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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6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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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污/秽。    水溶走进来,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贾芸,冷笑一声,说:“谁令你们用的刑?还有,这是要屈/打/成/招么?朕还没有让人来提/审,何来认/罪?”    他这么话一说,在场的牢卒吓得赶紧把手里的刑/具一扔,呼啦啦跪了一大片,全都吓得脸色苍白,不停磕头,只是没人敢说话。    水溶声音阴霾,说:“朕问你们话,听不到么?还是哑巴了不会说,谁令你们用的刑?若是不说,那就全都拖出去,拔了舌/头。”    牢卒们吓坏了,磕头说:“回……回皇上的话……是……是前内大臣!”    武曌眯了眯眼睛,牢卒又说:“前内大臣之前来过,说……说是,工部侍郎主持的工程,害……害死了他的独子,所以要工部侍郎血/债血偿,想让他尽快认/罪……”    水溶冷笑了一声,说:“前、内大臣,想不到他如今已经卸任,竟然还有如此人脉,这么多人上赶着替他办事儿,朕都还没有开口,贾芸就必须认/罪了?”    “饶命啊!皇上,饶命啊!奴/才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水溶扫了一眼贾芸,说:“贾芸有伤在身,着令贾芸回府养伤,期间朕会派兵看/管。”    牢卒们面面相觑,贾芸这也算是因祸得福,竟然直接软/禁在了家里,不用在牢/房里时挨饿受苦了。    牢卒赶紧应声,纷纷过去给贾芸解/开绑着的绳子,一脸殷勤,给贾芸穿上衣裳,只是他身上都是大大小小的伤疤,怎么可能穿的上衣裳,疼的都不行了。    永宁郡主见他嘶着声,也不敢碰他,抿着嘴自己红着眼睛,默默的也不出声儿的哭,贾芸一看,有些艰难的抬起手来,替永宁郡主十分温柔的擦掉眼泪,笑着说:“别哭了,让你看到我这狼狈模样儿,该是我哭的。”    永宁郡主咬了咬嘴唇,这时候笑不出来,贾芸又说:“好了,你若哭,我一心疼,伤口岂不是更疼了?”    贾芸有些虚弱,说了这些,便提不起劲儿来,水溶令牢卒们扶着贾芸上车,把他送回家去。    这面儿贾芸刚刚到家,水溶和武曌准备回宫,进了宫门,还没到寝宫,就看到了前内大臣,消息还挺灵通的,已经跪在了寝宫门口。    那前内大臣看到水溶,立刻膝行而前,哭着说:“皇上!皇上啊!您怎么就这样放了贾芸?!皇上啊,您要给老臣的儿子做主啊!”    水溶听到前内大臣的“质问”,冷声说:“你还来问朕?朕什么时候让人提/审贾芸了?你胆子倒是大,直接对贾芸用/刑,他如今好歹是三品的工部侍郎,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过?”    前内大臣跪在地上,哭的什么似的,说:“皇上!皇上您体谅体谅老臣,老臣唯一的独子被贾芸给害死了!皇上!您要替我做主啊!老臣也是丧子心痛,才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儿!”    水溶说:“你也知道是糊涂事儿?”    前内大臣跪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继续说:“求皇上给老臣做主啊!老臣就这么一个儿子,如今不明不白的就被砸死了,求皇上给老臣做主啊,皇上若是不严/惩贾芸,老臣……老臣便长跪不起了!”    水溶一听,心里猛地升起一股怒火,不说前内大臣这样“要挟”皇上,就说他已经卸任,竟然还有这么多人脉,一句话就打通进了牢/房,还给三品大员用/刑,水溶已经非常气怒了,如今听到前内大臣的要挟,心里的火仿佛浇了油似的。    武曌则是笑了笑,伸手挽住水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随即对前内大臣说:“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若是什么都不管不顾,朝/廷的威严何/在?如今老先生已经卸任,没有任何官阶在身,按说这宫里头,老先生就不该进来,若是老先生执意要跪,就请到宫门外面儿跪着。”    前内大臣听到武曌的话,怒的想要瞪武曌,只是一抬头,就看到了水溶阴霾的目光,水溶淡淡的说:“念在你是触犯,而且丧子悲切,从轻发落,勒令禁足在家,若是再犯,朕……定不轻饶!”    前内大臣没想到碰了一鼻子灰,还被一个娘儿们家家给教训了,心里有气,但是不敢说出来,只好叩头,十分窝囊的说:“是……谢皇上、皇后娘娘轻罚。”    