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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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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什么嫡系,但是好歹也是贾家的人,因此过来贺寿,他虽然之前捞了些油/水,但是与贾家的奢侈淫/逸来比,是万万不及的,送来的贺礼也就那么回事儿,不甚珍贵。    贾芸没有好贺礼,如今又没个正经差事儿,所以贾家的嫡派都不怎么理他,只有贾琏看着贾芸过来戏/弄两句。    贾琏听说贾芸去了家塾读书,就笑眯眯的说:“这不是芸儿?最近怎么的,也不往我那里去了?之前不是还有事儿求我,如今都不搭理我了?”    之前贾芸的确求过贾琏某差事,但是贾琏虽然是少爷,其实没多少实权,也拗不过王熙凤,所以贾芸求他也是白搭,算是求错了人,如今跟着武曌,又打听到武曌和贾琏有些过节,自然不会去巴着贾琏,恐怕两头不讨好。    那边贾芸客客气气的说:“怎么是侄/儿不搭理您呢?恐怕是琏二爷事儿多,倒讨您不痛快。”    贾琏想要贾芸跟他过去喝两杯,贾芸一直推辞,贾琏却不放手,这个时候就远远看到武曌走了过来,贾琏一看素日里文文弱弱的林妹妹,唬的就像是见到了老虎猛兽,立刻放开贾芸,飞也似地跑了,生怕有什么追他。    贾琏怎么能不跑,上次焦大来威胁他,掏了他三千两走,别人以为他风光,其实那是他全部的家底儿了,如今还欠着好多,实在拿不出来,要是耍赖,武曌有字据,要是把事儿捅大了,自己没脸,因此里外不是人,只能跑了。    武曌笑眯眯走过来,贾芸连忙拱手说:“多谢林姑娘。”    武曌笑着说:“谢我?怕不是我坏了你的好事儿呢?”    贾芸笑着说:“姑娘您就别寒碜我了,我有几斤几两,敢背着姑娘巴结旁人,怕是活的不耐烦了罢?”    贾芸聪明,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武曌便说:“我看你这些日子,又落魄了?”    贾芸一提这个,满是不甘心,但是也没什么辙,原是贾芸得了些好处,本打算的长远,自己经营起来,在贾府中没有正经差事儿的时候,做些买卖,贾芸本就聪明,小买卖不成问题。    只是没成想,那些钱被他娘发现了,又遇到了他舅舅,他舅舅在香料铺子做伙计,大名卜世仁,活脱脱的“不是人”,听说贾芸“发达”了,又知贾芸心狠,就专门找他不在的时候,管他母亲借钱,也没个字据。    他母亲心软,也没成算,全给借走了,连个说头都没有,这些日子贾芸手里头又开始寒酸起来,连贺礼都是挤兑出来的。    武曌笑了笑,说:“这并非什么难事儿。”    贾芸一听,立刻欣喜起来,奉承说:“芸儿就知姑娘是最厉害的,旁人根本比不上姑娘千分之一。”    武曌不领他的情,说:“摆聪明点儿,少费点儿口舌,用你拍马屁?”    贾芸立刻点头说:“是,是。”    其实武曌心里有个想法,因着她当时在幻境中曾经看过贾府的事情,想到了元春这个时候也该省亲了,要建造那省亲别院,可是个浩大的工程,捞油/水的活计。    武曌一心想要培养贾芸,往后好给自己做得力的助手,毕竟她做惯了女皇,不喜欢亲力亲为,有个助手是不错的。    只可惜贾芸此时无权无势,不过这不是难事儿,武曌便助他得权得势,也不过是恍惚的功夫。    省亲别院是荣国府和宁国府两府一起建造的,宁国府的事儿是贾珍亲自管,而荣国府的事儿,轮到这一辈儿,只有贾琏一个还算是年纪刚好,虽说挑不起大梁,但是也堵上了大梁,内地里许多事情,其实都是贾琏的妻子王熙凤管的。    武曌就想了,若是这差事儿能落到贾芸头上,实权和银钱都有了,也是个笼络人心的好方法,十分便宜了。    武曌这么想着,回头看了一眼,那边贾琏正好鬼鬼祟祟的往这边,生怕武曌将字据的事儿告诉了贾芸,哪成想就被武曌抓了个正着,眼神撞在一起,吓得贾琏连忙低下头,装作没看见,做贼心虚一般。    武曌幽幽一笑,建造省亲别院这事儿若是让旁人揽着,还不好给贾芸某差事儿,但是让贾琏揽着,武曌想要给贾芸某点差事儿,还不容易么?小辫子在手里攥着,贾琏能不同意?    贾芸见武曌嘴唇微挑,好一个美/人浅笑,但是莫名背地里脊梁发寒,总觉得谁家要遭殃似的,便说:“姑娘可是有什么主意了么?”    武曌说:“是有了。”    她说着,方要和贾芸说,那头里却有人/大喊着:“老/爷!大老/爷!北静郡王亲自贺寿来了!”    