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们也要舒服
甘棠和郎三回到茅屋时,郎大、郎二都已经返回,老远见到他们,郎二就跑了上来,忙不迭道:“你们这是去哪了,刚见到媳妇不在,吓了咱们一大跳,再晚一会回来,我和大哥就分头出去找了。”
“咱们去游……”郎三刚张嘴就停住了,连忙偷眼看一旁的媳妇,自知说溜了嘴,忙呵呵笑着,将话岔开了,“媳妇饿了,我带她去摸了些鸟蛋。”
甘棠着实被他吓了一跳,才刚吩咐他不要说出去,他就差点给她说溜嘴,心里又是一番不安,要让他这种肚里没有弯绕绕的人保守秘密,还真不是一般得难。
“媳妇饿了吗?那我这就做饭,今儿我和二弟打了好几只猎物,准备留一只野鹿咱们自个吃,其余的明儿拿去山下卖。”郎大听他们说话,也走了过来。
甘棠一听鹿肉,当即就馋了,她虽没有吃过,却听同学说过,鹿肉是非常鲜美的,“那你快去烧,我真饿了。”
郎大瞧她瞪圆眼,满脸雀跃的样,不觉笑了起来,“行,我这就去,三弟,鸟蛋给我,我一同烧了给媳妇吃。”
接过鸟蛋,郎大就往厨房去了,甘棠一时好奇,也随着进了厨房,“你猎的是啥鹿啊,给我瞧瞧?”一进厨房她就问道。
郎大从水缸旁一拎,就拎到她面前,她一瞧就认出来是电视里见过的梅花鹿,个头不是很大,毛皮是棕黄色的,身上有一块块的白色斑点,头上没有角。
“你打算怎么烧呢?”她比较关心这个问题,要是烧得不好,那就真糟蹋了好货。
“切了就放锅里烧。”郎大一边说着,一边拿着斧头劈柴,待会拿来添火。
他这么一说,甘棠随即想到,这厨房里除了盐,好像啥调味都没有,平日她一直没关心过这事,今儿刚好说到,就问了一下,“你这都没有酱油、酒、醋、葱、姜、蒜、辣椒、桂皮八角什么的?”
郎大听了停下手里的活,她说的这些他几乎都没听过,不过有一样到是有的,“酒这儿有,我爹爱喝酒,经常会带酒上山,平日烧肉就用这些酒。”话说着,就指了指墙角,甘棠看过去,才发现墙角确实立着一泥瓮。
那么说来,平日的肉都是加酒搁盐闷烧而成,虽说她吃着也挺美味,可想想就好单调。
“你明儿下山时,能不能去买点我说的这些东西?”既然她已经决定待在这山上了,总不能亏待自己,就从这改善伙食做起。
“行,媳妇想买啥告诉我,我给你带。”郎大当然乐意,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有了这些东西,那烧出来的肉才香得没话说,等买齐了,我烧一顿给你们尝尝。”甘棠自个也乐得笑了起来,不是她吹牛,她自小就会下厨烧菜,外婆常说她烧得好吃,偶尔烧了菜带回学校,也被尝过的同学称赞过。
“真的,媳妇,那敢情好。”郎二这时刚好进来,听到媳妇说要烧菜给他们吃,别提多兴奋了,嚷着就跑了上去。
甘棠瞧他那兴奋劲,心里也有那么几分得意,嘴上却道:“我可只管烧,其他的活我不会,你们得杀好、洗好、切好,我才动手。”
“行,行,行,这些我全会,媳妇说一声,我立马弄好了等着媳妇。”郎二只有高兴的份,哪里会计较这些,况且,他们心里从来没有一点要媳妇干活的心思。
“既然你们诚心诚意地求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烧一顿好的,让你们享享口福……”甘棠见兄弟俩那副乐样,就故意仰起45度角,语带傲娇地说了一通,以示自己的纡尊降贵,可还没说完,自个就绷不住了,噗地笑了出来,随即咯咯咯笑了好一会,看来真没那傲娇的天份。
听到笑声,郎三也过来了,询问之下才知道媳妇要烧菜给他们吃,也傻乐了好一会。
四个人就这么窝在小小的厨房里,说说笑笑直到郎大把饭菜都烧好,才出了厨房。
一顿肉吃得甘棠饱饱的,真不愧是鹿肉,这么简单的烧法,也很是细嫩鲜美,她摸着略鼓的肚子,心想,这段时间大概是她这辈子吃肉最多的时段,每天都有肉吃,还不是普通常见的肉类,全都是上等的野味,要搁在现代,那都是高级美食,而她却是顿顿吃,还真不是一般的有口福。
酒足饭饱后,就没啥事可做了,甘棠仰躺在草堆上,等着天黑睡觉。
也不知道是吃饱了容易犯困,还是今儿洗完澡浑身舒爽的缘故,甘棠居然没一会就迷糊起来,头一歪一歪地打起盹来。