153.狐狸尾巴    前内大臣很快灰溜溜的离开了,水溶冷笑了一声,说:“已经卸任,还不把朕当回事儿。”    武曌笑了笑,伸手轻轻拂了拂水溶的后背,说:“皇上消消气儿,跟那种老匹夫,至于生气么?不值什么,若是气坏了,还是我心疼。”    水溶被她这一句话逗笑了,说:“朕爱见你这句话。”    两个人很快进了寝宫,水溶扶着武曌坐下来,说:“这一路辛苦你了,快歇一歇,没想到竟然还遇到了这样儿的事儿。”    贾芸被用/刑,前内大臣供认不讳,而且就用一句丧子心切。    两个人用了晚膳,水溶本打算让武曌早点歇下来的,没成想竟然有人来了,正是冯清轩。    冯清轩大晚上的过来,已经过了门禁,不过还是让人通报,说是有急事儿陛见。    水溶一听,觉得可能是探查皇商宅邸的事情,就令冯清轩就进来。    冯清轩恭敬的走进来,跪下来给水溶和武曌请安,说:“皇上,皇后娘娘,卑职刚刚从那皇商的宅邸出来。”    武曌说:“可探看到什么有用的了么?”    冯清轩说:“那皇商果然不怎么回家,他的房间已经落了土,家中只有两个小妾,还有一干奴仆,卑职悄悄的查看了一圈儿皇商的书房,结果发现……”    武曌见他吞吞吐吐,就说:“发现了什么?”    冯清轩连忙又跪下来,而且行了大礼,水溶眯了眯眼睛,说:“到底是什么?”    冯清轩立刻将双手展开,捧着一个物什跪在地上,磕头说:“发现了这个。”    水溶拿过来看了一眼,是一块玉佩,看起来不怎么值钱,很是普通的模样,不过那玉佩后面竟然刻着两个小字儿,上/书——清轩。    水溶蹙了蹙眉,说:“这是你的?”    武曌有些纳罕,就听冯清轩说:“正是,这玉佩是卑职的,卑职在……皇商的书房/中发现了此物。”    他这么一说,水溶和武曌对视了一眼,然后又看向冯清轩。    冯清轩说:“回禀皇上和皇后娘娘,清轩的母亲乃是通房丫头,没什么地位,且去的也早,这枚玉佩,乃是母亲最贴身儿的物件儿,后来令人雕刻上卑职的名字,留给了卑职。”    武曌说:“那为何/在皇商的书房之中?”    冯清轩说:“卑职在半月之前,不慎丢失了玉佩。”    冯清轩说的很淡然,武曌细细打量了一下冯清轩的表情,随即说:“你可知道,若是让人知道,皇商的书房/中有你的贴身玉佩,你会是什么下场?”    冯清轩没有说话,但是点了点头,随即说:“只是清轩知道,清轩忠心耿耿,从未做过贪/赃枉法的事情。”    水溶实在没想到,他让冯清轩去探看皇商的宅邸,竟然从宅邸里搜出了冯清轩的玉佩。    先是贾芸被人栽赃陷害,然后皇商畏罪自/杀,如今证据全都被抹杀不说,竟然还牵连到了冯清轩。    水溶眯着眼睛,说:“把玉佩留下来,你先退下。”    冯清轩说:“是,卑职告退。”    冯清轩说着,恭敬行礼,然后就告退了。    武曌等冯清轩离开,这才说:“皇上,您心中相信,是清轩与那皇商里应外合么?”    水溶摇了摇头,说:“朕自然是不信的。”    虽然平日里水溶总是觉得冯清轩和武曌走得太近,而且冯清轩长相太好,又懂得讨好人,因此水溶一阵阵吃醋,但是公私他还是分明的,冯清轩这个人,心里头跟明/镜儿似的,他知道,如果跟着水溶和武曌,他的荣华富贵是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怎么可能贪图一个寺/庙修建的小营小利?    冯清轩不会那么傻。    水溶淡淡的说:“朕只是在想,是谁那么神通广大,陷害贾芸,又要牵连冯清轩,这是要将朕的左膀右臂,全都折断。”    第二天一大早,水溶不需要上朝,武曌有些个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着昨天去了牢/房,有些湿寒的问题,水溶赶紧把太医叫过来看了看,并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风寒入体,要好生将养才是。    那面儿太医刚走,就有人过来了,说是拜见皇上,有要事相商。    水溶让武曌好生将养,自己则是去了书房,才去了没多久,紫鹃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说:“娘娘,大事不好了!”    武曌现在最厌烦听到这句话,一听到这句话,就知道又要出事儿了,便说:“怎么了?”    紫鹃连忙说:“方才卫家大/奶奶来了一趟。”    如今卫家的大/奶奶,可不就是史湘云么?史湘云是卫若兰的正妻,自然就是卫家名正言顺的大/奶奶,虽然之前卫家夫人对史湘云多有看不上,但是如今卫家夫人都没了,自然没人看不上史湘云了。    史湘云方才来了一趟,但是来不及多等,就离开了,让紫鹃托话给武曌,说是卫若兰出了事儿!    水溶去书房,就是为了这件事儿,有人来告/状,告/状的人和冯清轩一样,都是护军统领。    护军统领一共八个人,冯清轩是其中之一,来告/状的是护军统领里面儿,兵权最大,也是威信最高的一个。    