众人吓得立刻住了声儿,方才还一团热闹,此时寂静一片,贾政连忙说:“快!收拾收拾!”    小厮们连忙冲过来收拾,众人整理衣袍,正说话儿的功夫,北静郡王竟然就走进来了。    今儿个天气越发的冷了,郡王没有穿官袍,也没有戴王帽,一身月白色袍子,这种月白的淡蓝色衬着郡王皮肤偏白,仿佛是神仙一般出挑,美玉无瑕,愣是找不出一点儿的瑕疵,袍子外面罩着一件带白毛的月白披风,一走起路来,披风咧咧生风,果然是个俊美无俦的人物儿。    北静郡王走进来,贾政带着一行人,连忙拜下,那面的女眷也全都拜下。    北静郡王/还是一派温和,全然没有官架子,笑着说:“不必多礼了,今儿个小王是来祝寿的,哪有让寿星老拜见的理儿?”    众人连忙簇拥着北静郡王往里走,北静郡王又笑着说:“别拘束,倘或我来了,你们便如此拘束刻板,混不自在,我倒是不能来了?”    贾政连忙赔笑,说:“是是是,郡王亲和,我们怎么会拘束?”    那边都赔笑着郡王,众星捧月一样,女眷们躲得老远,天色越发黑下来,已经黑得透彻,郡王逗留了好一阵子,不知今夜是不是要留宿下来。    北静郡王饮了几杯温酒,有些不胜酒力,出来散一散,武曌远远见他往花园子去,立刻也站起来,悄悄往外走,因着她手里头,还有北静郡王的一颗鹡鸰香念珠,趁着今儿还了。    武曌走出来,果然看到了北静郡王,北静郡王站在一株枯败的树下,树上挂着灯火,一片片火树银花,将北静郡王俊美的容貌映衬得更是天上仅有,地/下无绝。    武曌还没走过去,北静郡王也没回头,却低笑一声,说:“林姑娘来了?”    他说着,转过头来,武曌很恭敬的给北静郡王行礼,北静郡王笑着说:“不敢当,不敢当,全赖了姑娘相助。”    武曌一听,便说:“怕是圣上已经打消了指婚的念头?”    北静郡王微微一笑,尤其是在这样的灯火之下,衬着郡王的容颜,武曌看的心里一突,不得不承认,郡王是个十分有资本的人了。    北静郡王声音温柔的说:“是这样,有了姑娘的鼎力相助,王大人也极力反/对,再加上小王游说,圣上已经不打算赐婚了。”    王大人说的自然是薛姨/妈和王夫人的哥/哥,王子腾了,薛姨/妈听说北静郡王背地里两面三刀,不想让女儿嫁过去,自然和自己的哥/哥通了气,大家都在游说圣上,这事儿也就作罢了。    武曌一听,就将鹡鸰香念珠拿出来,捧在帕子上,说:“即使如此,这念珠,郡王/还是收好。”    北静郡王低头一看,白生生的手帕上,捧着那灰黑色的念珠,自有一种不胜的美/感,不过他没有去拿,只是一笑,说:“念珠……姑娘还是收着罢,不必还了。”    武曌有些纳罕,说:“念珠乃是郡王的物什,民女拿着不好。”    北静郡王“嗯?”的笑了一声,挑/起尾音,他声音本就低沉动听,这般一挑,更是沙哑温柔,说不出来的醉人心思。    北静郡王笑着说:“林姑娘难道看不出,我有心于林姑娘?”    他声音款款,目光温柔,若是旁的女子,恐怕已经醉了七八分,只是武曌却清/醒的厉害,反而笑了一下,浑然镇定的说:“民女身份卑微,怕是配不上郡王。”    北静郡王被立时拒绝了,哈哈一笑,也不气恼,反而更是欢心起来,说:“林姑娘就是林姑娘,是小王配不上姑娘才是,姑娘此时心里恐怕也在想,我这等草芥,如何配得上姑娘的冰雪聪明?”    武曌淡淡的说:“郡王折煞民女了……况,郡王也不是真的爱见民女,枕边儿总有个聪明人,亦不是长久之计。”    北静王并没有否认,也没有反驳,但是也没有答应,还是不接那念珠,而是转头看了看那火树银花的一片,远处热闹的一片,    隔了良久,似乎已经忘却了武曌还在身边似的,才说:“倘或你哪天有了心意,就来找我,这念珠……便是凭证。”    他说罢了,也不给武曌留下转换的余地,立刻抬步就走,挺拔英俊的身姿,顿时融入那繁华之中……    25.宠溺    虽然罗启说话的时候, 口气似乎很平静,不过在场的很多人还是抖了一下。    夏叶忍不住放眼去看, 怪不得谭傲川能在宴厅的音响上做手脚, 原来是买通了几个罗家的人, 不过夏叶就不知道是哪些罗家的人被买通了。    谭傲川方才还彬彬有礼, 现在的表情就狰狞了起来,眼睛似乎会喷火, 用恶/毒的目光瞪着罗启。    那边谭老/爷/子傲娇的哼了一声,说:“看,你连自己孙/子都不明白,罗启早就准备好了。我看你是在深山老林隐居太久了, 脑子都被融化掉了。”    “你……”罗老/爷/子真是快被气死了,就想跳着脚的骂人,但是旁边那么多宾客, 他们也只能暗搓搓的吵架, 都不敢太大声。    那边气氛都要凝固了,两位老/爷/子这边的气氛则是火/热火/热的,都要开锅爆/炸了。    