她就这么美美得不知道睡了多久,渐渐感觉到身边一直有人在拱她,扰得她睡意渐消,颇有些不耐烦地睁开了眼,马上感觉到有人贴在她身旁,整个人散发着很大的热气,就像个火球一般,这还不算,那种熟悉的硬度顶着后腰的感觉,马上让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又来了,甘棠心里哀嚎了一声,正准备往旁边逃开,却是早一步被人抓住了手,直往某一处拉去。
炙热滚烫的条状硬物塞进了她的手里,烫得她吓了一大跳,而那热度、手感以及那种微微地跳动,都强力唤起她的记忆,她脑子里滚过了在水潭的那一幕幕,不用猜也知道是谁了,答案显而易见。
甘棠的脸马上烧着了起来,忙挣扎着要甩开那手心的硬物,闷着嗓子喊道:“快放开。”
郎三一听到她的声音,立马就心虚了,可那滋味实在太美妙,他一点都不想放开她的手,心里着实犹豫了起来,可抓着她手的力道却一分未减,嘴里轻求道:“媳妇,我好难受,你就跟我游戏。”
“我不是说过,游戏要很久才能一次,你怎么不听话。”甘棠使劲和他拉扯起来,嘴里急道,又怕吵醒睡着的郎大、郎二,拼命压低声音。
“媳妇,可我好难受,求求你了。”郎三若未尝过那销魂滋味,他也懵懂不知,都能忍住,可从回来后,那感觉一直在他脑子里飘来荡去,尤其是这晚上黑灯瞎火的,又一时睡不着,脑中的记忆就愈加清晰分明,哪里还能熬得过去。
“不要,你快放手。”甘棠真急了,拼命想甩开他,她实在是怕惊动郎大、郎二,如果只他们其中一人,她也许都能踏出这一步,可如今是三人,就算是用手,她也想象无能。
可是她再怎么挣扎,手臂都还是被郎三紧抓着,更要命的是,她最不想发生的事还是无法避免地发生了,郎大、郎二被两人的动静吵醒了。
“啥事啊?”郎大揉着眼坐了起来,睡意还未完全醒。
“大半夜你们吵啥?”郎二随后也出了话。
甘棠更加急了,这会郎三那炙热硬物还贴在她掌上,要是被郎大、郎二看到,那再怎么都解释不了了,她挖个地洞钻的心都有了。
可她再怎么想逃、想避都只能是无用功,郎大、郎二就着月光,还是瞧清楚了这一幕。
只见郎三的裤子丢在一角,此时全身赤`裸着,这到也没啥,平日夏天热,他们经常脱光了睡,可如今这状况,任谁也不会想着他只是脱光睡觉而已。
郎大、郎二两眼死死盯着那硬物和手掌贴合之处,那东西他们谁都有,硬的时候他们仨也都见过,可像现在这般,放在媳妇的手心里,到的第一回见,心里那个震动,无法用语言描述。
“三弟,你这是干啥?”虽然两人此时心里都有如火烧一般,可那只是身体的本能感觉,实际上,他们搞不清楚这么做是为啥,郎二心性急,抢着就问了出口。
“我不能说。”郎三此时面对两位兄长,也呆住了,脱口而出,可那手却本能地抓着,并没有松开。
“对咱们还有啥不能说的,快说。”郎二那个急,只差冲上去一掌拍醒他。
“是啊,三弟,你有啥事是不能让咱们知道的。”郎大也开口了,虽然他隐隐已经感觉到什么,可心里还是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原委。
郎三被他们这么一逼,为难得直往媳妇看去,可如今甘棠整个脸都埋进了干草里,她哪里还敢看他们。
得不到媳妇的授意,郎三心里没主意了,再看看面前的两位兄长,终还是咬了咬牙,将话说了出来,“媳妇说,这个叫游戏,我们今儿游戏过了,真的是好舒服,好舒服。”
“游戏?”郎大不解,还是搞不清楚这是啥,就脱口问了一句。
“对啊,媳妇说的,这叫游戏。”郎三肯定得说道。
“不管是啥,三弟不是说很舒服嘛,媳妇,我也要游戏,我也要舒服。”郎二才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听说很舒服,他就心痒难耐,一骨碌就翻到了媳妇身边,极其顺畅地脱了裤子,抓着她的手就想往下`身已经翘起的硬物上放,有样学样起来。
郎大见了哪里还能冷静得了,可左右瞧了瞧,媳妇只有两只手,如今已是没有他的份,只能凑上去待一旁,嘴里道:“媳妇,他们舒服完了,我也要舒服。”
埋首干草堆里做鸵鸟的甘棠,闻言只觉大汗!
心中呐喊:天哪,谁来救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