们至少要停下四到五次。 查尔斯将脖子上的灰蓝围巾解下围了几圈套在罗莎的脖子上：“天气冷, 还有路上小心。” 罗莎抓着围巾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 查尔斯的年纪从外表上看一点都不像是老父亲啊？所以会给她系围巾一定是养孩子养顺手了，罗莎刚好看到从城堡中跑出来的一群嬉戏打闹的孩子，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夜行者自从昨天晚上被抓到不仅偷吃还偷听之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教授看起了和蔼可亲可他就是觉得他一肚子坏水，他上次就是在历史课堂上眯了一小会，就被罚抄了一整本美国历史书，他的手几乎都被快写废了。后来快银告诉他，幸好教授没有让他抄中国历史书，这可是五千年和两百年的厚度差距啊。 接到教授给他布置的任务之后，他就是意识到这会是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拍着胸脯看着查尔斯：“教授，你放心，我一定会将她送到斯塔克大厦的。” “希望如此。” 罗莎一开始还没有明白，但在途中发现他们好几次都弄错了方向，离最终目标的距离越来越远之后，她终于明白那句“希望如此”蕴含的无奈意味了。 “科纳，我们还是收起地图，直接GPS。”罗莎抓了一把头发，看着还在研究地图的夜行者有些心情复杂。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一把后脑勺，嘿嘿地笑了一声，莫名地有些单纯的娇憨。 “你以前去过曼哈顿吗？” 他诚实地摇摇头：“我虽然和魔形女的有着一样的外表，但我不能向她一样变身成跟普通人一样，所以我大多数都是待在学校的，不过现在情况已经比以前好很多了，以前我只能通过笼斗讨生活，现在学校里的兄弟姐妹对我都很好，虽然教授老师罚我抄书。” 变种人的境遇比她想象的更加糟糕，她有些心酸。 在耗费了一个多小时找正确的方向，夜行者终于把罗莎成功送到了斯塔克大厦的门口，两个人都是同时松了一口气。 “我已经成功将你送达，我现在要会去复命了。”夜行者看着人群熙攘的曼哈顿有些不知所措。 “等一下。”罗莎叫住他。 斯塔克大厦的旁边是一家全曼哈顿最好吃的甜甜圈店，罗莎飞快地冲进去打包了两盒甜甜圈递到夜行者手中：“这是我给你的谢礼。” 夜行者感动地红了眼眶，接过沉甸甸的盒子。 “你知道怎么回去吗？会不会迷路？要不然等我问好话我再送你回去？” 夜行者飞快地摇头：“不用不用，我只要去过一次的地方就不会弄错了，你放心。” 罗莎担心地看着他瞬间消失在她眼前，终于有点明白查尔斯为什么会有老父亲的心情了。 发生在斯塔克大厦门口的这一幕被监控器诚实地记录下来，然后被托尼收入眼底。 所以这是查尔斯.泽维尔使的苦肉计？！不让快银非要让身世悲惨的夜行者送罗莎回来，就是为了激起罗莎对变种人同情心从而把拉入X战警的阵营，这个心机婊！ 因为罗莎的请求，洛基被滞留在了复仇者联盟总部的特殊监狱，这是一个四面都是特殊金属材质的的房间，有抑制洛基神力的作用，有伟大的天才托尼.斯塔克倾情打造。 昨天的一场鏖战让每一个复仇者都精疲力尽，就连把实验室当家的班纳博士也没有出现在大厦里，罗莎和托尼打了一声招呼，就开门见山地提出了单独谈话的请求。 托尼对罗莎一直是无条件的纵容和信任，更何况本来昨天就要被押解回阿斯加德的洛基也不会留到今天了，托尔更是趁这个机会和女朋友约会去了。 罗莎合上金属门，关掉了监视器，密闭的空间了就只有她和洛基两个人，房间里没有座椅，洛基无所谓的席地而坐，罗莎就干脆坐到了他的对面。 “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问题？直接告诉我答案。” 洛基安全不受失败的影响，他眼里闪过兴味，啧啧了两声：“看看我们的可怜虫，真是充满了讽刺啊。” 这咏叹调一样的腔调，让罗莎瞬间失去了耐心，出言讽刺道：“那我也比不了你，你制造一场场闹剧就像是得不到糖的孩子为了博得自己兄长的关注，我想你更加可悲。” 罗莎的话好像刺中了洛基内心深处隐秘的情感，他的脸色瞬间变掉：“你想问我的事情，你自己不是心知肚明吗？为什么不敢承认？你也不过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可怜虫，你父亲甚至费尽心机的想要将你置于死地。” 洛基双手被长长的镣铐铐着，他狠狠地握紧罗莎的手腕：“这不就是你寻求的答案吗？你的父亲曾经许诺只要我将你牵扯进这些战争中他愿意提供一切便利。” 罗莎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手腕的疼痛比起心脏被割裂的血淋淋的伤口已经能根本不算什么了。 “闭嘴！” 这个答案其实并不意外，昨晚梦中的话已经隐晦地透露出了信息，只是她还抱有着一丝希望，如今也只不过是希望被打破了而已。 洛基对于罗莎的能力还是忌惮的，更何况她痛苦的表情已经很好地愉悦了他，他松开双手，看到皎白的肌肤上已经多了一圈红印子，刺目极了。 罗莎只是轻轻一抹，红印子就消失了，几秒钟的缓冲让她记起更重要的事情：“帮我联络他，我知道你一定有方法。” 洛基的表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凭什么？” “中国有句古话，识时务者为俊杰，而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罗莎说完，洛基就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在地上抽搐，他能感觉到生命力在流失。 “好！”他妥协地大声喊道。 罗莎松开控制，他真的应该感谢托尔，要是不想导致复仇者联盟分崩离析，她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洛基。 罗莎走出监狱，脸上又浮现了笑容，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 托尼拉住罗莎的手：“我会是最好的听众，如果你愿意。” 罗莎愣了一下，抱了一下托尼：“会有那么一天的。”等她真的不在乎了这些伤害了，她会告诉他的。 “我先回去休息了，卷卷呢？” “我送你。” “不用了，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罗莎拒绝道，然后看到她家的猫趴在落地窗旁边，莫名地有些孤独，就跟她一样。 她一把抱起卷卷：“我们回家。” 夏洛喵看着她的眼睛，像是深深地夜，没有像以前一样有星星在闪烁。 他知道，他的罗莎遭遇了一些难过的事情。 罗莎回到自己小小的公寓，有一只猫，还有刚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一大堆酒。 她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这丝丝缕缕的冷气沿着肌肤钻进她的心，可她已经感受不到了，大量的酒精让她的感知变得麻木。 有时候真相并不能带给人解脱，还会将人带入更深的绝望中。 昨晚的梦和洛基的话已经让她知道幕后黑手是她的亲生父亲，她曾经以为这个人对她一定是抱有深深的恶意，可是最后的真相是如此荒谬——如果一起都是出于爱，那这样的爱又是多么的残忍和自以为是。 她的父亲打破了次元壁，煽动了莫里亚蒂、小丑和汉尼拔，还有许许多多未知的危险在等她，她除了被动地反抗，如他期待的那般不断地激发潜力，别无他法。 她的父亲根本就不知道她想要的不是强大的力量而是爱啊。 酒精让人放肆，罗莎在自己隐秘的空间里放声痛哭，那些委屈的泪水带着苦涩，被夏洛克一点点的舔进了心里。 “卷卷......我的父亲是世界上最大的混蛋！他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罗莎哭的抽抽噎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