谭傲川一脸的不可置信,罗启只是微笑着说:“本来还怕谭先生不来,那我准备的厚礼, 岂不是要落空了?”    大家都不明白罗启说的是怎么回事儿, 就看到几个人突然走过来, 将谭傲川给押起来了, 竟然是便/衣警/察。    谭傲川因为私人非法实验室的问题, 之前就蹲过局子,不过他找/人顶了罪,而且处理的手脚很干净,一时拿不到他的把柄,只能把他给放了。    罗启也知道,如果想把谭傲川再送回去,必须证据确凿才行,必须要找到谭傲川和实验室相关的证据。    罗启这些天又不是什么都没干,不停的叫人去找实验室的消息,总算是找到了一些视/频。实验室要做实验,都是需要录制视/频留底子的,这样也方便翻看,找到实验失败和成功的理由,本来视/频消除的差不多了,不过有心人还是很多,毕竟实验室那么多人,难免就会出现什么样的变故,还真叫罗启找到了几份视/频。    罗启本来打算,找到证据就将谭傲川送进局子里,以罗家和谭家两家的分量,谭傲川想要再脱罪,恐怕根本不可能了。    然而谭傲川那边也不老实,竟然买通了几个罗家的二世祖,想要在订婚宴上,放一些偷/拍的视/频。    视/频的主角自然是夏叶了,夏叶在中古店里和中古物们说话的画面,如果当着一堆宾客放出来的话,恐怕大家不会觉得中古物们会说话,只会觉得夏叶是个神/经病,喜欢妄想,喜欢自言自语。    罗启早就看谭傲川不顺眼了,所以干脆将计就计,还给谭傲川发了请柬,就等着他来自投罗网了。    谭傲川大喊了一声:“不可能!”    他还想在说话,但是来不及了,已经被戴上了手铐,被压着往宴厅外面扭送。    谭傲川来不及大喊大叫,已经就这么给拖走了。这一场闹剧,似乎只有一个开头,宴厅里很安静,似乎还没反应过神来。    罗启已经微微一笑,说:“今天是订婚的好日子,能解决一个败类也算是件高兴的事情,其他不愉快的事情,那就都等到订婚宴之后再说。现在时间也快到了……”    罗启口/中不愉快的事情,恐怕就是罗家那几个和谭傲川合谋的二世祖了,罗启哪能不知道是谁,恐怕已经查的彻彻底底了,但是时间不能耽误,也不想让今天变得更不愉快,所以干脆押后再说。    罗启拉住夏叶的手,说:“宝宝,我们过去。”    夏叶点了点头,让罗启带着她走到前面去。    订婚宴虽然临时改了时间,不过仍然很有场面也很有格调,来客们看了一场好戏,但是没看上什么热闹,倒是看到罗三少的下马威了,哪里还有人敢出什么声的,全都是一片祝福,别的都不敢说。    那边花瓶松了口气,说:“吓死我了,龙傲天那个神/经病,终于被带走了。”    杯子说:“希望他能得到惩罚,不要再被放出来了!”    望远镜说:“我相信裤裤哥啦,这次可是证据确凿,不会再叫他跑了。”    花瓶大叫一声:“哇哇哇,你们看!亲/亲/亲/亲啦!”    杯子立刻大喊说:“亲什么亲!衣冠禽/兽又占我们叶子的便宜!”    香奈儿手表也大喊:“我的位置太矮了,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    望远镜说:“我能看到我能看到,我可以看的超清晰呢!”    订婚仪式开始了,气氛还是很不错的,谁敢不给罗三少的面子?更何况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都在坐镇呢,夏叶还是新的谭家家主,罗家和谭家这算是铁关系了,谁都不敢不给面子,不敢破/坏气氛。    台下都起哄让他们亲一个,尤其是冯典州,那叫一个高兴,非要两个人亲一个才行。    夏叶实在是不好意思,本来和罗先生接/吻就觉得很不好意思,每次都脸红,罗启就喜欢瞧她脸红的样子。更别说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了,都不敢抬头瞧罗启了。    罗启倒是大大方方的,伸手抱住夏叶,然后低下头就在夏叶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不过罗先生不愧是罗先生,平时占有欲就已经很旺/盛了,更别说现在了,怎么能叫这么多人瞧自己吻夏叶呢,当然是不成的。    宾客们只看到罗启搂住了夏叶,然后……然后没了!什么都看不到了!    罗启身材高大,夏叶站在他身边不过到胸口肩膀的位置,罗启随便一挡,更显得夏叶身材娇/小了,直接什么都给挡住了,那还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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