那护军统领扬言自己寿辰,好心请卫若兰过去喝酒,结果卫若兰竟然调/戏了自己的夫人,出言不逊,而且被当场抓到。    武曌一听,卫若兰调/戏护军统领的夫人?    那护军统领有六十岁了,他的夫人虽然年轻,但是到底也四十好几,卫若兰如今二十出头,而且年纪轻轻,已经是正一品的武将,还品貌出众,他去调/戏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    武曌一想,就觉得不可能,再者说了,卫若兰用情专一,满脑子都是史湘云,怎么可能因着酒醉就失德,还调/戏了旁人家的妻子?    水溶很快回来了,脸色十分难看,进了寝宫,把自己的外套一退,直接扔在地上,然后径直走了进来。    武曌迎过去,说:“皇上?”    水溶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不过伸手扶住武曌,令她坐下来,温声说:“身/子好些了么?”    武曌笑了笑,说:“如今还是让我关心关心皇上罢?”    水溶无奈的说:“卫若兰酒醉调/戏曹统领的妻子,被抓了个正着,还有不少人证。”    武曌想了想,说:“不知……人证都是什么人?”    水溶叹气说:“除了冯清轩,其他几个护军统领,都是人证,昨夜都在场,一致说卫若兰失德,放/荡调/戏了曹统领的妻子,朕也没有办法,如今只好下令,让卫若兰在家思过,相比这个结果,曹统领也不会同意的,还要朕进一步责罚卫若兰。”    武曌又想了想,眯了眯眼睛,突然说:“皇上,您还记得,您昨天说的话?”    水溶说:“什么话儿?”    武曌一笑,说:“有人要折断皇上的左膀右臂,昨日是冯清轩,今日就是卫若兰了。”    水溶一听,眯起眼睛,说:“折断朕的左刚右臂……”    武曌说:“这个人,恐怕不只是想要折断皇上的左膀右臂,还想要更多,而且这个人人脉很广泛,护军统领一共八位,能让七位护军统领都听他的话,皇上您说,这个人是不是神通广大?您想到了谁?”    水溶蹙着眉,若有所思的说:“虎毒还不食子,这……”    武曌笑了笑,说:“皇上,不如这般,如今我们也没有什么可用的证据,您倒是顺着他的意思,让他露/出狐狸尾巴来,怎么样?”    水溶看了一眼武曌,武曌那模样有些狡黠,似乎已经成竹在胸,这表情倒是让水溶心里稍微松快了一些,最近烦心事儿太多,水溶很是爱见武曌这表情,仿佛只是看了一眼,心情就大好了一般。    水溶忍不住侧过去,搂住武曌将人拥在怀里,笑着说:“听武儿的。”    武曌笑着说:“那皇上就要笑一笑,别总是愁眉苦脸的,您不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招人爱见么?恐怕天下的女子,都想要给皇上做妃子呢。”    水溶捧着武曌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看自己,笑着说:“那武儿呢?爱见朕么?”    武曌没有说话,不过稍微欠身,在水溶的嘴角上亲了一下,随即才说:“皇上这般花容月貌,谁不爱见?”    贾芸贪/赃枉法被下狱,已经够震/惊朝野的了,之后竟然还有两件事,震动朝野,令人诧异。    第一件事,卫若兰酒后失德,调/戏曹统领的夫人,被皇上暂时罢职,勒令其在家反省,复职期限未知。    第二件事,林如海在皇商家中查出护军统领冯清轩,贪/赃枉法,伙同贾芸和皇商的证物,皇上震怒,当着满朝文武,罢了冯清轩的官,打入天牢。    这两件事情,可以说是震动朝野,一下子冯家和卫家都人心惶惶,皇上上一刻还爱见的不行,下一刻罢官的罢官,下狱的下狱,可以说是反复无常,伴君如伴虎了。    这样一来,水溶还病了一些日子,卧床不起,连早朝都没办法来,推了一次早朝,整日流连在寝宫中,据说都是皇后娘娘/亲自照顾饮食的。    太后过来看了一次,但是并没有见到皇上,只是说怕传染给太后,因此并没有让太后/进入寝宫。    朝臣们众说纷纭,就在这个光景里,又传出了一个令人震/惊的说法,那就是忠顺亲王府上,已经在重新物色永宁郡主的夫婿人选了。    之前大家都知道,贾芸可是永宁郡主未来的夫婿,虽然忠顺亲王并不是很看好贾芸,但是这是不争的事实,大家都知道永宁郡主心属贾芸,而且爱见的不行,非贾芸不嫁。    而如今,忠顺亲王亲自给女儿挑选新的夫婿,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也有好些人陆续上/门求亲,谁不知道皇上宠爱永宁郡主,上/门说亲的人差点把门槛儿都给踏平了。    皇上的病稍微好了一些,但是不过问贾芸冯清轩的事儿,卫若兰也在府中软/禁,并没有放出来。    皇上这些日子郁郁,皇后娘娘就提出来,正好是春猎的时候,不如请皇上出门狩猎,散散心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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